第2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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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敷瞧了一眼玉簫,自言自語道:透骨釘是蠻好用的不過要從人身上挖出來也太血絲呼啦了阿飛呀 阿飛: 阿飛皺眉看她。 羅敷露出一個非常無辜的笑容來:幫我把他頭砍下來。 王太監(jiān)兩眼一翻,被嚇暈過去了。 羅敷指指王太監(jiān),道:順便打桶水,潑醒他。 阿飛冷冷道:你就什么都不打算自己做? 羅敷驚訝地說:什么?我居然還需要自己動手? 阿飛: 阿飛的 嘴唇緊緊抿著,不理會她了,提著劍走到了南王世子的尸體旁邊。 接下來的事情不必多說,等到王安被一桶井水潑醒的時(shí)候,看見的就是羅敷手里拎了個大食盒,地上一具無頭男尸,血浸沒在泥土里 王安: 王安兩眼一翻,又差點(diǎn)暈過去。 羅敷適時(shí)地說:你再暈過去,我就打算用拔指甲的方式叫醒你了。 王安一下子驚醒了,眼睛瞪得很大。 羅敷道:帶我進(jìn)皇宮。 王安驚駭?shù)溃菏裁矗?/br> 羅敷悠然道:九月十五,紫禁之巔皇城中的侍衛(wèi)力量恐怕要多調(diào)一些去太和大殿上,不過小皇帝所在之處,也不可能真的無人照應(yīng)你既然預(yù)備把南王世子神不知鬼不覺地帶進(jìn)去,一定有自己的路子吧?你可別說你是走大路的。 王安簡直汗出如漿,顫聲道:你要把你要把他的頭帶去給皇上看? 羅敷歪歪頭,奇怪地問:我看上去很像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1的類型? 王安失控大叫:你你你說過要放我一條生路!! 如果任由羅敷就這么進(jìn)宮去邀功,他如何能置身事外! 羅敷淡淡道:你不肯? 王安囁嚅著嘴唇,不敢說話。 羅敷道:你在宮里呆了那么久,難道就不知道,只有勢均力敵的人之間才有條件可談?你認(rèn)為你知道怎么進(jìn)宮是能放在牌桌上的籌碼?我認(rèn)得你們大內(nèi)的侍衛(wèi)魏子云,不若你猜猜看,現(xiàn)下我把人頭和你都交給魏子云,讓你進(jìn)詔獄里走一遭,你活著的幾率能有多大? 王安頹然癱倒。 羅敷厲聲道:在我手里,我給你全尸,給你痛快!你再啰啰嗦嗦,謀反的事也絕瞞不住,到時(shí)候,我看你能不能受得了凌遲的三千刀! 王安終于失聲痛哭,悔不當(dāng)初。 但一切都已晚了,在南王世子身死,大事不可能成的那一刻,他其實(shí)就已經(jīng)沒有活路了。 如何死看似不重要,其實(shí)很重要。 鐵骨錚錚的硬漢不會害怕三千刀,但聽見一句割首級就能嚇暈的人,絕不可能不怕! 王安顫聲道:我我?guī)Ч媚锶雽m,姑娘請跟我來吧,還請姑娘不要忘了,給我一個痛快。 羅敷道:你放心,我手中有一味吃下去可令人毫無痛苦死去的藥,你只要帶我找到皇帝夜宿的地方,我就把那藥給你。 皇宮大內(nèi)。 深夜的皇宮,看起來同其他地方也并沒有什么不同。 這或許是因?yàn)榇颂幨腔实垡顾薜哪蠒?,而不是氣象莊嚴(yán)的太和殿。 羅敷上輩子去過故宮,心底對皇宮本來就沒有什么無上的敬畏,瞧見這一排排朱紅欄桿,黃金琉璃瓦的時(shí)候,心頭也并沒有什么特殊的感覺。 如此深夜,南書房的燈火依然亮著。 本朝的這位新登基的皇帝,年紀(jì)尚輕,十分勤政,經(jīng)常夜宿南書房內(nèi),不愛流連后宮,今日也不知道是在瞧什么奏折,瞧到這半夜還沒睡覺,頗有些旰食宵衣的意味。 他緩緩翻過奏章,拿起朱筆,在奏章上寫了什么。 燭火忽然輕輕晃了晃。 燭火輕搖中,一片陰影落在了他的案前,菊花與桂子的清香飄來,皇帝微微一怔,抬頭一瞧,卻只瞧見了一張如明月般姣美的臉,眉眼彎彎,愉快而鮮活。 隨即,這人嬌聲道:我送皇上一件禮物,皇上會感謝我么? 皇帝微微瞇起了眼,目光停駐在這人又蓬又媚,仿佛狐貍尾巴一樣的大辮子上,辮稍輕輕拂動,她的額前點(diǎn)了兩點(diǎn)銀飾,盤成蜿蜒銀蛇的樣式,兩點(diǎn)綠寶石的幽綠眼睛,在燭火之下輕輕閃動。 第98章 (一更) 皇帝瞇了瞇眼,放下了手中的朱筆,即便自己的南書房中闖入了不速之客,他也并沒有露出驚駭?shù)纳裆?只是忽然輕輕一笑,平靜地道:不請自來,也是江湖規(guī)矩么? 羅敷一只手拎著食盒,一只手捏著自己的辮梢把玩,一會兒合上,一會兒分開。歪著頭打量這位勤政的小皇帝。 皇帝未穿朝服,穿的是一件圓領(lǐng)黑緞黃龍紋的衣裳,頭頂也沒帶冠,只隨意系著一條黑色發(fā)帶,做家常打扮。他生得的確與南王世子有九分相似,只是這沉穩(wěn)的風(fēng)度,灑脫而平靜的一笑,卻自有一派別人模仿不來的氣度儀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