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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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上午九點多鐘,我和二建張哥還有莎莎坐飛機到了庫爾勒機常北京到庫爾勒沒有直飛的航班,都是到烏魯木齊在轉(zhuǎn)飛到庫爾勒機場,總共做了五個小時左右的飛機,感覺新疆這地方真夠遠的!有一句老話就是沒去過新疆就不知道中國有多大,這話真對!張哥還說我們現(xiàn)在享福多了,當年他來這里可是坐了三天三夜的火車?。?/br> 出了機場莎莎不讓叫出租車,直接找了一輛拉私活的大面包車用維語談好了價錢后就上車直奔酒店。原本莎莎是要我們?nèi)ニ易〉?,可張哥說這樣不禮貌,太唐突了,應(yīng)當由莎莎先回家打個招呼才對,結(jié)果我們只好來到了這個據(jù)說是庫爾勒市里最好的五星級大酒店了。 一路上看著車窗外的風(fēng)土人情,真是有了一種身處他鄉(xiāng)的感覺,來來往往的行人大部分都是穿著民族服飾維族同胞,漢族人真是不多,至少這一路上就沒看見幾個,街上到處是戴著花頭巾,穿花衣,花裙的女人,她們身材苗條,面容嫵媚,說話熱情、舉止大方,眼睛或碧綠或深蘭,看得我是賞心悅目心情大好! 和莎莎在酒店里先分手后,我們要了一個大的套房,進去一看感覺這酒店要說是五星實在是有些勉強,四星也差點,三星還差不多,不過也湊合了,原本就不是來旅游的。放下行李洗了個澡后跑到餐廳隨便吃了點自助餐就兵分兩路去忙了。張哥說他去看當年的戰(zhàn)友了,順便了解一下現(xiàn)在羅布泊的情況。 我和二建是去郵局領(lǐng)包裹,我們來這之前就在北京把所有可能用到的裝備都治辦齊了,然后打包通過航空特塊寄到莎莎家這里,現(xiàn)在直接去拿就是了。但是我倆根本就沒去去包裹,二建走的時候跟那個馬三哥要辭職,結(jié)果那個馬三哥就說了一句:“我知道你要干嘛去,不用辭職,什么時候回來什么時候上班,拿著這個電話到了地頭兒上需要什么就打個電話,自然有人來接你,幫你置辦,我都打好招呼了。”現(xiàn)在我和二建就在酒店門口等著人來接呢。 我倆就是一個目的,買槍!上次大胡子他們?nèi)耸忠恢А氖健謽寜旱奈覀兲Р黄痤^來,這次大爺我也要他們抬不起頭來,不就是錢的問題嗎?我和二建這次一人提了十萬塊錢,就在各自的包里裝著,這還是老驢給的。這廝說了:“要命他不給,要錢盡管說!先拿二十萬去消費,不夠在跟他說1開始我倆說不要,自己有,老驢怒了,扯著驢嗓嚎叫說要是不接著這二十萬就是不把他當朋友,他就去警察那兒自首,把我倆干的丑事全抖落出來,也包括他自己的。 人不要臉則無敵,我倆在這方面甘敗下風(fēng),只好接了這二十萬。剛要夸講老驢為人講義氣重情義,視金錢如同糞土,結(jié)果這廝緊接著一句話差點把我和二建氣的背過氣去。這廝當時眼含著淚光對我和二建說:“一定要回來,絕對要回來,回來別忘給我?guī)c記念品,不要太好了,只要在那些古墓遺址里拿一兩樣就中1 隨著剎車聲響起,一輛破昌河面包車停在我倆面前,在庫爾勒這樣的破車到處都是,還開的特瘋狂,全都是一副氣勢洶洶有今兒沒明兒的狠勁兒。破車上跳下兩個大漢,一個是一個身高在一米八幾的維族大漢,令一個是個滿臉橫rou漢族的大塊頭。 那個漢族大塊頭兒一下來看見二建就愣住了,二建也愣住了,兩人你看我我看你的大眼瞪小眼的看著對方,就象是兩頭公牛般的對視著,我暗自不好,沒準兒二建和這個家伙有過節(jié)。 沒想到的是倆人忽然一個大擁抱,然后又相互對罵了幾句,打了幾拳,最后倆人勾肩搭背嘻嘻哈哈的鉆進了面包車的后車廂,我就坐進了副架的位置,那個維族大漢拉著我們一路狂飆了一個多小時。一路上我聽那二建和那個家伙聊天敘舊才明白原來這家伙是個在逃的通緝犯,當年二建因為那場百人大斗毆被判了三年,這家伙也是其中之一,只不過腿快跑的早,在外面漂了幾年就跟一個新老大干起了販賣槍支的行當。 