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來了個霸王花[七零] 第2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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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快點吧,就小徐剛剛那一句話,他就能聽出來那學校里頭都不是善茬,他媳婦兒兩個孩子的媽都有人問了,別說小徐了。 再不回來媳婦兒真沒了,兄弟可幫不了你??! 門外,顏母拎著東西,顏姿牽著于送,于文耀趕緊過去把閨女抱起來,“那我們先回去了?。⊥砩蟻砑依锍燥堉啦?!” 顏母一直囑咐道。 徐玉清無奈點頭,知道她們的心意,沒有拒絕,這樣熱熱鬧鬧的也挺好。 房子一下人去樓空,徐玉清站在原地,突然覺得自己很像空巢老人,熱鬧過后的寂靜,真的很讓人不習慣。 她深呼吸了一口,給自己倒了一杯滿滿當當?shù)乃?,轉(zhuǎn)身去了房間。 從衣柜里拿出一件毛衣,還有毛線,這本來是給他的驚喜,希望他翻柜子的時候能看到,不過等他回來的時候,估計已經(jīng)夏天了。 到時候也穿不了了。 夏衣她也不會做啊,徐玉清摸了摸毛衣,小心翼翼的疊了起來。 坐在炕上,她看著窗外發(fā)呆,沒有人在家,外面的院子都格外的荒蕪,綠色都不見了,只留下一些枯枝爛葉。 徐玉清忍不住笑了起來,想到要是謝均禮的話,肯定現(xiàn)在什么也來不及做,第一件事就是打掃這個院子。 兩人之間的點點滴滴太多了,徐玉清一件一件根本回憶不完,突然的,她坐直了身子,從抽屜里拿出鋼筆,和一本新的本子。 本子就是最普通的雙橫線,徐玉清認真的在牛皮紙的封面上寫下自己的名字,還有日記這兩個字。 雖然他不在,但是回來看看,應該能夠勉強能知道她最近都在干什么吧。 第一日,自然是從他離開的第一天開始寫起。 - 那天生病了,還好舍友劉佩同學非常的熱心,不僅照顧我,還叫來了顏瀾姐,其他的舍友你還沒有見過,但是她們都是還不錯的人,雖然觀念偶爾有不相同,但是都是好相處的人。 這一天,我很想你,也很后悔沒有早點與你和好,好像每次找原因生氣的人都是我,怎么這次換了你,那么難和好呢? 能立個約定嗎,以后只許我和你生氣。 - 這是我第一天上課,老師居然是樓下給我們鑰匙的那位先生,看著他嚴肅地講課,我還真是多少有些不習慣,總感覺他下一秒會在兜里掏出一長串鑰匙。 不過,我見過他的妻子,老師也是一個可憐人,前些年被打壓,孩子被搶了,妻子也被惡人打頭,導致腦子都不好了,不過老師還是很堅強,也很愛師母。 看著他們走在路上的模樣,我總會想到你。 ······ 徐玉清一個下午都沒有睡,從一點,寫到將近四點,天色已經(jīng)有了變化了,她卻毫無知覺,手指摳住虎口,每寫一段,時不時要停下來思索幾段,與同學的恩怨,哈城的有趣,對他的思念。 一字一句,字字真切。 等到寫到今天的時候,徐玉清才發(fā)覺有些難寫,她今天就是不斷的想到他,所以,她在今天的內(nèi)容寫上了為什么自己會吵架的原因。 她用一段話,給謝均禮介紹了以后的世界,強大的國家,訓練有素的軍人,未來的軍人是一看見他們的身影,就能讓人感覺到,家國強大,國泰民安。 以后大家不再緊張,也不再貧窮,不管是哪里的孩子,國家都努力想盡辦法讓她(他)們讀書,走出大山,也不再有城里人和農(nóng)村人之分,甚至農(nóng)村人還稍微吃香一些,因為一句玩笑話,拼不動了就回家種田。 徐玉清寫著的時候,忍不住笑了起來,也有些懷念,但是她知道,后世的國泰民安,就是謝均禮這樣的前輩,去努力拼搏回來的。 ‘我在那個時候,是一個新職業(yè)的嘗試著,和你說醉的醉話,正是我拿到了獎項的那一晚。所有人都在恭喜我,仰慕的目光看著我,我努力了這么多年,我的刀工,我的笑容,我對廚藝的追求,都是我極致的苛刻自己,要求自己才得到的這個肯定的獎項,所以原諒我,那時候我的記憶里還沒有你。’ 