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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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凜壓根就不是低調(diào)的人。 一路上,他那張如妖孽般俊美的臉引了不少爛桃花。 慕辭對此嗤之以鼻,時常向溫瑾昀吐槽他。 哪怕當(dāng)著容凜的面,她也直言不諱。 容凜數(shù)次邀溫瑾昀去西祁,被拒后也沒有放棄。 很快,他就將主意打到了慕辭頭上。 公主,我們西祁有諸多新鮮玩意兒,可比嶺西有人氣兒多了。若是你們能去西祁,本世子定好生招待,讓你們不虛此行 慕辭嘴角一撇,斜看了他一眼,反問。 人氣兒? 你以為,我們?yōu)楹坞x開皇都? 容凜打開折扇,放在面前晃了晃,掩飾臉上尷尬的笑容。 如果是想找個清凈的地方產(chǎn)子,西祁也是有不少好地方的。 慕辭輕哼了聲。 你說這么多,不就是想要言之哥哥去你們西祁,為你出謀劃策么。他才沒那么閑呢,否則他為何辭官? 他可不是剛從火坑跳出來,又跳進(jìn)另一個火坑的蠢東西。 你盡早打消那些不該有的念頭,少做夢! 容凜也不怕把話挑明了說。 他一改之前那副浪蕩勁兒,嚴(yán)正道。 本世子是求賢若渴。 溫兄有這等聰明才智,年紀(jì)輕輕的就隱世而居,實在可惜。 何況,本世子那兒絕不是火坑。 若溫兄愿意前往西祁小住,定當(dāng)以禮相待,不勉強溫兄做任何事。 容凜看向了溫瑾昀。 后者卻在優(yōu)哉游哉地看醫(yī)書。 他已是博覽群書,卻總覺得不夠。 尤其是有了孩子后,不止要看醫(yī)書,還得看育子錄。 他如今對做官沒興趣,只想學(xué)著做個好父親、好夫君。 因而,容凜說再多,他都沒往心里去。 見溫瑾昀這般無動于衷,容凜也無話可說。 他看向慕辭,用一種都是她埋沒了溫瑾昀的眼神,令她很不自在。 幾天后,他們到達(dá)了上堯。 上堯是景硯的地盤,早早的就候著他們了。 之前收到信,景硯還覺得不可思議。 如今親眼看到身懷有孕的公主,他喜上眉梢。 從慕辭下馬車,景硯就小心翼翼地跟在她身邊,那近乎卑躬屈膝的模樣,從遠(yuǎn)處看,還以為是內(nèi)侍總管。 一到過門檻時,景硯就一直嘮叨著,簡直比柳嬤嬤還要上心。 而且,他還存了旁的心思。 小辭!我可以做你孩子的干爹嗎! 我雖然沒有那么博學(xué)多才,可我命好啊。 你看,我小時候染上不治之癥,都能被治愈 對了,我這幾天還想了幾個小字,有些還是請大師算的,花了我好多銀兩呢說起來,這修道之人怎么也那么貪財? 不過為了我干閨女,花再多銀兩也值得! 景硯說起來就沒完,這一點能和楚安相媲美。 而且最要命的是,景硯只和慕辭聊,鮮少搭理別人。 慕辭懷孕,他那副興奮激動的模樣,跟溫瑾昀所料想的不同。 而且,這景硯還以孩子的干爹自居,也很沒分寸。 容凜在一旁看好戲,向溫瑾昀投去戲謔的目光,詢問他這是什么情況。 咋還冷不防地跑出一個干爹? 孩子還沒生下來呢,就有人上趕著當(dāng)?shù)恕?/br> 并且,連孩子的小字都給想了,這也太沒把孩子親爹放在眼里了。 容凜以紙扇遮面,壓低聲音,對溫瑾昀說了句。 以溫兄之才,怎么連給孩子取名之事也要別人代勞? 溫瑾昀不理會陰陽怪氣的容凜。 他快走幾步上前,跟緊了自己媳婦兒,不著痕跡地擠開了喋喋不休的景硯。 景硯早知公主要經(jīng)過上堯,就提前給她單獨準(zhǔn)備了一間房。 溫瑾昀身為公主的夫君,卻被安排在了其他房間。 對此,溫瑾昀自然不同意。 兩人特意私下商量了這事兒。 他們原本還是端著君子之風(fēng),彬彬有禮地講道理。 但不知怎的,說著說著,言辭越來越激烈。 有路過的下人看到,景硯急赤白臉地推了下溫瑾昀。 然后突然冒出幾個護(hù)主的暗衛(wèi),和景硯打了起來。 事情的經(jīng)過如何,慕辭并不清楚。 只知到了晚間,再次見到景硯,這人就像惡狗一般,對溫瑾昀一直沒好話。 容凜只顧著看戲,心情愉悅地自說自話。 這上堯還真是個好地方,人也是熱情好客。 就是這天氣轉(zhuǎn)熱,容易上火。 慕辭聽出容凜這幸災(zāi)樂禍的意味,朝他瞪了一眼。 溫瑾昀也不知道為何,明明能容下裴護(hù),卻對景硯有很深的敵意。 他將這歸結(jié)為景硯太不知分寸。 畢竟,哪有讓別人夫妻兩個分房睡的。 景硯卻覺得自己有道理。 他精心布置的母子房,還讓大師做過法事,怎能讓溫瑾昀破壞氣場。 一頓飯吃的不上不下,景硯找不到人傾訴,就拉了容凜去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