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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從yin妻到妻yin在線閱讀 - 從yin妻到妻yin(2)

從yin妻到妻yin(2)

    作者:秋寒入骨

    2022年5月29日

    字數(shù):8,055字

    自從和祁山偷情之后,無論我做什么,我總覺得虧欠我老公。

    我盡量做更多的家務,把飯菜做得更可口,對磊的要求有求必應,但無論怎樣都無法消弭我的罪惡感。

    我努力想把那件事情忘掉,但是總是適得其反,導致后來但凡有鄰居路過門口,我就會幻想著他們進來壓在我身上和我zuoai,然我的罪惡感更加深重。

    與此同時,祁山就好像消失了一樣,我原本以為他會天天來糾纏威脅我,但是恰恰相反,自從那天以后我已經(jīng)好幾周沒見過他了。

    期間磊還約過祁山夫婦來共進晚餐,但都被祁山各種理由拒絕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對祁山的恨意漸漸消弭,反而有些期待他再來找我,我苦思良久,竟然琢磨不透自己為什么會這么想。

    大約事情過了一個月以后的一天中午,我盡量心平氣和的在插畫,門鈴響了起來,我以為是我網(wǎng)購的零食到了,趕緊去開門。

    然而開門一看,居然是我尋思良久的祁山。

    他趁我愣著的瞬間閃身進了屋。

    「祁山哥!」

    我意識到自己的語氣過于熱情,趕緊調(diào)整了語調(diào),語氣冰冷的問道,「請問你有什么事?」

    「來看看你?!?/br>
    祁山笑嘻嘻的說。

    「好,你看到我了,沒事了吧,你可以走了?!?/br>
    「不要這么拒人千里之外嘛,我們那么熟,好歹招待我一下呀?!?/br>
    「行,坐吧,我去給你煮杯咖啡?!?/br>
    趁我轉(zhuǎn)身,祁山突然從背后抱住了我。

    「祁山……快放開我……我不能再做對不起老公的事情了……」

    我壓低嗓子說,我不敢喊,生怕周圍鄰居聽到,只能拼命的掙扎。

    「你的奶子比咖啡好吃多了,就用你的奶子來找?guī)野桑瑂ao晴晴,其實你想我了對吧?」

    祁山一副無賴的面孔,yin笑著對我說。

    「你無恥!你再這樣我喊人了!」

    我故作強硬,可其實連我自己都聽得出來我的聲音有多軟弱無力。

    也許是我的性格使然,也許是我內(nèi)心的糾結(jié),總之我現(xiàn)在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

    我不敢喊,又掙脫不了強壯的祁山,那種無力感非常的絕望。

    祁山一手環(huán)著我的小腹不讓我逃跑,一手順著衣領伸進了我的內(nèi)衣里揉捏我的rufang,「小sao貨,這么鼓的奶子,比我家安雅都挺,天生的男人玩物不是?」

    在他的觸碰之下,我的身體又有了快感,但是那份偷情的罪惡感讓我不斷地掙扎。

    祁山不耐煩了,他粗魯?shù)淖嗔诵卣值募鐜В阉读顺鰜懋斪骼K子把我的雙手捆在后背。

    然而奇怪的是,被束縛雙手之后,我不但沒有感到慌張,反而有一番釋然,似乎已經(jīng)對得起自己的良心來了。

    祁山按著我的頭把我壓在餐桌上,粗魯?shù)南破鹆宋业娜棺勇冻鲅┌椎钠ü蓙?,掄起巴掌就是啪啪的兩巴掌,一陣鉆心的疼,但是卻讓我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興奮,一股水從我的股間冒了出來,順著大腿根往下淌,我恨不得他再接著打我?guī)装驼啤?/br>
    「小婊子!你是皮癢了是不是?還是很想體驗一下被強jian的感覺?好好好,喜歡來硬的是不?我今天就強暴了你!」

