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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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好你們自己的族人,不能自保的就在閣里躲好,別跑出來添亂?!?/br> “…遵、遵命!多謝少主!” “要謝就謝江御,是他救了你阿叔?!?/br> “……” 少年悄悄看了眼站在不遠(yuǎn)處的翩翩仙君,咽下了肚里的話,沉默不語。 其實(shí)有些話早就在私下里傳開了,若不是江御,他們鴉川根本就犯不著要冒險(xiǎn)收容季凌紓,更不必在今日被琉璃海圍攻……而且他還聽說平玉原里的那群人現(xiàn)在都叫江御小偷,說他偷走了所有人的寶物,總之……總之他現(xiàn)在沒那么喜歡這位大名鼎鼎的蘭時(shí)仙尊了。 江御忽略少年復(fù)雜的眼神,朝商陸道: “我一人出去足矣,你照顧好你的族人,墨族不必陪我淌這趟渾水。” 商陸拒絕:“修仙的都打到我銅雀閣門口了,我豈有高高掛起的理由?” “他們的目的是我。”江御頓了頓,“柴榮將於菟視為死敵,孕育於菟的鴉川他也一直不喜,你才剛剛平定好內(nèi)亂,現(xiàn)在就與琉璃海公開為敵并不明智。” “小生看也是如此,” 仝從鶴又神不知鬼不覺地冒了出來,擠在了二人中間,單手撫摸著白乎乎的脊背,似在安撫。 白苑對雷聲尤為敏感,剛剛那道雷也讓它受了驚嚇。 “在小生面前放雷,班門弄斧,不知天高地厚。”仝從鶴雙手一攏,咧起唇角。 ——轟??! 只聽雷聲狂舞,風(fēng)驅(qū)雷壓。 與碧天同色的神霧匯聚成狂流,被仝從鶴攏成蒼晶巨龍的形態(tài),神龍長嘯一聲飛出銅雀閣,聲聲驚雷幾欲將那站滿了修仙者的云樓撕裂。 “這竟然是神霧……” 云橋之上剛剛降下落雷的某宗門宗主被這巨龍?bào)@得雙腿發(fā)軟,回過神來后不禁埋怨地看向打頭的玄行簡: “玄宗主,你們情報(bào)有誤?。〗皇遣粫?huì)使神霧么?這鴉川里竟然有這號高人?!我宗內(nèi)十幾名弟子都被那雷龍吞進(jìn)肚里了,你們金霞宗的也不出手保護(hù)?!” 玄行簡負(fù)手站在云端,神色一如往常那般圓滑無棱: “我既沒說過這場圍剿是必贏的,也沒保證過諸位仙君都能全身而退?!?/br> “什么?!” “喂,你們金霞宗搞沒搞錯(cuò)???我們可都唯你馬首是瞻,玄宗主你這是什么意思?要讓我們替你們金霞宗沖鋒陷陣嗎?” 玄行簡聞言只輕輕聳了聳肩: “諸位爭先恐后地趕來無非是為了見證我宗蘭時(shí)仙尊的隕落,好分得一份討伐之功,可這天下哪里有這樣的好事?你們想瓜分蘭時(shí)的寶庫,那就自己去討伐他吧?!?/br> 已經(jīng)痛失了數(shù)十名弟子的雷宗宗主聞言立刻反了悔,收了法器和神霧,號令座下弟子決定走為上策。 然而就在他們要撤離云塔之際,那行在最前的煉雷仙者卻忽然停滯了腳步。 緊跟在他身后的弟子疑惑道:“宗主大人怎的?難道我們不走了嗎?” ——啪嗒。 回應(yīng)那弟子的卻只有他們宗主垂頭倒地的聲音。 上一秒還好端端的人在落地時(shí)已經(jīng)變成了一具被榨干了的干尸,他們被抽走的不僅是修仙多年來積攢的神霧,連帶著經(jīng)脈和血rou都一同被抽出當(dāng)做了煉材。 “他、他死了!是那抽人精血的邪祟?!鴉川里也有?!” “胡、胡說,那邪祟不都已經(jīng)被江御都?xì)⒐饬藛幔 ?/br> “那他是怎么死的?都別慌!穩(wěn)住神霧,不然下一個(gè)就是我們了!” sao亂頓時(shí)在人群中炸開,修仙者們抓緊了手中的法器面面相覷,緊張的氛圍開始蔓延。 直到玄行簡無奈地開口道: “敬玄啊,別嚇唬他們了?!?/br> “這不是嚇唬,” 只見敬玄仙尊緩緩于人群中顯形,手掌托舉著兩滴不斷旋轉(zhuǎn)搖曳的水滴,逐漸形成了一個(gè)太極陣眼。他雙目緩滯地盯著江御所在的銅雀閣,平靜道: “仙者自該是星君的忠誠信徒,為星君除去不忠之徒乃是我輩道義,臨陣脫逃者與叛徒無異,唯有向星君奉上血rou神霧足以贖罪?!?/br> 他話音一落,整個(gè)云塔都被一層水鏡般的膜所覆蓋,誰再有退縮之意,只要觸碰到了這水膜,無疑都會(huì)落得和那雷宗宗主一樣的結(jié)局。 原本參與圍剿的這些仙家精銳就只有兩種人,一種和那雷宗宗主一樣,是為了摧毀蘭時(shí)仙尊的圣名,分剝他的寶物;另一種則是和此刻的敬玄一樣,幾乎可以稱為是柴榮的分身,徹底為信仰所cao縱,一心要掃除江御的人。 此刻在敬玄的威脅和逼迫下,不管目的如何,他們都只有一條路可選。 要么殺了江御,要么就被敬玄這樣的瘋子所殺。 “……上啊!咱們這么多接近飛升的人還真能怕一個(gè)江御不成?” “尊護(hù)星君,鏟除叛徒,為正天道!” 叫囂聲漸漸匯聚成海。 神霧的光輝徹亮鴉川的夜空,如星瀑倒灌入天塹。 看著朝銅雀閣沖鋒而去的仙陣,敬玄忽而頓住腳步,瞥了眼站在原地的玄行簡: “宗主,你不去嗎?” 那目光讓玄行簡覺得陌生。好像就在某個(gè)瞬間,和他相處了數(shù)百年的敬玄仙尊忽然就變了一個(gè)人,甚至變得,不再像人。 玄行簡笑笑:“去,當(dāng)然要去。我們金霞宗可是在星君的庇佑下才得如此蓬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