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來了個霸王花[七零] 第2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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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的疲憊全部消失不見了,徐玉清把整個家里打掃干凈,再自己去洗漱,全部弄一遍下來,她居然還是沒有困意,去把挎包里的紙條拿了出來,就這么看著。 總感覺現(xiàn)在的他會變得又黑又瘦了,徐玉清忍不住笑了起來,想到謝均禮的樣子,總感覺現(xiàn)在兩個人會特別相配,瘦瘦二人組,不過他肯定不弱。 有了一張紙條,徐玉清這回是安心了大半,第二天見到顏瀾的第一秒,就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了顏瀾還有顏母,看著兩人開心的表情,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這份愉悅,一直保持到一個月。 每個見到徐玉清的人,都會這么說,“你最近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怎么每天都那么開心?” 徐玉清這時候就會忍不住笑了起來,面對相熟一些的就會說家里人寄信來了,沒那么相熟的打個哈哈就過去了。 小插曲也有一些,不過徐玉清也還能解決,總體來說還是滿足感多一些。 “玉清!有你的信,還是那個男的。”劉佩走了進來,臉色很臭,宿舍里的大家本來還在好好的看書,一聽到是那個男的,瞬間臉色也都變了。 “還是那個夏華強?”江家寧轉(zhuǎn)身看向劉佩,劉佩看向徐玉清,悲催的點了點頭。 看見她的點頭,大家的表情都變了,王欣最是心直口快,“這個男的怎么回事,都說了你結(jié)婚了,怎么還這么陰魂不散??!” 大家現(xiàn)在都知道徐玉清結(jié)婚了,對方還是一個軍人,也都不怎么會打擾對方,徐玉清接過信,煩躁的撕碎成兩半,“不理他,佩佩,一會我跟你一起走。” 現(xiàn)在為了躲避夏華強,她已經(jīng)很少去紡織廠了,除非是和顏瀾一起走,顏瀾也知道這件事,就常常帶著燉好的rou給她加餐。 面對一個男的死纏爛打,所有人都沒有辦法,他沒有造成實質(zhì)性的傷害,學(xué)校沒有人管,吵得多了,反而風(fēng)言風(fēng)語在徐玉清身上。 “放心吧,那個男的要是敢過來,我上去就是一個飛踢,我好歹和我爸練了這么多年呢!”劉佩毫不客氣的說道。 徐玉清點點頭,稍稍感到了點安心,不過也不能只靠別人,“佩佩!你今晚要是不用復(fù)習(xí)的話!我們再練習(xí)練習(xí)吧!” “我們也要!”王欣趕緊舉手。 江家寧也點頭,“劉佩你要是有空,今晚我就先不復(fù)習(xí)了?!?/br> 大家期待的眼神讓劉佩倍有滿足感,她得意的勾起一抹笑,“幾位女同志的請求當(dāng)然沒有問題!交給我!要是我祖祖知道我能教你們,她們得驕傲成啥樣!” 徐玉清忍不住笑了起來,“那就辛苦劉老師了!” “嘿嘿,今晚給劉老師點多一個饃饃吃!”李艷艷笑著說道。 這個練習(xí),其實是武術(shù)練習(xí),徐玉清還是不放心把自己的安全放在別人身上,最起碼在危險的時候有一點自保的能力,能給自己爭取一點跑的時間。 下午下課,一行人就跑到宿舍樓下,開始訓(xùn)練,劉佩的武術(shù)訓(xùn)練是從小就開始的,說教她也不知道怎么教,只能自己琢磨,“我最會的就是軍體拳了,咱們一個一個動作來,不著急,先訓(xùn)練體力?!?/br> “好?!毙煊袂鍑烂C的點頭,看著劉佩舉手投足間的瀟灑,羨慕不已。 她拿刀厲害,對于身體的運動還真的是不行,笨拙不已,不過其他人也差不多。 幾人挑了一個偏僻的位置,倒是沒有吸引其他人,幾人一個多小時下來,滿身大汗,風(fēng)吹過來才尚有一絲涼意。 “我,我不行了!”王欣喘著粗氣,難受不已,整個人都要呼吸不過來了,然而劉佩一點呼吸變化都沒有,只是臉色稍微紅潤了點。 “不行也先站著,不要坐下來,坐下會不舒服的?!