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來了個霸王花[七零] 第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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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謝均禮說可以去供銷社買,北城軍屬大院的供銷社挺大的,賣的東西也多。 吃完早飯,謝均禮就把徐玉清拉到房間,從里衣內襯里掏出一大把東西。 這把東西太大了,花花綠綠的,看不出來是什么,所以,直到灑在桌子上的時候,徐玉清才回過神來,這到底是什么東西。 “天啊······”這些居然都是錢,徐玉清震驚的抬頭,看了一眼謝均禮現(xiàn)在的動作,深深覺得他才是這個時代的富翁。 “這些都是我這年的月薪,還有獎金,還有票?!敝x均禮說道,他之前也沒怎么在乎,拿到錢了就隨意放進去,也是今天看,才覺得挺多的,心才稍微放下來。 這樣,才夠她花。 “沒存起來嗎?”徐玉清問道,誰家里會放那么多錢啊,不弄個銀行卡···啊呸,存折嗎? 謝均禮搖頭,“沒空?!?/br> 何況他放在單身宿舍,都是軍人,安全系數(shù)更高。 徐玉清看著謝均禮一副‘這點錢沒必要’的表情,深深的嫉妒了,他這就是凡爾賽啊,這么多錢啊,灑下來小半張桌子了! “數(shù)一數(shù)?” 徐玉清眼睛發(fā)亮,她也很久沒看到這么多現(xiàn)金了,真錢摸在手上就是滿足。 謝均禮坐了下來,還好這房間里有兩把椅子,不然還不夠坐的。 “我給你整好,你來數(shù)吧?!敝x均禮柔聲說道。 徐玉清有些害羞,但是頂著謝均禮略帶催促的眼神,她咳了一聲,硬著頭皮說道,“就按你說的吧?!?/br> 這一數(shù),數(shù)到徐玉清肩膀都酸了,才大概整理好。 光是現(xiàn)金就有兩千六百一十二元,還有很多票,不過大多都是不常有的票,至于糖票rou票糧票什么的,謝均禮解釋道,有些戰(zhàn)友家里人多不夠,就會換一下。 謝均禮之前一直都是在食堂吃的,自然無所謂,現(xiàn)在,卻有些后悔了起來。 徐玉清沒注意到他,為難的看著錢,有些不知所措,難道她真的要幫忙管錢?可是······ 她有些猶豫,剛剛看到錢一時之間被迷惑了心智,現(xiàn)在回過神來,才發(fā)覺不合適,可是事已至此。 “錢真的給我管?” “嗯?!?/br> “那行吧?!毙煊袂宕饝讼聛?,不過,“我會做個賬本,有啥支出我都會寫下來?!?/br> 謝均禮人比較節(jié)儉,不喜歡亂花錢,但是既然決定給徐玉清的,他認為該怎么處置都由她來,自然不會反對,于是,兩人對錢這個問題算是談妥了。 突的,徐玉清抬起頭來,問道,“昨天花的錢,你還給人家了嗎?” “嗯,還了?!?/br> 他早上先去取的錢,然后去的食堂,于耀文媳婦正好就在食堂工作,他給的他媳婦。 得到回答,徐玉清點點頭,“那就行,你今天要工作嗎?我想去供銷社?!?/br> “晚點得去一趟,匯報一下任務,我先帶你過去!” 謝均禮立刻說道,沒有一絲猶豫,甚至他心中還在后悔,早知道就不為了一個雞蛋說一會幫管一下三團了。 謝團長看著自己媳婦兒,心中萬分后悔,可是答應下來的事必須得做,所以,供銷社門口,謝均禮滿腹擔憂的看著一心準備買買買的徐玉清,嘴里不停囑咐,“你先別買太多東西,等回去寫個單子,明天我來買,等空了我做輛拉東西的小車。” 徐玉清又不笨,她自己力氣小,供銷社雖然離家屬院近,可是怎么也得要十分鐘呢,從家屬院回家里也得要好幾分鐘,這么遠的路程她不可能買很多的。 她現(xiàn)在就是想買點rou,買點基本的調料就好了。 至于素菜?可以叫謝均禮去飯?zhí)么蚧貋?,她現(xiàn)在只想吃rou。 現(xiàn)在還早,供銷社的人不算多,可即是如此,每個進來的人眼睛都不在專心的買東西,注意力都集中在門口的那對小夫妻身上。 