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他天下第一甜 第1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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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了?!?/br> 謝蘅嗯了聲:“什么時(shí)辰了?” 柳襄朝外頭看了眼,道:“快到酉時(shí)了?!?/br> 晚宴要開始了。 謝蘅緩緩坐起身,有些不適的動(dòng)了動(dòng)脖頸。 這榻他很睡不慣。 “落枕了?” 柳襄放下折扇,問道。 謝蘅搖頭:“沒有?!?/br> 柳襄便猜到他應(yīng)當(dāng)是睡不慣榻。 “今夜還得委屈世子了?!?/br> 他大概從沒有在外面這樣歇過。 客棧里他用的都是玄燭安排好的,一應(yīng)都是他用慣了的。 謝蘅坐起身看向外頭道:“若有收獲,就沒白受。” “晚宴大約還有半個(gè)時(shí)辰,你睡會(huì)兒?” 柳襄起身伸了個(gè)懶腰:“不必了。” “方才瞇了會(huì)兒?!?/br> 方才她一直在給他搖扇,哪里睡著過。 不過謝蘅也沒拆穿她。 柳襄要了盆水進(jìn)來,二人凈了臉,沒多久就有丫鬟來請(qǐng),說是晚宴開始了。 柳襄應(yīng)了聲,很快就與謝蘅出了門。 晚宴的人已經(jīng)很少了,大多都是親戚,少數(shù)是交往密切的摯友。 一共坐了六桌。 謝蘅柳襄與姚修成李氏和他們的朋友一桌。 姚芳茹則在隔壁桌,眼底隱隱有些不甘。 柳襄不動(dòng)聲色的打量了眼四周。 這些人大多都是今夜要留宿的,待晚宴結(jié)束,就是她行動(dòng)最好的機(jī)會(huì)。 “早聞?dòng)窆又?,今日一見果真是風(fēng)流倜儻,玉樹臨風(fēng)。” 宴席過半,突有人舉杯朝謝蘅道:“劉某敬玉公子一杯。” 謝蘅剛端起茶,那人便皺眉嘖了聲:“我可是誠(chéng)心誠(chéng)意要敬玉公子,玉公子喝茶不好吧?!?/br> 謝蘅從一開始就說過他近日身子不適,不能飲酒,這時(shí)這人卻出此言,柳襄便多看了他一眼。 “抱歉,我近日身子不……” “欸。” 不待謝蘅說完,他便打斷道:“都是男子,一點(diǎn)小病小痛也并不影響喝酒啊,我昨日也受了風(fēng)寒呢,這不與玉公子一見如故,就算不適,也愿意交玉公子這個(gè)朋友。” 話說到這個(gè)份上,在外人看來不喝便很有些不識(shí)趣了,可今日的酒太烈,謝蘅的確喝不得。 他面色如常道:“交朋友,為何一定要喝酒?我與摯友便是因茶相識(shí),以茶相交,劉公子若是愿意交我這個(gè)朋友,我便也以茶相敬,若是不愿,權(quán)當(dāng)玉某無緣?!?/br> 說罷,他便徑自飲了一小口茶,就放下了茶杯。 這茶太濃,喝多了夜里睡不安穩(wěn)。 然他此舉卻激怒了那人,那人重重放下酒杯,冷哼道:“即便是以茶相敬,飲一口又是何道理,看來是玉公子瞧不上劉某。” 謝蘅微微皺了皺眉。 他肯跟他周旋,肯喝這一小口就已是看在公事上給了他天大的臉面了,若他不高興,便是謝邵的茶也不會(huì)沾一口,這人倒是給臉不要臉,愈發(fā)放肆! 柳襄的臉色也不好看了。 她砰地放下筷子,冷眼看向那人。 