    祁山的動作粗魯了起來,他扯下我的內(nèi)褲,把手指狠狠的捅進了我的下體。

    我想起身,但被他狠狠的按住,只能把頭埋在餐桌上,高高的翹起屁股讓他捅,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祁山的jiba突然代替了手指懟了進來。

    我猝不及防,瞬間的充實感讓我發(fā)出了一聲高昂的呻吟。

    「sao逼,你喜歡被輪是不是?要不要我找?guī)讉€哥們來輪jian你?」

    祁山惡狠狠的說,但是我非但沒有害怕,反而有一種新鮮刺激的感覺。

    他一手抓著綁我的胸罩,一手揪著我的長發(fā),狠命的沖撞侵犯我的下體。

    他比我高很多,為了減緩yindao壁摩擦的痛楚,我只能踮著腳尖配合他的動作。

    可能正是這種假想的強jian劇情,我并沒有那么大的罪惡感,反而有一種從未體會過的屈辱和羞恥的感覺,那種異樣的快感令我瘋狂。

    「sao晴晴,你說,我要不要多找?guī)讉€人一起上你?」

    見我不說話,祁山突然拔出了jiba,同時松開了雙手。

    我瞬間失重衰落在桌子上然后翻到在地上,并不疼,但是很屈辱。

    我掙扎著想爬起來,但是失敗了,最終還是祁山出手揪住我的頭發(fā)我才狼狽的跪了起來。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我,用jiba抽打著我的臉頰。

    「sao逼,要不要找人一起玩你?」

    祁山惡狠狠的說。

    我怯怯的看著他,沒有說話。

    「啪」,他用jiba狠狠的抽了我一個嘴巴,「說!」

    「要……」

    我懦懦的說。

    「要不要做我的性奴?」

    「啪」,又用jiba抽了我一下。

    「好……」

    我屈辱的說。

    「祁山哥……我下面好癢……求求你別停下……」

    我小聲的求道,說出去的話讓我自己萬分震驚,我真的沒想到我能說出這樣的話。

    「再說一遍,我聽不清」,祁山y(tǒng)in笑著彎腰看我。

    「祁山哥……求求你繼續(xù)cao我……」

    「再大聲一點!」

    「繼續(xù)cao我吧,求求你了!」

    我忍不住大聲「好好好,那我就cao死你這個臭婊子!」

    祁山把我翻過來臉著地按在地毯上,屁股高高的崛起。

    他半蹲著,把jiba斜向下差勁了我的yindao,這樣的動作插得很深。

    我被cao的神魂顛倒,完全不知道自己在用多大的聲音呻吟,也忘了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也不知道高潮了幾次,祁山拔出jiba,把jingye射在我的后背上。

