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他天下第一甜 第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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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該是八竿子打不著的兩個人,他竟沒覺得有半分突兀,反而生出了一個荒唐的念頭,好像將軍和世子,就該是這樣。 其實,拋開一切不談,光論容貌的話世子和將軍還真挺配的。 性格嘛,以前不覺得,現(xiàn)在細細一想,好像也挺配。 主要是這世上大概沒人能像將軍一樣,受得了世子那脾氣。 “想什么呢,走啦?!?/br> 柳襄拉了拉宋長策道。 宋長策猛地醒神,抬腳道:“哦走吧,你還沒說為何不要回一百兩?!?/br> 柳襄神情怪異的看向他:“我說就當是給他賠罪了,分明是你方才走神沒聽見?!?/br> 宋長策不大信她這話:“當真不是又看上他一次了?” 柳襄唇角一抽:“胡說什么呢?” “對了,那和尚怎么說?” 宋長策皺了皺眉道:“他讓我給十兩銀子,可以幫我化解?!?/br> 柳襄:“你給了?” 宋長策搖頭:“我沒帶那么多,給了他八兩?!?/br> 柳襄一言難盡的看著他。 “我覺得你好像上當了?!?/br> 謝蘅不說還好,謝蘅那么一說,她便也覺得這好像是個騙局。 宋長策腳步一頓:“真的嗎,但他說八兩能化一半。” 柳襄:“……” 看著少年認真的神色,她一時竟不忍心戳穿,正色拍了拍他的肩膀,點頭道:“嗯,化一半也行,我?guī)湍沩斄硪话??!?/br> 宋長策眉眼一彎:“將軍仗義!” 柳襄朝他扯了扯唇,習(xí)慣性的去摸腰間。 腰間空空如也,她才想起自從宮宴后她便沒再佩戴鈴鐺,今日戴的是玉佩,但方才在打斗中碎掉了。 她感覺玉佩還是沒有鈴鐺好,不耐摔,打一回架碎一塊太可惜了,但嬸子說京中時下不興戴鈴鐺,都給她收起來了。 二人遠遠綴在隊伍后頭,看著柳清陽將謝蘅送上馬車后才快步上前。 柳清陽遂轉(zhuǎn)身看向柳襄:“傷勢如何?” 柳襄道:“傷口不深,無礙?!?/br> 柳清陽頓了頓,才又道:“宮宴之事可解決好了?” “父親放心,世子已經(jīng)諒解我了?!绷濉?/br> 柳清陽先是一愣,而后嗯了聲,道:“那便好?!?/br> “既然已經(jīng)解決好了,以后便離他遠些,不要再有來往?!?/br> 柳襄與宋長策對視一眼,后者朝她擠了擠眼。 他就說吧,大將軍不想將軍與世子再有瓜葛。 “嗯,女兒明白了?!?/br> 柳襄沒有多問,只點頭道。 拋開其他一切不談,她終是要回邊關(guān)的,確實不適合與謝蘅有什么交集。 馬車走遠,謝蘅才吩咐道:“明日送謝禮到將軍府,往貴重了添?!?/br> 重云應(yīng)道:“是?!?/br> - 雨后天晴,風(fēng)和日麗,正是好時節(jié)。 褚公羨換了身新衣梳整妥當終于登了喬府的門。 門房一聽褚公羨這名便是大驚,這幾日杏榜會元的名號幾乎已經(jīng)傳遍了玉京,再加上褚公羨手大公子的玉佩,門房半點也沒讓人等,直接將人帶進了大廳。 二公子曾吩咐過,若有人攜玉佩來尋大公子,萬不可怠慢。 “褚公子稍后,小的去請大公子?!?/br> 褚公羨客氣道:“有勞了?!?/br> 喬相年今日休沐,用完早飯去了書房,書才翻了一頁,底下人便來稟報,有人持他的玉佩登門。 喬相年怔了會兒,這才想起被喬祐年換走的那枚玉佩。 親弟弟給他找的事他除了兜著還能怎么著? 喬相年只得放下書前往大廳。 走出書房得知來人竟是新科會元,喬相年又是一怔,喬祐年干啥啥不行,眼光倒是毒,竟在放榜前壓中了杏榜頭名。 喬相年有了興致,略微加快了腳步。 褚公羨坐在喬家大廳內(nèi),恍覺是一場美夢,略顯局促不安。 