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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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不是該給我系上圍裙?” “馬上!” 姜書宜屁顛屁顛地拿了圍裙給他圍上,然后還給他貼心地挽起了袖子。 “周大廚,請!” 周聿安笑著搖搖頭,任勞任怨地真當起了大廚。 姜書宜對怎么做菜不感興趣,但是她喜歡被他照顧的感覺。 她從背后摟住他的腰,特流氓地捏了捏他腰側(cè)探頭問他:“你最近是不是也瘦了?” 周聿安手上動作不停,空閑的那只手按住腰間她的手回答:“是啊,你不在飯都吃不下。” “???真的假的?”姜書宜又嘟囔著說:“那我以后晚上回來陪你吃飯?” 沒想到周聿安卻回絕了她。 “你每天來回趕也太麻煩了,多陪陪叔叔阿姨也好,況且傍晚路況不好,不怎么安全。” 姜書宜摟緊他問:“那不想我了?” “晚上不是還能視頻嗎?” 她堅定拒絕,“我不管,反正我要回來。” 周聿安本就想她,見她心疼他哪還有再拒絕的勇氣,只覺得心里甜滋滋的。 于是他尋了個中和的辦法。 “那以后晚上我去接你?或者我們?nèi)ネ饷娉裕俊?/br> “好呀?!?/br> 做一兩頓飯是情調(diào),每天做是工作,姜書宜可不想真讓周聿安變成家庭主夫。 況且他上一天班回來也蠻累的,她也不想折騰他。 飯后,兩人盤腿坐在地毯上聊起了喜帖的事情。 兩家人都想辦場中等的婚禮,不說多大,但是掛著聯(lián)姻的名頭,至少業(yè)內(nèi)的朋友都是要邀過來的。 也就是說,作為主人公兼工具人的夫妻倆,為表誠意有近幾十張的喜帖需要親手寫。 姜書宜一邊對照著他們列出來的名單,一邊唉聲嘆氣地靠在他肩上。 “全寫出來會斷手吧?” 周聿安摟著她拍了拍安撫道:“沒事,到時候我寫就行?!?/br> “唉……”她直接趴在了桌子上。 他關切地問:“怎么了?” 姜書宜偏頭看著他,第一次抱怨道:“辦婚禮一點都不好玩……” 周聿安也學著她的樣子趴在桌子上和她面對面,他抬手將她臉上的碎發(fā)撩至耳后。 “為什么這么說?是不是有什么煩心事?” 她搖了搖頭,說出來的卻盡是喪氣話:“也不是,只是我發(fā)現(xiàn)其實我媽也沒說錯我,我確實沒什么統(tǒng)籌能力。如果不是有她全程給我兜底,我絕對會把婚禮搞得一團糟?!?/br> “怎么會呢?明明你做什么事情都很有條理啊。柳姨做事比你老練是因為她曾經(jīng)主辦過很多云宜牽頭的宴會,你只是缺乏經(jīng)驗而已。” 姜書宜抿了抿唇,忽然又跟他說起了另一件事。 “周小魚,我發(fā)現(xiàn)我媽最近好像一直在教我怎么去當一個豪門貴婦,還有怎么去做一個成功男人背后的女人……可是我做不到,也不想做。” 她每說出一個字,她便緊盯著他的臉,不想放過他一絲一毫的表情變化。 周聿安聽完只愣了一下,隨后便緊蹙眉頭表情困惑地問她。 “你為什么要學這個?這個根本不適合你?!?/br> 她說:“不適合我嗎?可是你現(xiàn)在在初顏任職,未來必定高升。周叔叔和榕姐的意思都是未來想要把它給你管,所以你真的不需要一個為你理家事且疏通人脈的背后的女人嗎?” 周聿安只認真地望著她,眼底既不見被她揣測逼問的憤怒,也不見一絲一毫的心虛。 “姜書宜,你成為不了那樣的女人,我也不想當那樣的男人,你不明白嗎?” 姜書宜眨了眨眼睛,眼底漸漸氤氳起了一層水霧。 他繼續(xù)說:“我愛的是向往自由的你,就像大學的時候一樣,我不可能也永遠不會試圖把你拴在身邊。你只需要做你想做的,就夠了?!?/br> “對不起……”她為自己尖銳的刺而感到愧疚。 周聿安只包容地笑著為她拂去眼角的淚珠。 “沒事的,你就應該這樣永遠愛自己,只有這樣才不會受傷。” 他知道自己的心理問題反復無常,所以總是在無形間讓她遷就和委屈自己。 