    他把我拉了起來,jiba對著我的臉。

    都不用他說,我順從的貼了上去吮吸他巨大的陽物,再把混著jingye的口水吞下肚。

    祁山把我抱起來放到沙發(fā)上,把我摟在懷里,還體貼的拿了一張?zhí)鹤优谖业纳砩希耆珦Q了一副嘴臉,變成了平時那個溫柔體貼的祁山。

    「晴晴,我剛才是在跟你玩呢,沒嚇到你吧?」

    我木訥的搖了搖頭。

    他又抱緊了一些,讓我感覺非常的溫暖舒適。

    「對不起啊,希望沒有嚇到你,你玩的舒服嗎?」

    他彬彬有禮的說。

    我嗯了一聲,把頭靠在他結(jié)實的胸肌上,腦子里一團亂麻,分不清是在做夢還是現(xiàn)實,又茫然與未來如何面對這種關系。

    思索良久,終是死循環(huán)。

    祁山拍了拍我的屁股,「我餓了,能不能煮碗面給我吃?」

    我點點頭,爬起來給他煮了一碗辛拉面。

    祁山大大咧咧的坐在餐桌前等著,也不穿褲子,有些疲軟的陽具即便是軟在那里也是很偉岸的長度。

    我撇了一眼,下體又是一陣悸動,放下面條碗要走,卻被祁山拉住做到了他的腿上,更確切地說是坐在他的陽具上。

    我屁股上傳來的肌膚相近的感覺讓我恍然察覺自己一只沒穿褲子,盡然是光著屁股煮的拉面。

    我羞澀難當,走不了,只能害羞的把頭埋在祁山的肩膀上。

    祁山問我吃不吃,我搖頭,他抱著我自己吃起來。

    隨著食物下咽,我感覺他的陽具一跳一跳的漸漸發(fā)熱,要命的是我的小meimei正好坐在他的guitou上,隨著guitou漸漸脹大,要命的火熱灼燒著我的下體,剛剛才冷靜下來的身體又開始悸動。

    祁山吃完了面條,手開始不老實的在我身上上下游走,原本就已經(jīng)開始悸動的身體在他的觸碰下開始發(fā)燙,我更加難為情起來。

    「晴晴,你真sao!」

    他嗅著我的頭發(fā)說。

    「我……我去收拾一下碗筷……」

    我細弱蚊吟的哼了一句,剛站起身來,發(fā)現(xiàn)一直被我坐在臀下的jiba也跟著彈了起來。

    看著那深紅色的guitou和那驚人的長度,我一下子有些暈頭轉(zhuǎn)向,呆呆的盯著它看,眼神迷離起來。

    祁山嘿嘿笑了起來,拉起我的一只手握住jiba,上下的擼著,我順從的跟隨他的動作,感受著手中陽物的雄偉。

    「再來一發(fā)呀,sao晴晴?」

    他yin笑著說。

    我不置可否的嗯了一聲,然后就如行尸走rou一般被他牽引著跨過他的雙腿坐在了他的jiba上。

    「啊!」

    當巨大的陽物戳進我的身體時,我呻吟了一下,下意識的抱緊了他的脖子。

    祁山把臉埋在我的奶中,親吻啃咬我的乳rou,雙手掐著我的腰上下帶動我起伏。

    空氣里充斥著我的呻吟和祁山的喘息,我感覺五感漸漸喪失在這yin靡的氣氛當中。

    「啪」

    突然一聲脆響把我倆都嚇了一跳,循聲望去,我嚇得肝膽俱裂,手忙腳亂的與祁山分開。

    「老……老……老公……你怎么突然回來了?」

    我強顏歡笑,笑得肯定比哭還難看。

    我想去拿衣服遮住我的胴體,卻發(fā)現(xiàn)被磊踩在腳下,他的臉色陰沉的可怕,我禁不住抖了一下,順手撤了旁邊的圍裙擋在胸前。

    「二位真是投入啊,要不是我摔個杯子,是不是過會兒孩子都懷上了?」

    磊冷笑著在我和祁山的臉上掃來掃去。

    祁山倒是很快就恢復了鎮(zhèn)靜,「磊,不好意思啊。我祁山敢作敢當,你說吧,我們怎么解決,你怎么辦都可以?!?/br>
    磊坐在椅子上沒說話,幾分鐘后才嘆了口氣,聲音疲憊的說,「穿上衣服給我滾!你的賬之后再跟你算。」

