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來了個霸王花[七零] 第20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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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這餃子沒有讓他下去,不然就吃不了了。 熱的guntang的水,放凍得實誠的餃子,還沒有掰開,有些粘連在一起了不掰開直接下鍋里煮就會粘在一起,分也分不開。 徐玉清用手一個一個地把餃子給掰開,再下鍋,其實凍的餃子冷水下鍋是最好的,不過熱水也行,多煮一會兒罷了。 旁邊那個鍋火也旺得很,徐玉清打開鍋蓋瞧了一眼,是包子,也不知道蒸了多久,水都要煮干了。 徐玉清趕緊用布包著手,把盤子拿了出來,“謝均禮!快點拿出去!” 聽見聲音的不是謝均禮,而是距離最近的何向,他趕緊過來接過guntang的盤子,但是布滿厚繭的手仿佛完全感覺不到燙意,直接空手拿了出去。 徐玉清震驚的看著他,再看了看自己的手,內(nèi)心佩服。 轉(zhuǎn)回去看鍋里,餃子已經(jīng)漂浮了起來,但是這還不夠熟,她轉(zhuǎn)身去了柜子里頭,拿了一個碗舀了一碗涼水,直接往鍋里倒。 這樣子連續(xù)三回,餃子一定熟了。 盛起來,今天心情好,徐玉清打算給他們吃一個新鮮的,把餃子放一邊,洗鍋,鍋燒干,火熄滅降降溫再倒油,餃子就可以下去了,等著煎餃的時間調(diào)一碗淀粉水。 餃子小火煎到兩面金黃,淀粉水就可以倒進去,調(diào)的濃稠的淀粉水一下鍋就發(fā)出滋啦滋啊的聲音,不需要多久,水分就被煮干了,剩下一層‘冰衣’。 小心的用鏟子把餃子盛出來,金黃的餃子下面有一片酥脆的冰衣,特別好看,可惜家里沒有大白盤子,裝進去會更好看。 “吃飯了!”她把餃子捧出去,大聲喊道。 謝均禮從院子里走了進來,何向跟在后面,兩人鼻尖已經(jīng)冒汗了,徐玉清看了一眼,“你們干啥了?” 打架了嗎? 謝均禮和何向?qū)σ暳艘谎?,“沒事,就是掃了一下院子?!?/br> 掃院子?徐玉清好奇的看了過去,“就一個院子你們兩能出汗?還不夠你們熱身的吧?” 她理所當然的話語讓謝均禮和何向有些許的尷尬,謝均禮摸了摸鼻子,大步走進廚房拿碗筷,躲避過這個話題。 徐玉清看著他們兩,搖搖頭,“幼稚。” 幾人終于坐下來吃起早飯,何向看著眼前的餃子有些好奇,夾了一個,第一口就是朝著冰衣咬得,酥脆的冰衣輕輕一咬,就碎成了好幾塊,何向眼睛一亮,直接一整個塞進了嘴巴里。 餃子的rou汁和酥脆的冰衣在嘴巴里剛剛好,油潤適口,何向吃了一個忍不住又來了一個。 謝均禮在一旁本來認真的啃著包子,看見何向吃的這么香,好奇的放下包子,自己夾了一個餃子。 奇怪,味道還是那個味道,但是感覺更好吃了。 本來軟滑的餃子皮變得脆韌,謝鈞禮很愛這個味道。 他眼底微微一亮,筷子也朝著餃子進攻。 一頓早飯吃完,徐玉清吃的飽飽的,倒是很精神,但是這兩個男人吃個早飯差點又打了一場架,徐玉清都無奈了。 “吃飽收拾一下吧,咱們今天準備年夜飯了。” 是的,因為何向的關系,今年他們的年夜飯要提前一天,因為時間不多,何向大年三十就得坐火車回去了。 沒辦法,路上耗的時間實在是太長了,回來一趟路上就得三天,回去也是一樣的時間。 昨天剛回到,明天下午就要走了。 徐玉清忍不住嘆了口氣,但是也一起吃了團圓飯,那就好了。 說干就干,徐玉清也沒多歇一會兒,立刻就坐起來收拾,也已經(jīng)快十一點了。 三個人其實吃不了多少菜,但是畢竟是過年,平時復雜且麻煩的菜,也只有這個時候能做了,而且徐玉清還是想著給何向一點沒吃過的。 看他這個樣子,就知道在軍隊沒少受苦,雖然長高了,但是臉上的rou都沒了。 