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他天下第一甜 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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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在宮宴上見到柳襄那一刻,他想若她是他的儲妃,他似乎沒有什么不滿的,而現(xiàn)在看著那身姿矯捷明媚奪目的姑娘,他更加確定了心中想法。 柳襄,他可一爭。 柳襄急著逃命沒有看見謝邵,且在幾番追逐中她早已失了方向,不知不覺便到了護(hù)城河邊。 而與此同時,從明王府吃了閉門羹的謝澹恰好經(jīng)過護(hù)城河,他剛上拱橋就看見了被暗衛(wèi)窮追不舍的柳襄。 他在明王府吃了閉門羹后,問過門房,門房說今日柳襄進(jìn)府了,但之后不知怎地惹了世子生氣被暗衛(wèi)追出了明王府,他便明白謝蘅不見他不是身子不適,而是因?yàn)樵跉忸^上。 柳襄與宋長策來過護(hù)城河一回,勉強(qiáng)對這里的路熟悉一些,但被追擊之下哪里還有空去分辨,繞著河邊跑了幾圈后,還是沒有甩掉身后的暗衛(wèi)。 此時,她停在河邊,彎腰一手撐著膝蓋,一手制止暗衛(wèi)氣喘吁吁道:“能不能商量一下,休息片刻再跑?” 追了幾條街,不止柳襄累的夠嗆,暗衛(wèi)一樣也有些吃不消。 他們個個幾乎都在心里暗道,這是他們見過最能跑的姑娘!不愧是當(dāng)朝第一位女將軍。 但世子有命,不可違。 幾人對視一眼,幾乎同時朝柳襄掠去。 “真不能商量也先打聲招呼啊!”柳襄見此連忙轉(zhuǎn)身拔腿就跑,轉(zhuǎn)眸時卻不經(jīng)意間看見了站在橋上的謝澹,她本就好漢不吃眼前虧的想法,當(dāng)機(jī)立斷快速朝他掠去:“二皇子救命!” 謝澹本來負(fù)手看著戲,沒成想柳襄竟直直朝他奔來,等他反應(yīng)過來,柳襄已經(jīng)躲到了他的身后,而明王府的暗衛(wèi)見到二皇子紛紛止步,拱手行禮:“見過二皇子?!?/br> 謝澹瞥了眼身后累的喘不過氣的柳襄,淡淡嗯了聲。 場面短暫的沉靜了下來。 暗衛(wèi)猶豫片刻后,恭敬道:“二皇子,世子命我等追拿云麾將軍。” 柳襄試圖抓住眼前這顆救命稻草,道:“二皇子可以幫個忙嗎?我實(shí)在跑不動了?!?/br> 謝澹皺著眉,似在猶豫,兩邊就這樣僵持了下來。 過了好半晌,謝澹抬腳往旁邊挪了一步,朝柳襄道:“抱歉,云麾將軍,世子也跟我置著氣?!?/br> 柳襄:“……” 她沒想到謝澹會毫不留情的拒絕她,也沒有想到連二皇子都要讓著那金疙瘩。 這時的柳襄并不知道這只是因果輪回。 因她之故惹怒謝蘅,謝蘅將氣撒到了謝澹身上,才有現(xiàn)在謝澹見死不救。 但眼下她來不及深究,在暗衛(wèi)行動前她就已轉(zhuǎn)身掠走。 而與此同時,明王府暗衛(wèi)當(dāng)街對柳襄窮追不舍的消息很快就傳遍了京城。 連在刑部上值的喬祐年都得到了消息,他將卷宗一放,提著刀就往外跑,同僚忙喚他:“二公子要去哪里?還未到下值的時辰,此時離開要受罰的!” 喬祐年頭也不回道:“京中發(fā)生一起刺殺案,我去瞧瞧怎么回事?!?/br> 同僚聽著先是覺得這理由還挺充分,還隨后反應(yīng)過來喊道:“那也是京兆府的事啊,你要不再編個正當(dāng)些理由我也好給你請假?!?/br> 喬祐年早已跑遠(yuǎn)了。 同僚立在原地嘆了口氣,罷了,刺殺案就刺殺案吧,總比無故擅離職守好。 宋長策也得到了消息,當(dāng)即快馬加鞭出去救人,一路問過去在護(hù)城河邊看見了也追到這里的喬祐年,二人會和后看見了謝澹,謝澹好心的給他們指了路:“追到那邊去了。” 喬祐年目光復(fù)雜的看了眼二皇子,但最終到底是沒說什么,道了謝后趕緊追了上去。 二皇子在此,怎么也不知道攔一攔。 宋長策道:“二皇子和謝蘅不是一伙的嗎,他當(dāng)然不會攔?!?/br> 喬祐年這才意識到自己將心中的抱怨念出來了。 他摸了摸鼻子,心虛的回頭看了眼謝澹的方向,他應(yīng)該沒聽到吧。 宋長策看出他的意思,道:“喬二哥放心,方才你聲音很小,二皇子聽不見。” 喬祐年這才放心下來。 二人快馬加鞭趕過去,正好見著柳襄北堵到一個死胡同。 喬祐年忙大喝了聲:“住手!” 幾個暗衛(wèi)回頭見是喬祐年,紛紛停下腳步。 喬祐年宋長策趁機(jī)跑到柳襄身前,將她護(hù)在身后。 “喬二公子,還請不要讓我們?yōu)殡y?!卑敌l(wèi)拱手客氣道。 喬祐年理直氣壯道:“到底是誰讓誰為難,這是我喬家表姑娘,是我嫡親表妹,難道要我看著你們欺負(fù)她?” 