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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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顯然不是這樣的,他們反倒像是借了巨鹿國的道,專程來埋伏他們…… “不對勁啊,宇文晟,我們是不是上當(dāng)了?”鄭曲尺忽然反應(yīng)過來了。 南陳國的人怎么知道他們會從這條路過來? 這只有兩種可能性。 要么就是遇巧了。 但遇巧的可能性太低了。 要么就是……他們跟巨鹿國的人早就結(jié)盟了,他們早就算計好一切,在每一條他們可能出現(xiàn)的必經(jīng)之路設(shè)下埋伏…… 也就是說,他們哪怕擺脫掉了巨鹿國的兵馬,也會如期遇上南陳國的人,因為要從巨鹿國回到鄴國就只有那么兩條路,只要知道他們的目的地,那么摸清他們的行動軌跡也就根本不難了。 宇文晟拔出了劍,給她講了一個冷笑話:“殺光他們就不算上當(dāng)了?!?/br> 鄭曲尺:“……” 這種嚴(yán)肅的時刻他能不能正經(jīng)一點啊。 “別沖動啊,咱們再商量商量,他們這么多人,哪殺得光啊,要不,咱們還是選擇掉轉(zhuǎn)頭吧?!?/br> 這人什么毛病啊,動不動就依靠暴力來解決問題,要知道人是文明的創(chuàng)造者,也是文明的接力者和傳播者…… 這時,遠(yuǎn)處突然傳來一道囂張得意的喊聲。 “宇文晟,你終于來了,你想不想看看你這些忠心的下屬接下來會是什么下場?” 鄭曲尺聽到了聲音,她奇怪道:“什么下屬?” 他們的人不是都在車上嗎? 鄭曲尺趕緊調(diào)整角度,努力辨認(rèn)喊聲的方向,卻見到了一個山坡上,有一批軍隊正押跪著十幾人朝他們這邊瞭望叫囂。 那十幾個人,周身都是傷,鮮血淋漓,顯然在這之前遭受過一番折磨。 “他們……是誰?”鄭曲尺怔然地問道。 玄甲軍也透過槽口看到了那邊的情況,他們臉色遽變,死死地咬緊牙關(guān),許久才痛聲道:“……是將軍安排在渡口接應(yīng)我們的人?!?/br> “是玄甲軍。”宇文晟淡淡道。 鄭曲尺看對方這架勢,忽然意識到對方要做什么了,她瞳仁一窒,認(rèn)出了其中有一個人正是在營寨跟她聊過野菜話題的士兵。 這些人都是從長馴坡營寨出來的人,她有些慌道:“我們得救他們?!?/br> 宇文晟眸中的暗色漩渦,令人不寒而栗,他道:“來不及了?!?/br> “哈哈哈,宇文晟啊宇文晟,你這個縮頭烏龜,你躲在車?yán)锊豢铣鰜硎前??好啊,那我就先好好地招待一下你的這些忠心下屬,殺了他們!” 只聽他一聲令下,押人的南陳國士兵就手起刀落,噗——鮮紅的血液噴濺了老遠(yuǎn),十幾個人頭就這樣轱轆地從山坡上滾了下來…… 他們至死,沒有求饒、沒有呼喊、沒有痛哼一聲……他們至死,都保持著鄴國士兵對敵人最高傲的蔑視態(tài)度,寧死不屈。 鄭曲尺一雙通紅的眼睛被一只冷白冰涼的手遮住了。 “曲尺,別看了?!?/br> 雖然那血腥殘忍的一幕被遮擋住了,可是那十幾顆頭顱滾落的畫面卻深深地印刻在了鄭曲尺的腦海里,揮之不去。 她渾身發(fā)抖。 這群畜生! 太可惡了,太不是人了! 鄭曲尺徹底怒了:“去,宇文晟,趕緊去劈了他們!” 宇文晟看了她一眼,道:“好!” 一個“好”字剛從鄭曲尺的耳邊掠過,他人已經(jīng)飛出了馬車,人在黃土高坡瘠骨嶙峋的“肋骨”處跳躍,飛快地接近敵方所在位置。 鄭曲尺微愣。 ……他真去了? 潤土顯然也看到將軍獨自前去御敵的身影,他神色大駭,當(dāng)即勒停了馬匹,停下了繼續(xù)沖刺挺進(jìn)敵方“腹地”的打算。 他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打算,只能一躍而上至車頂:“夫人,現(xiàn)在我們該怎么辦?” 將軍的意思潤土懂,他獨自前去應(yīng)敵,便是想留下他們護(hù)好夫人安危。 鄭曲尺直接就被潤土給問傻了。 怎么辦? 她哪知道……但面對他們這么多雙注視著她的眼睛,她不能說不知道,更不能表露出慌亂與緊張。 宇文晟去殺敵開路了,這個時候就剩下她這個將軍夫人在這里,他們不問她問誰去? 她得振作起來,努力想一想對策。 第207章 并肩作戰(zhàn) 可她就一普普通通的木匠,腦子里根本沒有打仗這一本經(jīng)。 她眼下只能憑借有限的讀史兵變經(jīng)驗,給他們出個主意:“我們?nèi)ソo他打掩護(hù)吧,但別離太近,你就先找一處視野開闊的地方,還要隱蔽一些,對了……你們有沒有帶什么遠(yuǎn)程的兵器?” 玄甲軍當(dāng)即應(yīng)聲道:“有的。” 她又問:“有什么兵器?” 潤土本沒想過找夫人出主意一事,他本意是咨詢她撤離的想法,是暫返巨鹿國,還是另擇它道,將軍不惜以自身為誘餌來引開敵軍的注意力,他們則可以趁此空縫盡快逃離。 可他沒想到,夫人一介尋常的農(nóng)家婦人,遇上這樣的陣勢與場面,不僅沒有受到驚嚇惶然無措,更是一點想逃的念頭都沒有。 她甚至還天真的認(rèn)為可以為將軍當(dāng)援助……但是,盡管潤土心中想了這些,但面上卻沒有嘲笑或者露出異樣情緒。 他心想,正好,他是玄甲軍的統(tǒng)領(lǐng),也是將軍的死士,哪怕他知道將軍的意愿是護(hù)佑夫人安然無恙,可他卻只甘心為將軍而死,而不愿為將軍夫人而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