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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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結(jié)束后。 昏暗的密室。 壁燈的光顯出從未有過的旖旎日愛日未。 慕辭不太明白,為什么剛才溫瑾昀不再繼續(xù)親她的唇,而是去親吻她的脖子。 她正回憶話本里的內(nèi)容,耳邊就響起那熟悉的嗓音。 臣很早之前就想問,又覺得冒犯。 敢問公主,用的什么熏香? 小公主一本正經(jīng)地回道。 我也不知道,你喜歡嗎?我可以幫你去問問嬤嬤,這些都是她負責(zé)的。 溫瑾昀沒說可不可行,只握住她的小手,格外認真地向她賠不是,并且叮囑她。 臣方才多有冒犯。 就寢前。 柳嬤嬤伺候著公主更衣,震驚地發(fā)現(xiàn),公主脖子上有塊印痕。 公主,這是 這些日子以來,柳嬤嬤閑來無事就鉆研丹娘留下的小冊子,不可能真的不知道這是什么。 可越是慌亂,就越要保持鎮(zhèn)定。 慕辭正要回答時,屋外響起一陣叩門聲。 公主,屬下需要外出。 慕辭隔著門問:都這么晚了,阿護要去做什么呢? 回稟公主,屬下約了卓耳大人。 卓耳? 漠王庭的那個使臣嗎! 阿護竟然要去見他? 第三百二十一章 卓耳的告誡 夜深人靜之時,驛館內(nèi),一個身影偷偷出了門。 那人正是與裴護有約的卓耳。 卓耳并不知曉裴護的身份,甚至不知道對方長什么樣。 白天的時候,他收到一封密信。 信上提到了一個人名付紅玉。 還說,有他想要的鑰匙。 這付紅玉,就是裴護生母的名字。 天子湖上,停著一葉小舟。 船上除了艄公,就是面對面而坐的裴護和卓耳。 卓耳按照信上所要求的那樣,真的孤身一人前來。 而那艄公則是裴護的人。 眼下的形勢,對卓耳是不公、甚至危險的。 但身為漠王庭輔政大臣的卓耳相當鎮(zhèn)定。 這位兄臺,敢問,你和信上所提及的那位,是什么關(guān)系? 裴護之所以被四十多歲的卓耳稱作兄臺,是因他經(jīng)過了一番易容,把原本二十歲不到的臉,弄成了五十歲的。 他的易容術(shù)很高明,湖上沒有什么光,卓耳一個文人,更加難以看透他的偽裝。 我和那位夫人一樣,都是南漠人。 卓耳面不改色,是嗎。很巧,我和你們一樣,也是南漠出身。 裴護面無表情地問。 為什么來赴約,是為了付紅玉,還是那把鑰匙。 卓耳摸了摸胡子,神情恍惚道。 實不相瞞,連我自己都不知道,僅看過一封信,為什么要冒險來赴約。 或許你也不清楚,是否還有人記得一個叫付紅玉的南漠女人吧。 聽他提起自己的母親,裴護立即打斷話追問。 你果真認得她? 卓耳感慨,認得,她是個了不起的女人。 說著,他抬眼看向裴護,反問,鑰匙,真的在你這兒嗎? 在卓耳的詢問下,裴護抿著唇,一言不發(fā)。 當年,母親帶他一路逃亡,從未告訴他被追殺的原因。 但他曾聽她說過幾句夢話。 她說你們殺了我,我也不會把鑰匙交給你們。 所以他推測,那些人窮追不舍地追擊,根本目的,不是純粹為了殺人,而是想要逼迫母親交出那所謂的鑰匙。 實則,他根本不知道什么鑰匙。 對面的卓耳似乎看透了他一般,自問自答。 就算真的有,你也不會交出來吧。 裴護抬眸,冷冷地回了句。 這要看你能給我什么,我要知道,是誰殺了付紅玉。 卓耳定定地看著他,突然就笑了。 原來如此。這才是你的目的吧。 你用這種方式詐我,接下來呢?你還會用同樣的方式,去約另外幾位使臣嗎? 會被詐出來的,要么就是認識付紅玉的朋友,要么,就是曾經(jīng)對她下過殺手的敵人。 如果是后者,那么兄臺,你可知,這會給你帶來殺身之禍。 卓耳看著很好說話,實則深不可測。 裴護仍然沉默不語。 畢竟,言多必有失。 小舟又往前行駛了一小段。 卓耳審視著面前的人,問。 兄臺認為,我是敵,還是友? 裴護抬起眼來,甚是平靜地看著他,從容不迫地回了句。 即便你是敵,我也能全身而退。別忘了,這是天啟,而非漠王庭。 不光艄公是他的人,岸上還有一批。 哈哈卓耳忽然開懷大笑。 笑過后,他的臉色驟然一沉,表情變得格外嚴肅,連帶著聲音都平添了幾許警告。 南漠早已覆滅,一個女人、一把鑰匙,又能掀起多大的風(fēng)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