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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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正如雞腿所言。 他們誰也怨不得誰。 誰都不肯讓步。 他們合該相愛。 ——【正文完】—— 第295章 番外【風月篇】 近來雨季。 須臾宗禁地的洞xue里卻干燥舒適。 風月提著兩壇酒坐下,抬頭道:“如何?” 在她目之所及的盡頭,是墨九淵正在打坐。 墨九淵這廝,儒雅面具戴了一輩子不說、連死后都還放不下包袱。 風月看不慣他這副做派:“別裝了,你不累嗎?!?/br> 墨九淵維持著打坐的姿勢,眼睛也沒睜一下。 只道:“我生來如此。” 往實了說,風月和墨九淵根本就是一路貨色。 但風月懶得戳破墨九淵,只徒手劈開了兩壇酒的酒封。 自顧飲盡一整壇。 而后拎起第二壇。 這一次,她沒急著往下灌酒。開口道:“你知道我是誰嗎?!?/br> 墨九淵道:“我自然是不知的?!?/br> 風月并未惱。 且忽然間變得極有耐心:“那我告訴你,我是魔劍的鑄劍師?!?/br> “鑄劍師?” 墨九淵終于睜眼。 他盯著風月看了許久:“魔劍的鑄劍師……風星,可你這張臉?” 風月點頭:“臉是借來的,不是我的?!?/br> 風月側(cè)開身不再看墨九淵,小口小口地飲起酒。 “這張臉是須臾宗的開山掌門。上千年前的人,你沒聽過吧?!?/br> 墨九淵打斷她:“你想說什么?” 風月懨懨道:“我愿意和你說話是你的榮幸,聽著就是。 我同須臾宗的開山掌門一起長大,一起上街當過乞丐,一起去仙門求過學,我給她打過最好的劍…… 算了,不說了?!?/br> 到頭來,竟是從她手上贈出去的劍了結(jié)了那人的性命。 只聽風月繼續(xù)說道:“我同你一脈相承,有些話可以放開了講。 我們這一脈臨去世前,若是執(zhí)念太重,都會在死后滋生出與執(zhí)念相應的活物。執(zhí)念如愿后,活物即刻消散。 我覺得不準。 我死前只是想著能有人到我墳頭上拔次草。 不曾想我會化成風月。 化便化了。 可惜天不遂我愿。 我死于我親手鑄造的魔劍。里面怨氣太強,很快壓下了我成為風月后的靈智。 陰差陽錯之下,我就把墳頭的草給忘了。 千年來、自然也一直沒去。 我現(xiàn)在不再是風月,也記起了最初的執(zhí)念。 揣著真相再去自己的墳頭拔草……你猜怎么著?” 風月悶下剩余的酒,悵然道:“居然沒用了?!?/br> 墨九淵:“你的執(zhí)念不小。是認定了非要風宗主親自去?!?/br> 風月不置可否。 “誰知道呢。這么多年,誰能記得這些細節(jié)啊。” 風月這樣說著,眼底卻流動著復雜的情緒。 “你呢?打算一直不散?”風月問墨九淵。 墨九淵道:“誰會想死呢?!?/br> 風月:“可你已經(jīng)死了?!?/br> 墨九淵:“像你現(xiàn)在這樣不是更好?永生的感覺不好嗎?” 風月示意墨九淵注意自己的眼睛:“你在說謊,你眼里根本沒有對生的渴望?!?/br> 風月將空酒壇提起。 “故事講完了,我該回去睡午覺了?!?/br> 風月的指尖向著墨九淵的方向一動。 一顆丹丸就停在了墨九淵的眉心前,被墨九淵用手指夾住。 “想找回記憶你就咽。更喜歡在這躺著、期待云予安時不時來看你一眼的話,就扔了吧。” —— 次日,墨九淵消失。 等云予安趕到山洞時,周軒羽已經(jīng)把周圍全部搜尋過了。 結(jié)果說什么…… ‘完全沒有墨九淵離開的氣息?!?/br> ‘他多半是又死了。’ 云予安再朝洞里墨九淵常坐的位置看去。 發(fā)現(xiàn)上面散落著一身墨九淵穿過的衣服,從里衣到外袍、層層包裹,整整齊齊。 隱約能看出墨九淵消散時是側(cè)躺的姿勢, 雙手則置于身前和眼前。 云予安也常這樣躺著。 不過,他是把腦袋枕在君清河的腿上,偶爾還用手指在君清河的腿上走來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