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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院來了個霸王花[七零] 第91節(jié)

    她笑的幾近喘不過氣來,臉頰抽痛,她趕緊按住臉,無力的靠住謝均禮的胸膛,都快站不住了。

    “我——我不行了!”她揉搓著臉,還好現(xiàn)在夜深人靜,周圍沒有一個人,否則還不得被人當(dāng)成精神病。

    笑的用力,身體也沒力氣了,徐玉清軟趴趴的靠著男人。

    謝均禮無奈的把人扶穩(wěn),雖然不知道她為什么這么笑,但是看她的反應(yīng),也看的出來對剛剛的陸天玄沒有一絲在意的意思。

    他輕輕的松了一口氣,把人拉直,讓她站穩(wěn),充滿厚繭的手代替了徐玉清的手,輕輕的幫她揉搓著臉。

    “好點了嗎?”

    無奈的問了一句,聲音里略帶著笑意,手上的動作不停,溫柔的揉著臉。

    徐玉清緩了緩,臉不僵了,拉開謝均禮的手,氣還有些不勻,輕喘著氣,抬著頭,看著眼中帶著笑意的男人,她輕聲說道,“雖然你吃醋我有點開心,但是我還是想

    說,我只喜歡你!”

    可能這就是天賦吧,徐玉清臉頰微紅,本來她也有些不好意思的,可是男人羞赫的眼神讓她忍不住輕笑了起來,反而感覺自己變得有些流氓去了。

    一不做二不休,左右現(xiàn)在也沒有人,徐玉清看著謝均禮呆呆的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直接上前親香了一口。

    軟嫩的唇瓣和冷硬的臉龐一點也不配,徐玉清親完就后退兩步,“回家!”

    轉(zhuǎn)身大步向前走,臉上的紅暈遍布全臉,耳朵脖子也紅了,徐玉清快步流星,不想讓謝均禮看到自己這副沒有出息的樣子。

    而她后面的謝均禮,回過神后,瞬間燃燒了起來,雙眼帶著光的看著徐玉清,跟了上去。

    回去的路上兩人沒有說話,一個是不好意思,一個在忍耐。

    謝均禮心里即舒爽又覺得折磨。

    愛人對自己訴衷腸,他開心的很,可是又恨此時此刻不是在家,他和徐玉清隔著兩步的距離,半點不敢往前。

    好不容易,終于見到家了,徐玉清大步走了進去,“你記得燒水,我想擦洗一下?!?/br>
    “······好?!敝x均禮的腳步一頓,難耐的看了一眼徐玉清,“好。”

    徐玉清沒注意他的表情,自己快步去了廁所,給自己洗了一個冷水臉好好的冷靜了一下,才大步走出來,真是

    難為她這個母胎solo撩漢了,還好理論知識足夠豐富。

    謝均禮正在倒水點火,單膝跪地,模樣認(rèn)真,剛冷靜下來的徐玉清瞬間感覺自己內(nèi)心那個做流氓的心又起來了,她走了過去,細(xì)白的食指輕輕挑起男人的下巴,在他的目光下,再次蜻蜓點水般的一吻。

    謝均禮眸光深了,看著徐玉清的目光帶了火,可是惹了火的人輕飄飄的放下手,喊冷要去炕上暖著。

    “等你暖好水了叫我?。 ?/br>
    說話,走向房間去,棉襖一脫,趕緊躺了下來,炕半天沒燒,僅剩余溫,徐玉清舒服的把自己包的緊緊的,背對著門口,閉上了眼睛。

