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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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當(dāng)他看不見,便抓起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臉上:“對,是我,你怎么了?你的手好冰啊?!?/br> “告訴我……”他低喘著氣息,湊近了她,玫瑰色的唇色已褪:“告訴我,你不會害怕,也不會覺得我是一個不詳之人……” 鄭曲尺怔愣不已。 見她不應(yīng),宇文晟手上用力,烏黑泛猩的眸子緊盯她不放:“你再告訴我一遍,你覺得我眼角這雙鳳凰淚如何?” 鄭曲尺皺了眉,他手上力道不輕,她感到了痛意:“你方才是做噩夢了嗎?別怕,夢中的事都是……” 宇文晟卻不想聽這些不痛不癢的關(guān)切之言,他打斷了她:“將你之前講的那些話,再說一遍!” 見他受噩夢影響,情緒不穩(wěn),鄭曲尺為安撫下他的躁動不安,她一把扯過棉袍,罩住他們倆,再伸手抱住他冰冷如石的身軀。 宇文晟眼瞳微微睜起,感受到來自于她身上的暖意。 她被他的低溫凍得寒顫了一下,卻仍舊沒有選擇放開手,反而任由他攀附、汲取她身體的溫度。 “鳳凰淚是什么我不知道,但長于你眼角的它們,卻絕對不是罪孽與禍害,它只是一種很普通的疾病罷了,不必治愈,不必管它,它們很美,就跟你一樣那么好看?!?/br> “那你喜歡嗎?” “當(dāng)然,我很喜歡?!?/br> 宇文晟伸出手指,撫過那曾被她用guntang唇瓣愛呢、親吻過的鳳凰淚痣,心中尤悸。 對,她沒說謊,她是真的很喜歡。 他又想起那個夢中曾經(jīng)真實發(fā)生過的畫面,他忽地捂住眼,低低地笑著,眼中好似有什么刺澀、怨毒要流出來了。 “對,只要你是這么認為的,其它人如何想都無所謂了……” 大不了,往后只要被誰發(fā)現(xiàn)了,他就殺了他。 除了鄭曲尺,不會再有人可以知曉這個秘密,不會再有人了。 鄭曲尺抱著纖骨嶙峋的柳風(fēng)眠,心口有些悶沉。 鳳凰淚到底是個什么? 她不清楚,但卻通過他幾經(jīng)反復(fù)的不對勁,她好像能猜到,柳風(fēng)眠對于這雙鳳凰淚十分地介意,它甚至還蘊含著什么不同尋常的意義。 —— 鄭曲尺跟柳風(fēng)眠都睡下了,可付榮還纏著黎師飲酒聊天,打算徹底不眠。 在猜拳方面,付榮卻不是黎師的對手,這不知是運氣還是洞察心計,總之付榮是屢敗屢戰(zhàn),屢戰(zhàn)屢敗,當(dāng)然黎師也并非百分之一百勝率。 最終,兩人都一起喝了不少酒。 旁邊燃燒著火盆,寒意晝夜,未見飄雪,火光熔融打落房門,黎師憶起了方才所見的鄭曲尺。 她臉上的凃黑在夜間已經(jīng)不明顯了,反倒光線折射,凸顯她本來的五官面貌,更顯秀美靈動。 她回來時,穿了一身鵝黃裳裙,那與其兄長翩然巧笑,似蠟梅花冬日盛開,花瓣呈現(xiàn)淡黃色,似蜜蠟,金黃剔透,花萼略帶紅色,似她與燭火交相輝映,更映襯雙眸清澈明亮。 付榮醉了幾分,他撐著下巴瞧黎師,見他盯著門扉處失神,不知在想些什么。 “這位公子,我觀你面相,有大富大貴之貌啊?!?/br> 黎師轉(zhuǎn)過眼,清冷如霜的面容因酒意熏發(fā),漬染了幾分水芙之色:“郎中還會看相?” “世道艱難啊,人啊,不能只抓一樣過活,我以前也干過幾年相師,不如由我替你瞧瞧手相吧?” 黎師向來不信這些:“不必了。” “噯噯,不必客氣啊,大不了不收你卦象錢便是了。”付榮越過桌子,抓過他的手,黎師想收回手,卻被付榮一臉鄭色抓緊。 “等等!” 黎師一頓。 “你這手相,我倒是瞧出幾分意來,公子近來,莫不是……紅鸞星動了?” 黎師遽地抬眸看向他。 付榮一瞧這神色,便暗暗一陣欣喜,同時也犯嘀咕。 嘖嘖嘖,這不食人間煙火的人也會陷于情深沼澤之中嗎?也不知他會如何跟對方談情說愛,這一看就是只不擅表明心意的嫩鳥。 第95章 血淌桑宅 不過好險啊,還真叫他給猜對了,方才見他神思不屬,遙望一處呆怔,他估摸著就他這年紀,要么愁前程,要么思紅顏。 倘若都猜錯了,大不了再胡謅一頓別的,反正他目的只在于觀其手紋,猜測其所從何職何事。 “你看錯了。” 黎師抽回了手,淡漠說道,但付榮卻見他端起了酒杯,掩于唇邊,卻久久沒有抿進一口。 “這樣啊,便當(dāng)我看錯了吧,不過我還瞧見一些關(guān)于公子情緣之路的事,既你不信,多說無益,那我也就不多管閑事了?!?/br> 黎師沉穩(wěn)不言,卻沒有如付榮所想那般上鉤。 付榮一時之間,也有些看不透他究竟是如何想的。 到了后半夜,桑大哥見付榮跟黎師不睡,陪著他一道守歲,在給火盆添加了柴火后,就打算去后廚準備蒸些糕點端上來,省得他們會覺著餓。 黎師平常只小酌即可,但今夜被付郎中糾纏,不免有些過量。 尤其這屠蘇酒較果釀酒更烈,他有些昏沉,便支頤小憩起來。 付榮可是混跡各種場合的好手,千杯不醉可不是吹的,他見終于放倒了黎師,便小心翼翼站了起來。 “黎師?” “你醉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