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來了個霸王花[七零] 第2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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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私底下的姘頭,搶的大學名額,一樁樁,一件件都在紙上清清楚楚寫著。 毛骨悚然,恐懼圍繞了夏華強全身上下,他全身的疼痛都不顧,趕緊推著輪椅回去,催著自己娘來到學校,按照紙上的威脅,說出了事情的真相,只是隱去了那個女人。 “我見色起意,本來想約她過來,但是沒想到來了一個男的,把我命根子都踢壞了——”夏華強毫無情緒波動的說著,身體不自覺的顫抖,發(fā)虛,退學什么的他已經(jīng)半點都不在乎了,他不想去吃牢飯!他不想! 抬頭看著謝鈞禮,他全身一震,難怪,難怪,居然是團長! 咬著牙,夏華強看向校長,“我退學!我不上學了!我不上!我要走!” 說著,他就要推著輪椅走,腹部間的疼痛還歷歷在目,謝鈞禮打人的時候根本不屑于掩飾,連聲音也沒變。 他的目光謝鈞禮自然是感受到了,輕蔑的看了一眼,撇開眼神,看向校長,“秉公辦事吧,不過這件事,我不希望這件事情和我的愛人牽扯上關系,再次因為這件事情困擾?!?/br> 張校長立刻點頭,鄭重承諾道:“你放心!我這邊一定會盡快解決好,不會再讓這個校園有流言了?!?/br> 說著,嫌惡的目光看向夏華強,惡心的人渣! 事情被解決,于文耀拍了一下謝鈞禮的肩膀,“走了,后面我安排好了,你去看一眼。” “好。” 兩人對著張校長好好地打了一聲招呼,快步離開校園,留下張校長處理夏華強這個人,惡人自有報應,徐玉清剛下課,就聽到了這件事情的消息。 滋滋滋的電流聲響起,一會兒就聽到張校長嚴肅清亮的聲音,“同學們好,在此跟同學們匯報一件事情,前段時間我校夏華強同學在校被故意傷害的事情已經(jīng)有了結論,今日夏華強同學自己承認了,一切只不過是他自己策劃,害人不成反被害,出于良心的譴責,他坦白了?!?/br> 張校長微微停頓,話鋒一轉,喇叭下,徐玉清和劉佩看著對方,呆若木雞。 “但是!夏華強同學的作風實在是和我校不符合,再次我鄭重宣布,夏華強已經(jīng)被退學了,這件事情將被永遠的記在檔案上,希望同學們能夠引以為戒?!?/br> 話音落下,又是一陣電流聲,廣播被關閉了,站在廣播底下的同學們,個個不可置信,震驚不已。 “被退學了?。俊?/br> “我的天……我還在做夢?” 劉佩張開的嘴都能塞下一個雞蛋了,她震驚的看著徐玉清,“這件事這么久才有進展,是不是你家那口子?” 徐玉清暗了眼眸,輕輕搖頭,“不知道,他沒說?!?/br> 只是,是他嗎?徐玉清心里也忍不住懷疑,劉佩見她這么糾結,也后悔自己問的那句話了,趕緊上前抱住徐玉清的肩膀,“哎呀?jīng)]事了,說不定就是惡人自有惡人磨呢!反正遭到報應了,走吧走吧,我今天想去看看小于送!” 徐玉清被她推的一個踉蹌,差點摔下去,“你不是和于送不說話的嗎?” “誰說的?我和小于送關系很好啊!” 劉佩擺擺手,掩蓋住心里那點心虛,趕緊帶著徐玉清往紡織廠的路走去。 謝團長啊謝團長,我就只能幫你到這里咯!有個敏銳的媳婦兒,真難! 看著眼前的紡織廠大門,劉佩深深的松了口氣。 第二百一十一章 任務終于快結束了, 這一路,她無數(shù)次懷疑過自己,原來自己這么藏不住事兒。 “走走走, 我可想于送了?!?/br> 扯著徐玉清的手,她大步往前, 徐玉清緊緊皺著眉頭,已經(jīng)敏感的感覺到了不對勁, 但是她沒說話。 