眲⑴鍑烂C說道,把王欣拉了起來。 幾人里面,體力最好的是下過鄉(xiāng)的江家寧,只是她也是明顯的受不住了,大家都卸了力氣,站了起來,喘著粗氣。 徐玉清也后悔不已,明明和謝均禮結(jié)婚這么多年,但是就是沒有一起運動過,他每次邀約都被徐玉清堅定的拒絕了。 以后一定要養(yǎng)成按時運動的習(xí)慣。 徐玉清暗地里發(fā)誓。 只是還沒見到有成效的時候,麻煩就找上了門。 傍晚時分,天色漸晚,燈都是黑著的,這看起來不像是有人。 徐玉清奇怪的看著緊閉的大門,心里升起奇怪,剛準備轉(zhuǎn)身回去,樓梯處突然有腳步聲襲來,很重,聽起來有些刻意。 徐玉清下意識地看了過去,手臂突然一陣雞皮疙瘩,整個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下意識跑到盡頭的空房間里躲著,害怕引出聲音,她沒敢關(guān)門。 來人不是徐玉清的錯覺,片刻之后,徐玉清就聽到了夏華強的聲音,他聽起來毫無忌憚,“人呢,徐玉清!你現(xiàn)在出來,我還能給你好果子吃!” 瞳孔放大,她緊緊地捂住自己的嘴,避免自己因為驚嚇發(fā)出聲音,一瞬間,她的小腿都虛軟了,整個人不敢動彈,看著眼前厚重的木門,一動不敢動。 外面安靜了一會兒,徐玉清本來以為他找不到人就會走,自己捂著嘴巴一直躲在里面,沒有動彈,也不敢動彈。 但是,夏華強不知道為什么,一直徘徊在這周圍,就這么走來走去,也不怎么找人,像是篤定了她在這里。 天色越來越黑,徐玉清餓了,手腳酸軟,蹲的太久也讓她的腳都麻痹了。 小心翼翼的站了起來,背靠著墻,努力的不發(fā)出任何聲音,一點一點蹭起來,完成這個動作的時候,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徐玉清的全身都冒出了冷汗。 時間就這么一分一秒的過去,天徹底暗了下來,她躲著的房間現(xiàn)在一點光亮都看不見,但是人的厲害就在這里,看久了,徐玉清居然適應(yīng)了這黑暗。 她的視線只有眼前的木門,和身旁的桌椅,她想去拿個椅子當(dāng)武器,但是不敢動。 男女之間天然的力量懸殊,她不敢挑戰(zhàn)。 求求了,讓他快點走,徐玉清低著頭祈禱,心中的恐懼爬滿全身,她連眼淚都不敢流。 突然的,外面的聲音越來越大了。 夏華強像是沒有耐心了,直接大開大合隨意亂翻東西,此起彼伏的撞擊聲,徐玉清害怕地屏住呼吸,不敢發(fā)出一點聲音,可是敏銳的耳朵感覺到,他好像越來越近了。 桌子被掀開,講臺上的粉筆也被隨意丟棄在地上,徐玉清瞪大雙眼,努力垂著眼眸不去看,害怕因為自己的目光也會吸引到他。 可是,厄運終將還是來了,她感覺到夏華強就在對面,沉重的呼吸聲仿佛就在耳邊,腳步聲越來越近,好似下一秒就要拉開門。 徐玉清握緊手里的書,緊緊攥著,抬起手來,一個狠狠的攻擊的姿勢,心臟的跳動聲大到震耳欲聾,就在門移動的那一剎那—— 她用力的揮了過去,狠狠的。 “啊——”一聲哀嚎,徐玉清不敢看,從地上撿起掉落的書,瘋狂往教室外面跑,她根本就不敢看后面,只敢大步往前跑,但是男女的力量過于懸殊,夏華強很快就超過了她,擋住了她前進的路。 看著走過來的男人,不禁后退了兩步,“你干什么!”她冷著臉。 忍不住咬唇,也不知道他怎么知道自己要去辦公室的,還有剛剛的事情,握緊手里的書,徐玉清盤算著從哪里下手。 只是,她的打算好像被看破了,夏華強冷笑一聲,“死心吧,我敢在這里,就安排好了一切,你猜猜怎么老師突然叫你過去?” 一邊說著,一邊往徐玉清靠近,眼神黏在她身上,手指忍不住蠕動起來,思考著從哪里開始下手。 被一個男人這樣盯著看,徐玉清連連后退,心里止不住的害怕,想到可能會迎來的后果,徐玉清咬牙,大不了魚死網(wǎng)破。 她不是一個看中貞潔的女人,但是要委身給這么一個惡心的人,她絕對不愿意。 心中忍不住后悔剛剛就不應(yīng)該拒絕江家寧陪自己,現(xiàn)在到底該怎么辦才好,難道自己要坐以待斃嗎? 不,不要。 徐玉清深呼吸幾口,眼神狠戾,看著夏華強想直接撲過來,靠自己的敏捷,從他的腋下躲了過去,瘋狂的往外面跑。 鐵門!鐵門被鎖上了!徐玉清瘋狂的拍打著鐵門,可是沒有人過來。 這棟樓是學(xué)校里最偏僻的一棟,用來當(dāng)了老師的辦公樓,外面是一大片空地。 