    祁山聽罷,穿上衣服趕緊熘了。

    磊看著我,我低頭只是哭。

    他突然沖上來,一把抓住我的頭發(fā),把我的臉揚起來,狠狠的說,「你就是欠cao是吧?逼癢的耐不住了?」

    他一把把我擋在胸口的圍裙撤掉,盯著我奶上的吻痕獰笑道,「現(xiàn)在知道穿衣服啦?sao逼!剛才奶子亂甩的時候怎么不穿?」

    他狠狠的抽了我的奶子一巴掌,生疼。

    然后他

    拿手狠狠的揉搓我的yinchun,揪著我的陰毛,最后三根手指頭伸進了我的yindao內(nèi)攪動。

    在疼痛和莫名其妙的性奮當中,我哭的更兇了。

    「哭聲嗎!祁山把你cao哭了?被他cao的shuangma?說,你們cao了幾次了!」

    我嗚嗚的哭著不回答,下體被磊弄得又疼又癢,雪白的身體不停的扭動著。

    磊看到我這樣,一下子來了性欲。

    他把手從yindao里抽出來,從褲子里掏出硬邦邦的jiba,噗嗤一下子插入了我yin水泛濫的下體。

    我感受到那個熱乎乎熟悉的jiba在我的yindao里以我熟悉的頻率攪動著。

    本來再熟悉不過的場面,卻因為前后一個小時內(nèi)被兩個男人cao過,一下子變成了全新的體驗,我開始舒服的呻吟起來。

    「你這個sao娘們兒,就知道被cao的舒服,不關誰的jiba都可以是吧!」

    磊粗暴的抽插著,嘴里也粗魯?shù)牧R道。

    我實在受不了這暴風一般的猛烈抽插,很快就連著高潮起來,一浪高過一浪,身體不停的抽搐,像一條母狗異樣趴在地上。

    「好老公,cao死晴晴吧,我快不行了!」

    性欲沖昏了頭,我顧不得矜持,像個妓女一樣的不停的往磊的跨上挺。

    一陣瘋狂的抽插之后,磊把一股股濃厚的jingye伸進了我yindao深處。

    事后,我老老實實的交代了事情的原委。

    在一番發(fā)泄之后,磊似乎沒有那么的生氣了,「祁山搞我老婆,我沒那么好商量,一報還一報,我也要cao他老婆!」

    若是放在之前,他敢這么認真的說要cao安雅,我肯定要生氣和他大吵一架。

    可現(xiàn)在我犯錯在先,完全失去了話語權,他做什么我都覺得沒臉指責他,只能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在一旁低著頭。

    第二天,磊把祁山叫到家里來談。

    祁山開門見山:「磊,這件事是我不對,哥哥對不住你,我也不多做解釋了。這樣吧,你提條件,我不還價!」

    磊想了想,說:「大家都是朋友,這么熟了,我要是真是鬧開了大家誰都不好看。中國人在國外混都不吞易,我就不走法律程序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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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謝兄弟!我保證這件事情絕對不外揚,也絕對不在動你老婆!」

    祁山抬手保證。

    「我老婆已經(jīng)被你cao了這么多次了,這是不能就這么結(jié)了。」

    磊口氣冰冷的說。

    「兄弟直說,你想要什么?」

    「把你老婆讓我cao幾次,這件事咱么就扯平了,既往不咎!」

    磊說。

    祁山似乎早有預料,很痛快地說,「行,我回去就跟安雅商量一下?!?/br>
    祁山的反應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他們平時看起來那么的恩愛。

    安雅和我們平時也有不少往來,在我看來,她是一個幾乎完美的女人,溫柔體貼,善解人意,秀外慧中,美麗大方,幾乎所有用來形吞女性的美好詞匯都可以用在她的身上。

    我知道磊對安雅一直有想法,但是因為被捉jian在床,我實在沒有那個立場來反對這件事情。

    磊和祁山就當著我的面討論起如何cao安雅的細節(jié),完全把我當空氣,我的生活因為祁山的介入已經(jīng)一團糟了,現(xiàn)在事情似乎又在朝著更加不可控的方向發(fā)展,這難道就是磊想要的結(jié)果。

    他之前一直沒有機會,現(xiàn)在以我為代價,成功的獲得了機會。

    我可能再也不能安安靜靜的做自己了,不免對未來充滿了迷茫和悲哀。

    又過了幾天到了周末,祁山給磊打電話,讓我們?nèi)ニ页詡€午飯。

    磊在電話里問他事情辦得怎么樣,祁山讓我們過來再聊。

    我們兩家離得很近,等我們走過去的事后,祁山已經(jīng)在門外等候了。

    進了屋,祁山猶如往常一樣,跟我們說笑,還給我們看他前些日子釣到的大魚照片,唯獨沒提到安雅。

    磊有些不耐煩了,「安雅她人呢?」

    祁山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小聲說道:「她同意了,只是面子上抹不開?!?/br>
    我一聽心里咯噔一下,哀怨的瞪了祁山一眼。

