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鬧(微微h)南潯野
心跳如同盛開的玫瑰花瓣,在狹小的空間內瘋狂生長,氣氛逐漸曖昧。 九黎沒經歷過這種情況,只覺得現在的氛圍讓她想吻他,在她湊上去的瞬間,男人倏的偏頭,柔軟的溫熱貼在臉頰。 “嗯?” 她疑惑出聲。 男人一言不發(fā)的走出去,眼中是rou眼可見的慌亂與不知所措。 * 她洗完出來時發(fā)現男人脊背挺得筆直站在窗邊手持一個方塊像是跟誰說話。 “我是南潯野?!?/br> “您好,這邊是安江市二代管理局分局,有妖族蹤跡請詳細……” 正要說話間,余光瞥見少女穿著T恤站在浴室門口定定的瞧他,那件衣服過于她來說過于寬大,衣擺遮到大腿根,深色的衣物襯得她膚如凝脂,一雙細長的腿,白的發(fā)光。 小巧的玉足踩在地板上,粉嫩的腳趾動了動。 南潯野驟然改口, “瑢山無異常情況?!?/br> 掛電話后,理智瞬間回籠。 微妙的惱怒自己剛才被情緒控制的大腦,這不是他該做的事。手卻不由自主的給她拿過去一雙拖鞋,放在她面前,“地上涼,穿鞋?!?/br> 盯著那雙腳兩秒后克制的起身,抬頭時視線不經意掃過大腿,心臟漏跳一拍,她里面空蕩蕩的,什么都沒穿,就那一眼,少女白嫩的私密處,rou粉色的密縫掛著晶瑩的水珠那幕在他腦海中瘋狂重復播放。 起身后南潯野目光游離,耳廓漸漸泛紅,又一言不發(fā)的沖進浴室。 “……不是?……我……你……”九黎語無倫次。 怎么他每次像躲鬼一樣躲她。 不是說好了跟他下山,就給吸陽氣嗎,現在反悔了不行。 —— 男人拿著毛巾擦著頭發(fā),看著闔眼靠在沙發(fā)一側的她,避免與對方產生任何肢體接觸,他選擇坐在離她最遠的單人沙發(fā)上。 她呼吸清淺,睡的香甜,他關掉白織燈,留下溫和的夜光燈,鴉羽般的睫毛在溫柔的暖光下覆下淡淡的陰影。 他放下毛巾起身拿過薄毯蓋住她的身體,眼中帶著一絲溫柔。 九黎自他出來后就醒了,此時睜開雙眼眸中透著肆意的狡黠。 南潯野后退一步,“……醒了?!?/br> “你為什么老躲我?” 男人濕著短發(fā),穿著休閑上衣寬松短褲,帶著股成熟又禁欲的氣質,讓人想撲倒。 “沒有?!?,他是害怕自己會做出逾矩的行為。 她想了想拉近距離的辦法,于是坐直身子跟他閑聊,“在山上時那妖力為什么沒有傷到你?” 他在另一邊坐下,“可能是因為我身上的玉佩?!?nbsp; 他從脖頸取下拿給她看。 是一個鏤空的圓形玉佩,中間雕刻著一個建筑,那建筑給她一股熟悉感, “這玉佩你哪里來的?” “管理局所贈。” “管理局?” “對,就是以前捉妖師遺留……” “你是捉妖師?!”她的眼神充滿警惕。 他能感覺到周圍空氣中的緊張。南潯野眼神柔和,細心的安撫她,“你別害怕,我不是捉妖師,也跟管理局沒有任何關系,也不會別人說你的身份……” 九黎看著他眼里的坦誠,逐漸放松下來。 察覺她情緒正常后,才注意到她衣肩有些下滑,漏出纖細的鎖骨線條,胸前的布料是起伏明顯的渾圓,兩顆乳粒抵上布料,微微凸起。 雙眼頓時瞥向一邊,他此時有些惱自己的眼神如此之好,準備起身離開房間,跟戰(zhàn)友對付一晚。 九黎察覺到他的退意,之前莫名躲了那么多次,這次怎么可能還讓你跑,她湊過去伸直腿用腳輕輕踩他的大腿根,“你要去哪?” “我……你肩……還有傷,我去給……” “早好了,你看。”她拉下肩頭的衣服,漏出瓷白的肌膚,如玉般光滑沒有任何瑕疵。 她可是妖,除了妖力術法的傷害需要長時間恢復之外,其余小傷只要她想就能治愈。 他腦中突然有些空白,喉結突兀的滾動了一下,愣愣的看著那玉足搭踩在離他敏感之地不足一寸的距離,身體深處一直將熄未熄的火苗如烈火般“噗”一聲越燒越旺。 寬松的短褲緩緩被抵出一個高高的帳篷,男人呼吸有些急促,身體隨著他的呼吸而起伏,額頭青筋爆起像是強壓著某種欲望。 她踩了一下那硬物,它很快便回彈,腳趾彎曲撓了撓它,它便更漲大幾分。 身體里像有一頭烈獸在橫沖直撞,想要掙脫束縛。 南潯野抓住她的腳,眸色漸暗,嗓音微啞,“別鬧……” 九黎故意靠近他,輕吐氣息在他耳畔,抬腿跨坐在他腿上,xue口抵著yingying的物件輕搖一下臀部。 “就要~” 她紅唇輕啟,漏出貝齒里的粉色,像是誘人采擷的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