徐玉清把倉房里的豬肚給拿了出來,這豬肚已經(jīng)提前給洗干凈了,現(xiàn)在直接放水里緩凍就行了。 后院里還有一只活雞,是謝均禮之前偷偷抓的,也是徐玉清的要求,身為一個鹽城人,她從小見過過年的大菜就是白切雞,但是之前因為凍過的雞都會有一股腥味,她就沒有這么做過。 謝均禮知道了之后,特地藏著弄來一只雞,在后院里弄了一個小籠子養(yǎng)著,還好這邊偏僻,母雞也不愛叫。 豬肚緩凍,徐玉清就準備帶著謝均禮殺雞了,謝均禮雖然也是村里長大的,但是小時候家里那個條件,他根本就沒有殺過雞。 徐玉清倒是知道怎么殺雞,但是她自己不敢。 就怕母雞一個不順氣給她來上一口。 把刀子給磨鋒利,遞給謝均禮,“割脖子的時候小心點,別濺到身上了,留下來的血滴到碗里面?!?/br> 謝均禮點點頭,“好?!?/br> 這雞雖然被關在小屋子里面,沒了風,但是還是冷的很,吃的也少了些,謝均禮輕輕一捏,就成功遏制住了這只雞。 生疏的割脖子,徐玉清提了一桶熱水出來,“來吧,你們兩拔毛?!?/br> 拔毛何向自告奮勇地站了起來,以前家里他爹有空會上山打打牙祭,他時常會幫忙,兩個大男人蹲在一起,認真的處理一只雞,徐玉清也開始處理其他的菜。 上好的五花rou是五花三層的,徐玉清特地買了一大塊,均分切成正方形的方塊。 她要做扣rou,五花rou洗干凈,把豬皮給燒干凈下鍋煮十來分鐘,大概煮熟了以后立刻撈起來過冷水。 撈出來晾干水分之后用簽子在rou皮上扎洞,一定要扎的均勻,這個用的時間就比較久了,等徐玉清扎完,十分鐘也過去了。 白醋一小瓶蓋,直接倒上去用手涂抹均勻,再來小半勺鹽,弄好之后等個三十分鐘就成了。 炸扣rou不難,但是要把扣rou炸好很難,徐玉清當時為了學好這個技術,手被燙的一個又一個的大包,可以說,她現(xiàn)在炸扣rou的手藝,很多年的老廚師都不一定有她這么會把控油溫。 起鍋,把炸東西的油倒入鍋里,見還不太夠,徐玉清還添了一點新的油,趁著油冷的時候丟一雙竹筷子進去,這是為了防止一會扣rou下鍋的時候粘住鍋。 畢竟大柴鍋,火候還是不夠均勻。 徐玉清快速的把扣rou拎起來,半個小時rou早就已經(jīng)風干了,表面沒有了水分,把rou皮朝下,三成油溫的時候丟下去,這時候,rou下鍋不會有什么反應,很安全。 火控一定要把握住,不能太高,否則rou外面焦了,里面還沒有炸到。 就保持這么低溫炸,大概二十分鐘之后迅速撈出來,加柴火,把油燒到冒煙,袖子擼下來,拿一個鍋蓋保護臉部,快速的用鏟子把rou放下去。 下油鍋的一瞬間,仿佛爆炸了一樣,徐玉清快速后退,只是手背上還是不可避免地被燙到了一個小紅點。 指甲抓了抓,起了一個小水泡,有點疼,但是她已經(jīng)習慣了,沒有多在乎,她的雙眼都在鍋里的扣rou上。 等到這爆炸平靜下來,扣rou就快好了,上前用鏟子確定一下,rou皮是否足夠酥脆,顏色是不是夠上色,就可以撈出來了。 這時候還不要急著盛出來,皮再炸多一點時間,這樣炸出來的扣rou皮才會像云朵一樣膨脹,蒸燉的時候才會吸收更多的湯汁。 數(shù)著時間,一塊扣rou終于好了,徐玉清松了口氣,盛出來放好,炸好的扣rou如果吃不了可以就這么凍著保存,可以放很久。 炸好的扣rou不能立馬料理,還得等冷卻后放水里泡兩個小時,把皮泡漲才好吃。 就是因為很麻煩,徐玉清才一直懶得做這道菜。 另一邊,謝均禮和何向也終于處理好了雞,按照徐玉清的要求一切弄的干干凈凈的,謝均禮的額頭上一片薄汗,這處理雞也是夠累的。 還得小心力氣,不然會把皮給抓破。 何向拿過雞,邀功的走了進去,“徐姐!弄好了!” 徐玉清剛好處理完扣rou,接了過來,“行,你們?nèi)バ獣?,弄了這么久?!?/br> 何向點點頭,好奇的眼神忍不住看向盤子上金燦燦的扣rou,有些好奇但是又不好意思問,大步走出去和謝均禮一起掃院子去了。 用水把剛剛的戰(zhàn)場處理干凈,味道隨著水流走了,謝均禮打開院門,把地上的雞毛丟出去,剛好不遠處有一群軍嫂在聊天。 “喲!謝團長弄啥呢!”