看著紙張上的墨跡,徐玉清微微怔在原地,原來自己記得那么清楚,忍不住笑了起來,她搖搖頭,繼續(xù)把自己重生的前因后果寫完。 這一大段寫完,不止徐玉清的手酸了,紙也廢了兩張。 看著密密麻麻的字,徐玉清滿意的點點頭,到時候他要是回來,就看看到底是這日記有吸引力,還是院子有吸引力了。 手腕酸痛,徐玉清甩甩手,疲憊的向后靠去,指腹拿筆的地方因長時間的按壓紅腫了一部分,徐玉清摸了摸,可惜沒有相機,要是有的話一定要拍下來和謝均禮訴苦。 完成了心里邊一直記得的大事,徐玉清結(jié)結(jié)實實的松了一口,累的想閉上眼睛,但是一會還得去于家吃飯。 忍不住嘆了一口氣,徐玉清看了一眼手表,五點鐘,歇個半小時就過去。 今天就不幫忙了。 眼睛困得睜不開,她索性直接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好在心里面記掛著時間,剛閉上眼睛沒多久,她瞬間驚醒了起來,慌張的撈起手表,還好,剛過去了十幾分鐘,還沒晚。 松了一口氣,她趕緊放下手表,把本子放回到柜子里頭的藏寶盒里邊。 里面現(xiàn)在不止有全家的存款了,還有事關(guān)她人生的最重要的秘密。 套了一個盒子又一個盒子,再塞到衣柜里頭最不起眼的角落,用衣服擋住,徐玉清才放心的換上衣服出門。 來到于家。徐玉清還沒有進門,就已經(jīng)聽到了里面的熱鬧,于送的尖叫聲更是明顯。 挑起眉毛推開門,于文耀正抱著于送瘋跑,半點大人樣子都沒有,感覺比何向年紀還小。 畢竟何向都不這么玩了。 她的動靜很小,沒有吸引在興頭上的兩父子,徐玉清也沒有打擾他們,靜悄悄地走了進去。 屋子里,桌子上的飯菜已經(jīng)差不多齊全了,徐玉清看了過去,終于吃了魚頭,晚上吃的是魚身,頓大魚,貼餅子,里邊還有粉條。 顏瀾在里面幫忙,顏姿不怎么會做飯,也不愛去廚房,不愛去摻和,正無聊地剝著花生,余光就瞥見了徐玉清,“來啦!快點!進來坐坐!” 徐玉清看向她,“這是?”她面前的小盆已經(jīng)有了小山包的花生殼,可是裝花生米的小碗里卻沒有幾顆。 顏姿順著徐玉清的眼神看了過去,尷尬的摸了摸頭,“額,這個,這花生不咋行,老是空的!” 拙劣的話,徐玉清卻沒有拆穿,眼中笑意漸深,坐了下來幫著一起剝,“來,讓我看看這花生質(zhì)量是不是真不行?!?/br> 說著,捏開了一個,顏姿看向她,正要說話間,徐玉清一個順手就把花生米往嘴巴里送了,嘴里生甜的滋味襲來,她還滿意地點了點頭,“確實是會不見,下回叫顏媽別買了?!?/br> 她挪揄的話弄得顏姿一陣害臊,“哎呀~” 顏姿害羞地用肩膀去弄徐玉清,徐玉清不甘示弱,弄了回去,結(jié)果兩人活沒干完,顏瀾出來取花生米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鬧哄哄的兩人,桌子上花生米一點沒見,都是殼。 她沒好氣的笑了起來,走過去一人給了一個杵子,“我叫你剝花生,你在這給我打打鬧鬧的,咋地,不想吃飯啦!” 顏姿一下被打倒了,委屈的抱住頭,“哎呀,我這還沒開始呀!” “還沒開始?這花生都快沒了,你還沒開始,等你開始了咋地,我?guī)旆慷冀o你搬空了?”顏瀾沒好氣的說道。 看著顏姿無辜的腦子,更是無語的摁住她的額頭,“你啊你!沒結(jié)婚前就是個小孩,怎么結(jié)婚了以后還是跟個小孩似的!” 她沒好氣的語氣讓顏姿不服氣的直皺眉頭,“哎呀!你整天欺負我!一會我就告訴媽去!” 喲呵,顏瀾忍不住笑,挑釁道:“你去???當我怕你?” 說完,直接坐了下來,繼續(xù)顏姿剛剛的工作,只不過她是認真地剝。 顏姿看著她這副得意洋洋的樣子,氣的牙癢癢,但是沒辦法,從小她就是比較聰明,但凡犯了錯,爹媽永遠都只罵自己不罵她。 顏姿氣哼哼的站了起來,走到另一邊靠近徐玉清坐下,兩人中間隔著一個人,開始眼神對戰(zhàn)。 徐玉清好笑地看著這兩個人,無奈搖頭,“行了,不管怎么樣,趕緊把花生給剝好,一會就要用?!?