白天的時候就很少有學(xué)生會來,更別說是晚上了,看著漆黑一片,就猶如徐玉清的心一樣,她閉上雙眼,流下一滴眼淚。 背后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徐玉清沉沉的呼吸著,仿佛被溺死的呼吸感襲來。 全身冰冷,腳步沉重,她猛地轉(zhuǎn)身,看著夏華強勢在必得的樣子,他一步一步,一步一步地走下階梯,慢慢的,很慢,每一步仿佛走在刀尖上,猙獰的表情讓她止不住地顫抖。 徐玉清瞳孔微縮,咬緊牙關(guān),做好了同歸于盡的準備。 “門是你關(guān)的?!彼е馈?/br> 夏華強冷笑一聲,“你還挺聰明,夏大巖你知道嗎?我叔叔,你說你早點不知道屈服我,讓我琢磨這么久,不過要是現(xiàn)在跪下來求饒的話,我還可以對你溫柔一點?!?/br> 他陰狠的臉,深深刻在徐玉清的心里,徐玉清咬著牙,突然瞄見在一旁的掃帚。 有點遠,拿不到。 她現(xiàn)在手里只有書,徐玉清咬牙,抬起手,青筋暴起,直接扯開自己的領(lǐng)子。 “你不是想要嗎?來啊?!彼痤^,視死如歸。脖頸下被指甲劃出一道血痕,在滑嫩白皙的皮膚上,格外的顯眼。 夏華強忍不住笑出了聲,滿意的看著她的舉動,方才的惱怒消散了很多,“你早這樣,我也會溫柔一點的,放心吧,就看在你這張臉上,我也會對你好的?!?/br> 他走了過去,想要抱住徐玉清的腰,越走越近,那股香味越來越濃,忍不住深吸一口,“這雪花膏在你身上怎么這么香?你跟了我,要多少我都給你買?!?/br> 說著,手就要碰到徐玉清了。 當(dāng)機立斷之下,徐玉清躲了一步,“我不要在這里,這里太臟了!” 她放輕了語氣,聽起來是在嬌嗔般,精蟲上腦的男人沒有多想,笑的越來越夸張,“成,你給我解解饞,我?guī)愦采?。?/br> 他也跟著溫柔了下來,□□的目光一直盯著徐玉清的領(lǐng)口,她小跑的動作讓領(lǐng)口變得更大,甚至于胸前的弧度也清晰可見。 因為勢在必得,夏華強完全沒有警惕徐玉清,一步一步挪過去,看著那抹瑩白,眼睛泛著狼光,“別擔(dān)心,我輕輕的。” 說著,直接大步走過去,就在要觸碰到的那一秒,徐玉清伸出腳,往男人最脆弱的地方狠狠一擊,完全沒有留力氣。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夏華強大聲呼痛,直接跪倒爬起在地,徐玉清沒有松懈,趕緊轉(zhuǎn)身去拿掃帚。 掃帚就在她身后,手臂還在顫抖,但是她不敢有一絲停留,這樣的行為已經(jīng)惹怒了夏華強,要是給他恢復(fù)的時間,慘的就是自己。 握緊手上的掃帚,雜亂的木枝條上都是樹葉,看著地上痛苦蜷縮,嘴上還在罵人發(fā)狠的夏華強,徐玉清就這么站著,高高在上,用力一擊。 痛哭,求饒,一聲又一聲。 但是徐玉清不敢停下來,門沒有打開,對敵人的心軟,就是對自己的心狠,她一下又一下的砸著,手腳虛軟無力也在用力砸著。 直到,掃帚底下沒有聲音。 徐玉清用掃帚壓著他的人,確定是昏迷了過去,才泄力下來,全身虛軟,下一秒,她直接跪坐在地。 崩潰,她的眼淚也出來了,手止不住的顫抖,捂住自己的胸口,趕緊把扣子給扣上,門,她,她要出去! 對了,鑰匙! 鑰匙肯定在他身上,徐玉清眼睛發(fā)亮,咬著牙湊近,瘋狂顫動的手去翻他的褲兜,可能是唯一的好運氣,第二個褲兜,徐玉清就找到了鑰匙,一小把,小小的。 立刻站起來,顫抖的雙腿蹣跚著走向門口,努力咬牙對準鎖孔,清脆的咔噠一聲,鎖開了。 曙光就在眼前,徐玉清趕緊把鑰匙丟到他身上,拿起地上的書就瘋狂往外面跑,剛走出門外,里面就傳來了□□聲,徐玉清全身一震,腳步頓住了。 想到后面他有可能的報復(fù),自己只是好好的上學(xué),從未做過任何會令人誤會的舉動,徐玉清沉了眼神,轉(zhuǎn)身大步走了回去。 夏華強的眼睛剛剛睜開,下半身傳來的劇痛感讓他連呼救都困難,他猜的出來,自己肯定會出事,這可是自己的命根子?。?/br> 而徐玉清又在這時候走了回來,夏華強剛要發(fā)狠生氣,就見徐玉清抬起腳。 “不!不要!我還沒對你做什么!你饒了我!你饒了我吧!”全身劇痛,夏華強根本動不了,眼睜睜看著徐玉清抬起腳,用力踩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