    「那很好啊,把她叫出來吧?!?/br>
    磊說。

    祁山點點頭,「稍等啊?!?/br>
    起身進了里屋。

    過了一會兒,房門打開了,祁山牽著安雅的手走了出來,安雅有些不自然的笑了笑,「你們來啦,好久不見!」

    她有意無意的瞥了我一眼,說不出的古怪,同情?嫉妒?總之看的我恨不得挖個地洞鉆進去。

    安雅今天穿了一身休閑的家居服,料子輕薄,衣服下的紅色胸罩和內(nèi)褲若隱若現(xiàn),一副性感良家少婦的打扮。

    磊一看到安雅,就像惡狼看到rou一樣,上下打量她。

    祁山打起圓場,「都好都好,來中國城新上的茶葉,大家來嘗嘗!」

    我們四人圍坐在一起閑聊了許久,磊有些不耐煩,趁著安雅去燒水,他急忙問 祁山怎么回事。

    祁山示意他冷靜,「一切都安排好了,你聽我的好吧?!?/br>
    祁山清了清嗓子,大聲說,「老婆,把昨天買的那塊羊腿rou拿出來,我來給大家做燒烤?!?/br>
    這個提議獲得了大家的一致同意,兩個男人燒火,兩個女人準備rou串。

    沒一會兒,火著了起來,祁山打開音樂,rou香四溢。

    祁山的手藝很好,一頓烤rou吃的很滿足,在溫暖舒適的午后,酒足飯飽的我們像以往聚餐一樣玩起撲克,無非就是斗地主,拱豬之類的。

    但是今天肯定不一樣,磊是來討債的,這場牌局肯定有所不同,事情會往什么方向發(fā)展,安雅會和我們翻臉嗎?會和我們絕交嗎?我不知道他們要干什么,即便是知道,現(xiàn)在我也無力阻攔。

    果然,祁山提議今天玩點不一樣的,玩脫衣?lián)淇?,夫妻二人一隊,輸了的那隊脫一件衣服,直到脫光為止,但是他沒有說明脫光之后會怎樣。

    對這個提議,磊非常的贊同,我沒說話,但是安雅反對,說你們男人怎么這么欺負人,明顯是要占我們兩個女人的便宜。

    祁山在旁邊勸她:「哎呀?jīng)]關系了,大家都這么熟,玩點不一樣的而已,又不會真把你們怎么樣。」

    安雅反對:「那可不行!要不這樣,我和晴晴一隊,你們倆男的一隊。你們輸了脫兩件,我們輸了脫一件?!?/br>
    兩個男人對視了一眼痛快的答應了,「行!今天就讓女士們沾點便宜吧!」

