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來了個霸王花[七零] 第20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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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她不知道,何向也就是在熟稔的人面前這樣而已。 “累了嗎?”徐玉清想提過何向手里的東西,注意到了他眼睛底下的黑眼圈,有些心疼。 何向心里一暖,躲過徐玉清的手,“我不累?!?/br> 說著,大步走了進去,把兩個大包袱放在椅子上,“我給你帶了好東西?!?/br> 說著,直接拆開包袱,這兩個包袱里,除了他的幾件換洗衣裳之外,其他都是帶給徐玉清和謝均禮的東西。 “這個是那里的大紅棗,我去找農(nóng)戶買了好些,特別好?!?/br> 徐玉清看著拆開來,一大包的紅棗,有些吃驚,“你怎么買了那么老多。”好家伙,這么多紅棗。 這得吃多久啊。 何向看了一眼,覺得倒還好,“于叔不是剛得了閨女嗎,送點過去唄。” 徐玉清點點頭,也只好這樣了,要不然這玩意,也不知道得吃多久。 正說著,他又找出來一堆羊毛,“這是我戰(zhàn)友家里的自己養(yǎng)的羊,弄的羊毛線,特別純?!?/br> 徐玉清接了過來,很柔軟,一摸就很暖和。 除此之外,還有糕點,糖,茶葉。 一樣一樣的掏出來,包袱徹底空了,徐玉清看著有些哭笑不得,“這么多東西就沒有給你自己的?” 何向搖頭,“我要什么,在部隊里什么都有,我啥也不缺?!?/br> “那我們不也在部隊里?!毙煊袂鍥]好氣的說道,把東西一樣一樣的收起來,正好這時候,謝均禮進來了,在何向面前,徐玉清還是想稍微掩飾一下他們這些大人的感情問題,“你帶何向去老房子看看吧?!?/br> 謝均禮一愣,點頭,何向沒有注意到兩人的眉目官司,站了起來,“不用他,我自個去。” 說著,帶上小包袱就要走。 徐玉清趕緊攔住他,“你走什么走,上回刮大風(fēng)那鎖壞了,里面也遭殃了,我們把里面修繕了一下,鎖也換了,沒有鑰匙你怎么進去?!?/br> 何向一愣,看向謝均禮,“他沒說。” “他能說啥。”徐玉清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看著謝均禮還站在原地不動,趕緊過去推了他一把,“趕緊跟上啊?!?/br> 謝均禮還是沒動,何向已經(jīng)到了門口,聽到徐玉清的話停了下來,等著謝均禮出來,卻見他半天不出來,好奇的探頭看了一眼。 這不看還好,一看就忍不住臉紅,謝均禮一只手摁住徐玉清的后腦勺,直接親了上去,兩人鼻子貼著鼻子,他彎著腰,“他回來也不是沒有用?!?/br> 聲音終于不是低沉的,帶著點開心。 徐玉清臉頰紅潤,羞惱的扯著他的手,把他推開,“何向還在外面!”她輕聲喊道。 “知道,我現(xiàn)在就帶他去。”說著,忍不住再摸了一把她紅潤的臉頰,才轉(zhuǎn)身出去。 剛出去,就迎上了何向挪揄的眼神,“我說你怎么不開心呢,和媳婦兒吵架了?!焙蜗蚵渚率卣f道。 ······ 剛剛的好心情瞬間被破壞,謝均禮涼涼的眼神看了過去,“滾。” 何向還是不知道收斂,繞著圈看著謝均禮,“要不這樣,你答應(yīng)我一件事,我?guī)湍阌懞梦倚旖?。?/br> 這句話出口的時候,何向完全沒想過謝均禮會答應(yīng),這兩人這種戲碼多了去了,每次幾天就能好,但是他沒有想到,謝均禮沉沉的看了他一眼,“行。” 