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來了個霸王花[七零] 第2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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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還在記仇,謝均禮一個眼神直接過去,一會人就多了,謝均禮不想做那些無謂的寒暄,“趕緊的?!?/br> ······于文耀咬牙切齒地看著謝均禮,氣呼呼地搶過鑰匙,直接走了進去。 兩扇門都打開,剛走進去于文耀才想起來,不知道要拿什么呢,趕緊轉身回去,“拿啥呀!” “里頭睡覺的房間,放衣裳的柜子打開左邊門,最里邊有一個柜子,拿出來,給我。” 謝均禮淡淡說道。 于文耀點點頭,大步走了進去,進了房間直接沖著柜子去,一點不該看的都沒看。 但是看著柜子上的鎖,他懵了,扯了扯,還真的上了鎖了,好家伙,這里面裝了啥玩意金貴的啊,還給上鎖? 趕緊回去找謝均禮,“上了鎖!” 謝均禮進不去,只能在院子外面,他也收斂了聲音,小聲說道,“你們柜子上上了鎖,鑰匙在哪兒?” 上鎖?謝均禮也有些吃驚,后來想到可能是想保護保護里邊的錢。 但是,他忍不住勾唇,這就跟此地無銀三百兩一樣嘛,謝均禮稍微想了想,一個位置從腦子里跳出來,“你去看看炕邊的桌子上,第一個抽屜有沒有鑰匙?!?/br> “你確定嗎?”于文耀懷疑說道。 謝均禮點點頭,“應該就在那里,要是沒有的話就被帶走了?!彼f的篤定。 見他這個態(tài)度,于文耀半信半疑地轉身走回去房間,這回要找柜子,只能把整個房間都瀏覽了一遍,也沒啥,干干凈凈的看著就舒服。 來到炕邊的桌子上,按照謝均禮的話打開第一個抽屜,好家伙,鑰匙還真的在里面,這兩夫妻也是絕了。 拿起鑰匙,把鎖給打開,里面滿滿當當的都是衣服,于文耀不敢亂看,按照謝均禮的話直接往里面摸去。 盒子還是挺大的,手伸進去很快就摸到了,一個木盒子,沉甸甸的,還挺有分量。 趕緊拿了出來,直接轉身就走,院子門口,謝均禮伸長脖子等著,看到于文耀手里的東西才松了一口氣。 接過盒子,手里拿著一個小鑰匙,正是打開盒子的鑰匙,伸進去,咔噠一聲,盒子就被打開了,露出來的是好幾張的大團結。 于文耀吃驚的看著謝均禮嫌棄的把大團結給撇開,從里面掏出一本本子,然后又拿出了一本,寶貝似的抱在懷里,里面的大團結看也不看一眼,直接鎖上盒子遞給于文耀。 “放回去吧,辛苦了?!敝x均禮溫和的看著于文耀說道,溫和下來的五官一看就知道心情特別好。 于文耀無奈的接了過來,直到是這個結局,捧著盒子往里面走的時候,還是忍不住感嘆,這一匣子的錢這人怎么當沒看見的呢? 想想自己買了個房子就緊緊巴巴的,酒也不敢多喝,這家伙這么多錢。 熟稔地把盒子給塞回去,鎖給鎖上,拔出鑰匙放回原位,關上房間門大步往外面走,“得了吧?能回去了不?” “嗯?!敝x均禮點點頭,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看,但是這里是在外面,他還是忍住了。 輪椅慢慢往醫(yī)院的方向推去,謝均禮抓緊手里的本子,一直到床上才打開。 一整個晚上,謝均禮徹夜無眠,看著手里的本子眼睛通紅,但是不敢有任何的撕扯。 等天亮的時候,于文耀過來看見的就是這樣的情景,他黑著臉,紅著眼,看他的目光跟有仇似的。 “你這是怎么了?”于文耀緊張問道,難道是病情又加重了?轉身就想去找醫(yī)生進來,下一秒,謝均禮就叫住了他。 “沒事,早飯給我,還有,幫我辦一件事?!?/br> 于文耀楞楞地把手里的飯盒遞了過去,按照謝均禮說的話去辦了,但是看著這個要查的人,好家伙,隔壁市,咋突然要查了? 接下來的幾天,謝均禮養(yǎng)病的進度非常的好,畢竟是底子好的人,按時吃藥,病號飯也格外豐盛,躺在病床上動不了也想辦法鍛煉,周五那天,他就已經可以稍微走幾步了,只是長時間還是需要輪椅。 這天,一大早,謝均禮和于文耀就忙活了起來,“我這樣行不行?”于文耀緊張問道。 謝均禮瞥了他一眼,“可以,襯衣給我?!?/br> “來?!?/br> 兩人一通忙活,終于在中午前坐上了火車,謝均禮坐著輪椅,只能來到餐車地方大的地方,乘務員小心的推著輪椅,熱情寒暄著,“這是去哈城干啥?。俊?/br> “去找媳婦兒的?!?/br> 第二百章 喲, 乘務員好奇的挑眉,剛想說自家有個meimei呢,看起來是沒有機會了, 謝均禮和于文耀謝過乘務員,兩人坐下, 于文耀好奇的看著火車,“我還沒去過北城呢。” 謝均禮看過去, “報告下不來?” “可不是,我自己孤家寡人守著家, 這回終于能去看看了,能見到兒子了。”于文耀感嘆道。 這半年不只是他和自己媳婦兒分離, 他老于還和全家人分離, 兒子閨女都見不到了,還好每周能見一次。 搖搖頭,轉頭看著自家兄弟根本不敢坐下來,生怕襯衫被壓皺了, 他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有必要嗎, 就你這張臉,那衣服壓皺了也半點影響都沒有啊?!?/br> 他取笑的語氣半點沒有影響到謝均禮,依舊自顧自的扯著襯衣, 生怕哪里皺了。 見他這個樣子, 于文耀也不好笑他了, 畢竟大半年沒見過媳婦了,是他也快瘋了。 火車就在謝均禮焦急的等待下, 終于到了哈城,火車還沒停穩(wěn)當, 于文耀和謝均禮就在車門等著了。 車門一打開,謝均禮撐著站了起來,跨下去,于文耀一把扛起輪椅,走下去放好趕緊讓謝均禮坐下,“你可得小心點,別整天都覺著自己可厲害?!?/br> 萬一要是留下什么病根,那可真是后悔莫及。 在于文耀的絮絮叨叨中,兩人終于出了火車站,有這個輪椅,不好做班車,加上也太晃了,于文耀也不著急,他知道兩人這個點還在上課,正好一路慢慢走過去,順帶買點東西。 不過,謝均禮著急啊,于文耀走的慢還被他嫌棄,自己用手推著輪子,飛快往前進。 他這樣,于文耀也有些無奈,但是又舍不得說,好歹心疼他的手,趕緊走上前自己推了起來。 一陣折騰,終于來到了哈城大學,謝均禮倒是來過一次,還記得位置,于文耀一次都沒來過,兩眼一抹黑,根本不知道往哪里走。 不過,謝均禮也只知道去宿舍的路,想來她們現在也不會回去宿舍,“顏瀾中午是不是回去?” “啊,估摸是,我丈母娘在家她應該回去?!?/br> 于文耀還以為他的意思是去買的房子那里等著,剛準備用力就被謝均禮攔下來了,“我們在這里等著?!?/br> 既然要出來,這里應該是必經之路,應該沒有其他小門了。 見他堅定,于文耀沒辦法,只好推著謝均禮到一邊等著,看著來來往往討論學習的學子,于文耀眼睛劃過一絲艷羨,讀書好啊,讀書安全,也能做貢獻。 看著謝均禮,他默默搖搖頭,命數不同,不必羨慕。 兩人雖然在一旁,但是就這個體型,臉蛋,還有于文耀身上的軍裝,足夠引人注目,謝均禮一直看著門口,希望能看見自己想看見的人,一直不錯眼的盯著。 可是,有時候就是這樣,越是想見到,越是見不到。 謝均禮正憂心是不是媳婦兒從另一個門走了的時候,出來了兩個眼熟的人,顏瀾和媳婦兒住一起的同學。 于文耀也注意到了自己媳婦兒,瞬間就開心了起來,絲毫不顧及那么多人,直接喊了起來:“媳婦兒!” 