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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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紅的分析倒也有幾分道理,不得不說墨家的“生意”鋪得挺廣的……之前賣武器給南陳國與宏勝國,這會兒又跟北淵國互通有無。 蔚垚此時出聲道:“可問題難就難在,無論是北淵國還是墨家那邊的消息都很難套取,咱們?nèi)粽嬉獙Ω兜氖沁@兩大巨頭,那麻煩就大了?!?/br> 此話一出,不就又等于將難點繞回了開頭,抓不著人,找不著線索,也摸不準(zhǔn)情況。 但經(jīng)過與燕紅的一番交談,鄭曲尺卻有了新的思路,她道:“先別杞人憂天,你們組裝好庫房的器械,加緊訓(xùn)練繼續(xù)為作戰(zhàn)準(zhǔn)備,剩下的由我來想辦法?!?/br> 方才夫人還一臉愁緒,但現(xiàn)下她卻好似有了想法,神色恬靜淡然,他們聽夫人這樣講,便也暫時放下這事,先將手頭上的事情抓緊辦好。 在鄭曲尺準(zhǔn)備離去時,付榮突然喊住她:“夫人,將軍非得一直關(guān)在籠子里嗎?這會不會太……” 鄭曲尺道:“對他仁慈就是對咱們自己的殘忍。” “那我們能去看一看將軍嗎?”王澤邦請求道。 鄭曲尺在將宇文晟抓回來之后,便第一時間將其與營寨的所有人隔絕了起來,不允許任何人前往探望,亦包括蔚垚他們。 鄭曲尺也不是不想讓他們探望,而是宇文晟如今的情況不適宜見任何人。 她搖了搖頭,老實道:“暫時還不行?!?/br> 蔚垚沒吭聲,只是神色難免有些失望。 鄭曲尺走后,王澤邦想勸沖動的付榮別著急,卻聽他道:“不見就不見吧,夫人肯定有她的考慮?!?/br> 王澤邦被他的深明大義給震驚到了:“……” 付榮看向他,似笑非笑道:“怎么了,你想說什么?你真覺得我是個傻子還是個沒心的人嗎?” 王澤邦的確低估了他,他板起臉,沒好氣道:“你能這么想就好?!?/br> 蔚垚卻若有所思地盯著兩人:“我說,你們倆關(guān)系什么時候變好的?我不在的這段時間里,你們都秘密進行了什么勾當(dāng)?” 付榮翻了個白眼:“有病?!?/br> 王澤邦直接無視他。 而燕紅聽他們鬧騰一輪后,突然出聲問道:“你們說,夫人真的能扛得起將軍的責(zé)任嗎?” 卻沒想到他們?nèi)说姆磻?yīng)十分一致。 “不還有我們嗎?” “我們自會跟著將軍夫人一起扛?!?/br> “我們信她?!?/br> 燕紅與潤土皆是常年有調(diào)配任務(wù),行走在外,她與鄭曲尺沒有相處過,只是對她的事情從各種渠道途徑皆有耳聞,說實在話,她的確是一個了不起的人,但也僅限于此吧。 于是,燕紅只是笑笑不語,持觀望態(tài)度。 —— 鄭曲尺開完會后,就親自去庫房挑了一個木桶,再燒了些水舀進去,提著走到宇文晟的面前。 一見面,她首先便三申五令:“宇文晟,你不準(zhǔn)再咬我了?!?/br> 她現(xiàn)在肩膀敷著藥還疼著,手指也包扎著,別人問起她都不好意思說傷情來處,你說傷重不算,傷輕又痛得緊,她就不明白了,他怎么就這么喜歡咬她呢? 籠子里的宇文晟忙活了一個下午,都無法拆除這個鋼籠從中逃脫,他一聽到動靜,反射性就轉(zhuǎn)過頭,陰冷地盯著她。 鄭曲尺在兌冷水,調(diào)到合適的溫度后,就捏了一塊濕毛巾走到籠子邊:“你看看你,平時最愛整潔干凈的,現(xiàn)在倒是活得隨意了,你要再不擦擦都要臭了,一個堂堂的大將軍,若是被人瞧見這副模樣……” 她嘀咕了一陣,從旁邊桌子上端來一個碗放進去,擱在地上:“喝吧?!?/br> 宇文晟順著她的動作看到了那一碗紅猩猩的液體,當(dāng)即呼吸一窒,鄭曲尺都有種錯覺,他此時的瞳孔是不是都變豎了。 他一手抄起,仰頸灌入口中,幾下便飲盡了,這期間鄭曲尺一直牢牢盯緊他,生怕他會出什么不適應(yīng),或者過激變態(tài)的反應(yīng),但沒想到這一次他不僅沒有任何難受,甚至喝完連臉色都好了不少……就跟被滋潤過的玫瑰花似的。 “原來混血也肯喝啊?!?/br> 這一碗是血水,她將軍醫(yī)找來在一旁備著,然后又找來十幾個精壯的大老爺兒們,一人湊一點,匯成一碗,集體貢獻權(quán)當(dāng)獻血了。 沒人知道這碗血是用來做什么的,鄭曲尺只隨便找了一個借口,說是用來研究醫(yī)學(xué)的,軍醫(yī)一邊替他們上藥,一邊替她圓著謊言。 只是普通人的血只能暫時讓他能夠正常進食,不至于餓死,這也不知道是個什么原理,但無論如何,她姑且試一試。 說實話,人血喝起來是種什么感覺,她光是想象都有種反胃感,可偏偏他十分滿足,甚至連那嗜殺陰毒的眼神都相對平和了起來。 于是她趁熱打鐵,又給他喂了些吃的,而這一次他沒再吐了,而是全都吃了進去。 她則趁著他眼下喝飽吃足心情趨于懶怠時,一面輕聲哼著催眠的小曲,一面開始給他擦臉、擦手腳,在她隔著籠子膽戰(zhàn)心驚擦拭時,他的一雙幽暗如冥火的眸子一直鎖定在她臉上,好在他并沒有發(fā)動攻擊,而是意味不明的一直盯著她,盯得她頭皮發(fā)麻。 盯吧盯吧,反正她全身蓄勢待發(fā),一旦他動手,她就跑。 她給他換上干凈衣服后,最后才打理他那一頭打結(jié)的長發(fā),上面沾著各種凝固的硬塊,洗得是又辛苦又麻煩,足足弄了近半個時辰,她將濕發(fā)絞干,想著后半夜天氣嚴(yán)寒,又放了一盆火在旁邊待其慢慢烘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