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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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娘再問,她便推說自己有些累,忙回了自己院中。 晚上就寢的時候,楚筠拆了頭發(fā),把玩著發(fā)梢時白日里的種種又浮現(xiàn)了出來。 她突然間憶起來了,小的時候,她似乎真有對著魏淮昭,喊過他昭哥哥的。 她自己都忘了的事,他怎么還會記著呢?記著就罷了,還要說來打趣她。 一道窘意后知后覺泛上脖頸,楚筠伸手捧住自己的臉頰,捏軟糕似的使勁搓了搓。 過了沒兩日,清晨光照灑下,寸寸攀移到了窗前。 楚筠從被窩中起身,額間烏發(fā)打著卷,人也還沒徹底清醒。床幔隨窗外來的風伏起落下,從撩開空隙中瞥見的窗臺一角,忽然輕輕滾落進來一個紙團子。 紙團滾落有細微聲響,她疑惑地眨眨眼,掀開床幔循聲瞧去。 過了片刻,楚筠隨手挽了一把垂落肩頭的長發(fā),披好衣裳后跑進了院子正中,仰起腦袋往四處墻頭打量。 沒見人影。 他人呢,丟完又跑了? 她納悶著,低頭攤開手中紙團。還是相同的筆觸,不過上頭畫的不是小人,而像是畫了一碟甜點? 其中獨特之處,就是碟子內的甜點被畫出了俏皮模樣,神情各異,生動逗趣。 瞧著很新奇。 可這是何意? 這時,去瞧膳食的凝竹回來了,正好杏柳也進了院子,手里還拎著一提食盒。 楚筠隱約聞到了香甜氣,疑道:“杏柳,你手里的是什么?” 杏柳在她面前打開:“是魏府方才送來的,那小廝說是魏公子院里的下人?!?/br> 凝竹看去,認出里頭的是城東佟記名聲在外的百花酥。每日都要排好長的隊才能買著。 楚筠拿著手里的畫比對了一下,才恍然認出。原來這是百花酥呢。 她有些意外,不知道魏淮昭怎會知曉她的喜好。 而且送個百花酥,還要先給她遞張畫來。除了他,也沒有誰能想得出來了。 心里雖這么想,但眸中的淡淡歡欣卻是沒能輕易藏住的。 凝竹和杏柳都能瞧出自家姑娘的愉悅。服侍過梳洗后,凝竹從房內出來,杏柳走在一旁就止不住話。 “原來魏公子哄起人來還挺能花心思的?!?/br> “未來姑爺雖是武人,但是個知道疼人的。等成了婚就不怕誰欺負姑娘了,姑爺能揍回去呢?!?/br> 凝竹這回沒多言,只嗯了一聲。 過了幾日,楚筠午后又在窗臺上發(fā)現(xiàn)了魏淮昭的“新作”。 是玉茗軒的玉晶花蓉糕。 除此之外,還有宮里御廚才會做的糕點,也不知是從何處得來的。天悶些時能嘗到鄰城有名的冰鎮(zhèn)梅湯,打開時連冰都還立著。以及花芷坊幾盒多少貴女都搶不著的胭脂。 魏淮昭不時變著花樣往她這兒送東西。一來二去,杏柳都跟那魏家的小廝聊熟了。 這日,楚承義晚間洗換后打算歇下,卻見許婉披著外裳坐在窗邊,手邊攤著幾本冊子。 他走過來:“這么晚了還在看什么,小心眼睛?!?/br> 許婉抬起頭說道:“在看之前擬了大半的單子,順便想將手中的鋪子清點了,合適的都添進蕓蕓的嫁妝里先備起來?!?/br> 畢竟是女兒終生大事,蕓蕓的嫁妝她也是很早就有在著手準備。 不過先前那時候,成親的日子尚還遠著,就只是不緊不慢擬了一部分。 如今蕓蕓已是出嫁的年紀。最要緊的,是眼看著兩孩子逐漸互生好感,許婉原本的糾結不定也逐漸放下了。 想來日子也該近了,她就想著趁早添全備好,免得臨了日子太倉促。 楚筠和魏淮昭之間的變化,楚承義一直看在眼里,正想找個時機與妻子提一提的。 既然這會兒說起了,他想了想道:“魏賢侄知道待蕓蕓珍視用心了,我這心可算安了大半。女兒那邊,過陣子你去問問她心思?” 許婉笑道:“蕓蕓她臉皮子薄,問直接了是要羞的。不過這孩子本來就藏不住心事,姑娘家一顆芳心明顯被叩開了,這個錯不了?!?/br> 楚承義聽夫人說得有理,笑道:“那就好?!?/br> “對了。”許婉正好在清點鋪子,轉而說起來,“鋪子里說剛到了幾件稀貴好物,可要留些給你備用?” 夫君在朝中為官,同僚或朝中大人們總會有人情往來,許是有用得上的。 楚承義遲疑了一下,說道:“爹不久前還提過一句,說眼下朝局明面上雖平穩(wěn),但暗涌不少。叫我只仔細做好份內差事,少些牽扯往來。” 許婉不懂這些,聞言點點頭:“那就聽爹的意思?!?/br> 她又說道:“明日一早我要去趟城西,那兒有間鋪子需轉手?!?/br> 楚承義問:“這事差個管事去做就成,你何必跑一趟?” 她道:“還是親自去,放心些?!?/br> 許婉當年從江南嫁過來時,娘家給她備了豐厚的嫁妝,甚至提早半年來京城物色下了好幾家鋪子,挑好擅經營的掌柜伙計,做產業(yè)一并算進她的嫁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