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他天下第一甜 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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榜單出后,喧嘩和鞭炮聲就沒怎么斷過。 她正看的起勁,一道身影闖進(jìn)了她的視線。 金簪挽發(fā),墨袍金絲繡,不是謝蘅又是誰? 嘖嘖,不論從哪個(gè)角度看,這個(gè)人都是完美的。 真是可惜了。 柳襄一口氣還沒有嘆完,就對上那雙如浸冰雪的丹鳳眼,她下意識站直身子,正了面色,此時(shí)挪開視線好像不大禮貌,短暫的猶豫后,她掀唇一笑,向那人招了招手,打招呼。 然后,毫無意外的,得了個(gè)冷眼。 柳襄目送人上了馬車,臉上的笑容才垮了下來。 她方才應(yīng)該沒有做什么失禮之事吧,他怎么又炸毛了。 謝蘅上了馬車后,冷聲吩咐重云:“告訴她,以后不必來了?!?/br> 他想通了,與其跟她繼續(xù)糾纏下去白添怒氣,還不如就此撇清干系。 他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這個(gè)女人。 那日就當(dāng)被狗啃了。 柳襄很快就收到了消息,自是又驚又喜。 她正想著明日該要怎么去賠罪,他卻就這么放過她了,怎能不令人欣喜,為了表示感謝,柳襄回府后就讓廚子做了很多桃花糕,裝了好幾個(gè)食盒,讓柳春望帶人送過去。 看著柳春望等人的背影,她想著,這輩子他們應(yīng)是不會再有交集了。 但事與愿違,不過幾日,二人又見面了。 清明節(jié),柳襄與柳清陽前往祖墳祭拜。 燒了紙錢上完香后,柳清陽說要獨(dú)自在喬婉渝墳前坐會兒,柳襄便拉著宋長策說去承福寺瞧瞧。 二人腳程快,不過半刻鐘就到了承福寺,他們先去大殿上了香,出來時(shí)宋長策遇到一個(gè)和尚,那和尚說他要犯桃花劫,他嚇了一跳,憂心忡忡的問解法。 和尚卻說,只能同他一人講。 柳襄便識趣的離開,恰聽路人說后山杏花開的正好,她問了路后便朝后山而去。 后山的杏花確實(shí)開的正好,大大一片一眼望去賞心悅目,但小雨也隨之而來,不過,杏花微雨倒別有一番趣意。 柳襄看這眼前場景,突然想起了話本子里的一段故事。 女主人公出門賞花,天公不作美下了雨,女主人公因躲雨進(jìn)了一個(gè)亭子,與也在亭中避雨的男主人公相遇,結(jié)下一段良緣。 那時(shí)她看的心癢癢的,只恨不得立刻飛到玉京來,也遇上一段這樣的良緣。 現(xiàn)在身處其中…… 嗯? 柳襄思緒被打斷,輕輕瞇起眼,望向從一片杏花中跌跌撞撞穿過的有些熟悉的身影,然后看著他倒在一片杏花中。 這一幕似曾相識。 柳襄:“……” 這脆世子他又怎么了? 第20章 柳襄腳比腦子快上許多,等她反應(yīng)過來時(shí),人已經(jīng)到了謝蘅跟前。 雖然她打定主意不與他再有任何交集,但眼下這種情景,無論如何她都不可能坐視不管。 她小心翼翼將人扶起來,喚道:“世子?” 謝蘅唇角溢著一絲血跡,不省人事。 而就在這時(shí),柳襄聽到了打斗聲。 柳襄皺著眉抬眸望了眼杏花林后,一言難盡的低頭看向謝蘅,他到底得罪了多少人,怎么又遇刺了。 這回重云來的比上回快,他趕過來時(shí)正好看到柳襄半蹲著抱著謝蘅,似乎在檢查謝蘅的傷勢。 他微微怔了怔后,上前道:“云麾將軍。” 柳襄不會醫(yī)術(shù),壓根看不出謝蘅是什么情況,見到重云不由松了口氣問:“他怎么了?” 重云正要答,刺客卻已追了出來,他忙提劍攔下刺客,回頭著急的朝柳襄道:“世子中了毒,勞煩云麾將軍帶世子下山。” 柳襄盯著那幾個(gè)刺客看了片刻,面色一變,是北蠻子! 她隨父守北邊關(guān)多年,對北蠻子的招式很熟悉! 但謝蘅是如何招惹上這些人的? 按理說他一個(gè)病秧子不該成為北蠻子的目標(biāo)。 柳襄不再猶豫,從懷里取出一個(gè)藥瓶,倒了一粒藥丸出來,塞到謝蘅口中。 重云看見,忍不住問道:“將軍給世子喂了什么?” “毒藥?!?/br> 柳襄收起藥瓶,將人抱起飛快離開。 雨越來越大了,這脆世子中了毒若再淋一場雨,鐵定又要躺上好幾天。 重云聽得那聲毒藥正要開口,回頭后卻微微一怔。 