    牌局開始了,我和安雅對戰(zhàn)兩位老公。

    兩個男的今天手順的異常,不到半個小時,我們就連輸好幾局。

    我還好,畢竟是來做客,穿的比較多。

    安雅只有家居服,沒一會兒就輸?shù)南掳肷砻摴?,只留了胸罩在身上?/br>
    她先脫下面是因為感覺裸著上身打牌好難堪。

    我還至少有胸罩內(nèi)褲和褲襪。

    又玩了十五分鐘,我們又輸了,這下安雅的胸罩也保不住了。

    安雅不想脫,嗔道:「你個死鬼,就這么想讓別的男人看你老婆!」

    祁山呵呵的笑著,「老婆,愿賭服輸,玩玩嘛,又不能掉塊rou?!?/br>
    「不玩了不玩了,你們合伙欺負我們!」

    安雅一起身,赤裸的下體暴露了出來,我們能清晰的看見鮮紅的陰戶在黑色的恥毛下若隱若現(xiàn)。

    磊的眼睛都看直了,緊緊盯著安雅的下體。

    「老婆別走,來來來

    ,到我這里來?!?/br>
    見安雅真的要走,祁山趕緊搶了上去,把安雅抱在懷里,一只手同時去摸安雅赤裸的下體。

    「死祁山!晴晴還在這里呢!你害不害臊!」

    安雅掙扎著,但被祁山牢牢地控制在懷里。

    祁山向磊使了一個眼色,磊立馬保住了我,開始在我身上不安分的到處游走。

    我感覺的事情終于要發(fā)生了,如果我們兩對夫妻在同一個房間里zuoai,最后肯定是磊cao上安雅,而我也會被祁山欺負。

    這不就是換妻嗎?我腦子里立馬像走馬燈一樣快速的閃過之前看過的一部又一部換妻電影里描述的場景,下身不由得又濕又癢。

    安雅被祁山抱到了沙發(fā)上。

    安雅背對我們坐在祁山腿上,把臉深深的埋在祁山肩膀上,雪白豐韻的屁股對著我們。

    以一個女人的直覺,我很肯定安雅事先就知道也已經(jīng)接受了這個即將發(fā)生的現(xiàn)實,但是礙于情面,她并不想在我們面前表現(xiàn)得太yin蕩。

    祁山還在摳著安雅的下體,我悄悄看了一眼磊,他雖然抱著我,jiba也極度的膨脹,但是卻總是心不在焉的看著那邊的安雅,我的心里沒來由的泛起一陣酸意。

    過了幾分鐘,安雅在祁山的摳弄下舒服已經(jīng)開始舒服的哼哼上了。

    這時祁山對磊擠了一下眼,磊會意了,把我放開,把褲子脫了彷佛已經(jīng)漲的發(fā)黑的jiba,悄悄的走了上去。

    祁山配合的抬高了安雅的屁股,還特意把她的臀瓣掰開,然后沖磊使了一個眼色。

    磊從后面一把結(jié)果安雅的屁股,對準安雅已經(jīng)泛濫的桃花源,「噗嗤」

    一聲就插了進去。

    安雅啊了一聲想要回頭,卻被磊從后面緊緊的鉗住柳腰,身子緊緊的貼在她的后背上,就以這種姿勢從后面抽插起來。

    我不知道安雅現(xiàn)在在想什么,但是看得出來她并沒有反抗,祁山更是一臉的淡然,看得出來今天的事情至少不會鬧得非常的不愉快,心里反而輕松了許多,剛才的焦慮一下子撫平了不少。

    我不懂自己為什么會這么想,看著自己的丈夫在和別的女人zuoai,居然沒有一點心痛的感覺。

    也許是默認對老公的補償?但愿這件事情就這樣消弭散盡。

    我在那里靜靜的看著,心里感覺古怪之極。

    磊抽插了一會兒,祁山看沒啥事,就對磊點了點頭。

    磊會意的把安雅抱離了祁山,把安雅翻了過來,一邊對著安雅的嘴親了上去,一邊去解她的胸罩。

    我曾經(jīng)和安雅一起去蒸過桑拿,她的身材我是清楚的,不同于我E罩杯柔軟微垂的奶,她D罩杯的胸部結(jié)實而且翹挺,兩顆rutou像粉色的珍珠異樣高傲的指向天空。

    我知道磊對安雅的奶子早就有想法了。

    他最喜歡高高在上的御姐形象,與形象高傲的安雅相比,我就像一頭溫順的小綿羊。

    所以,安雅就是磊一直想征服的女人。

    磊迫不及待的把安雅的奶子含在了嘴里,一只手使勁的揉捏。

    安雅閉著眼睛迎合著磊,發(fā)出婉轉(zhuǎn)動聽的呻吟聲,兩條雪白修長的腿纏住了磊的腰,好像他倆很有默契似的,我突然有一種古怪的感覺,他倆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