    也正是這個姿勢,讓她沒有看見,男人充滿侵略性的眼神,大步靠近炕,謝均禮慢條斯理的脫下外套,毛衣,打底,直到上半身光裸。

    年輕氣盛的男人控制著呼吸,直接貼了上去,觸碰到的一瞬間,帶著濃重的呼吸聲和沉沉欲念。

    不同于之前徐玉清的蜻蜓點水,淺嘗輒止的觸碰,謝均禮再次覆上來的是強勢霸道的攻城略池,呼吸被剝奪,徐玉清難耐的用手推他的肩膀,手上觸摸到的卻是硬挺的胸膛。

    全身被控制住,仿佛過電般,徐玉清雙手難耐的抓住他的肩膀,用力摳住,指甲留下一道道血痕,卻一點也不知道,只感覺自己全身都要酥了。

    “你···我一會還要洗澡?!?/br>
    徐玉清的話好不容易擠了出來,又被吞噬了回去,謝均禮沒有回應(yīng),直接上手把衣服扯掉。

    “我們已經(jīng)很多天了,你該補償我了?!编硢〈判缘穆曇舴路鹫T惑般,方才還想掙扎的手默默卸了力,順從的跟著他的動作而動作。

    雨打芭蕉,浮浮沉沉,直至半夜,徐玉清終于被放過了,她聲音嘶啞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無力的閉著眼,享受著男人的事后彌補,直到全身都擦干凈,謝均禮倒好水,給炕添好柴火準(zhǔn)備上床時,記仇的徐玉清一腳踢了過去。

    “離我遠(yuǎn)點!”

    第九十二章

    猝不及防被踹下床的男人沒有一絲防備, 膝蓋磕在地上,吃痛的蹙眉。

    徐玉清踹完之后立即轉(zhuǎn)過身背對著他,這聽到他的抽氣聲, 才轉(zhuǎn)過身看了一眼,這時, 謝均禮瞬間變換了表情,眉頭緊簇, 好似吃痛的抿住了嘴。

    徐玉清一愣,沒想到她這一腳居然這么嚴(yán)重, 趕緊坐了起來,慌張的看過去, “你咋樣?”

    謝均禮捂住膝蓋, 沒有說話。

    徐玉清著實是被他這樣嚇住了,她真的不是故意的,“還能上來嗎。磕到膝蓋了?那你明天咋辦,家里有藥嗎???”

    徐玉清慌了, 這要是傳出去了, 該怎么說?

    說她大半夜沒事踢自己丈夫?

    頭疼的掀開被子, 也來不及管自己身無遮蓋,取了枕頭上的衣服就準(zhǔn)備套上,趕緊下炕看看他的情況。

    慌亂中的徐玉清沒有注意到, 男人偷偷的放下了捂著膝蓋的手, 站了起來, 手臂一伸,就把剛套上里衣的徐玉清給攬住了, 隨后直接按下。

    “我困了,睡吧?!?/br>
    男人說完, 直接閉上了眼睛,把手一緊,呼吸聲就沉了下來。

    當(dāng)然,要忽略他微勾的嘴角。

    徐玉清反應(yīng)過來了,好家伙,跟她玩苦rou計!

    她好氣又好笑的用兩根手指用力的掐了一把男人的腰腹,可是這男人的腰繃緊了,硬的掐也掐不懂,徐玉清氣的還想踢一腳,可被早有準(zhǔn)備的謝均禮箍的緊緊的。

    “明天你給我等著!”徐玉清狠狠的撂下一句,氣的閉上了眼睛,謝均禮也在這時,悄悄睜開了眼睛,眷戀的看了一眼懷里的人,稍稍松開了手,這回真的睡了過去。

    次日,亮光照在臉上,徐玉清緩緩睜開眼,熟悉的禁錮感已經(jīng)不見了,她舒服的伸了一個懶腰,埋在被子里有些不想出來。

    朦朧的睡意再次襲來,徐玉清再次沉沉睡了過去。

    再次睜開雙眼,是不停走動的聲音讓她無奈的睜開了雙眼。

    “怎么了?”說著,還跟著打了個哈欠。

    謝均禮已經(jīng)穿戴好了,他手上還拿著一件棉襖,放在炕上,“起來了,一會遲了?!?/br>
    腰間的酸痛還隱隱作怪,徐玉清記起了昨晚的仇,看著不設(shè)防的謝均禮,使壞的心情一閃而過,腳偷偷從被子里掏了出來,剛想用力一踢,誒?

    腳被抱住了了。

    徐玉清用力的抽回來,可是紋絲不動,謝均禮的手就和鐵鉗一樣,死死的抓住了腳腕。

    “干嘛!”