只見一片杏花中,柳襄抱著謝蘅飛快的穿梭在雨中,高高束起的馬尾輕輕晃動,颯爽利落,暗沉的墨色與鮮明的橙色在動作間交織,偶爾有杏花因雨飄下,自二人肩袖上劃過,竟如一副絕世丹青,唯美至極。 肩膀上因走神挨了一刀傳來一陣刺痛,重云猛地回神,專心對敵,但此次來的暗探皆是高手,重云一人應(yīng)付的有些艱難,以至于仍有幾個(gè)突破他的阻攔朝柳襄追去。 柳襄感受到了身后的動靜,步伐漸快,但她懷里畢竟抱著個(gè)人,很快就被北蠻子追上,她正要尋一處能避雨的地方放下謝蘅,便見宋長策迎面而來,她雙眼一亮,還未開口,宋長策已經(jīng)摸向腰間匕首。 多年默契使然,在宋長策的匕首逼近眉心時(shí),柳襄側(cè)身一躲,匕首直中后方來不及躲避的蒙面人心口。 與此同時(shí),宋長策與柳襄擦肩而過,攔下她身后另外兩個(gè)蒙面人,而柳襄從始至終腳步未曾停留。 這次來的北蠻子很難纏,宋長策一時(shí)半會也脫不了身,柳襄便將謝蘅帶到了寺廟,亮明身份要了間寮房,然后飛快將他被淋濕的外袍脫下,將人塞到了干爽的被窩里。 原本她打算請個(gè)小僧幫忙給謝蘅擦洗,但一想到謝蘅在寺廟中毒又遇刺,便有些不放心,北廑暗探手段層出不窮,萬一潛伏進(jìn)寺廟了,她豈不是將謝蘅往刀口上送。 幾經(jīng)猶豫后,柳襄要來了熱水自己給謝蘅簡單擦洗。 雖然她將他護(hù)的還算好,沒讓他淋到什么雨,但以這脆世子的身體,在雨中穿梭了一遭若不用熱水擦拭一番,怕還是得遭殃。 當(dāng)然,男女授受不親,柳襄只是給他的擦臉和手,且他身上也沒有被雨水浸濕。 收拾完一切,柳襄才坐在床邊小凳上看著床上的人。 臉上略顯蒼白,雙眼緊閉,全然沒了前幾日的矜傲,看起來脆弱得一個(gè)手指頭都能戳死。 他到底生的什么病啊,那么多天材地寶養(yǎng)著都無用,且這才多少日就遇著了兩次刺客,還都是在承福寺。 她上一次懷疑太子和二皇子,可見了他們之后,她覺得不大像。 太子溫潤和善,二皇子雖然一直板著個(gè)臉,沉默寡言的,但二皇子跟謝蘅走得近,沒必要要他性命,莫非上次刺殺他的也是北蠻子? 可她實(shí)在想不出他對于北蠻子來說有什么可殺的,竟不惜出動這樣的高手。 柳襄想不明白,便干脆不再去想了,趁著人昏迷不醒,她終于能大膽的的盯著人看了。 丹鳳眼闔上,少了些矜傲,添了幾分平日里瞧不見的脆弱。 但一樣叫人挪不開眼。 看了一會兒,柳襄輕輕伸手摸了摸謝蘅的脈搏,她雖然不會醫(yī)術(shù),但學(xué)武之人大多都會些淺顯的脈理。 脈搏雖然弱,但已無方才的紊亂。 柳襄便松了口氣。 她給謝蘅喂的是回京之前買的解毒丹,可解萬毒,但貴的離譜,一百兩一顆。 她總共就買了兩顆。 當(dāng)時(shí)聽他中了毒她又加上得知是北蠻子下的毒后,便想也沒想的將解毒丹喂給他了,那些解毒丹本就是防北蠻子的。 交手這么些年,她對北蠻子的毒不說了若指掌,卻也是萬分熟悉的,好在果真起了效用,這一百兩也算沒有白花。 重云和宋長策都還沒有回來,柳襄便只能繼續(xù)守著,守了一會兒她若有所思的伸手摸了摸謝蘅的額頭。 上次手被燙傷發(fā)了熱,這次雖沒淋著雨,但也吹了風(fēng),該不會也發(fā)熱了吧? 然柳襄的手剛放上去,謝蘅就睜了眼。 額上的溫?zé)嶙屗械胶苣吧X袋混沌間,隱約聞到了一股還算熟悉的清香。 柳襄見他睜了眼,眼神一亮,忙收回手喚了聲:“世子。” 謝蘅皺眉,他怎么聽到了那個(gè)女流氓的聲音。 謝蘅看見幾根陌生的房梁,心中戒備突起,這不是他的房間! 他飛快轉(zhuǎn)過頭,然后就對上一雙清亮驚喜的眸子:“世子您醒啦,可還好?” 謝蘅看見那張礙眼的臉,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冷聲:“你怎么在這里?!?/br> 這女流氓怎么陰魂不散的! 柳襄無視他眼中的嫌棄,道:“這是寺廟的寮房,你中毒了?!?/br> 簡單兩句話讓謝蘅終于想起了昏迷前的場景。 他到后山給母親上香遇見了北蠻子,很快便意識模糊,他隱約記得重云說他中毒了,現(xiàn)在想來,多半是那香有問題。 他今日上寺廟接觸的外物只有那柱香。 但她怎么在這里,難不成是她救了他? 謝蘅沉默了下來。 若真是這樣,好像一時(shí)也不好說什么難聽的話了。 但很快他就發(fā)現(xiàn)他外袍被脫了,且想到剛才觸摸他的手,他眼神一變,質(zhì)問道:“你方才做了什么!我的外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