暗衛(wèi)對視一眼,眼底帶著幾分猶豫。 “要不,給我個面子,今日就這么算了?” 喬祐年繼續(xù)道。 “喬二公子,這……” “我的面子不夠,父親和叔父呢?”喬祐年仰著下巴道:“你們世子可是在我家上過學(xué)的,父親和叔父是他的老師,他總不能忤逆老師吧,再不行,就給祖父一個面子?” 喬祐年的祖父可是帝師,暗衛(wèi)忙拱手道:“不敢驚動喬老先生。” “既然如此,我等便回去復(fù)命了?!?/br> 喬祐年見此終于松了口氣,他還挺怕謝蘅這些暗衛(wèi)是個死腦筋說不通,所幸他們沒有他們主子那般難纏。 而謝蘅知道柳襄向二皇子求救后,本來快消的氣又涌上來了。 “好,好得很,一邊戲弄于我,一邊還往謝澹身邊湊,倒是我小看她了,換人追!將她給我綁回來!” “喬祐年再攔著將他也給我弄回來,除非老師親自攔著,今日誰也別想救那個女人!” 于是,新的一批暗衛(wèi)極速朝柳襄而來。 而這邊,柳襄已虛脫般跌坐在石階上,話都說不利索了:“你們,再晚點(diǎn),來,我就要累死了?!?/br> 喬祐年宋長策神情復(fù)雜的望著她半晌后,宋長策道:“姑娘又怎么惹他了?” 柳襄喘著氣一時答不上來,宋長策便又道:“他的貼身侍衛(wèi)方才來將軍府,莫名其妙的給了一錠銀子,還要買下府里所有的糕點(diǎn),還問我們在哪里請的,賣不賣,他這是什么意思,總不能是想餓死我們?” 喬祐年一言難盡的望了眼宋長策。 宋長策也知道自己的想法有多蠢,辯駁道:“這不是想不出別的原因了嗎?” 誰有病似的跑到人家府里買廚子啊。 柳襄卻若有所思的看向宋長策,喘過那陣氣后道:“重云,可還說什么了?” 宋長策想了想,皺眉道:“還說我們的糕點(diǎn)不夠甜,也是奇怪,他怎么知道我們的糕點(diǎn)甜不甜,一邊嫌棄一邊跑來買又是何道理,這謝世子行事還真是毫無章法可言?!?/br> 柳襄:“我今日給他帶了府里新做的桃花糕。” 她原以為他不會吃呢,沒想到不僅吃了,還讓重云去買,想來是合他口味的。 宋長策唇角一抽:“……看不出來他還挺貪吃?!?/br> 他終于明白那錠銀子的由來了,想來是心頭生著氣不愿吃將軍的東西,可又喜歡那桃花糕,所以才選擇用銀子買下來。 柳襄正要開口,神色卻突然一凜。 她快速掃了眼四周后,一把將喬祐年拽到了身后。 喬祐年來不及問周圍便在頃刻間出現(xiàn)了十幾道蒙面人,喬祐年頓時氣的瞪大眼:“不是吧?還來?這小氣鬼太過分……” “不是明王府的人?!?/br> 宋長策沉聲打斷他,與柳襄并肩而立,將喬祐年護(hù)在身后。 喬祐年一怔。 “你們難不成還和誰結(jié)過仇?” 這二人才回來多久啊,怎么這么能闖禍,且惹的還都是棘手之人。 柳襄宋長策卻已沒空回他,蒙面人沒給他們反應(yīng)的時間已經(jīng)攻了上來,宋長策動作迅速的拉響信號,柳襄則快速迎了上去。 喬祐年盯著這一觸即發(fā)的戰(zhàn)斗有些發(fā)懵。 他武功雖不高,但也瞧的出來雙方都盡是殺招。 且這些蒙面人招式奇怪他以前從未見過,再加上柳襄宋長策如臨大敵之態(tài),喬祐年似是預(yù)感到了什么立刻把刀加入戰(zhàn)斗,沉聲問道:“這哪里來的?” 以喬祐年的伸手絕不是眼前這些人的對手,柳襄宋長策默契的護(hù)在他左右,柳襄劈手奪下蒙面人手中的刀,扔給宋長策:“北蠻子!” 他們是何時潛伏到京城來的! 第17章 喬祐年聞言大驚,手忙腳亂擋住一刀,神情頓時凝重了起來。 竟是北廑人! “難道是北廑暗探!” 作為玉京官宦子弟,對北廑暗探并不陌生,兩國相爭已久,如今雖已休戰(zhàn),但并沒有簽止戰(zhàn)書,也因此這些年邊關(guān)總是摩擦不斷,皇都之內(nèi)自然也不會多太平。 明有北廑大使館,暗有北廑暗探,常在暗中攪動風(fēng)云。 而自古以來,朝中要臣都是敵國暗探的目標(biāo),北廑在玉京的暗探如此,玉京在北廑的暗探亦如是。 喬家作為出過幾代帝師的書香名門,遭遇暗殺的次數(shù)自也不少,喬家除了他和喬家女眷外,都多多少少遇過刺殺,喬相年今年已經(jīng)遇上兩回了。 至于為何不對他動手,喬祐年猜想,大約是因?yàn)樗麄冇X得他不足為懼,不愿在他身上浪費(fèi)人力吧。 所以,這是喬祐年第一次見北廑暗探。 不過喬祐年覺得今日也不是沖著他來的。 他們的目標(biāo)很明顯是柳襄,其次是宋長策,他只是順帶的。 但這并不影響他們對他下死手。 柳襄和宋長策雖配合的極其默契,但畢竟雙拳難敵四手,且還要護(hù)著喬祐年又沒有攜帶趁手的武器,不過半柱香,二人便都掛了彩。 喬祐年卻被他們保護(hù)的極好,沒有受一丁點(diǎn)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