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4章
書迷正在閱讀:少將軍的掌上嬌[重生]、傾世盛寵:病嬌公主狠又颯、全貴族學院聽我心聲后,寵瘋我、家園、穿成古代小廝后娶了一國之君、穿到蟲族星系我卻成了一只狗、之死靡它(短文1v1)、墨唐、清穿之泰芬珠悠閑奮斗日常、重生美利堅,這是我的時代
這個秋,看來跟那個公輸即若一樣,對夫人是“虎視眈眈”,“別有用心”。 他忽然有了一種強烈的危機感,夫人如此受歡迎,他必須替將軍護好夫人,不讓這些牛鬼蛇神有機會靠近夫人。 “夫人,墨家定會派人與宏勝國一道前來參加六國軍事演練對決,其它幾國各有各的盟友,而唯獨我們鄴國孤立無援啊?!?/br> 他適時進行合理的挑撥離間,見縫插針,其目的就是讓夫人知道墨家人都是他們的敵人,并為己方喊慘,以喚醒鄭曲尺同仇敵愾的心理。 只是,他的一腔引仇心思,并沒有讓鄭曲尺多憤慨,她思想很簡單:“以利結(jié)盟的,最終也會因利而瓦解?!?/br> 蔚垚聽完后,也深以為然:“都是一群啄食腐rou的禿鷲。” “好了,不說他們了,一會兒我們叫上王副官一起去看看大世子吧,冤家宜解不宜結(jié),若他記恨下我們,未來也是一件麻煩事?!?/br> “一切聽夫人的?!?/br> —— 廖軍醫(yī)這兩天十分忙碌,他就跟陀螺似的,一鞭子被抽到這外派任務,一鞭子又被抽回來救治一名只有外傷,但卻一直暈迷的人。 據(jù)王副官說,這人是失蹤了十幾年的大世子殿下,于是他醫(yī)治得更是誠惶誠恐,生怕一失手將人給治不好了。 然而對方身上就只有一些小傷,既沒傷筋動骨,也沒內(nèi)傷惡疾,可人就莫名昏迷了一上午,令他費解。 “照理來說,該醒了啊,怎么還一直昏著呢?” 他一邊曬草藥,一邊嘀咕著。 藥廬籬笆墻外,三人正步履沉重地朝這邊走了過來。 路上,鄭曲尺、蔚垚跟王澤邦三人正商量著該怎么挽回對大世子造成的既定傷害。 “等一下人醒了,你們說該怎么開口?”她問。 蔚垚想了一下,道:“直接認錯?” “給他跪下?!蓖鯘砂罱涌?。 鄭曲尺嘴角一抽。 上一來就這么猛的嗎? “不如,咱們先虛寒問暖一番?”她強烈建議。 兩人略有些遲疑地看向鄭曲尺,假如他真記仇了,他們的“虛寒問暖”到他眼里,直接就成了“虛情假意”。 再說這樣道歉認錯的誠意,多少有些不夠了吧? 但鄭曲尺卻覺得:“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我們先跟他講道理,這事,錯不在我們,我們只是按規(guī)章辦事,他當刺客行刺,他總不該還有理了吧?” 兩人對視一眼,點頭:“嗯?!?/br> “在法,我們不理虧,但是他畢竟是一國世子,身份高貴尊榮,我們傷了他,還是得賠個小心跟笑臉,叫他順順氣對吧,總之,先禮后兵?!?/br> 他們繼續(xù)認可:“對,先禮……”等等,后兵?! 怎么就動上“兵”了?不是在說給大世子賠禮道歉的事嗎? 蔚垚跟王澤邦一臉莫名。 “夫人,你打算對方不應這個‘禮’后,你要怎么個‘兵’法?” 鄭曲尺擺了擺手:“到時候再看吧,反正廖軍醫(yī)這藥多的是,是藥三分毒,若一個不小心將人治傻了,也是可以理解的事?!?/br> —— 三人一邊商量著,一邊推開了虛掩的竹門,廖軍醫(yī)一抬眼便看到了他們,他趕忙放下手中干燥的草藥:“夫人,王副官、蔚衛(wèi)官,你們怎么過來了?是來看大世子的?” “對啊,廖軍醫(yī),人醒了嗎?” 鄭曲尺的視線看向屋內(nèi)。 廖軍醫(yī)原本還和樂的臉,一下就有了愁云:“還沒……” “是誰在外面?” 一道略微低沉偏涼的嗓音,蓋壓過了廖軍醫(yī)的話。 廖軍醫(yī)一愣,扭過頭朝屋內(nèi)一瞧,面露差異之色。 怪哉,之前那個死活不醒的人,怎么這會卻醒了? 不過醒了就好,要不然他還真不知道該怎么給將軍夫人他們交待,總不能說他醫(yī)術(shù)不精,根本查不出世子哪有毛病吧? “是我們。” 鄭曲尺第一時間應聲,她給王澤邦他們倆人使了一個等一下“見機行事”的眼色,于是三人一前一后入內(nèi)。 一進去,鄭曲尺就端起一臉親切的笑容,關(guān)心道:“世子殿下,可感覺好些?你身上的傷已經(jīng)上過藥了,全是最上等的傷藥,保管你不痛不癢,快速痊愈?!?/br> 她聲音清脆而明亮,吐字清晰,語速刻意調(diào)整到一種輕柔,一番話下來不至于炸耳呱噪的程度。 不得不說,有人天生就容易博取到別人的好感。 比如你有一張?zhí)貏e可愛的臉,或者有一副特別令人舒服的性情。 一張木架床上,元星洲靠坐在床頭邊,他削瘦蒼白的臉上毫無血色,窗邊的光影打落在他的側(cè)臉頰邊,幽幽沉沉,像極了古堡內(nèi)那長外不見陽光的吸血鬼。 他沒吭聲,只是靜靜地盯注著她。 眼中并無喜惡,就好像她是房中隨意的一樣物件,存在,但只是存在,并不入他的眼。 “你可還認得我?”鄭曲尺問了他一個奇怪的問題。 這倒是叫元星洲有了反應:“我為什么會認得你?” 他的聲音低低啞啞,像是干涸的田地,每多蹦出一個字來,這土地就干裂多一分。 她立即機靈地給他倒了一杯溫熱水,沒有直接送到他手上,而是有分寸地擱在他伸手便能夠碰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