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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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洲白額頭青筋慢慢浮現(xiàn)。 很好。 他又被騙了一次。 余洲白:“你先出去。” 每次提純都需要一些時(shí)間間隔,這樣才能保證藥劑的完整性。 余洲白話音落下,博士領(lǐng)命離開。 狹小的實(shí)驗(yàn)室里,余洲白將自己攻擊信息素釋放了出來。 云忱原本是醒不過來的。 但余洲白只會在面對敵人時(shí)釋放這種帶著十足威壓的信息素,云忱下意識地以為余洲白遇上了危險(xiǎn),拼命地睜開眼。 可換來的,卻是余洲白一聲譏諷的冷哼:“你果然沒事。” 古老強(qiáng)大的基因瘋狂侵蝕著云忱的身體,清醒實(shí)在是一種折磨。 可他快要死了。 他想多看幾眼那神明一般的人。 余洲白看起來有些疲憊,眉心蹙起的樣子更是惹的云忱很不舒服。于是,云忱嘗試著釋放了自己的安撫信息素。 竟是和余洲白一模一樣的,山茶花的味道。 但云忱的信息素要比余洲白濃烈太多。 他只釋放了一點(diǎn),余洲白的身體立刻就開始發(fā)軟了。 余洲白站定,瞳孔收縮:“你……” 這個(gè)濃度,是想讓他一個(gè)alpha軟倒在地上進(jìn)入發(fā)熱期嗎? 他怎么…… 他怎么敢的! 余洲白神情驀然一冷,高濃度的安撫信息素鋪天蓋地壓了過來。 云忱怔了下,連忙將自己的信息素收回,臉上慢慢浮起一層潮紅。 絕對濃度的信息素可以讓任何人進(jìn)入難捱的發(fā)熱期。 余洲白欺身過來,手指捏住他的后頸:“怎么不繼續(xù)釋放,怕了?” 云枕從沒這樣痛恨過自己的腺體,他滿眼是淚,努力讓自己吐字清晰:“洲白,不是那樣的……” 我不是在挑釁你作為一個(gè)alpha的尊嚴(yán)。 我只是想要安撫你…… 我不想看你痛苦難過…… 余洲白卻是誤會的很徹底。 被愛人背叛的痛苦與剛剛那一瞬間的羞恥感讓他無比憤怒! 山茶花的味道在狹小密閉的空間越來越濃,難聞刺鼻,已不再是花朵原本的味道。 云忱的衣服被余洲白直接扯壞。 他不再是容易受傷的beta,余洲白也就不用在意那么多。 那巨大的銀色機(jī)甲猛獸一般從云架上起飛,沒有半刻猶豫,尖銳的殼刃便將那通體漆黑的機(jī)甲捅了個(gè)對穿。 余洲白想起云忱用信息素化出匕首來刺他,心里的怒意更盛,一點(diǎn)譏笑浮上唇角。 他的信息素也可以具象化,化出些,小玩意來。 云忱盯著余洲白手上的東西,痛苦地?fù)u頭。 不要。 洲白…… 余洲白在他耳邊低低命令道:“張嘴,不許吐?!?/br> 余洲白緊緊盯著神情痛苦的云忱,不禁想。 如果不是已經(jīng)提取了一次藥劑,削弱了他的腺體和信息素,或許自己剛剛真的會被他的信息素壓倒。 一個(gè)alpha,像omega那樣渾身酥軟毫無招架能力…… 釋放信息素的還是一個(gè)該死的叛徒。 那可真是莫大的侮辱! 來提取藥劑的博士在外頭敲了幾次門,余洲白才停了下來。 云忱被折騰的不輕,已然是半昏迷的狀態(tài)。 余洲白一起身,他就渾身顫栗般的一抖,身體想要蜷縮卻沒有力氣。 余洲白脫下外套蓋在他腰上,等著屋內(nèi)信息素濃度降下后,打開了門。 博士看清床上的人后,驚呆了。 早知道這樣…… 他就不提醒余洲白這個(gè)青年是裝昏了。 這也太…… 博士伸手將云忱的肩膀推開一點(diǎn),看見他傷痕累累的腺體,還有腳尖不斷往下滑落的血珠:“長官,您……您……” “影響藥劑的提取嗎?” “不……” “那就繼續(xù)?!?/br> 第329章 我真的不是叛徒?。?2 [系統(tǒng)112:反抗,啊啊啊為什么不反抗,你比他強(qiáng)好幾倍,弄死他!] [云忱:要崩人設(shè)的呀,小系統(tǒng)。] 云忱變成alpha以后,一次都沒對余洲白釋放過攻擊信息素。 就沒忍住釋放了一次安撫信息素,還因?yàn)樘珡?qiáng),被解讀成了挑釁,激怒了因?yàn)楸撑讯翊嗳醯挠嘀薨住?/br> [系統(tǒng)112:我懷疑你是故意的。] [云忱:什么故意的,都是人設(shè)呀,簡云忱看見余洲白難過,能忍得住不安撫他嗎?] [系統(tǒng)112:……]我覺得你就是故意的。 但我拿不出證據(jù)。 [云忱:嘿嘿。] [系統(tǒng)112:!]你笑了,你就是故意的! [云忱:是是是,誰讓余洲白是個(gè)大猛a呢,他真的,他不需要技巧,信息素給足我就起飛啦!] [系統(tǒng)112:……]把佛珠捏遍.jpg 第四次血液循環(huán)后,云忱身體里的藥劑被基本清空。 古老生物的基因在他的身體里逐漸蘇醒。 云忱再一次領(lǐng)會了簡云忱強(qiáng)到爆的意志。 他沒有坐以待斃,他竟然在和那個(gè)上古基因?qū)梗?/br> 他血管里的血液時(shí)而冰冷時(shí)而guntang,骨骼暴漲時(shí),幾乎要捅穿心臟刺破皮膚。 可云忱全都忍下來了。 第五次血液循環(huán)結(jié)束后,藥劑幾乎沒有任何殘留,云忱卻依舊在硬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