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他天下第一甜 第1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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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澹冷笑了聲,慢慢的加重力道,道:“你這話大抵也只能說給自己聽吧,知道現(xiàn)在外頭都如何說我嗎?把控朝政,濫用私刑,沒有人性,意圖篡位,樁樁件件罄竹難書,連言官也都全關(guān)起來了,你覺得,如今的朝堂,還有誰敢妄議我?” “聰明的都會(huì)選擇趨炎附勢,只要乖乖聽話,就能活命?!?/br> 謝澹重重收回烙鐵扔了回去,兵部侍郎痛呼了聲后,便徹底暈死過去。 “子時(shí)過后若還不招,定罪,連夜送去刑部復(fù)核?!?/br> 謝澹接過白榆遞來的帕子擦了擦手,冷聲道。 等候在一旁的阮青州這才回過神,擦了擦額上的汗,萬分恭敬道:“可連夜送去,刑部沒人……” 他以前只覺得二皇子沉默寡言,如今才知,竟這般駭人! “沒人就給我叫起來!” 謝澹冷冷盯著他:“這點(diǎn)事都做不好?” 阮青州沒忍住砰地就跪了下去:“臣遵命?!?/br> 謝澹沒再看他,大步離開了。 當(dāng)夜,兵部侍郎招供了。 他招供的名單全是謝澹調(diào)查過,在多年前與馮太妃來往甚密之人,且經(jīng)他查證,這些人至今還與馮太妃保持聯(lián)系,私下有錢財(cái)交易。 “大理寺好像關(guān)不下了吧?!?/br> 謝??戳搜勖麊魏?,沉聲道。 白榆一時(shí)沒明白過來的他的意思。 “明日一早,將名單上的人提出來,押去東市斬了,騰地方?!?/br> 白榆:“……?!” 他驚的連忙相勸:“主子,如此行事,怕是……” “怕什么?” 謝澹:“誰敢彈劾讓他來我跟前親自跟我說!” 白榆不說話了,又問道:“那,兵部侍郎呢?” 謝澹漫不經(jīng)心道:“族人一起拉過去斬了,他凌遲。” 白榆:“……” 合著兵部侍郎招不招都是一樣的下場。 似乎看出白榆的意思,謝澹緩緩道:“我又沒答應(yīng)他招供后從輕處置,正好讓所有人好生看看,賣國賊是怎樣的下場?!?/br> 白榆:“是?!?/br> “讓阮青州去監(jiān)斬。” 白榆領(lǐng)命而去。 一夜之間,玉京再掀風(fēng)雨,東市血流成河。 不過這回老百姓倒是沒有罵謝澹暴虐嗜殺,對于賣國賊,下場越慘他們越痛快! 但隨后謝澹又以雷霆之勢揪出不少亂臣賊子,一時(shí)間朝野上下人心惶惶,各家大臣府門緊閉,私下幾乎都斷了來往,生怕一個(gè)不慎就撞在那瘋子刀口上。 至此阮家如日中天,勢頭已全然壓過虞家,外頭都在傳,太子怕是醒不來了,說不得多久后東宮就得易主了。 謝澹對這些充耳不聞,依舊每日喊打喊殺。 這日,剛查抄一府邸出來,正擦著手上的鮮血,便見一輛馬車從面前走過。 他抬眸時(shí),車簾飛快放下,掩去一雙驚慌的眼。 謝澹微微一頓,抬手讓人將馬車攔下。 他緩步靠近馬車,卻并沒有掀開車簾,而是無聲的立在馬車旁邊。 但即便他不吭聲,那股強(qiáng)大的氣場也能隔著車簾將馬車?yán)锏娜藝樀念濐澪∥ ?/br> 姑娘很不明白,這個(gè)殺神突然攔她馬車是要作甚! 難不成因?yàn)榇蟛甘翘犹?,他終于要對喬家出手了! 就在她極度緊張中,突然聽外頭的人道:“最近不太平,喬四姑娘這是去了何處?” 馬車?yán)锏娜苏菃淘骆?/br> 她聽著那冰冷的聲音身子抖了抖,才鼓起勇氣道:“我……去護(hù)城河散了散心?!?/br> 謝澹眼眸微沉。 