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他天下第一甜 第8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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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蘅氣笑了。 他本打定主意出來狠狠罰他,結(jié)果人都逮不著! 柳襄一言難盡的看著客棧門口那輛馬車。 玄燭怎么每次都溜的這么快。 “他是屬兔子的嗎?” 謝蘅唇角一抽。 玄燭還真是屬兔。 “二位可是還有什么需要的?” 掌柜的瞧出有些不對勁,小心翼翼問道。 謝蘅冷哼一聲,抬腳走向馬車,柳襄便答道:“沒有,多謝掌柜?!?/br> 客棧小二早已放下馬凳,扶著謝蘅上了馬車,柳襄朝他擺擺手:“我不用。” 小二便收起馬凳放在馬車后面。 此時掌柜的也送了出來,笑著拱手道:“二位慢走?!?/br> 歡迎常來。 這樣大方的貴客最好天天都來。 柳襄輕輕頷首算是回禮。 她躍上馬車,確定謝蘅坐穩(wěn)后,便拉起了韁繩:“駕?!?/br> 早晨清風(fēng)徐徐,倒也不覺得熱。 大約過了一個時辰,太陽升起,一路鋪灑著陽光。 柳襄抬手擦了擦額上的薄汗,正值夏日,外頭的天氣很有些難熬。 她正在心中計算著還有多久能到下一個歇腳地時,便聽謝蘅道:“停車?!?/br> “吁!” 柳襄忙拉緊韁繩,轉(zhuǎn)頭道:“世子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不適?” 天這么熱,他怕也是受不住的。 馬車車門從里頭推開,一陣涼風(fēng)撲面而來。 柳襄舒服的呼出一口氣,然后才意識到什么,探頭往馬車?yán)锿搜邸?/br> 果然,只見馬車?yán)锓胖慌璞?/br> 柳襄不由再次感慨玄燭的周到。 “那兩人還跟著么?”謝蘅淡淡問道。 柳襄自然知道他問的是誰,點頭:“跟著呢?!?/br> 謝蘅聞言便遞給她一個信號彈:“放了?!?/br> 柳襄猜測他可能尋他們二人有事,便接過照做。 后方,烏焰和長庚見到信號彈變了臉色,揚起馬鞭迅速追了上去,沒過多久就見謝蘅的馬車穩(wěn)穩(wěn)停著,不像是遇險。 二人跟著謝蘅多年,很快便明白了什么。 烏焰看向長庚:“找你的?!?/br> 長庚不動:“找你。” 這些年,但凡謝蘅特意找他們絕對沒好事。 二人相互推讓,誰也不愿意前往。 長庚忍不住皺眉提醒:“方才的信號彈屬于太子殿下暗衛(wèi)營的?!?/br> 烏焰一愣,是了,方才的信號是屬于他們暗衛(wèi)營的。 大抵是太過抗拒,一時倒是忽略了。 然二人并不知,謝蘅只是從箱子里隨手拿的信號彈。 烏焰硬著頭皮驅(qū)馬過去,心里飛快的回憶著,他近日只是遠遠的跟著,沒有惹怒過世子,應(yīng)當(dāng)不是趕他回京,或許只是要給殿下傳什么話而已。 稍微定下心后,烏焰下馬走到馬車旁邊,恭敬道:“世子?!?/br> 謝蘅:“進來?!?/br> 烏焰和柳襄一愣,抬眸對視一眼。 叫誰? 烏焰心里隱約有答案,但有些不敢確信,遂一時無言。 半晌不見外頭傳來動靜,謝蘅不耐再次開口:“柳襄。” 柳襄眨眨眼,原來是叫她啊。 