    做壞者先聲奪人,徐玉清橫著臉,語氣蠻橫,可在謝鈞禮眼里,這就像一只鼓著嘴的貓兒,逗趣可愛。

    “是你先動腳的?!彼恼f道。

    徐玉清一噎,悻悻然的收回了腳,好在這回,謝鈞禮松開了手,讓她得以把腳收回來。

    不過這回她可不敢折騰了,趕緊收起腳,套上棉襖,準(zhǔn)備去工作去。

    到了堂屋,謝鈞禮已經(jīng)把早餐給端出來了,還是簡簡單單的碴子粥和咸菜,外加一個煮雞蛋。

    徐玉清坐了下來,拿起勺子,等待還在收尾工作的謝鈞禮。

    “不用等,先吃吧?!?/br>
    “沒事,我等你?!?/br>
    謝鈞禮看她這樣,加快了速度,把東西收了起來,坐在餐桌前。

    “吃吧?!?/br>
    謝鈞禮大手一滾,指尖輕碾,雞蛋殼就被剝下來了,光滑亮凈的雞蛋就被他送到了徐玉清手里。

    “ 吃吧?!?/br>
    “好?!毙煊袂褰舆^了雞蛋,咬了一口,配著咸菜,倒也很香。

    吃慣了之后也挺適應(yīng)的,就是還是會想念包子面條粉。

    不過在這時候,只能入鄉(xiāng)隨俗了。

    徐玉清把分到的小半碗碴子粥給喝的干干凈凈的,一點也不剩,雞蛋也吃掉了,就是不愛吃的熟蛋黃她還是接受不了,被謝均禮給吃了。

    兩人吃完早飯,徐玉清去房間梳妝,謝均禮把碗筷洗干凈,飯盒騰好,帶去辦公室,中午的時候就不用特地回來一趟了。

    “走吧?”

    “嗯!馬上就來!”徐玉清綁上辮子,她的頭發(fā)越來越長了,快到胸口處了,扎兩個辮子有點難干活,會甩來甩去,她今兒綁了一個長長的蜈蚣辮,格外的有氣質(zhì)。

    雀躍的小跑到謝均禮面前,她顯擺的在他身前轉(zhuǎn)了幾圈,“瞧瞧,這樣好看嗎?”

    謝均禮剛把飯盒裝好,她就出來了,抬眼的一瞬間,她美的不像話,謝均禮甚至找不到詞來說她有多美,只知道,她笑起來,她歡喜的樣子,她顯擺的樣子,都好看的不行。

    “好看?!?/br>
    他的聲音不算大聲,但是極其嚴(yán)肅,仿佛在告訴徐玉清,這就是實話。

    謝均禮這副模樣,倒是讓徐玉清都不好意思的臉紅了起來,她抿了抿嘴,淺淡的笑了起來,“走吧?!?/br>
    “嗯?!?/br>
    兩人結(jié)伴而行,肩并著肩,只不過,一小段路后,兩人就要分道了,徐玉清今日心情倒是特別的好,她輕輕的和謝均禮揮手道別,還有別人在呢,她笑著轉(zhuǎn)身。

    倒是謝均禮,得了她一個調(diào)皮的笑顏,竟有些舍不得走,站在原地看她的背影,直到肩膀上有重量傳來,他才轉(zhuǎn)頭看去。

    “怎么是你?”

    謝均禮皺著眉,有些嫌棄的拍掉手。

    于文耀呵呵一笑,也不生氣,手繼續(xù)搭了上去,“咋地,你媳婦兒去哪兒,讓你成了一個望妻石了都?!?/br>
    他的話向來都夸張的不行,謝均禮沒搭理,徑直向前走,倒是讓搭在他肩膀上的于文耀一個措手不及,差點摔了下去。

    “誒誒!你這人,咋這樣,不過話說,你媳婦兒最近在忙啥呢,我媳婦兒說找了兩回,也不在家。”

    于文耀站直了身子,這回不敢搭上去,和謝均禮一同走著。

    聽到于文耀的話,謝均禮眼眸一暗,一會兒,才說道,“幫著食堂那邊處理東西,近日都沒空閑?!闭f完,給了于文耀一個暗示的眼神。

    于文耀也不是笨的,在部隊里呆久了,誰都能變成人精,他立刻回過了神,點了點頭,“行,我回去和我媳婦兒說一聲?!弊屗齽e找了。

    “嗯。”

    另一邊,徐玉清小跑著到了西區(qū)食堂,一路上,她小心的躲閃著人,終于算是到了。

    進了院子,張秀紅他們還沒到,到時劉大任,在柴堆上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