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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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險些脫口而,那柳風眠呢? 他可是一個柔弱不能自理的病公子,他也會跟著宇文晟一道去巡邏邊境嗎? “那好,你們……蔚大哥要注意安全,等你回來了,我們再聚。” “好?!?/br> 站在高處,目送桑瑄青下山離開長馴坡之后,王澤邦不知何時來到蔚垚的身后。 一開口,就是不滿:“將軍叫你引她入套,你就是這樣做的?” “什么叫引她入套?將軍明明只是叫我探探她的反應罷了,我哪里做錯了?”蔚垚抱臂,對王澤邦痞痞一笑。 王澤邦冷沉著眼:“你就這樣直接告訴她,她只要不傻,都會察覺到問題吧。” “是嗎?萬一她是個傻的呢?傻到……”蔚垚頓了一下,笑容微斂:“執(zhí)意非得往火坑里跳呢?” 王澤邦瞥見他的神情,風涼話道:“那她就辜負了一個真心實意對她好的人了?!?/br> 蔚垚笑了笑,但眼底卻沒有了什么笑意:“她身上,沾染了些許追蹤粉?!?/br> 這種追蹤粉比較特殊,尋常人的眼rou是看不見的,唯有用一種特殊的藥水凃于鼻翼處,才能夠嗅到對方身上散發(fā)的特殊追蹤粉味道。 倘若是追查逃犯,則可將藥水探于犬鼻。 這個追蹤粉可達半月不散,一月尤存。 王澤邦一愣。 這表示,?,u青跟那名在營寨之中逃脫的墨家弟子有過近距離接觸。 王澤邦皺眉拍了拍蔚垚的肩膀,怒其不爭:“我就不懂,你為何偏偏要對這么一個細作出身的人,投入多余感情?” 蔚垚拍開他,沒好氣道:“我哪知道,這也許就叫作投緣吧?!?/br> “那如果他最后還是做出了不可挽回的決定,你會怎么做?”王澤邦看向他的眼睛。 蔚垚的視線投注在冷空氣之中,眼神逐漸冷沉蕭殺。 “法、不、容、情?!?/br> —— 鄭曲尺回到營寨后,左思右想,還是根據伢教給她的傳訊方式,將剛從蔚垚口中得來的消息傳了出去。 她心中有疑,但這件事具體事宜,只待他自行確定辨別,她就如他所言,只負責提供一個“契機”。 與此同時,她心煩意亂之下,又寫了一封信,但卻揣在懷里,猶疑不定。 隔日,穆柯又來找她,還提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 鄭曲尺瞥見那用細麻繩綁起來的紙包,鼓鼓囊囊的,乍一看有些像是藥包? “穆叔,這是?” 穆柯笑道:“這是你嬸子在元旦過后給你配的滋補藥,可與食物一道熬制,也可單獨當水飲,一日一次即可,三日一停,七日后,我再來看看情況,你嬸子說叫你將喝完的情況告知她,再進行后續(xù)調整?!?/br> 鄭曲尺聽完,足足愣神了片刻,她眼底酸澀,感動道:“穆叔,你……上心了,麻煩替我謝謝我嬸子,等我往后沐休,一定前去拜訪一下嬸子,親自道謝。” 說完,她又道:“這多少銀錢,我得付?!?/br> 穆柯板起臉,將她的手推回去:“你這孩子,還不知道這藥管不管用呢,你就這么激動,還想付銀錢,傻不傻啊,趕緊收好,你叔你嬸都不缺你這點碎銀?!?/br> 第98章 從中作梗 穆柯又說道:“其實啊,初二那天,我跟我嬸子本想上門叨擾,偏遇上緊急工事得回趟處理下,這不,便沒抽得空去你家坐一坐,拜訪下你家長。” 見他如此一番推心置腹,鄭曲尺也不好硬塞,將彼此心意弄得僵硬。 她捏了捏藥包細繩,溫溫笑道:“穆叔,沒事,以后咱們有的是這種機會?!?/br> 穆柯笑嘆:“對,以后啊,多的是機會。” 這個時候,鄭曲尺心有所動,清粼粼的眸仁閃過一道決斷之色。 她從懷中掏出那一封早就擬寫好的信:“……我想麻煩穆叔一件事情,你明日若去營寨時,能否替我將這封信交給蔚大哥?!?/br> 鄭曲尺知曉,穆柯隔三岔五便要去駐地營寨一趟辦公務,她眼下不確定自己有沒有被伢派人秘密監(jiān)視動向,所以只能依仗穆柯跑這一趟。 穆柯接過,稍微打量了一下,兩片厚藍紙夾著薄薄一張紙,沒有拿紅泥封口,也沒有封面啟封詞。 “你們啊,總是叫我互轉東西,我看起來就這么空閑?”穆柯故作埋怨狀。 他以為這是為蔚垚上一趟送來柔骨術的手冊,所表的謝詞,她這不好意思親自前往,便叫自己來當個搭橋人,好能夠既往不咎,冰釋前嫌。 鄭曲尺雙眸撲閃,彎彎似月,軟聲拜托道:“就麻煩穆叔了,我還有事,這不是忙不開嗎?我給穆叔帶了些家中做的小食,你帶些回去給咱嬸子嘗嘗?!?/br> “好好,你穆叔有說不答應嗎?”他見送曲尺拎來兩小包捆好的點心,也不拂她心意,溢開笑道:“你有心了,恰好你嬸子最近胃口不太好,正好可以用點這些新鮮小食?!?/br> “叔?!?/br> 穆柯臨走前,鄭曲尺總覺得少交待了些事,便又叫住他:“那信……” 這時,從旁邊跑來一個氣喘吁吁的工匠,他擦著滿頭汗水,急聲道:“桑工,雛山剛修復的城墻發(fā)生了灰縫松動現象,怕耽誤工事進程,駱工與樊工讓你趕緊過去一趟?!?/br> 鄭曲尺臉色微變,此事非同小可,她應聲道:“好,我立刻就過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