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他天下第一甜 第1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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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聲大哥驚的所有人面面相覷。 姚修成隱約意識到了什么,劉宣則踉蹌往后退了一步。 能喚玉明淮大哥,且如此怕他的只能是玉家其他公子! 怎么會是這樣。 謝蘅瞥了眼少年委屈的眸子,總算是挪開了扇子:“怎么來這里了?” 少年聞言憤憤不平的望他一眼。 他還想問他堂堂明王府世子不在京中待著跑出來作甚,且游玩就游玩,為什么偏偏來了溯陽,來溯陽就來溯陽,怎么還跟他撞到一起! 但最終,少年只癟了癟嘴:“我不知大哥在這里?!?/br> 不然他死都不來這里! 這鬼見愁,他雖是人看見也愁。 “那為何冒充我?”謝蘅問的理直氣壯,坦坦蕩蕩。 少年再次抬眸瞥他:“……” 不要臉,誰冒充誰啊。 詭異的安靜下,少年另一只手揪上謝蘅的衣角:“大哥我錯了,我不是有意冒充大哥的,我只是覺得出來談生意,大哥的名頭好使,大哥原諒我這一回吧?!?/br> “我再也不敢了。” 說完,他手指一抬:“我是被這個人欺騙了,他說這里有個騙子我方才才在言語上冒犯了大哥,大哥應(yīng)該不會怪我吧?!?/br> 謝蘅隨著他的手指看了眼劉宣。 劉宣咬著牙,臉黑如碳。 不是他自己說他是玉明淮么! 不然他能帶他來! 謝蘅輕飄飄收回視線,全然沒將劉宣放在眼里,轉(zhuǎn)而朝柳襄招手:“我看你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來了這么久怎不見朝你未來嫂嫂行禮?” 少年:“?” 少年:“……” 少年:“?!” 少年僵硬轉(zhuǎn)過頭,看著柳襄走近,腦袋空白了一瞬。 未來嫂嫂,謝蘅冒充著玉明淮的身份,有了個未婚妻?? 所以,等于,謝蘅給他找了個嫂嫂。 不對,也不對。 這是謝蘅的嫂嫂……不是,未婚妻?! 所以…… 這是未來的明王府世子妃! 少年果斷起身,在柳襄走到跟前時,砰地跪下:“給未來嫂嫂請安?!?/br> 柳襄腳步頓止:“……” 第63章 若非姚家人還看著,被少年這么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的一跪,柳襄怕還真有些穩(wěn)不住。 她知道玉明淮應(yīng)該是有所誤會,真將她當(dāng)成了未來的明王府世子妃,但眼下顯然不可能解釋什么,她只能以‘嫂嫂’的身份生生受了這一禮。 柳襄盡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穩(wěn)些:“不必多禮,快起來?!?/br> 少年跪的干脆,起的也利落,站起身后還不忘朝柳襄咧嘴一笑,看起來乖巧極了。 也不知這是謝蘅從哪里騙來的姑娘,竟然受得了他那狗脾氣。 但不知謝蘅現(xiàn)在是在演哪出戲,他生怕壞了他的事要遭殃,硬是憋著一句話都沒說。 的確,此刻說多錯多,柳襄也不敢多言,便也只回之一笑。 這時,謝蘅起身,語氣淡淡朝姚修成道:“今日還有家事處理,便不奉陪了?!?/br> 姚修成明白他因今日之事心生不快,畢竟眾所周知劉宣是他的人,但此時不是解釋道歉的時候。 便溫和笑著道:“我送送明淮?!?/br> 謝蘅沒說好也沒拒絕,他自然而然牽著柳襄的手往外走去。 路過劉宣時,他微微駐足,目不斜視:“勞煩劉公子cao心了,如今抓到假冒我的人,玉家上下都會很感謝公子?!?