因此周聿安才格外地慶幸她在深陷情愛時還能保持清醒地愛自己。 姜書宜知道自己脾氣很怪又霸道,她要求她愛的人永遠是愛她的,只要受傷她就會慢慢縮回愛人的觸手。 對柳女士、對他都是。 所以很多時候柳女士以愛之名給她灌輸很多不利自己的思想時,她只會煩躁,只會想逃。 這次柳女士試圖改造她來為周聿安的未來鋪路的舉動,看似是為了姜書宜長久的富貴和生活的安慰。 但從本質(zhì)上,她根本不明白姜書宜到底想要什么。 姜書宜雖歉疚剛才自己尖銳的揣測,但是她從不后悔說出來。 “你要永遠記得自己說過的話?!?/br> 他輕輕笑著答應:“我會永遠記得并且做到?!?/br> 姜書宜轉(zhuǎn)瞬間破涕為笑。 她專注地盯著他的眼睛說:“吻我吧,周小魚。” 周聿安撫摸著她的側(cè)臉,闔眸順從地吻上她的唇。 他的吻很輕很珍重,姜書宜只感覺自己的心尖猛地一縮。 她在內(nèi)心承諾:只要你一直這樣愛我,我就會為你讓步的。 第47章 母女 夜里。 姜書宜側(cè)躺著依偎在他懷里,和他講起了自己與柳女士的小矛盾。 其實很多時候,柳女士和她都是觀念上的摩擦。 她愛姜書宜的方式有問題,姜書宜就會覺得壓抑和痛苦。相應的,姜書宜又很愛她,順從的同時意味著下一次更沖動的叛逆。 這樣的母女關系好像是無解的,因為姜書宜明確的知道柳女士是愛她的,只是愛得奇怪,柳女士不可能改,但是姜書宜也不可能改。 她枕著他的胸膛將這些話嘮叨來嘮叨去,把自己都念得昏昏欲睡了。 和他相比,周聿安的家庭關系就簡單多了。 胡女士是個和善的母親,更別說周聿安出生時小產(chǎn)還是她幺子,所以是無條件疼愛的。 要不是有周妤榕在旁監(jiān)督著和他自身性格原因,被溺愛著變壞也不是不可能。 但是小時候周聿安就愛往姜家跑,恨不得吃飯睡覺都在那,說是半個兒也不夸張,所以他同時又對柳女士的性情很熟悉。 在他看來,柳女士是個相夫教子的一把好手,她要是在職場上也能發(fā)光發(fā)熱。 但她又莫名很知足,只愿意經(jīng)營著氧顏那一家美容機構(gòu),分店都只不過才兩家。 很多理念上她是無情冷漠的。 對孩子,她唯恐他們長大后會變成社會毒瘤,所以早早地便想扼殺在搖籃里,于是對幼兒園時的他們便開始科普憲法。 對公司,在確定姜書宜不喜歡且不樂意沾手公司事務之后便抓著姜時澤上手,大學忙得要命還要給他塞雙學位的課程。 對于丈夫,她又是溫柔小意的,一個多么復雜的女人啊。 所以周聿安思索著她們倆的相處模式,最后只能得到一個詞總結(jié)。 “近臭遠香,你看你之前在國外留學的時候不就好好的?!?/br> 姜書宜琢磨了一下,心想好像是這個理。 她說:“那你以后晚上早點過來接我,我也不想跟我媽吵架,吵架很煩人的?!?/br> “好。”周聿安安慰她說:“再過幾天應該就能放假了,到時候我們一起解決婚禮后面的事情?!?/br> 姜書宜沒想到這么快,臉上不免掛上喜色。 “榕姐身體好了?” 心里算了算,也快有一個月了。 周聿安點頭,“好了,安安前幾天已經(jīng)能出院了,就是瘦小了點,還要精心養(yǎng)著。” 姜書宜納罕道:“安安還那么弱,榕姐能放心回公司上班嗎?” “沒,大姐的意思是先居家辦公。況且實在不行就讓副總頂上,畢竟我爸說不能讓你們家一直cao持婚禮的事情,不像話。” 雖然周聿星這抽空幫忙安排男方的準備,但是他本來就有畫展在身上,忙得很。 都說有錢排解萬難,但是這種事情還是要自家親手cao持才行。 姜書宜沒說什么沒事的話,畢竟一直cao勞的是柳女士,而她確實很累的。 “珀潤離了你們就轉(zhuǎn)不了了嗎?”她氣鼓鼓地用頭撞他。 周聿安也無奈呢。 “這就是家族企業(yè)的麻煩事?!?/br> 姜書宜嘖了一聲,表示:“反正我是絕對不會進公司的,反正云宜也成不了家族企業(yè)。” 因為有關醫(yī)療器械制造,云宜早在很久以前有注入了國有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