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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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甘鑫表現(xiàn)出來的人物特點與形態(tài)。 也不知道他在創(chuàng)作之時,人物靈感與設(shè)計是參考何處,竟刻畫出了這么一個與眼下大眾嫻淑審美不同的女子形象。 甘鑫那頭還在心無旁騖繼續(xù)雕刻,王澤邦與蔚垚兩人收到消息終于姍姍來遲,他們匆忙緊急趕過來時快速將現(xiàn)場巡視一圈,明確狀況后,就大步走到鄭曲尺的身邊:“夫人,你沒事吧?” 鄭曲尺看到他們了,那心就一下跟吃了秤砣似的,這時候的她底氣又更足了一些。 “我沒事?!彼龘u了搖頭。 婦好景菀周圍明顯有打斗的痕跡,再加上這一次隨夫人而來的玄甲軍多數(shù)負(fù)傷,他們當(dāng)即眼神不善凌厲地看向基座上的甘鑫。 “他是……” 鄭曲尺壓低了聲量,跟他們交換消息:“他是甘鑫,就墨家的那個人送名號狂刀的,你們知道的吧?” “是他?!”蔚垚與王澤邦他們當(dāng)即臉色遽變。 “對,而且我懷疑就是他給路匪們打造的各種打劫器械?!?/br> 蔚垚嚴(yán)肅凝重的表情,在看到甘鑫拿著自己的武器,在石像上左一刀右一刀時,不由得提出疑問:“那他現(xiàn)在在做什么?” 鄭曲尺道:“雕塑?!?/br> 王澤邦聞言眼皮子一跳,他干脆接過話繼續(xù)問道:“他為什么忽然之間在這里……雕塑?” 藍月一臉“這一切的發(fā)展就跟做夢一樣離奇”的神色說道:“是夫人忽悠,不,是夫人先前十分認(rèn)可甘鑫有成為大匠之風(fēng)采,他不信,夫人又繼續(xù)忽,不,是指導(dǎo),便讓他先拿這婦好雕像來先練練手?!?/br> 王澤邦跟蔚壵聞言,呆了好一會兒。 “……他就這樣信了?” 藍月在內(nèi)四人,重重點頭:“他信了!” 王澤邦跟蔚垚:“……” 也沒聽人說過狂刀甘鑫腦子不好使啊。 藍月四人若是知道他們的想法,肯定會說,那是你們對夫人的忽悠技術(shù)一無所知。 這時,甘鑫終于收刀停工了,他看著一座全新的“婦好雕像”,完全摒棄了周圍的所有聲音,全然沉浸在自己的造作與藝術(shù)氛圍當(dāng)中。 他看著這一座“新鮮出爐”的雕像,語氣難掩激動道:“老子成功了!” 不,是夫人成功了。 鄭曲尺算是見縫插針第一人,這頭剛跟蔚垚他們講著小話,轉(zhuǎn)頭立馬給他來了一句夸張與鼓勵:“完成得非常不錯,第一次就能達到這樣的成果,你的確有些悟性在身上?!?/br> 甘鑫活了這么大,很快被人夸過,誰會對一個大老爺們吹捧鼓勵啊,他在追求匠藝的路上,更是受盡了各種失望的眼神與瞧不上他的嘆息,仿佛所有人都在告訴他——你不行,你放棄吧,別再對無用功之事浪費時間了。 沒有人能夠承受得住一頓花樣猛夸,若能,那就繼續(xù)糖衣炮彈,非叫他心花怒放,暈頭轉(zhuǎn)向。 甘鑫瞪大一雙虎眼,八尺巨漢,求學(xué)若渴:“倘若我想學(xué)木雕也可以嗎?” “問題不大?!彼J氐鼗氐?。 “你能包教會我?”他又問。 這時,鄭曲尺便要開始拿喬了,她道:“我只會教我的學(xué)生?!?/br> 這話足夠暗示了,想學(xué),可以,棄暗投明吧,她可不會費心費力去教一個敵對方的人。 “我不能當(dāng)你的學(xué)生?!备述喂麛嗑芙^。 他看了看王澤邦跟蔚垚,這兩人他在暗中探聽時見過,也認(rèn)得他們的身份,等甘鑫再看向鄭曲尺時,眼神已經(jīng)與之前全然不一樣了。 甘鑫不傻,只是平時他行事更依仗著直覺來,不大愛能腦。 “你就是宇文晟的新婦,鄭曲尺?” 能叫宇文晟的兩大親信同時出現(xiàn),對她言聽計從之人,他想不出還有誰了。 鄭曲尺回得干脆:“是?!?/br> 宇文晟的新婦竟就是如今被各國盯上了的鄴國鄭青! 甘鑫呼吸一沉:“你之前的一切,便是為了引我入局?” “是?!?/br> 他又問:“你想我背棄墨家,加入到你的陣營?” “是?!?/br> 鄭曲尺心底坦然,所以回答得無比順口。 甘鑫死死地盯著鄭曲尺半晌,然后環(huán)視過她身邊的那些人一眼。 在他那壓迫力十足的眼神之下,很難有人做到從容淡定,至少蔚垚與王澤邦他們不行,他們感到了一種深沉恐怖的威脅感油然而生,全身禁不住緊繃用力,發(fā)揮出所有的戒備來對抗這股氣勢。 “還不行,我甘鑫行事,一碼歸一碼,墨家那邊的事我必須給他們一個交待,但是鄭青……我還會回來找你的?!?/br> 甘鑫話音剛落,便刀起橫掃,風(fēng)聲呼嘯,吹打在人臉上像針扎一樣,他們趕忙掩面轉(zhuǎn)身,等一切平息再回頭,婦好雕像旁邊的甘鑫已然消失無蹤。 呼……所有人見那個煞神走了,都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其中最大聲的當(dāng)屬鄭曲尺了,她先前有多勇,現(xiàn)在就有多慫氣。 蔚垚不由得失笑:“夫人,我還以為你不怕他呢?” 瞧她剛才對甘鑫那應(yīng)對自如的表現(xiàn),他還真以為她初生牛犢不怕虎呢。 鄭曲尺背其實都汗?jié)窳?,但她不能退啊,她如果退縮了,那他們這會兒說不準(zhǔn)就已經(jīng)被團滅了。 “怎么可能不怕?命捏在別人手上,這種感覺尤其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