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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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儀按住他的手,沖他搖了搖頭,示意不要沖動。 曹肆誡松開了刀柄,對盧望均道:“你說我覬覦旁人物件,有何憑據(jù)?挖了這么半天,可挖出什么來了?” 盧望均卻是自信:“不可能沒有,一定就在這兒!” 就在此時,一個護衛(wèi)高聲喊道:“找到了!在這里!有個打碎的陶盆!” 曹肆誡眸光微閃。 薛儀拉著他走上前去,望著許多被泥土包裹的碎陶片,詢問道:“這些是什么?” 曹肆誡回答:“當初種這棵盆景的陶盆,被我打碎的,移栽的時候就順手埋在這兒了。” 薛儀有些激動,小聲道:“跟最喜歡的盆景放在一起,又不容易被外人發(fā)現(xiàn)……都吻合了,看來圖譜就在這里!少主,不能讓他們捷足先登,我們要不要……” 曹肆誡神色淡淡:“先等他們找到再說?!?/br> 眾護衛(wèi)七手八腳地扒掉泥土,用塘水沖洗陶片,而后仔細檢視了上面的花紋,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異常。 聽了下屬的稟報,盧望均震怒:“怎么可能沒有?光看陶片有什么用?在周圍仔細找找!掘地三尺也要給我找出來!” 又是一陣忙亂,當真是掘地三尺,可仍舊一無所獲。 鵝耳櫪倒在一邊,和它的主人一樣,安靜且漠然地看著這出鬧劇。 盧望均逼問:“曹肆誡,你在耍什么把戲!” 曹肆誡冷笑一聲:“你們?yōu)榱苏覀€莫名其妙的物件,把我院子里的造景全給毀了,還問我在耍什么把戲?” 薛儀也納悶:“怎么會沒有?” 曹肆誡嘆道:“可能我又搞錯了吧,算了,不找了,我放棄了?!彼膊辉俪赌切┫乖挘苯訉ΡR望均說,“那圖譜找不到不也是好事嗎?” 盧望均也不裝了:“好什么好!找不到圖譜,誰也別想安生!” 曹肆誡挑眉:“在我看來,找不到它,大家才能安生。 “克林國怕的是什么?他們怕這份圖譜泄露出去,削弱了自己,壯大了敵人,帶來無休止的麻煩??裳巯抡l也找不到,在場的人都沒見過,又有何懼? “只要廖振卡殺了那個叛將安古里,一切不就到此為止了么?!?/br> *** 安谷里已經(jīng)死了。 江故問:“這就是祝融魂?” 紅衣人緊了緊綁在手臂上的機關,走上前來,回答江故:“對啊,這就是我們的祝融魂,閣下以為威力如何?” 他未著鎧甲,只穿著一身殷紅的廣袖寬袍,高束著紅綢金冠,面容白皙俊秀,不似軍中人士,倒像是個瀟灑風流的文人雅士。 江故撿起安谷里手邊遺落的迫雪箭匣,把它裝到了自己剛剛?cè)坭T的左臂上:“用上了火藥的手炮而已,感覺不如我的迫雪箭匣。唔,可惜這是個仿制品,還是不如原版的趁手。” 紅衣人道:“原先的迫雪箭匣復原不了,我?guī)煾府吷荚阢@研,還是未有寸進,材質(zhì)、觸發(fā)機制、連接方法……根本無從下手,只能仿造其外形和構(gòu)造,勉強做一個替代品。不過也無妨,我已繼承師父衣缽,根據(jù)這個替代品,做出了祝融魂。” 江故頷首:“嗯,納米工程材料,仿生神經(jīng)元改造,分子動力模型,確實挺難的?!彼麊?,“你師父是乞顏蘇合?年紀搭不上吧。” 距乞顏蘇合拜他為師,已有兩百年了。 對方提醒:“乞顏蘇合是我大師伯,我是他唯一的小師弟乞顏律的親傳弟子,這其中關系復雜,前日已遞過拜帖……” 江故:“哦,沒仔細看。我也沒收過名叫乞顏律的徒弟,他哪里來的這么個小師弟?” 對方哂然:“大師伯臨終之時,苦于無人接替未竟事業(yè),便將畢生所書典籍交給了族中小輩乞顏律,但不知為何,他堅稱自己無顏傳承師門,便也沒有收我?guī)煾笧橥健V皇窃谒砉手?,我?guī)煾缸孕幸运麕煹苤?,為其立碑,所以……?/br> “隨便吧,別攀關系了?!苯蚀驍嗨澳闶强肆謬能妿熂谰??” “是的,不過今日我并非以軍職前來?!蹦侨穗p膝跪下,行了一個師徒大禮,紅衣鋪展在潔白雪地上,如同滴落后綻開的血花。 他朗聲說:“師祖在上,徒孫申屠涼不肖,要在此欺師滅祖了。” *** 找尋圖譜的任務沒有完成,但盧望均并不想就此撤離。 難得江故沒有守在曹肆誡身邊,他自然不愿放棄這樣的好機會,仗著人多,便要替自己枉死的兒子報仇。 他道:“既然不知圖譜的下落,那留著你也是無用了,這便受死吧!我要為啟兒奪回本該屬于他的一切!” 曹肆誡嗤笑:“說得好聽,自己貪得無厭,何必往死人身上推脫。” 眾護衛(wèi)丟下那片一無所獲的狼藉,從泥塘中包圍而來。 曹肆誡噌然拔刀,學著江故的出場習慣,唰唰唰挽了個刀花:“正好,我也想為我的鵝耳櫪報仇,來吧!” 一時間,小院里兵器交接,鏗鏘作響。 雖說練武時日尚淺,但架不住曹肆誡的師承太逆天,就算偶有失誤,對付這些護衛(wèi)還是綽綽有余了,甚至還能順帶著保護薛儀。 不過曹肆誡還是不愿纏斗,把刀插進泥塘里一甩,諸多泥點裹著氣勁糊了攔截的護衛(wèi)滿臉,突圍后直取盧望均,把刀架在了他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