本來還以為到了地方就能知道,但是看著笑意盈盈的顏瀾和顏母, 她迷惑了,難道劉佩是真的想于送? “顏媽, 東西收拾好了嗎?對了, 老謝來了你們知道嗎,沒在這兒嗎?”徐玉清四處看了一圈,疑惑問道,難道在學校等著? 顏瀾笑意越深, “知道, 剛剛遇見了, 說是買點東西就回來,對了,你看看老謝給你買了什么?” 顏瀾話音剛落, 顏母適時地從一旁掏出一個包裹, 徐玉清吃驚的看著包裹, 看著顏瀾慢慢打開。 是一身裙子,紅裙, 很艷麗,很好看。 徐玉清驚訝地拿了過來, “怎么買的紅裙子?”倒也不是不喜歡這個顏色,只是覺得太張揚了,在一眾淡色里格外的鮮艷。 顏瀾一眼就看出她在想什么,趕緊揮手打斷她想說的話,“你懂什么?你這么大的小姑娘就是穿紅色才好看,水靈靈的!老謝來問我,我特地讓他買的紅裙子呢!” 玉清皮膚白,又細膩,這一身雪白穿上紅色是最適合了,而且這一身,可是謝均禮特地托了以前的站友從京市寄過來的。 想到老謝,和自己也算是姐弟,還有玉清,顏瀾的笑意越深,帶著徐玉清走進去,“來來來,老謝買了就放這了,你趕緊穿上,一會老謝回來你還不得把他迷死??!” 挪揄的話語讓徐玉清的臉上染上霞紅,看著這一襲紅裙,她還是半推半就的跟著顏瀾進了房間,慢慢換上。 雖然聽顏瀾說,這是京市的貨,但是徐玉清看著這寬松的腰身,還是忍不住嘆氣,太寬了點,而且也有點長。 不過,她走到房間門口,探頭出去,只露出一個腦袋,“顏媽,你的別針在哪兒呢?給我一個?!?/br> 顏母等人還有劉佩正等著看她穿裙子的樣子呢,這怎么突然要別針了?不過顏瀾大概也能猜的出來,動作快,趕緊從毛線簍子里頭拿了一個遞了過去。 伸手接過,手臂上紅色的半袖露了出來,和白皙的皮膚形成鮮明對比,顏瀾眼睛一亮,更是期待了。 接過小小的別針,徐玉清立刻無情的關上門,腰后用手捏了好幾個褶皺,別針一穿而過,纖細的腰身登時展露出來。 雖然裙擺還是有些長,但是走起來感覺還不錯,徐玉清也就放棄修改了,接著是頭發(fā)。 拿過桌子上的小鏡子看著自己,這個麻花辮平時方便,但是配著這天裙子就像是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扯開頭花,順滑的頭發(fā)瞬間散落下來,拿起桌子上的梳子,慢條斯理地把頭發(fā)給梳順。 微微的卷度,并不是很好看,但是剛好讓頭發(fā)蓬起來,徐玉清左右看了兩圈,披下來也不行,萬一突然有一陣大風呢,重新拿起頭花,生疏的給自己綁了一個半披發(fā),這樣就不怕自己變成瘋婆子了。 一切準備就緒,徐玉清亮著雙眸,去炕上拿了自己的挎包過來,里面是一罐潤嘴巴的口脂,還帶著淡淡的粉紅色,哈城大學里的姑娘人手一個。 輕輕抹上嘴唇,亮晶晶的,誘人采擷。 一切準備就緒,徐玉清卻突然有種丑媳婦見婆婆的感覺,害羞地不敢走出去,在房間里用小鏡子看了好幾十次,徐玉清越看越臉紅,是不是有點太夸張了? 但是自己也沒干什么??! 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那臉頰的紅潤是怎么回事,怎么會這么紅,徐玉清拍著臉,試圖冷靜下來,但是怎么也冷靜不下來,只要想到謝均禮可能會看到這身裝扮的樣子,她就沒有辦法冷靜下來。 最后能從房間里面出去,還是因為顏瀾看著時間就要來不及了,直接打開門,“趕緊出來了!” 話音落下,她順利的捕捉到在炕邊的女人,瞳孔一縮,顏瀾震驚地看著徐玉清,微卷的長發(fā),水潤的紅唇,清亮的雙眸,她愣在原地,呆呆地看著徐玉清。 “這,這,這······”久久組織不出來語言,顏瀾震撼地看著徐玉清,驚嘆的眼神不用言語,也能夠看的看得出來他對這一身的驚艷。 徐玉清本來就有些害羞,見到顏瀾這個眼神更加害羞,臉頰止不住的發(fā)燙,她揮揮手,靠甩出來的一點小風讓臉頰恢復平時的溫度。 “這樣,會奇怪嗎?”徐玉清謹慎問道。 顏瀾一聽,立刻搖頭,瘋狂搖頭,“這身太好看了!