/br> 她嫌棄地說道,看在吃飯的份上,總算阻止了這倆人的爭吵。 三人你一個我一個的剝著,在顏瀾的監(jiān)督下,總算是剝出來了一小碗。 她端起來之不易的戰(zhàn)利品,“把桌子收拾好啊,一會吃飯了?!闭f罷,悠悠然走了,留下顏姿氣的牙癢癢,因為徐玉清跟著顏瀾一起走了。 她很好奇顏母會用花生做什么菜,難道是炸花生米? 廚房里頭,兩個土鍋灶大火猛烈,顏母一手一個鏟子,那叫一個英姿颯爽。 徐玉清走上前去看,一個鍋是雞蛋醬,還加了點辣椒,這都是被徐玉清帶起來的習慣。 另一個鍋里面裝的不知道是什么東西,黑乎乎的一團,有些細細的香味,但是不太明顯。 徐玉清剛進去,顏母就注意到了,眼睛忍不住一亮,“餓了吧?馬上就好了啊,一會就可以吃飯了。” 她關(guān)心說道,手上的速度更加快了,顏瀾看著故意挪揄道:“現(xiàn)在玉清就是香餑餑了,我們這埋頭苦干的,都是地里頭的草?!?/br> 故意帶著酸氣的話惹的徐玉清止不住的想笑,她湊近顏瀾,“我那么懂事,顏媽肯定更疼我啊?!?/br> 嘿,見徐玉清還應了,顏瀾也跟著笑了起來,顏母看向她們兩,“你們兩要是閑著就幫我拌個涼菜,黃瓜擱那兒呢!” 嘴角輕輕一努,徐玉清看了過去,拌涼菜可不就是她的強項,顏瀾也知道,所以只在旁邊打下手,沒有幫忙。 黃瓜直接用手掌拍斷,再用刀剁成小段,拍出來的黃瓜會更加入味,那邊,顏母也把黑漆漆的一盤東西盛了出來,洗干凈鍋準備炸花生米。 黃瓜放上蒜末,芝麻,蔥花辣椒粉,熱油一淋再加調(diào)味,拍黃瓜就好了,把菜都端上去,和顏瀾一起盛飯,“準備吃飯了!” “來了!”顏姿的聲音從里屋開始傳來,徐玉清看了過去,她懷里抱著一個玉白娃娃,正笑嘻嘻的看著徐玉清的方向。 忍不住笑了起來,徐玉清看向顏姿,“怎么她以前那么愛哭,現(xiàn)在怎么那么愛笑啊?!?/br> 以前她的哭聲可是讓徐玉清和謝均禮聞風喪膽,耳朵都感覺要聾掉了,現(xiàn)在,張著小嘴,樂呵呵的看著所有人,徐玉清喜歡的不得了,湊上前親了親,“你喝奶了沒有?” “還沒呢,我去沖,先給她吃飽了我再吃。”顏姿搖搖頭,只有在這個時候才看的出來她也是一個當母親的人了,眼神里的認真格外動人,徐玉清笑著看著她,愣是把她看的不好意思了。 因為顏瀾要上學的關(guān)系,給孩子喝的是奶粉,顏母最開始也是不同意的,但是到底還是自己女兒,看見她這樣心里也不忍,只是覺得虧待自己外孫女了。 顏瀾心里也不好受,特地去百貨大樓的買的進口奶粉,這玩意一罐可貴了,要不是顏瀾有些家底,還真的供養(yǎng)不起,顏母還不知道價格,要是知道了該心疼死了。 不過顏瀾也不打算喂太久,等一歲了就不給喝奶了,于送那會也差不多是這個時候,孩子嗎,就是啥都吃點才能壯實。 看于送現(xiàn)在啥玩意都吃,身體倍兒棒。 伺候完小祖宗,總算是能吃飯了,身為當?shù)?,于文耀義不容辭地接過閨女,抱著閨女吃飯,旁邊于送也沒有辦法認真,好奇的看著自己爹——手里的meimei。 “meimei不吃rou嗎?” 他好奇的問道。 顏瀾一驚,連忙轉(zhuǎn)頭,果不其然,這個臭小子拿著筷子躍躍欲試,趕緊阻止他,“我跟你講,你可千萬不能喂你meimei吃飯菜??!她會死的,她還小只能喝奶。” 見自己的想法被識破了,于送悻悻然地收回手,蔫蔫的應了一聲,顏瀾也不搭理他,知道他是覺得好玩。 徐玉清夾了一塊不帶刺的魚rou給于送,“不cao心meimei了,自己吃吧啊乖~” “好!謝謝小姨?!?/br> 摸摸他的圓腦袋,徐玉清忍不住笑了起來。 可能是覺得好玩,他也跟著笑了起來,還笑得格外的開心,顏瀾看著他這個樣子,還真的不放心,那么大的孩子哪里能夠時時刻刻盯著的,萬一…… 她打了個寒戰(zhàn),趕緊跟于送嚴肅解釋為什么meimei不能吃東西,直把于送說得后怕,她才停了下來。 餐桌上,也沒人攔著她,大家各自吃自己的,于文耀在一旁還很認真的點頭,嚇得于送連忙保證再也不會了才停下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