嘴上喊著,動作也沒有拉下,直接丟下謝均禮大步跑了過去,顏瀾吃驚的看著于文耀,再看過去他跑過來的方向,看著輪椅上的人,滿目震驚。 “什么時候回來的?。 蓖崎_于文耀,她小跑過去,上上下下看著謝均禮的樣子,看著他憔悴的樣子心里也不好受,但是最著急的還是,“玉清知道了沒有!” 謝均禮看向校門口,還是沒有見到自己想要見到的人,“我還沒看見她?!?/br> 言下之意就是還沒有說,顏瀾聽出來了,不過想想也是,自己也剛見到老于,他這還坐著輪椅呢,哪里來的時間能見到。 “劉佩!玉清呢?”顏瀾急匆匆轉身回去問劉佩,卻看見劉佩呆楞愣的站著,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怎么了?”顏瀾疑惑問道。 劉佩舔舔唇,有些尷尬,“那個,顏姐,玉清妹夫這個腿,是咋了?”不會是真殘了吧? ?。窟@個,顏瀾看向謝均禮的腿,她剛剛也想問來著,這不是不敢問嗎? “你先別管,玉清人呢?”顏瀾輕輕地拍了拍她的手背,讓她別那么明顯。 劉佩:“后面呢,她忘記拿書了,回去拿了,讓我在門口等她來著?!?/br> 說曹cao曹cao到,話音才剛落,里面就傳來了熟悉的喊聲,“劉佩!你還說我呢,你自己的筆也沒拿!都掉地上了!” 徐玉清幸災樂禍地說道,自己拿個書被吐槽丟三落四,現在被自己抓住把柄了吧~ 哼哼~ 只不過,怎么覺得氣氛有點奇怪?徐玉清慢慢走了過去,突然發(fā)現有一道特別灼熱的目光,下意識的看了過去,這一眼,她被定住了。 熟悉的臉,熟悉的眼神,只是,人怎么坐在輪椅上? 還沒反應過來,下一秒,謝均禮就站了起來,大步走了過去,直接一手把人扯了過來,抱在懷里。 兩人沒什么反應,旁邊的顏瀾和于文耀都要尖叫了,“你們你們先松開,這是學校!影響不好!” “就是,咱們去招待所,你們好好訴衷腸行不行!”顏瀾好言相勸,只是眉眼間rou眼可見的開心。 還好,腿沒事,還能站起來!兩人的關系也還是那么好。 下一秒,徐玉清害羞的推開謝均禮的懷抱,目光移到謝均禮的腿,“你的腿怎么了?受傷了嗎?” 于文耀把謝均禮的輪椅推了過來,知道他不喜歡解釋,自己說道:“不是腿,是肚子,好好養(yǎng)著就成了?!?/br> 謝均禮點點頭,看著徐玉清,柔了雙眼,“沒事的。” 徐玉清忍不住笑了起來,眼眶有點濕潤,但是心里又好開心,在外面不能做太親密的舉動,只是她忍不住黏著他,謝均禮也一樣。 劉佩站在不遠處,笑著看著兩人,眼神晶亮,真好,還是這樣子養(yǎng)眼多了。 “玉清,書改天再買吧,我回去了,突然想起來還有點事情沒干,不過下午的時候,可以叫妹夫送你來上課嘿嘿?!?/br> 劉佩jian笑著說道,這妹夫雖然沒有之前自己見到的那么帥了,但是這張臉還是很優(yōu)秀啊。 徐玉清點點頭,感激的看向劉佩,“好。” 不想拖延時間,謝均禮本來想帶去招待所的,但是徐玉清對那里有了陰影,她不想,“去看看于送吧,他很想你。” 看著謝均禮稍稍有些不滿的眼神,徐玉清撒嬌般的扯了扯他的衣角,“晚上就回去了。” 有什么話還是在家里說比較好,在招待所,她很害怕又發(fā)生上次的事情。 最后謝均禮還是拗不過徐玉清,四人一起慢慢的走向紡織廠,有了徐玉清,于文耀就不需要推輪椅了,兩兩一起慢慢走著,顏瀾和于文耀故意走的快了些,拉開了一點距離。 免得他們說悄悄話都不好意思。 徐玉清一直看著謝均禮,眼神半點都不舍得離開,謝均禮也是一樣,兩人的目光總是會相碰,最后是謝均禮受不住收回眼神。 “你什么時候回來的,這個腿怎么回事?還有回來多久了?” 一長串的問題輸出,謝均禮尷尬的張嘴又閉上,一時之間不知道先回答哪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