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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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在涼亭里躲雨不好嗎,非得去外面站著? 突然,楚安腦袋里閃過一道靈光。 不對啊! 他被支走了,安陽公主單獨(dú)和大人待在一塊兒,這這這不合適吧! 第六十二章 太傅哥哥,好疼啊 雨越來越大,如同一顆顆水炮,打在地面,瞬間爆開。 裴護(hù)和楚安共撐一把傘,站在距離亭子幾丈遠(yuǎn)的地方等待。 楚安為了不淋到雨,努力地往裴護(hù)身邊貼靠。 從遠(yuǎn)處看,倒有點(diǎn)小鳥依人的意思。 涼亭內(nèi),慕辭和溫瑾昀相對而站。 公主萬福。溫瑾昀行了個(gè)微禮,語調(diào)溫潤謙和,不含一絲戾氣和不耐。 他伸手做了個(gè)請坐的姿勢。 兩人面對著坐著,慕辭的目光不加掩飾地投向他,開門見山地問。 太傅哥哥是要審問我嗎。 溫瑾昀無奈地笑了。 他反問,臣該審問公主什么? 慕辭嫣然一笑,純真中,飽含著勾人心魄的魅惑。 也是,你不該審問我,藥不是我下的,我還特意找了個(gè)人幫你呢,太傅哥哥不該怪我,應(yīng)該感謝我。 她停頓了一下,復(fù)又開口,所以,你要怎么謝我? 她眼中含著期待的光亮,一眨不眨地盯著溫瑾昀。 溫瑾昀臉上掛著始終如一的淡笑。 而這笑中,透著一股拒人千里之外的疏離。 有人以冷漠筑墻,也有人以溫和筑墻。 相比之下,后者更傷人。 那晚之事,臣確實(shí)應(yīng)該謝公主。 而今日邀公主前來,是為了將故人之物交給公主。 溫瑾昀將一只錦盒放到了她面前。 那盒子不過他的巴掌大小,而且很普通。 慕辭伸出手,打開了那個(gè)盒子。 令她意外的是,里面不是什么珠寶首飾,而是一道黃色的平安符。 她抬眼看向溫瑾昀,大大的眼睛里,透著疑惑。 溫瑾昀不緊不慢地解釋道。 此乃夜少將軍的遺物,臣受其所托,代為相贈。 慕辭反應(yīng)平靜,我不認(rèn)得什么夜少將軍。 溫瑾昀沒有順著她的話接,而是繼續(xù)說明。 夜少將軍戰(zhàn)死在邊境,唯一放心不下之人,便是公主。臣與他是舊相識,友人之托,不可辜負(fù)。 公主若有所求,在不違禮法的前提下,臣定竭力相助。 在李謙一事上,臣再三勸阻,是為了保全公主聲譽(yù),不想,竟惹得公主對臣生怨。 既如此,臣不會再插手此事,但有一言,公主不可再以自身涉險(xiǎn),也請公主能明斷是非,李兄與華裳公主感情生變,是他之責(zé),但華裳公主跳崖自盡 啪! 慕辭關(guān)上了錦盒,打斷他那番自以為是的話。 她唇角輕揚(yáng),天真爛漫地笑道。 太傅哥哥,你是聾了嗎?無視別人所說的話,太失禮了吧。 我說了,我不認(rèn)得什么夜少將軍。 你想拿一個(gè)死人跟我套近乎,也得先搞清楚這個(gè)死人在我心里的分量吧? 說著,她冷冷一笑,為什么總要惹我生氣呢,既然一開始就選擇了裝聾作啞,就該一直安分的,不是嗎。 溫瑾昀的表情淡淡的,聽到她繼續(xù)說道。 你是想說,目前為止,你對我的包庇,幫我收拾爛攤子,都是因?yàn)槭苡讶酥?,是? 慕辭站起身,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狂熱的病態(tài)。 所以,今天跟我說明白后,以后就不會再縱容我了嗎? 可是,真的有那么容易嗎? 她發(fā)出嬌俏的笑聲,轉(zhuǎn)身,看向涼亭外的大雨。 太傅哥哥,沒那么容易結(jié)束的哦。 華裳皇姐下葬那日,你明知道我用春鸚去算計(jì)姐夫,卻沒有揭發(fā)呢。 后來,我偷了昭陽jiejie的貓,你也沒有制止,還傻傻地在宮門外站了一個(gè)多時(shí)辰。 溫瑾昀,從頭到尾,是你在玩弄我啊。 她轉(zhuǎn)身看著他,聲音中夾雜著笑意。 太傅哥哥,你是想馴服我,讓我乖乖聽你的嗎? 溫瑾昀神色認(rèn)真,義正言辭地否認(rèn)。 臣沒有。 慕辭漫不經(jīng)心地走向他。 如你所愿,姐夫?qū)ξ以絹碓嚼涞耍负蠛驼殃杍iejie還計(jì)劃著要給我定親,姐夫也和昭陽jiejie重歸于好了。這樣的結(jié)果,你滿意嗎? 她坐到溫瑾昀旁邊的石凳上,順手打開盒子,拿起里面的平安符,面露嘲諷。 而后,她正要將其丟掉,溫瑾昀忽然扣住了她的手腕,一向溫潤的眸子里,拂過一抹冷厲。 九百七十級長階,一級一叩首,才求來這道平安符,安陽公主,莫要因一時(shí)任性,毀了亡人的一片真心。 慕辭眼眶泛紅,濃翹的睫毛顫動著,眼尾迅速暈開一片梅花瓣色的緋紅。 眼中,那晶瑩的淚飽含委屈,要掉不掉的,更加惹人心疼。 溫瑾昀眼神微變,卻因怕她真丟了那道平安符,依舊緊扣著她的手腕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