說話的正是錢嫂子,她好奇的看向謝均禮的手臂,鼻尖忍不住動了動,這是?雞毛。 謝均禮沒有什么反應,淡淡的走了過去,丟在簍子里,沒有回話。 錢嫂子倒也不覺得尷尬,就沖謝均禮上回這么幫她,她就把謝均禮當成恩人了,看著他淡淡點了個頭就回去,她還笑呵呵的回應。 旁邊的軍嫂打了一下她的肩膀,“誒,你熱臉貼冷屁股干哈!” 錢嫂子瞬間冷了臉,“啥熱臉貼冷屁股?。≌f話咋那么難聽呢!人家謝團長不愛說話這不是正常的!要是他和我說話了我還嚇著了呢!” 氣哼哼地頂了回去,她直接轉(zhuǎn)身回家,本來說好去她家請教一下咋打毛線衣的也不去了。 屋子里,謝均禮可不知道外面的插曲,他和何向兩人就跟一個棒槌一樣,站在廚房的門口,等著徐玉清隨時給他們分配任務,沒有任務的時候就用那雙眼睛垂涎的看著徐玉清。 當然,何向看得是徐玉清手里出來的美味。 今晚這個扣rou有兩個吃法,一個是直接把炸扣rou切成薄片,沾酸甜的醬汁,解膩又香脆。 另一個是紅燒扣rou,因為沒有適合蒸扣rou的配菜,徐玉清直接把扣rou切成八毫米大小的厚片,丟在大盆里,盆里有徐玉清提前調(diào)制好的醬汁,混合均勻之后放碗里碼放整齊,“燒火蒸rou?!?/br> “好?!敝x均禮反應快一步,迅速走了過來點火,接過徐玉清手里的碗,放進鍋里,蓋上鍋蓋。 蒸扣rou的時候就可以處理雞了,一大鍋水,燒熱之后放入姜蔥,再等待一會,拎住雞頭放進水里,guntang的水讓雞皮瞬間變色,雞皮也收縮了起來,徐玉清心里默默數(shù)著秒,十秒之后迅速提起來。 也是十秒,又把雞給放下去。 這個重復的動作一直持續(xù)三次,這個雞就算是好了,可以松手直接把雞給丟進去了。 這時候水就不能沸騰了,必須小火,慢慢煮二十分鐘就可以撈出來過冰水了,這時候,把豬肚切成絲丟進去,雞撈出來,豬肚湯也就好了。 兩個大rou菜,一道湯都準備好了,徐玉清也可以歇息一會了,走過去,“你們餓嗎?” 一晃眼都三點多了,早上快十點才吃到早飯,她倒是不餓,但是這兩個男人可不一定。 不過這種時候,這兩人就會顯得格外的有默契,都不需要對視,直接脫口而出,“不餓?!?/br> 謝均禮走了過去,擦了擦她額角的汗水,“你歇一會吧。” “好。”徐玉清點點頭,站的太久了,確實有點不行了,而且她也很久都沒有用心做過一頓飯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何向做飯比謝均禮稍微好點,起碼不會出現(xiàn)無厘頭的事情,所有這只雞的后續(xù),交給了他。 把雞提起來,謝均禮把盆端了過去,盆里的水是徐玉清提前端出去凍著的,按照徐玉清的要求,把雞放在冰水里十來秒,趕緊撈起來,放好等著她一會兒處理。 徐玉清慢悠悠喝完一杯水,才站起來準備繼續(xù)做飯,謝均禮給她重新套上圍裙,把散出來的頭發(fā)收拾回去,“小心點。” “嗯。”大步走進去,徐玉清拿起菜刀,這刀和菜板已經(jīng)讓他們兩用熱水燙洗過,手起刀落,雞rou順利分開,很快的,一只雞乖乖的躺在了盤子里。 不過徐玉清琢磨了一陣,這兩人已經(jīng)習慣了重口味的,說不定吃不慣這么淡得,想了想,剝了幾根蔥和辣椒,下鍋,倒油,小半只雞和雞雜一起倒進去,迅速來了一個爆炒雞rou。 一雞兩吃就好了。 徐玉清滿意得點點頭,鍋里燉著的紅燒扣rou也好了,快速端出來,“我再炒個青菜,咱們就準備開飯。” “好。”何向眼睛發(fā)亮,趕緊把洗好的白菜端到徐玉清手邊,“給?!?/br> 看著白菜,徐玉清都忍不住失笑了,“居然洗好了?!?/br> 看來很著急,既然如此,她也加快了速度,炒了一個解膩的酸辣白菜,又趕緊把炸扣rou的料汁給做好,白醋倒進碗里,切幾圈辣椒,蒜末拍碎剁成沫沫加進去,這就好了。 “行了!吃飯吧!”徐玉清坐下來,看著桌上雖然菜系不多,但是都是大菜,滿意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