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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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辭笑眼彎彎,純真美好。 姐夫,你我本就是一家人,華裳皇姐以前也是這么喚我的,我很喜歡。 她如此說了,李謙也不好再推脫。 他在心中默念著阿辭二字,嘴角不自覺地?fù)P起。 阿辭 真是個(gè)動聽的名兒。 裴護(hù)瞇了瞇眼,狹長的丹鳳眼里,泛著危險(xiǎn)氣息。 李謙只顧著和慕辭閑聊,總覺這前廳里森冷森冷的,卻又不知是什么原因。 于他而言,靈堂那事之后,今日是最放松的一天。 換做以前,他怎么都不會料到,自己能夠和安陽公主如此暢聊。 甚至,到了離開公主府時(shí),他還有些依依不舍。 隨從看出他的變化,恭敬小心地提醒。 駙馬,您在公主府待得太久,只怕外面的人會說閑話。 說什么閑話,我是公主的姐夫!李謙的好心情瞬間毀了。 春鸚那件事,就是那些閑言閑語,才會害得他名聲盡毀。 他真想將那些人的舌頭拔了,以儆效尤! 隨從嚇得忙低下頭,駙馬息怒! 李謙甚是惱火地爭辯。 華裳死了,她生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安陽公主,我身為華裳的夫君,替她關(guān)心安陽公主,有何不可?! 也就是你們這些心思齷齪之人,看什么都是臟的!今日這話,休要再讓我聽見! 隨從極盡卑微之態(tài),連連點(diǎn)頭道是。 李謙自以為名正言順,次日下了朝,他路過安陽公主府,正大光明地進(jìn)去拜見。 彼時(shí),柳嬤嬤正在伺候慕辭穿衣。 冬日里,衣裳層層疊疊,數(shù)量甚多。 但,少女的腰身十分纖細(xì),哪怕穿了這么多層,依舊纖弱得如弱風(fēng)扶柳,堪堪一握。 公主,李謙又來了,您還要見嗎?柳嬤嬤滿臉慈愛。 慕辭對著鏡子,綻放出單純無害的笑容。 嬤嬤,我很開心。 公主開心,嬤嬤擔(dān)心啊。柳嬤嬤嘆了口氣,憂心忡忡。 慕辭轉(zhuǎn)過身,甚是依賴地靠在柳嬤嬤懷中。 嬤嬤,你真好。要一直這么擔(dān)心我,只擔(dān)心我一個(gè)。 柳嬤嬤溫柔地輕拍她肩膀,嬤嬤只對公主一個(gè)人好。 前廳。 李謙這次可謂是輕車熟路,完全不像之前那么局促。 他發(fā)現(xiàn),墻上掛著一幅字,筆鋒自成一派,風(fēng)格甚突出。 見到慕辭后,他便聊起了這幅字。 慕辭面上滿含笑容,仿佛尋到了知音似的,那是洛城名家公孫陽的字,我花了好多銀子買的呢。姐夫也喜歡他的字嗎? 在少女的注視下,李謙面帶喜色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是的,我很喜歡。公孫陽此人,我以前就久仰大名,可惜他的字畫有價(jià)無市。 慕辭甚是大方地開口,姐夫既然喜歡,我便借你臨摹吧。 這可以嗎?李謙看了看那幅字,確實(shí)喜歡得緊。 更加令他驚喜的是,安陽公主竟然也喜歡公孫陽的字。 畢竟,很少有女子喜歡這般狂浪的字體。 為了答謝慕辭的慷慨,第二天,李謙送了她一只玉鐲。 那只玉鐲的成色和做工皆為上品。 當(dāng)著李謙的面,慕辭對其愛不釋手。 隨從好幾次欲言又止。 等離開公主府,隨從才忍不住問。 駙馬,那鐲子鐲子不是您為李氏打的嗎?那可是您答應(yīng)她的生辰禮啊。就這么送給了安陽公主,李氏那邊 想起李蓉兒,李謙莫名有些煩躁,對著那隨從一聲怒喝,我的事,你倒是管上癮了!? 屬下不敢!隨從只是覺著,李蓉兒頗得駙馬的喜愛,而且還懷著駙馬的孩子,駙馬對她,定是極為上心的。 而且,李氏已經(jīng)好幾次托人向他打聽這玉鐲的趕制進(jìn)度,這會兒鐲子沒了,他該如何向李氏那邊回話? 李謙俊朗的臉上浮現(xiàn)怒色。 不敢?哼!我看你倒是敢得很哪。 安陽公主什么身份,她李氏又是什么身份,你拎不清嗎! 這么多年,我可有虧待過李氏?一只玉鐲,還能讓她與我生分了?我看你就是唯恐天下不亂! 要不是看在你還算忠心的份上,我早就將你發(fā)賣了 一聽到發(fā)賣,隨從面露驚懼,不敢再多言。 夜幕四合。 太傅府。 書房。 溫瑾昀正在批閱翰林院的卷章。 楚安則在一旁伺候筆墨。 他心不在焉地磨著墨,踟躕了片刻后,碎嘴道。 大人,不是我多嘴,您真的不再管安陽公主的事兒了?夜少將軍的遺言里,將這位放在了頭一位,公主要真出了事兒,您真就過意得去? 那李大人三天兩頭往公主府跑,誰曉得他借著姐夫的名義,做的什么 溫瑾昀手中動作一頓,墨水迅速暈染開,模糊了周邊的小字。 第三十九章 李謙才是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