徐玉清是個敏感的人,她感受到了身上的目光,看著謝均禮的眼神也逐漸有些無奈了,“我知道了,你去工作吧,早點回來吃飯就行,記得打點素菜。” 謝均禮點頭,手里拿著剛剛他洗干凈的飯盒,揣著擔心走了。 兩人這來個供銷社還舍不得分開,黏黏糊糊的樣子,直看的其他軍嫂嘖嘖稱奇,這一團的謝團長怎么看起來這么粘媳婦兒呢。 徐玉清揣著明白裝糊涂,假裝沒看到其他軍嫂好奇的眼神,認真的開始買起東西來。 供銷社的rou不多,每天就只有那么一點,因為舍得拿rou票買rou的人不多,只有年節(jié)的時候,才會多年。 徐玉清算是運氣不錯,居然看見了五花rou,這五花rou層次特別好,肥瘦均勻,幾乎是一眼,她就看中了這塊rou。 “同志,麻煩給我切這塊rou?!?/br> 售貨員抬起頭來,一愣,她剛剛上班,從后門過來的,并沒有看見前面的一幕,也不知道,什么時候這軍屬大院里,有這么漂亮的姑娘了。 “姑娘?你是文工團的?”售貨員問道,手上的動作不停,手起刀落,一刀rou就下來了。 徐玉清搖搖頭,剛要回答,旁邊就擠過來一名軍嫂,“哪啊,這是謝團長的媳婦兒,剛從鄉(xiāng)下過來呢!” 說完,她看了徐玉清一眼,又轉過去看售貨員,“也給我來一點rou,切瘦點的啊,肥的膩死了,也就只有那干活多的得補補才不覺得膩?!?/br> 她這一出自唱自演,精彩的不行,徐玉清好笑的拿過售貨員遞過來的rou,這rou還是用草繩穿的,挺有儀式感。 接過rou,“嗯,我是新來的軍嫂,多謝同志,這位嫂子,也不和你多說了,我要給我們家那‘干活多的’多補補了?!闭f完,不管這位嫂子不停變換的臉色,徐玉清悠然的拎著rou,去了另一邊,買醬油和冰糖。 來到這個柜臺,徐玉清就看見有個小個子的女人,臉軟軟的,看起來還挺可愛的。 只是沒想到,這里的人都那么熱情的嗎? 徐玉清無奈的看著湊過來的女人,好像要講什么悄悄話。 “剛剛那個女人可是梅姐的meimei,以前和謝團長相過親的?!?/br> 第十一章 這句話出口,徐玉清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剛剛的女人,腦子轉過來后,她覺得有些好笑,看著剛剛仿佛告密一般的女人,“所以呢?” 王蕓蕓一愣,顯然是沒有想到對方居然會這么冷淡,她張了張嘴,沒說出話來,支支吾吾的,“沒···沒有,就是說一聲?!?/br> 徐玉清淡淡的笑了笑,繼續(xù)轉頭購買自己需要的油鹽醬醋了。 她其實能夠大概明白對方的意思,無非就是和謝均禮相親過,可是沒成,現(xiàn)在來針對自己。 拿到自己需要的調料,徐玉清也沒什么要買了的,再買也就提不動了,她拿著東西,施施然走出供銷社。 現(xiàn)在天氣涼得很,還好北方是干冷,不會冷到骨子里頭,衣服穿夠了就沒問題了。 慢悠悠走回去,身后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是剛剛的女人。 “誒!你等等啊!我家就在你家前頭。”王蕓蕓喊道,她手里提著一袋糖,是她好不容易從嘴里摳出一點錢,答應了孩子買的。 她和丈夫張德福兩人,加一個孩子石頭,可是花銷大的很,都是因為老張那邊鄉(xiāng)下一堆人要養(yǎng),可是她也不敢說話,因為王蕓蕓爸媽只有她一個,也得每個月寄錢過去。 將心比心,兩人都得寄錢,家里自然就得省吃儉用。 就是手里這一袋糖,都是孩子哭鬧了三個月才有多余的錢買的。 “我叫王蕓蕓,改天一起去供銷社唄,路上有人說話就還好些?!蓖跏|蕓抱怨道,今天早上她相熟的軍嫂們都沒東西買,懶得去,孩子上學前又答應了,不買不行,要不然她可不愿意自己走一趟。 對于一個話嘮來說,這可是最難受的了。 徐玉清著實被王蕓蕓的自來熟打敗了,她真的很不擅長應付這些人,只能禮貌微笑,至于一起去供銷社嘛,還是免了吧······她可不想耳朵一直嗡嗡嗡的。 