李氏見她發(fā)脾氣,忙從中說和:“都是自己人,不講究這些,吃菜吧。” 那劉公子在此顯然是有幾分地位的,被柳襄一個(gè)姑娘落了臉,哪里肯就此罷休,當(dāng)即就道:“男人的事,女人管什么?” 這話一出,不僅刺了柳襄,也中傷了李氏,李氏的臉色也淡了下來,不再開口。 姚修成這才出來打圓場(chǎng):“劉兄也是喝多了,說的哪里話,吃菜吃菜……” “我又沒說錯(cuò)。” 劉公子:“姑娘家在外還是謹(jǐn)言慎行得好?!?/br> 謝蘅殺意頓起,剛要開口柳襄卻已一掌拍在桌上,毫不示弱的懟了回去:“既然劉公子這么想喝酒,不如跟我喝。” 謝蘅皺眉看向她,她頭也不回的輕輕按住他的手,食指在他手背上輕輕一點(diǎn)。 稍安勿躁。 謝蘅便噤聲。 看來她也看出來了。 姚修成是府尹嫡長(zhǎng)子,這人卻敢打斷他的話,顯然,這是要演場(chǎng)戲給他們瞧。 他們?nèi)舨簧香^,他們?cè)趺囱菹氯ァ?/br> 劉公子先是一愣,而后不屑的嗤了聲:“誰跟姑娘家喝酒?!?/br> 李氏這時(shí)忙起身去拉柳襄,擔(dān)憂道:“昭昭,劉公子喝醉了胡言亂語別往心里去,我這就送昭昭和玉公子回去?!?/br> 柳襄拂開她的手,緊緊盯著劉公子:“拿酒杯喝有什么意思,拿壇子來,劉公子敢嗎?” 劉公子被這一激,咬牙道:“我有什么不敢!” “昭昭……” 李氏急的不行,見自己勸不動(dòng),便看向謝蘅,卻見謝蘅無奈道:“昭昭從來沒受過什么委屈,今日不依她諸位都不得安寧。” “誰先趴下誰是狗。”柳襄。 謝蘅唇角一抽,而后無奈的看著李氏,意思是,你看,這么兇,我也不敢勸。 李氏面色一僵:“這……” 劉公子譏笑道:“行!” 一個(gè)被寵壞了的丫頭,也敢在他跟前大放厥詞! “既是賭局,就得有賭注?!?/br> 柳襄盯著劉公子,一字一句道:“若你輸了,跪在我未婚夫面前磕頭道歉!” 謝蘅抬眸看她,她的食指又在他手背上敲了敲。 我給你出氣! 謝蘅:“……” 劉公子飛快瞥了眼謝蘅,而后目光凌厲的看向柳襄:“若你輸了呢?” 柳襄:“我給你一萬兩!” 這話一出,震驚四座。 就連其他桌都有人靠了過來。 “一萬兩,賭這么大啊。” “這姑娘是哪家的,如此闊綽?” “不知道,以前沒見過?!?/br> 謝蘅再次抬頭。 柳襄又敲了敲。 我不會(huì)輸。 謝蘅垂目,唇角微揚(yáng)。 什么時(shí)候開始,他們不交流也能溝通了。 李氏與姚修成對(duì)視一眼。 她再次勸道:“昭昭,一萬兩可不是小數(shù)目……” “我未婚夫有的是錢,區(qū)區(qū)一萬兩算得了什么?!?/br> 柳襄看向劉公子:“劉公子,賭不賭!” 謝蘅的唇角怎么壓都?jí)翰蛔。骸班?,我有錢,賭注再加一萬兩,你若輸了,也給我未婚妻磕頭道歉?!?/br> “兩萬兩?!” “他到底是誰啊?這么財(cái)大氣粗啊?!?/br> “沒聽少夫人喊他玉公子么” “???難道他就是玉家那位長(zhǎng)子!” “多半是?!?/br> “難不怪視錢財(cái)如糞土?!?/br> “兩萬兩啊,我都想賭了?!?/br> 謝蘅聽到這話,淡淡看向那人:“若劉公子輸了,這兩萬兩便給在座諸位分了?!?/br> 那人一愣,旋即眼冒星光,不敢置信道:“當(dāng)真?!” “當(dāng)真?!敝x蘅直接從懷里掏出一沓銀票,放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