太好看了!我也想要這身衣服,玉清你穿著這身衣服在外面走一圈,沒有人的眼睛從你身上移走?!?/br> 顏瀾堅定肯定的說道。 她這樣的語氣,徐玉清心底里略微有些欣喜,唇角忍不住翹起來,“那我就不換了,老謝什么時候回來?” “啊,說是去國營飯店吃個飯再回去,免得餓了,剛好劉佩也來了?!鳖仦懻f著,拉著徐玉清的手腕,和她一起走到堂屋,長椅上,顏母和劉佩正在逗弄小孩。 聽到聲響,幾人下意識抬頭,“準備好了,那我們走——?。。??” 劉佩震驚的放大雙眼,看著徐玉清的雙眼里帶著狼光,“天啊玉清!你平時都浪費了多少美貌!” 陽光下,紅裙熠熠生輝,可是再怎么閃亮,也亮不過她的雪膚,黑發(fā)紅唇,眼眸流轉間自然流露出迷人嫵媚。 太好看了,突然的,劉佩猛的升起對謝鈞禮的羨慕,怎么這男的這么走運,能找到玉清這么好的姑娘呢。顏瀾在后面偷笑,走了過去,“行了,時間不趕趟了,我們走吧。” 劉佩才回過神來自己的任務,趕緊點頭,牽著徐玉清的手往外走,“我先帶你過去。” …… 徐玉清挑眉,這也太明顯了吧!再怎么笨蛋的人也看出來了她們的不自然,只是,徐玉清忍不住笑了起來,沒有拆穿,跟著她一起走。 劉佩帶著她,從平常出去的另一個方向走,走的時候還在心虛的回頭看徐玉清的反應,一感覺到她的眼神,劉佩立刻此地無銀三百兩地解釋道:“我上回看這條路!有個貓兒來著,我尋思再找找,免得餓死了!” 說著,腳步更大了。 徐玉清點點頭,面上一副相信的模樣,心里暗暗觀察四周,謝鈞禮到底在弄什么?怎么還拉上了所有人? 心里十分好奇,還有些激動,終于,劉佩的腳步慢了,忽略掉路人的目光,徐玉清把眼神聚焦在眼前的房子。 “這是?”她用了好一會兒才找到自己的聲音,緊張問到。 劉佩笑了起來,她看向眼前的房子,想到顏瀾和她說的話,想到這個謝團長的深情,再看著眼前的徐玉清,“我的臉藏不住事兒……你肯定猜出來了!去吧,我回去和顏姐吃飯去了!” 說完,她直接轉身就走,腳步輕快愉悅,留下呆楞在原地的徐玉清。 緊緊關著的門,徐玉清緩緩地吐了口氣,掩蓋住心里的緊張,慢慢走向前,“有人嗎?” 沒有回應。 預料之中的,徐玉清把手放在門把手上,輕輕一扭——咔嗒! 清脆的響聲,打開了,門被打開了。 看著手,徐玉清突然不知道該怎么做,許久之后,才緩緩地推開門,豁然開朗,徐玉清看著里面,不知道該如何反映。 ‘我本來想和顏瀾姐做鄰居的,但是附近都沒有人打算賣房,紡織廠太舒服了,反正也不著急,再等等吧!’ ‘顏瀾姐買的還是木長椅,和咱們家里的一模一樣,唉,看著倒是好看,但是我想要軟和的,累了往上面一躺?!?/br> ‘你不在家都沒有人幫我吹頭發(fā),下次我們去京市買一個電風扇吧,雖然貴些,但是好方便呀,有電風扇夏日也不用你晚上幫我扇風?!?/br> ‘家里的柜子也不知道誰想出來的,做的那么高有啥用?擺不下幾層東西!你不在家我都不敢多買東西了,吃也吃不下,放又放不下,唉,改天我要找個木匠重新打個柜子。’ ‘家里的衣櫥子太小了,天冷天熱,我就多掛了點,把你的衣服疊起來了?!?/br> …… 很多很多,都是她在日記本里隨口一寫的話,但是真的重現(xiàn)在她眼前了。 簡約的木架子上,幾個整齊干凈又美觀地大枕頭放上,是簡約版的沙發(fā)。 沙發(fā)邊有一個小桌子,放著徐玉清在家里愛看的書,還有一架電風扇。 木柜子中間的鏤空看得出來,層高是她喜歡的,徐玉清掃視了一圈,眼淚一滴一滴的落下。 只是,還沒有見到謝鈞禮。 擦掉眼淚,轉身關上門,她大步走向里面的房間,這里的布局和顏瀾姐買的那套一樣,兩個房間,徐玉清下意識走進了右邊的那個。 推開門,映入眼簾的正是謝鈞禮。 他穿著白色襯衫,扎進軍褲,手里捧著——一朵花。 一朵盛開的菊花。 撲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