她是在為寧遠(yuǎn)微而難過。 喬月姝近日確實(shí)因此事有些傷懷。 千嬌萬寵長大的姑娘好不容易遇到個(gè)順眼的,原本以為是如意郎君,可怎么也沒想到,他卻突然變成了賣國賊。 擱誰誰不傷心呢? 她在府中悶了幾日,實(shí)在有些受不住,見今日天氣好,便去護(hù)城河散了散心,可沒想到一回來就碰見了謝澹。 早知道她等等再走了。 “你的信是我攔下的?!蓖蝗?,謝澹道。 喬月姝一愣,信,什么信? 但很快她就明白了過來,慌忙掀開車簾:“我寫給寧……的信?” 謝澹面色淡淡的看著她:“是?!?/br> “知道寧遠(yuǎn)微身份可疑后,我便攔下了你兩封信?!?/br> 喬月姝眼眸微閃,輕輕抿了抿唇。 怪不得,她就說寧遠(yuǎn)微那時(shí)候怎么遲遲沒有給她回信,原來他根本沒有收到她的信。 喬月姝輕輕呼出一口氣,提了多日的心也慢慢的放下了。 可隨后她想起什么,忙道:“你都看過嗎?” 謝澹:“沒有。” 他說完怕喬月姝不信,又道:“都燒了。” 他確實(shí)沒有看,她寫給別人的信他連個(gè)筆畫都不想看。 喬月姝又松了口氣。 雖然信上都是一些近日趣事,沒有什么出格的話,但這些東西被別人看到她還是會(huì)有些難為情,幸好,他沒有看。 “我知道了?!?/br> 謝澹一愣,沉聲道:“你不怪我?” 喬月姝也是一愣:“為何怪你?” 若寧遠(yuǎn)微是清白的,她自然會(huì)生氣,會(huì)怪他,可寧遠(yuǎn)微是賣國賊,是想利用她對付喬家,他攔了信便等于是在幫她,她為何要生氣? 自從知道寧遠(yuǎn)微是賣國賊后,她傷心歸傷心,但也快嚇?biāo)懒?,她生怕她的信落到有心人手里,給喬家潑臟水,得知已經(jīng)被燒了,她開心都來不及。 謝澹心神微松,面色略微好看了些。 “嗯?!?/br> 二人一直以來都說不上什么話。 喬月姝認(rèn)為謝澹沉默寡言,常年一張冰塊臉,她有些不敢跟他說話,此時(shí)面對這個(gè)雙手還沾著血的人,她更不敢跟他多說。 她很想告退,可謝澹一直杵在那里好像又沒有放她離開的意思,她也不敢吭聲,只能就這么僵持著。 而她的眼神不可控的總往他手上沒有擦干凈的血上瞥,最后實(shí)在沒法當(dāng)做沒看見,便遞出帕子道:“你……你擦擦吧。” 看著好嚇人。 謝澹面上風(fēng)輕云淡,心中卻掀起一陣驚濤駭浪。 她這是,在擔(dān)心他? 謝澹盡力壓住上揚(yáng)的嘴角,淡然的接過帕子,卻不知喬月姝遞出去后就有些后悔了。 她雖然只是想眼不見為凈,但到底是男女有別,她給他帕子很有些不合規(guī)矩。 要不,她要回來? 喬月姝偷偷瞥了眼帕子,眉頭緊緊擰著。 太臟了,她不想要了。 但不要,總不能留在他那里。 喬月姝輕嘆一聲,左右為難。 她今日就不該出門! 斟酌許久后,喬月姝試探道:“你,要不也燒了吧。” 謝澹動(dòng)作一滯,而后才反應(yīng)過來她說的是帕子,淡淡嗯了聲。 喬月姝終于放下心來。 這時(shí),白榆疾步走出大門:“主子……” 他在看到喬月姝時(shí)話音一止,想折身回去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喬月姝正愁找不到離開的理由,看見他眼睛一亮,忙道:“二皇子先忙,臣女先回去了?!?/br> 謝??囍贝剑骸班?。” 看著馬車遠(yuǎn)去,謝澹才轉(zhuǎn)過身,無聲的看了白榆。 “屬下知錯(cuò)?!卑子艿皖^道。 主子好不容易和喬四姑娘說上一回話,他怎么就那么礙眼呢! 謝澹收回視線,將帕子收好放在胸前,道:“人點(diǎn)齊了?” “嗯,點(diǎn)齊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