王蕓蕓走快一步,就和徐玉清持平了,她湊近徐玉清,小聲說道,“我剛剛也給你弄懵了,我可不是挑撥離間啊,我是想說她之前和謝團長相親,是她沒看上謝團,因為謝團鐵公雞的名聲呢,現(xiàn)在你來了,昨晚大家可都知道了,大包小包一頓買,今兒一早又去割rou,她可不就氣了?!?/br> 王蕓蕓說著,沒忍住撇嘴,宋梅和她meimei宋蘭,兩個人都差不多,都愛面子,宋梅愛名,事事都要軍嫂們以她為先,那個宋蘭嘛,愛錢! 當初和謝團長相親,面都沒見呢,聽了人家鐵公雞的名聲就拉臉,最后嫁了一個離過婚的連長,因為這連長家里爸媽有錢。 王蕓蕓的話信息量著實太大,她一下沒捋清楚,什么叫做,因為有鐵公雞的名聲? 謝均禮?鐵公雞,徐玉清震驚了,她覺得這個詞和謝均禮簡直沾不上邊,就看他最近花錢的痛快樣子就知道了。 “你是說?鐵公雞?”徐玉清努力想平復自己,可是語氣中的不相信,讓王蕓蕓一下就認真了。 她連忙把手里的糖換了個手,挽住徐玉清,“可不,你沒來那會,謝團長被子破了都是自個補的,領導看不下去了,讓他買一個他說貴,還有謝團長可從來不在外邊吃,大家偶然也去縣里開個小灶,每次叫謝團長,謝團長都說不去呢!” 本來這種事情,但凡去幾次,也沒人說他鐵公雞,可謝團硬是一次都不去,調過來那么多年了,大家還真沒看見他花過錢,買過什么東西,宿舍里,上頭分下來是什么樣現(xiàn)在還是什么樣。 久而久之,這個鐵公雞的名聲就傳出來了。 聽了王蕓蕓的一番話,徐玉清簡直覺得顛覆了三觀,她震驚的內心直到回家還沒平復好,想到被人說鐵公雞的樣子,又想到這段段幾日他花錢的瀟灑樣子,突然的,徐玉清笑了起來。 不得不說,這種偏愛聽起來還是挺爽的。 雖然事情的真相可能不是這樣的。 有了好心情,徐玉清做飯更有動力,立志要謝均禮還沒進家門,就被香到走不動路。 把剛剛買的五花rou拿出來,洗干凈,徐玉清今天要做的就是最經典的菜系,紅燒rou! 還是她獨特改良過的紅燒rou,她發(fā)布的視頻,一經發(fā)出,所有只要按照她的教程做的,都被驚艷到了。 濃油赤醬,肥而不膩,放在桌子上就能軟糯的抖三抖的紅燒rou,絕對能驚艷到謝均禮的味蕾。 徐玉清拿出柴火,把鍋燒紅,再把rou皮緊貼著鍋底,這樣,高溫就能把豬毛燒掉。 燒好后的五花rou切成適合入口的小塊,放冷水里煮,加酒,加姜,這是焯水。 焯水的時候,徐玉清開始準備其他的料,買不到冰糖,只有白糖,她倒出小半碗白糖,這里也買不到香料,但是好在豬rou很新鮮,沒有香料也可以。 徐玉清又在另一個鍋,把昂貴的油倒了進去,等油微微熱了,再把白糖倒進去。 這兩個鍋,就要看兩個火,徐玉清一下累的夠嗆,她脫掉棉襖外套,繼續(xù)往里塞柴頭。 看著這兩個農家大鍋,徐玉清慶幸的想到還好上輩子為了一個農家系列,專門去學了,用的農家土鍋,不然現(xiàn)在可就尷尬了。 白糖已經開始融化了,徐玉清拿著鏟子輕輕翻動兩下,再成為焦糖色的那一刻,立刻眼疾手快的把焯好水洗干凈控干水分的rou倒進去。 “刺啦!??!” 悅耳的聲音,徐玉清愉悅的彎唇,手上快速的翻動著rou塊,上色后再加一次酒,酒香一炒就爆發(fā)了出來,徐玉清雙手沒停,放姜片,倒醬油老抽,迅速翻炒,香味已經撲鼻而來,徐玉清卻還沒停,從旁邊洗干凈的鍋里舀了一勺開水倒進去。 現(xiàn)在就可以悠閑一些了,徐玉清把鍋蓋蓋上,把小鍋的柴火抽出來一些,讓火慢慢燉rou,這rou,得燉上一個小時才夠香。 這期間,徐玉清收拾了一下廚房,主要是把自己買的調料放好,把剛剛隨手用的碗洗一洗,讓一切恢復到最開始的模樣。 一個小時很快就到了,徐玉清早就迫不及待了,聞著熟悉又陌生的香味,她口水止不住的流,打開鍋蓋,大火收汁,這里就是一個小竅門了,收汁必須得快,把汁水熬濃稠就可以了,如果收的太久,就會熬出油來,紅燒rou就會膩。 迅速把rou盛出來,端到餐桌里,徐玉清看了一眼鐘表,12點15分了,謝均禮說12點會回來的,應該快了。 她把碗拿出來,開始耐心的等待著謝均禮的米飯和素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