/br> 這話顯然不是什么感謝的好話。 因?yàn)樽サ降倪@個,很顯然,也姓玉。 跟在謝蘅身后的錦衣少年抬了抬眼皮子,瞧了眼面色難看的劉宣,在心底為他燃了一炷香。 這個人膽子可真是大,得罪了謝蘅,他要完了。 一行人走出姚家。 謝蘅駐足看向錦衣少年:“坐我的馬車,還是自己跟著?” 錦衣少年萬分乖順懂事:“我自己跟著,不打擾大哥大嫂?!?/br> 謝蘅側(cè)身朝姚修成微微頷首,便與柳襄上了馬車。 姚修成見錦衣少年目送二人上馬車才敢動,遂問道:“不是賢弟是玉家哪位公子?” 錦衣少年止住腳步,回頭看向他,片刻后和氣一笑,道:“行三?!?/br> 行三,那就是玉明淮的胞弟。 姚修成態(tài)度愈發(fā)溫和了些。 “對了,你和我大哥什么時候認(rèn)識的???”錦衣少年長了張無害的臉,笑起來時能讓人不自覺的放低防備。 姚修成如實(shí)道:“不過半月,不過我與明淮性情相投相見恨晚,明淮的弟弟便是我的弟弟,如果三弟以后有什么需要幫忙的,盡管來尋我?!?/br> 錦衣少年一聽笑容更燦爛了:“好呀,如果我以后在溯陽惹了事,肯定來找姚大哥。” 如果那時候,這里的府尹還姓姚的話。 雖然他不知道謝蘅演的什么戲,但是謝蘅這個人不可能有閑工夫陪姚家人玩什么相見恨晚的兄弟情意。 他有預(yù)感,姚家要完了! 與姚修成作別后,錦衣少年回到馬車上若有所思,一路跟著他沒說過一句話的護(hù)衛(wèi)這時才問道:“公子在想什么?” “方才那人是誰,公子為何幫他掩護(hù)身份?” 錦衣少年:“我在想,下一任溯陽府尹是誰,到時候給他送什么賀禮能送到他心坎里,以方便我在溯陽發(fā)展我的商業(yè)宏圖。” 護(hù)衛(wèi)一愣,面露不解和震驚。 “為何是下一任府尹,公子是說,姚家……” 錦衣少年湊近他:“你不是問我方才那個人是誰么?” 護(hù)衛(wèi)確實(shí)很好奇。 他第一次見公子這么怕一個人,剛才那個滑跪簡直是沒眼看。 錦衣少年示意他附耳過來。 “他就是我跟你說過的明王府那個鬼見愁?!?/br> 護(hù)衛(wèi)恍然大悟。 “原來他就是那個打公子屁股的人?!?/br> 錦衣少年瞪他,護(hù)衛(wèi)面色一正:“屬下知道了,他就是那個鬼見愁?!?/br> 錦衣少年面色微霽:“你別惹他,不止他,他身邊的也沒一個善茬!” 尤其是那個叫玄燭的。 山茶花都沒他茶! 護(hù)衛(wèi)謹(jǐn)慎道:“屬下謹(jǐn)記。” 回到客棧,錦衣少年磨磨蹭蹭下車,等到謝蘅進(jìn)了客棧,他才朝護(hù)衛(wèi)道:“你去跟他說,我洗個澡換身衣裳祛除了晦氣再去見他?!?/br> 護(hù)衛(wèi)不解。 錦衣少年:“…我需要時間想想該如何跟他戰(zhàn)斗?!?/br> 護(hù)衛(wèi):“…是。” 謝蘅聽到玄燭的稟報(bào),也沒覺得意外。 早在少年在馬車?yán)锿贤侠瓡r,他便猜到了。 孩子長大了,比少時慫了許多。 柳襄正好也有很多問題想要問謝蘅,趁著少年還沒過來,她便道:“世子跟玉大公子是什么時候認(rèn)識的啊?” 謝蘅在此之前沒有出過京,想來多半是玉大公子曾去過京中。 然謝蘅的答案卻出乎她的意料:“少時相識?!?/br> “少時相識?”柳襄頗有些意外:“原來玉大公子少時便去過京中啊?!?/br> “嗯。” 謝蘅。 “哦?!绷逋兄鎺б苫蟮溃骸坝翊蠊咏?jīng)商有道,我以為是持重的性子,沒想到竟如此少年氣?!?/br> 還挺可愛的。 謝蘅抿了口茶,沒做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