嗯?何向被驚住了,腳步都停了,下意識望了一眼謝家的方向,吃驚的看向謝均禮,“你們吵大了?離婚不?要是離婚徐姐跟我過?!?/br> 第一百七十七章 有些人, 就是這么欠揍。 謝均禮瞬間青筋暴起,直接一腳踢了過去,“滾!” 這一腳踹的可實誠, 何向捂住被踢的地方,感覺一整片都好像麻了, 疼的嘶哈嘶哈,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他這副樣子倒是讓謝均禮稍稍消氣了點, “走不走?!?/br> 何向也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不敢再隨便說話, 他心里清楚得很,要不是徐姐, 自己也不可能好好的站在這里。 “你們怎么吵的?”何向擔(dān)憂的問道, 不會真要離婚吧,想到這個可能性,他居然非常的恐懼和害怕。 在西北的時候,那里的嬸子們都彪悍的不行, 何向也常常對著上級開玩笑話, 說過不去了就離婚。 可是把這個可能性放在老謝和徐姐身上, 別說他們兩夫妻接受不了了,他自己都接受不了,登時, 他的表情也有些凝重。 謝均禮看他這樣子都忍不住被氣笑了, “不會說話就給我閉嘴?!?/br> 一想到那個詞他就恨不得再踢一腳, 腿都給他踢瘸。 煩躁的看著眼前的路,他也不打算等何向, 大步往前面走。 何向見狀,也收了自己那些多余的表演, 大步跟了上去,忐忑的看著謝均禮。 不是吧,真是要鬧崩了? 嘴上雖然總是不說,但是他對于謝均禮的感情還是很深的,也知道他對徐姐多好。 何向抿唇,小心翼翼湊近他這邊,兩人已經(jīng)齊高了,再也不是以前還需要抬頭仰望他的孩子。 “要不?我去問問徐姐?”他看向謝均禮。 謝均禮沒有任何反應(yīng),臉上板著,大步向前走,“不需要?!?/br> 見他這樣,何向也不敢說話,知道他是真的煩心,收回視線,尷尬的望著家里大步走去。 路上,兩人就這么走著,各自想著各自的事情,沒說任何一句話。 遠遠的,一棟陌生又熟悉的房子出現(xiàn)在兩人眼前。 何向不可置信的看了過去,感覺看不真切,直接大步跑了過去,嘴巴不自覺放大,驚奇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這刷的漂白的墻面,嶄新的大門,還是紅木門,他震驚地轉(zhuǎn)頭,看向謝均禮,“怎么——這多貴??!”他心疼地說道。 這兩年他的津貼是一點沒留,每個月都堅持寄錢給謝均禮和徐玉清,在部隊里啥也不用花錢,他就把剩下的錢存著,回來的時候給徐玉清買東西。 就這趟,他就留了五塊錢,是回程的車費還有路上吃的饅頭錢。 要不是擔(dān)心自己在車上餓暈,這五塊錢他都能不留。 不過他寄回來的津貼謝均禮和徐玉清雖然收了,但是另外開了一個存折,加了一小筆錢給他一起存到了里面。 這也是他的老婆本了。 徐玉清還很期待,算著何向有可能結(jié)婚的日子,往臉上涂著從杭市帶回來的面霜,有些油膩,但是在干燥的北城正好用。 想到徐玉清的碎碎念,謝均禮忍不住勾起唇角,再抬頭望去,何向也一樣。 看著他難得幼稚的模樣,謝均禮忍不住搖頭,從懷里掏出鑰匙,一大串的鑰匙,他從里面精準的挑出一把新鑰匙,那門拴上也是嶄新的大鎖頭,咔嚓一聲,鎖頭輕易被打開了,何向突然有些緊張,吞咽了一口,呆滯的看著謝均禮自在地走了進去。 熟門熟路,好似這才是他家。 過了好一會,他才邁開腳步,小心翼翼地走了進去,腳步很輕,有些忐忑的模樣。 這里面也有些不一樣了,也可以說,非常的不一樣了,本來荒亂的院子現(xiàn)在變得齊齊整整的,門上他無聊故意弄出來的破洞也被補上了,那不一樣的木色看得特別可樂。 