這家伙說他那年跑到這來時身上除一把刀外是身無分文,肚里無食,餓的實在是受不了了就干起了搶錢的行當,也可能是有緣分,第一個下手的對象就是現(xiàn)在這個老大,當時他用刀頂著這個老大的胸口要錢時,那個老大很痛快的就甩給他一疊錢,然后問他想不想干大事掙大錢,他當時走投無路馬上就同意了,跟著這老大就走了,后來才知道自已搶的是什么人,當時有多幸運,那個老大身上常年帶著一只大口徑沙漠之鷹手槍,一抬手就可以爆了他的腦袋。 原本這軍火生意不好做,查得嚴風(fēng)險大,他們也就是勉強能糊口,自打前蘇聯(lián)解體后貨源變的充足了,銷路也大了,生意一下就好了起來,現(xiàn)在生活也奔小康了。二建給我倆相互介紹時這家伙的綽號讓我相當?shù)挠洃浬羁?,居然叫‘gui頭’。 我們在一個倉庫里我們下了車,直接被帶進了一個地下通道里,左轉(zhuǎn)右轉(zhuǎn)的走了半天才來到一間屋子里。這屋子里有幾排大貨架,架子上全是槍械,有我認識的也有我不認識的,品種比我干過的那個射擊場都全。 gui頭對屋子里那七八個玩著手槍,目光兇狠虎視眈眈看著我和二建的家伙笑著說了幾句,那些人頓時目光就有所緩和,敵意大減,只是對我倆還是有所戒備。 gui頭笑呵呵的對我倆說:“別介意,這行當不好干,按規(guī)矩進來是要先搜身驗鈔的,但你們是馬三哥介紹來的,又是咱gui頭的兄弟,這些全免1 我趕緊笑呵呵的捧了他幾句好聽的,人在屋檐下又有求于人不得不嘴甜點啊,總之這樣做是沒虧吃。果然那個gui頭被我捧的是心情大好,一副仗義的樣子說:“要啥貨盡管跟兄弟開口,保證又便宜又好使1 我來的時候就想好了,小巧玲瓏便于攜帶火力強大是我的目標,于是我把要求跟gui頭一說,這家伙略一思索就笑著說:“有這玩意兒,這不就是沖鋒手手槍嗎,老毛子的貨你要嗎?”說完就帶著我來到了一個小木箱子前,當著我的面打開。 我往里一看,原來是前蘇聯(lián)的斯捷奇金沖鋒手槍,這手槍可是稀罕貨,從沒聽說過蘇聯(lián)對外出口過,一直是供內(nèi)部軍隊使用,這手槍彈匣容量二十發(fā),可單發(fā)連發(fā),配個槍托就是沖鋒槍,完全符合我的要求。我點點頭問gui頭:“可以拿出來看看嗎?”gui頭豪爽的說:“自家兄弟當然行了,請便1 得到同意后我拿出手槍一邊檢查一邊隨口的報出這槍的數(shù)據(jù),特意當著gui頭的面說,也好讓這哥們知道咱可不是外行。可實際上我也只是在軍事雜志上見過這把槍,但是咱國家的早期輕武器幾乎都是跟著蘇聯(lián)的設(shè)計思路走,大同小異,所以咱沒摸過但咱也敢充個行家,至少眼前這個gui頭是被咱蒙住了。 這家伙頻頻點頭說:“不錯,不錯,這槍原本是老毛子解體后流進來的,也沒幾把,都是被你這樣識貨的人給買走了,就剩這把了,還有六七個滿彈匣你都收了吧,給你算便宜點1我一點頭這就成交了。 二建就簡單了,gui頭對他很了解,直接從另一個木箱子里提了一把短把兒霰彈槍出來,隨手就仍給了二建,還笑嘻嘻的說:“這噴子最適合你了,猛著呢,不信一會兒就試試,別尿褲子1二建翻著白眼接過霰彈槍說:“你這家伙鼠眼看人,當咱沒玩過是吧,告訴你我這幾年打出的子彈比你賣的還多呢,不信哥哥我一會兒給你露兩手1說完一抖腕子‘嘩啦/就把霰彈槍上了膛。 gui頭一看就“哎喲1了一聲說:“看不出來啊,這幾年咱也抖起來了1二建得意的說:“那是當然的,時代不一樣了,誰還掄片刀做活兒???”頓時周圍的人都是哈哈大笑。 我和二建隨又挑了兩件戰(zhàn)術(shù)背心,我想了想又挑了幾個手雷,有備無患嘛。然后gui頭接著帶我倆到旁邊的一個大地下室試槍,我一口氣打光了兩個彈匣,真他媽的痛快,老毛子的東西就是給勁兒!二建也打了十幾發(fā),這廝在射擊場這幾年估計沒少糟踐錢,動作如同閑云流水般熟練嫻熟,看得我和那個gui頭嘆為觀止,連連稱贊,結(jié)果一結(jié)帳說是便宜也十來萬塊錢甩出去了。 不過一分錢一分貨,gui頭在我倆試槍過癮的時候就說了:“要便宜的有啊,開幾槍嚇唬嚇唬人沒問題,真要是動起手來或是像你們倆那么試槍,那卡殼那算是好的,沒炸膛就算不錯了!不過咱們做生意講信譽,事先就說好了,別在我這試槍,愛哪試哪試去,別他媽連我一起炸了1說完丫自己都忍不樁嘿嘿’的壞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