他走上科舉這條路多是因為喬家,他曾立志將來要成為帝師那樣的人,他懷著這一腔崇敬和抱負一步步走到了玉京。 今日他終于坐到了喬家賓客席,心中的激動無以言表。 他努力平復(fù)著心緒,以免見著喬家大公子因激動而失禮。 喬家大公子是真正的天之驕子,溫潤如玉,翩翩君子,才貌雙絕,他的一篇策論曾轟動一時,他有幸拜讀過,自愧不如,沒有哪位學(xué)子會因為喬大公子受蔭庇進翰林而輕視半分。 他不下場,不止是因為有家族蔭庇,還是將機會留給了旁人,若他下場,狀元之位必在囊中。 廳外傳來動靜,褚公羨忙坐直身子略有些緊張的望去。 片刻后,一道身影出現(xiàn)在了門口。 今日休沐喬相年沒有戴冠,只用一根簪子挽發(fā),著一身寬松的云紋藍袍,同色的腰封上空空如也,明明是極簡的裝扮,卻掩蓋不了他渾然天成的卓然氣質(zhì)。 饒是褚公羨文采斐然,一時竟也找不到合適的詞來形容喬相年的風(fēng)華氣度。 明明是與喬祐年長的一樣的一張臉,可卻叫人一眼就能分辨出二人。 褚公羨短暫的愣神后,忙站起身拱手道:“在下褚公羨,見過喬大公子?!?/br> 喬相年不動聲色的打量他一眼,抬手虛扶,溫和道:“褚公子不必多禮。” 長身如玉,不卑不亢,自成一番風(fēng)骨,喬祐年的眼光確實不錯。 “褚公子請坐。” 喬相年走向主位,朝褚公羨道。 褚公羨頷首輕輕坐下。 “恭喜褚公子高中頭名?!眴滔嗄暄酆σ獾?。 褚公羨頷首:“多謝喬大公子。” 沒有過于謙虛否認自己的能力,只是謙和道謝,喬相年對褚公羨又多了幾分欣賞。 “殿試在即,褚公子可準備妥當?”喬相年又道。 褚公羨道:“已準備妥當,只待殿試?!?/br> 喬相年點了點頭,一番寒暄客套后,喬相年道:“我看過褚公子這次的考卷,其中幾處略有疑惑,可否請教褚公子?” 褚公羨忙道:“自是可以,喬大公子請賜教?!?/br> 喬相年頓了頓,道:“你我應(yīng)是同齡,不過探討一二,談不上賜教,褚公子也不必拘謹?!?/br> 褚公羨見喬相年之前還有些忐忑,如今見著人方覺傳言半點不虛,果真是溫潤謙和下,讓人如沐春風(fēng)。 心頭的忐忑和局促也在不知不知覺逐漸的消散。 “在下比喬大公子小了半歲?!瘪夜w道。 喬相年作為喬家未來的家主,他的年紀生辰廣為人知,褚公羨視他為楷模,自然也是知曉的。 喬相年聞言:“如此,褚公子還未及冠?” 褚公羨回道:“下月及冠。” 喬相年遂笑著道:“倒是恰合時宜?!?/br> 金榜題名,正值弱冠不正是喜上加喜。 褚公羨意會到他的意思,也頷首一笑。 之后二人便就會試考題進行了一番談?wù)?,這一談?wù)摫闶且粋€時辰,超出了喬相年的預(yù)計,不過這恰好也證明著他們對彼此的欣賞和認可。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喬相年與褚公羨算是一見如故。 “此時祖父正好空閑,我?guī)я夜尤グ菀娮娓???/br> 喬相年飲了口茶后,道。 到了別家府邸,拜見府中長輩本就是禮節(jié),只是帝師身份貴重,褚公羨不敢冒然提出,聽喬相年主動提及,他自是求之不得。 “在下理應(yīng)拜見帝師,只是怕叨擾了帝師。” “無妨?!?/br> 喬相年看出他的激動,溫聲道:“我?guī)氵^去,只是今日父親與叔父都出了門,只能改日再見?!?/br> 褚公羨正不知該不該提及拜見喬大爺與二爺,聞言忙道:“好,改日定當?shù)情T拜見大爺與二爺?!?/br> 一路上,褚公羨雖努力控制著自己,但一想到即將見到帝師,他還是心跳如雷。 喬相年放慢腳步,道:“對了,不知褚公子是如何與祐年相識?” 褚公羨遂將那日在客棧門口遇見喬祐年一事說了一遍,又將如何與柳襄相識道來。 喬相年眉眼微挑,別有深意般看了眼褚公羨。 所以,他就是昭昭表妹口中說的那個在當歸客棧遇到的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