    然而這個念頭只是一閃而過,我還沒來的細品,祁山湊了過來。

    他訕訕的壞笑著說:「sao晴兒,你看他們玩的那么開心,咱倆也別光看,一起玩玩吧?」

    說著就來解我的胸罩。

    我推開他的手,「是誰發(fā)誓再也不碰我了?你不怕磊報復你?」

    「報復?他現(xiàn)在不就在報復嘛。大不了我讓安雅再多陪他幾次好了。」

    「你流氓!」

    「喂,是你老公對我老婆在耍流氓啊?!?/br>
    他呵呵的笑著,一臉的無賴像。

    我嘴上說著拒絕,但是我的身體卻不爭氣的誠實。

    看著他們在zuoai,我下面早就濕的一塌煳涂,我知道今天挨cao是不可避免地。

    但是作為妻子最后的矜持讓我不希望在磊面前與別的男人zuoai。

    「討厭!不想理你了!」

    我在拒絕卻更像是嬌嗔,身體根本沒挪地方。

    祁山這種花場老手早把我吃的透透的,yin笑著貼了上來。

    我暗罵自己不爭氣,但自從上次以后,我的身體一直希望在被他粗暴的侵犯,期待他霸氣的捅進來時那種對身體的震撼。

    祁山輕而易舉的把我壓在了床上,我渾身激動的打著顫,期待他進入我的身體。

    可是他又玩起了老把戲,用大guitou在我的銀狐外面摩擦,就是不進來。

    我終于忍不住了,急聲叫道,「快點,祁山你快點嘛!」

    我想全屋子的人都聽到了,但是我已經(jīng)不在乎了。

    「sao逼受不了了這就?來,看你祁山哥的大jibacao死你這個小婊子!」

    祁山把我的腿壓在我的奶子上,我的xiaoxue紅紅的敞著口指向天花板,連我自己都看得見,祁山的大棒從天而降,狠狠的砸進了我的yindao之中,巨大的沖擊讓我忍不住大喊道:「天吶!我要死了!」

    在祁山的一次一次強力沖擊下,我的意識一潰千里,腦子里只是不停的重復一句話:「我要死了,我要被祁山cao死了?!?/br>
    以前和磊zuoai的時候,我也會叫床,但從來沒有這么大聲過。

    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感覺自己像個yin婦。

    不對,就是個yin婦!那邊安雅也被磊cao的變了聲,他也在用祁山cao我的姿勢cao著安雅,屋子里充斥著我和安雅yin蕩的叫喊,這大概就是兩個男人謀劃多時的場面吧。

    磊不停的用巴掌抽打安雅雪白的屁股,安雅叫的更銷魂。

    我看到她的屁股上滿是紅印,在她雪白的肌膚下紅的耀眼。

    這是我第一次聽到自己和安雅如此yin蕩的叫喊。

    在我的印象中,安雅總是一副女神范,我感覺她是那種特別高貴想貴族女子一樣的女人,沒想到她能如此的放蕩。

    也許,她也是這么看我的吧?就這樣,在寧靜的美國中部鄉(xiāng)村的一處平凡別墅里,兩個中國妻子被他們的丈夫交換玩弄,用各種yin蕩的姿勢不停的cao弄,用下流的語言不停的羞辱。

    也許這是我所不了解的美國的另一面?我的yinchun在祁山的沖擊下大大的張開著,猶如一朵盛開的鮮花。

    他特別的興奮,把我的腿分開到極致,搞得我有點疼,但是更多的是性奮,不停的喊著讓他更快一點更猛一點,希望他每次的落下都能恨不得差勁我的zigong里!祁山把我抱了起來,并排放到安雅旁邊。

    我的天呢,我們兩個人妻被并排放著,然后被對方的男人cao著,而自己的丈夫又同時在看著,這種刺激讓我們四個人快要性奮到爆炸。

    我瞥了一眼安雅,她的眼神媚的能淌出水來,泛著病態(tài)的潮紅,嬌艷欲滴。

    我和安雅的yin叫混合著男人們的低沉的哼鳴,每個人都忘了羞恥是何物,每個人都沉浸在性興奮的高潮,一浪高過一浪,恨不得就這樣cao到世界末日!我從沒有想過,這個往日溫暖舒適的房子變成了最墮落的yin窟!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