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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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未說完,只見江故掄起圓棍,順勢挑進(jìn)曹肆誡的腰帶,把圓棍當(dāng)扁擔(dān),把他當(dāng)貨物一般擔(dān)在肩上,飛速撤離。 曹肆誡大驚:“打不過你裝什么絕世高手!” 江故提氣縱躍:“不能輸了氣勢?!?/br> 曹肆誡被他堵得肝疼,不由嘲道:“也是,根據(jù)多羅閣的測算,只有魔教主君姬憑戈能力壓克林國的廖振卡,你算個什么,聽都沒聽說過?!?/br> *** 兩人一路往凜塵堡大門掠去,到達(dá)淘沙河邊時,廖振卡也即將追到。 江故腳下不停,徑直往踏上渡河的繩索。 曹肆誡反應(yīng)過來,當(dāng)即輕叩腕間機(jī)括,彈出一個精巧的銀質(zhì)滑輪,牢牢鎖在左上方的繩索上。江故足下輕點(diǎn),讓兩人位置調(diào)換,由曹肆誡cao縱滑輪,自己則抱住他的脖子,空出手來以圓棍防御。 有滑輪相助,兩人渡河的速度極快,眼看就要到達(dá)對岸。 此時廖振卡出手了。 他甩出一條長約三丈的繩鏢,鏢尖閃爍著寒光,直逼曹肆誡而來。 江故橫棍而擋。 叮! 兩方兵器的金屬部分相接,擦出一陣火花。 廖振卡似乎預(yù)料到了他的動作,繩鏢被彈開,利刃直奔他們所依附的繩索,同時另有兩道氣勁追至,剎那間,淘沙河上的三根繩索俱斷! 銀質(zhì)滑輪驟然松懈,曹肆誡急忙伸手,卻還是沒抓住斷索。 眼見二人即將墜落河中,江故旋棍繞住廖振卡正待收回的繩鏢,拉緊借力,向前竄出數(shù)尺,再猛地一松,夠到了另一端的斷索,就此蕩到了對岸崖壁。 廖振卡不察,被他們得了逞,繩鏢纏回腰間后略略沉吟。 圓棍抵在崖壁上卸去沖撞之力,江故挾緊曹肆誡,拉住斷索攀了上去。雙腳落地,曹肆誡驚魂未定,就看見死狀慘烈的四具尸體。 扯掉他們的蒙面布巾,曹肆誡不禁皺眉:頭骨碎裂,臉都變形了。 “我殺的?!苯实?,“快走,不要松懈,他們還有后手?!?/br> “這里我熟悉?!辈芩琳]凝神四顧,拉著江故繼續(xù)逃亡,“跟我來,咱們走礦洞!” 江故任他拖拽,回頭瞥了一眼遠(yuǎn)處的廖振卡。 對方止步于岸邊。 *** 淘沙河中暗流洶涌。 瓦尼拉趕到廖振卡身旁,見那兩人脫逃,正要繞道去追,被廖振卡攔了下來。 他很不甘心:“大人,就這么放過他們?” 身為千代境的武者,瓦尼拉的手臂被曹肆誡的狗咬得血rou模糊,這個仇還沒有報,讓他面子往哪兒擱! 廖振卡道:“不急著殺,圍山就行。東西沒有找到,留曹家一個活口,自有用處?!?/br> 頭領(lǐng)都發(fā)話了,瓦尼拉只好聽命。 想了想,他還有一事不解:“大人,曹家小子身邊那人是誰?我已殺了那小子的護(hù)衛(wèi),怎么又冒出來一個?” 廖振卡搖頭:“我也不知?!?/br> 瓦尼拉道:“那家伙殺了我們十幾個人,極其囂張,不過再怎么厲害,他也絕不是大人您的對手,下次碰面,定要取他狗命!” 回憶起方才種種,廖振卡望著那兩人消失的方向說:“我與他交手,沒有勝算。” 瓦尼拉猶在拍著馬屁:“那當(dāng)然,大人您可是……嗯?” 沒有勝算? 廖振卡不再言語,轉(zhuǎn)身重回聚鋒樓。 瓦尼拉以為自己聽錯了,能讓一位無碑境說出“沒有勝算”,那得是什么人? *** 四十天前。 無月之夜,星辰主宰了整片天幕。 刻漏中的泉水緩緩流瀉,格叉與關(guān)舌上升,漏箭隨之下降,顯示子時將過。本該靜謐安寧的清瓊山上,那座精巧華麗的樓閣內(nèi)卻還亮著燈火,其間人影綽綽,忙碌往來,像是在籌備和等候著什么。 這里便是多羅閣。 多羅閣遺世獨(dú)立,但名震天下。 傳言閣主能窺天道,可勘命數(shù),乃當(dāng)世奇人。 然而想見他一面難于登天,錢財名利一概入不了多羅閣的眼,最多只能算個添頭,閣主全憑自身喜好挑選客人,索要的報酬只有一樣,名為“因果”。 說白了,就是待所求之事了結(jié)之后,回多羅閣“還愿”即可。 因而無論貧賤富貴,在多羅閣眼中一視同仁。 世人皆贊閣主的俠義之道。 拜謁過他的人說,多羅閣主擁有知曉萬象的神通,聽他一席話,便如“仙人撫我頂,結(jié)發(fā)受長生”。 凡是受過他指點(diǎn)的,必能氣運(yùn)亨達(dá),所有苦難迎刃而解。 不過從未有人見過他的真面目,每次他為人批命,都隔著厚重的黑色幕布。 此間的神秘莫測暫且不提,眼下多羅閣中的所有人都嚴(yán)陣以待,他們知道,這將是個不同尋常的夜晚。 原因無他,閣主早在三個月前便已預(yù)言,今晚子丑相交之時,便可觀見星群隕落之景。 故而此時無人入眠,大家紛紛搬來蒲團(tuán)軟墊,又?jǐn)[上瓜果點(diǎn)心,坐在那觀天臺的高處,準(zhǔn)備好好賞一賞這難得一見的“星隕如雨”。 閣中弟子不多,也就三四十人,這會兒大多清閑,自是聊了起來。 某個新晉弟子往頭上蓋了個笸籮,緊張地問:“那么多星星掉下來,師兄師姐你們不怕嗎?砸到腦袋可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