忍不住,他大步走了過去,門也被刷白了,他有記憶以來,第一次看見自家的門那么干凈,突然的,他好似想到了什么,立刻蹲了下倆,那門梁上有幾道痕跡,邊上還有一個名字。 何向,還有刻著自己身高的痕跡,一點沒少。 一橫一橫的,刷的很白,很干凈,何向抬頭,小心的摸著那個名字。 不知道怎么的,何向突然感覺一陣陣難受襲來,有些呼吸不過來,空氣好像都稀薄了。 再怎么危險的任務(wù),他都沒有這樣過,可是光是看著眼前的這扇門,他都難受不已,忍不住喉間的哽咽,他一字一句出聲,低下頭,不讓狼狽被看出來:“刷這個,用了很久吧?!?/br> 謝均禮站在后面,臉色復(fù)雜,看著何向,輕輕說道:“這是你徐姐刷的?!?/br> 那段時間,正是她很忙的時候,只有休息的時候能勉強過來看一眼,這扇門本來打算換了,門都打好了,已經(jīng)送過來了,是過來的她蹲下來的時候注意到這個痕跡,臨時決定刷干凈就好。 不好意思叫戰(zhàn)友忙活,她開頭自己刷了很久,等人散了,吃完飯兩人慢慢走過來,捧著一個木盆,認真忙活。 夜色下,兩人就這樣刷了半個小時。 這些木痕,她甚至都不敢用力,小心翼翼的刷著。 想到當時,謝均禮也忍不住溫柔了臉龐,“她說你肯定舍不得?!?/br> 何向抿著唇,眼眶通紅,指甲狠狠的按住虎口,努力不讓眼淚落下。 “那你還和徐姐吵啥!徐姐心這么細,一看就知道是你的錯!”他小聲說道,說完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說的什么,下意識覺得不好,看了過去,卻看到謝均禮垂著頭,若有所思的模樣。 見他這樣,何向倒是有點心慌了,“不,不是啊,我就是隨口一說······”難道還真是他的錯。 但是想到以往這兩人的相處模式,不應(yīng)該啊,這兩人都好成啥樣了,他聽媳婦的話整個軍區(qū)都出名了,怎么還會惹徐姐生氣呢? 兩人沒有說話,謝均禮若有所思的看向何向,“把東西放好,你待在這里休息,吃飯的時候才能過去?!?/br> 說罷,他直接轉(zhuǎn)身就走,著急的樣子看得何向一陣好笑。 笑完之后,看著門上被刷的干干凈凈,他長滿了粗繭子的手忍不住摸了上去,“你們還是好好在一起吧?!?/br> 要不然他以后回來都不知道投靠誰了。 直接席地而坐,頭靠著門板,就這一瞬間,他好像覺得有人在撫摸著他的頭,“爸,我很快就能像你一樣了,你記得保你兒子快點升,最好超過那家伙,還有記得讓徐姐早點消氣?!?/br> 深呼吸一口,身體的疲累出現(xiàn),他就這么靠著門,睡了過去。 另一邊,謝均禮心急地跑回了家,徐玉清正在廚房里頭揉面,她打算給何向做一頓西紅柿雞蛋面,他就愛吃咸甜口的。 包括紅燒rou也是這個口味。 家里有兩個大飯桶,徐玉清加了好多面粉,面團巨大一個,許久沒揉這么大一塊面,一開始她還覺得有些費力,身體用力的往下壓著面團,力氣不夠,腳尖來夠。 屋子的門沒關(guān)緊,謝均禮悄無聲息地走了進來,看著努力揉面的媳婦兒,直接走了上去。 他在院子里瞧見她揉面就洗了手,現(xiàn)在直接走上前,來到她身后,大手覆蓋著她的手,“我來揉吧?!?/br> ······ 手上突然被抓住著,一股熱源襲來,徐玉清皺眉,偏頭看向男人,“那你松開我。” 謝均禮沒有回應(yīng),就這么抓著她的手,繼續(xù)揉著。 他手勁大,但是好在面團軟和,倒是也不疼,還挺舒服的。 見狀,徐玉清也不說話了,見招拆招,就這么隨便他,他愛揉就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