她折身鉆進馬車:“世子,怎么了?” 謝蘅沒有答她,只是往旁邊挪了挪。 這輛馬車外頭瞧著很尋常,但里頭卻是另有乾坤,一張軟塌,一張小矮桌,兩個蒲團,桌上放著新鮮的水果和點心,靠窗的地方放了一盆冰。 柳襄見到謝蘅的動作不由一滯。 這時讓她坐的意思? 她還在躊躇時,卻感覺馬車上躍上了一人,隨后傳來一道低沉的嗓音:“世子,云麾將軍可坐穩(wěn)了?” 烏焰猜對了謝蘅的用意,但心底卻極為震撼。 烏焰雖然和長庚一直暗中跟著謝蘅,但因有玄燭在,他們離的并不近,自然也就不太知道謝蘅和柳襄之間的變化,在烏焰的認知里,世子是不待見云麾將軍的。 他知道世子一直知道他們的身份,所以若非是心情不好是從來不會想到他們的,可今日特意放信號卻只為叫他出來代替云麾將軍駕車,這其中深意,很難不叫人多想。 難不成,慶功宴上的誤打誤撞,還真叫世子鐵樹開了花? 柳襄也終于明白了謝蘅喚烏焰過來的用意。 她干脆利落的往蒲團上一座,笑著朝謝蘅道:“多謝世子?!?/br> 謝蘅捏著一本書,淡淡嗯了聲。 柳襄的目光瞥向桌上的新鮮瓜果,尤其深深看了眼冰鎮(zhèn)的荔枝,眼睛亮亮的偏頭問:“我可以吃嗎?” 這些都不是屬于她的,自然不能不問自取。 謝蘅又嗯了聲。 柳襄歡喜的道了聲謝,用帕子擦了擦手,開始剝荔枝。 在這炎熱的夏天,冰鎮(zhèn)過的荔枝勝過瓊漿玉露。 柳襄吃的歡,并不知謝蘅時而會淡淡瞥向她,手中的書久久沒有翻動。 第48章 接下來幾日一直由烏焰駕車,柳襄每日蹭謝蘅的馬車,吃他的鮮果也越來越得心應(yīng)手。 玄燭一路上都安排的很妥帖,除了柳襄這個少夫人的頭銜,但他始終神龍見首不見尾,通不上消息,柳襄便尋到了個兩全的法子。 她每次跟謝蘅進一間屋子,待夜間卻偷偷出去自己尋了別的房間睡,反正玄燭每次都是包下客棧,空房間多的是。 就這樣相安無事的到達了溯陽平堰。 到客棧時時辰尚早,謝蘅留了烏焰煮茶。 柳襄洗漱換好衣裳過來,謝蘅已經(jīng)換了身簡單的淡藍袍子,坐在窗邊飲茶。 她看了眼烏焰,快步走過去。 烏焰默默給柳襄遞去茶杯,柳襄連飲了兩杯才問謝蘅:“世子,接下來怎么做?” 柳襄話才落,外頭就響起了敲門聲,幾人同時望去。 玄燭過來不可能敲門,若是客棧的人會在敲門后開口詢問。 而他們初來這里,并不認識其他人。 柳襄正在心中盤算來者是誰,謝蘅已經(jīng)開口:“進來?!?/br> 她茫然的看了眼謝蘅,他知道是誰? 片刻后,一四十左右的男子推門而入,小心將門關(guān)上后,走到幾人跟前拱手行禮:“見過世子,云麾將軍?!?/br> 柳襄瞧他很有幾分眼熟。 短暫的思索后試探道:“高崳成?” 她在瓊林宴上遠遠見過他一回。 來人正是新科榜眼高崳成。 他恭敬拱手回道:“是下官?!?/br> 謝蘅:“坐?!?/br> “謝世子?!?/br> 高崳成挨著轉(zhuǎn)角坐下,謹慎而小心翼翼。 高崳成身材高大,長了張方臉,是個老實人的面相,但他的身上總帶著幾絲沉悶。 按理說四十高中榜眼,該正是春風(fēng)得意時。 烏焰遞茶給他,他恭敬客氣的道著謝。 柳襄的目光落在他帶著繭子的手上。 當(dāng)時調(diào)查城防圖示竊案時她便知道高崳成是會武功的,但并不知深淺,不過從手掌的新繭能看出,他并沒有放棄武學(xu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