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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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故道:“我沒在安慰你啊,你悲傷痛苦,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曹肆誡徹底沒話說了。 他發(fā)現(xiàn)了,這人壓根就不是什么熱心知意的大俠,不能指望他出于同情拔刀相助。 于是曹肆誡也不裝可憐了,問道:“那你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要救……要帶走我?”他總覺得這人的行事有些古怪,不像是單純來救他的,多半也抱著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江故斟酌了一下說:“你小時候我抱過你?!?/br> “我小時候?什么時候?” “你剛出生那會兒吧?!?/br> 曹肆誡斥道:“胡說八道!我從沒聽人提起過你,別跟我們曹家裝熟了!再說了,十五年前,你也不過是個毛頭小子吧,就你這樣的無名之輩,能有本事巴結(jié)上我爹?” 江故淡淡道:“不信算了。” 話到這里,曹肆誡是真的被勾起了往日回憶:“我爹說,娘親在懷我的時候受傷中毒,多虧了一個姓簡的老神醫(yī)施救,才保住了我娘的性命。不過我也因此早產(chǎn),之后也是簡神醫(yī)給我接生,幫我和娘親調(diào)養(yǎng)的?!?/br> “哦?!?/br> “聽說那會兒我孱弱多病,爹娘生怕我早夭,照護得極為小心,怎會隨便給外人抱我,你莫要胡編亂造了,說點實話吧?!?/br> 江故又斟酌了一下:“因為如果不找到你,我就會生不如死?!?/br> 曹肆誡疑惑:“這是什么道理?” 江故沒辦法解釋,搪塞道:“以后你就明白了。” 曹肆誡:“???” 第5章 礦洞 兩人在礦洞里轉(zhuǎn)悠了三天。 倒不是曹肆誡帶錯了路,而是他們每每找到一個自以為隱蔽的出口,就發(fā)現(xiàn)外面駐守著殺手。顯然對方在掌控了聚鋒樓之后,沒有浪費里面有關(guān)凜塵堡礦場的地形圖,早已部署妥當(dāng),把他們圍了起來。 守門的敵人不可怕,江故就能應(yīng)付,可一旦他們沖出去,勢必會暴露行蹤,從而驚動廖振卡,那就等于是自投羅網(wǎng)了。因此不如暫時在洞里待著,充其量遇上幾隊搜山的嘍啰,憑借曹肆誡對礦洞的熟悉,陪這些人玩玩捉迷藏還是綽綽有余的。 洞窟里有幾處凝水潭,他們不至于渴死,但食物極其短缺,兩人鋌而走險,在一處礦工駐點引開嘍啰,找到少許干糧,勉強能對付幾口,實在是杯水車薪。 江故看著還好些,曹肆誡腿上還帶傷,此時臉色慘白,已近虛脫。 又燃盡了一根火把。 曹肆誡新點了一根,火光照亮了小小一方天地。他們沿途搜羅了不少火把,此時手中還剩下四根備用。 江故問:“接下來往哪兒走?” 曹肆誡沒力氣了,拄著圓棍的手都在微微顫抖。他背靠著石壁,閉上眼,在腦海中勾勒出還能嘗試的礦道路線。 半晌,他說:“沒辦法,只能走廢棄的礦洞了?!?/br> “你確定他們不會駐守廢棄的礦洞洞口嗎?” “聚鋒樓里的歸檔很全,所有曹家開挖過的礦道都有記錄,無論是已廢棄的還是剛勘探的?!辈芩琳]睜開眼,看著黑黢黢的洞窟深處,“我說的廢棄礦洞,是在曹家建堡之前,山里礦民自己挖的野道?!?/br> 那些礦道毫無規(guī)劃,路線崎嶇難測,死路頗多,而且很不安全,十之八|九都有塌方,彼時年年都有許多礦民死在洞里。后來曹家先祖買下礦山,只留下了幾條相對穩(wěn)固的舊礦道開采,其余的一律廢棄,有些命人封住了洞口,有些連他們也不知道在哪兒,只能置之不理。 江故頷首:“那就走吧?!?/br> 曹肆誡提醒:“跟凜塵堡的礦道不同,這些野道我也沒走過,可能很危險,我不能保證把你安全帶出去?!?/br> 江故不以為意:“來都來了,還能怎么樣?聽天由命吧?!?/br> *** 兩人又走了小半天,在石壁上看到一個用木板封住的小洞口,就是這里,連接著曹家礦道和一條舊時的野道。 江故拍碎了木板。 曹肆誡:“……” 江故:“……這么???” 這洞口十分狹窄,他這樣的成年男子只能趴著進去,就算是曹肆誡這樣的少年身形,也要蜷縮著才能鉆進去。 曹肆誡說:“我感覺這條路相對穩(wěn)妥一些,要不你忍一忍?估計爬一段就寬敞了?!?/br> 江故嘀咕了一句:“早知道……” “什么?”曹肆誡沒聽清。 “沒什么,爬就爬吧?!?/br> 兩人費勁地爬了一段路,終于來到了稍微寬敞的礦道中,重新點起了火把。 曹肆誡腿上的傷被磨破了,包扎的布條散落,上面浸出了鮮血和淡黃色的膿水,傷口有些潰爛,他覺得腦袋昏昏沉沉,渾身發(fā)冷。 扶著石壁坐下,他喘著氣抱怨:“這通道真長,我們爬了有一個時辰吧?!?/br> “這兒沒日沒夜的,你的感覺做不得準(zhǔn),剛剛我們只爬了一炷香的時間?!苯逝e起火把照著他,伸手摸摸他的額頭,“你起了熱病,先歇會兒吧。” “才一炷香?”曹肆誡難以置信,“我的感覺不準(zhǔn),你的感覺就準(zhǔn)了嗎?” 雖然家里是開礦的,但他從未連續(xù)這么久待在洞里不出去,剛進來那會兒他還能估算出大概是什么時辰,漸漸的他就不知晝夜了,要按照他的感覺來說,他們已經(jīng)在洞里過了半個月了,但江故告訴他才不到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