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舔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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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距離太近了。 席姚能聞到這東西淡淡的腥味,并不多難聞,只是存在感太強。 它稍稍一動,熱氣便彌漫更多,體內有跳蚤似的東西不安分地沖擊感官。 對這些事的經驗太少。 席姚覺得重新來過唯一的長處,大概只是她愿意承認自己身體真實洶涌的需求。 周呈決全身上下每一處都吃準了她的喜好,無論是平時那副雪山似的巍峨冰涼。 還是現在,額前的發(fā)搭下來,稍稍遮住那雙充斥情欲的眼睛,卻遮不住渾身散發(fā)的想要毀滅什么似的火熱氣息。 明明是在被迫‘服務’他,自己的身體卻異樣難耐。雙腿不自覺地絞在一起,試圖緩解空虛的癢意。 理智的防線一層層叫?!荒茉龠@樣下去。 “快點,可不可以?”她捧著已經被磨得泛紅的胸,小聲請求,“要上課了…” 從周呈決的角度看下去,女孩的唇微微一張,就看得見貝齒深喉。 脹得發(fā)痛的jiba瘋狂發(fā)抖,想要捉住她下顎,沖進去。 被軟rou夾得本就瘋狂的yinjing似乎又脹大了些,它也覺得,該往那里面插。 腦中的弦被撥得亂顫,手指掐住乳尖按了按,往外扯,粗長的yinjing在深溝間進進出出,直直戳到她下巴,女孩稍一低頭就會被含進那張櫻桃嘴里。 “可以。” 他聲音壓抑,目光如炬。 “你低一下頭,舔舔它?!?/br> 轟! 席姚腦子里什么東西爆掉,從臉到脖頸被炸得通紅。 可身上的人神色自然到席姚開始懷疑自己。 ——都做到這份上了,還在矯情什么? 短暫沉默之后,席姚硬著頭皮,迎著他坦然的目光,低頭張嘴,伸出舌頭,試探地舔在濕潤紅腫的guitou。 一道長且重的呼吸聲。 近似呻吟。 席姚親眼看著他頭微微后仰,下頜線收緊,上身肌rou繃得比之前更加明顯。 她還是第一次這樣直觀地觀賞他快感上頭的樣子。 男生每往前送一下,席姚就盡力伸長舌頭去觸碰馬眼或是冠狀溝,看著他一次比一次難捱,薄唇間或溢出悶哼。 她更努力。 讓他爽到無法自持,最好再也離不開她,變成聽話的傀儡——成了席姚心底最大,也最幼稚的聲音。 直到他最后一次挺身,席姚把嘴張到最大,毫無預兆地包住整個guitou。 碩大圓菇與口腔內壁貼得嚴絲合縫,臉頰嘟起,好像手指一戳就能碰到自己丑陋的頂端。 濕潤和吸力與視覺反應雙重刺激,鼠蹊部在緊繃的巔峰釋放,終于繳了械。 腥濃的液體盡數射在嘴里,他卻遲遲沒有拔出,牢牢堵住殷紅小口,直到親眼見她喉頭滾動,將那些東西咽下去。 “咳咳,唔…呼…” 半軟的yinjing抽離出來,席姚張著嘴用力呼吸新鮮空氣。 一抹白液跟著guitou一齊帶出來,自嘴角流下。周呈決眸色深沉,用指腹輕輕揩去,摩挲良久,然后俯身,吻在耳畔。 “又乖又sao?!?/br> “給你什么獎勵好?” 話還沒落,他的手就從女孩褲腰探進去,貼上早已濕透的陰阜。 “啊…不,不要!” 席姚條件反射握住他手腕, “要上課了…我不想遲到…” 她不擅長撒謊。更何況尹笠知道她來找誰,消失太久,一定會起疑心。 “嗯。”他的臉埋在她頸側,發(fā)出個含糊的音調,盡是敷衍。 過了幾秒,手終于抽出來。 席姚還沒來得及松口氣,帶著自己體液的手指就落在唇邊。 “流了很多水?!?/br> “乖女孩,濕透了…” 他語調如此稀松平常,但字字句句都叫席姚羞得面紅耳赤。 她頭一次聞到自己的氣息,男生指頭濃白的晶瑩述說著身體的sao浪。 她閉著眼,努力想要縮成一團,最好不被人看見,但最終也只是縮進男生寬闊堅實的胸膛。 “別說了別說了,周呈決.....” 軟軟小小的女孩徹底攏在身下,周呈決下意識張開長臂將人環(huán)住。 這丫頭害怕的模樣令他愉悅過頭,好像比剛剛高潮射精時還要更甚。 不逗可惜,不cao更可惜。 手掌再度包住嬌乳,頭低下去湊在她耳邊,慢悠悠道, “......晚上去我家?” 懷里的人僵住,好半天不應。 周呈決不急,手沿著胸,一寸一寸往下滑,“很好回答的,是不是?” 所及之處盡是戰(zhàn)栗。 席姚血液細胞都在抖,怎能領會不到他話里的威脅,忙躥起來,隔開他作亂的手。 “知道了,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