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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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景惟了然,隨后卻不再動彈了,一直握著陸聽瀾的手,認(rèn)真的觀察他的手,和他這個人。 第69章 現(xiàn)代 陸聽瀾問他看什么。 雁景惟回答:“看你以前的模樣。” 陸聽瀾抬眼看過來,這下,他發(fā)現(xiàn)雁景惟臉上再也沒有先前那些彷徨和不確定了。 就好像,他在演戲,而雁景惟也在演戲,對方早就知道自己,并且確定這就是原來他的模樣。 陸聽瀾皺眉,回想自己以前應(yīng)該沒有透露出什么不對的地方來。 不、不對。 他想起飛升時,雁景惟那個看起來有點(diǎn)悲傷的眼神。 陸聽瀾恍然,“你渡劫的時候看見什么了?祂給你看了我的從前?” “不止如此,還有沒有你存在的從前。”雁景惟緩緩道,“我看到了很多,不過沒有看到你,現(xiàn)在看到了?!?/br> 陸聽瀾明白了他的意思,“所以,和我待在這里,你愿意嗎?” “如果飛升是去另一重世界,那在這里,你也在這里,何嘗不是飛升的一種?!毖憔拔┻@樣回答。 陸聽瀾忍不住高看他一眼,沒想到雁景惟這么會說話,心里卻也甜滋滋的,覺得滿足。 “既然如此,就讓我?guī)阋娮R一下我長大的地方。”陸聽瀾道,他在這里有足夠兩個人花費(fèi)的財(cái)富,即便沒有靈力,也絕不會過得慘淡。 …… 融入現(xiàn)代社會的第一步,應(yīng)該先擁有一個手機(jī)。 陸聽瀾當(dāng)場下單,順便向雁景惟展示了一下現(xiàn)代社會生活的便利,想要的東西只需要手機(jī)下單,不到半個小時,就會有人送貨上門。 雁景惟認(rèn)真的看著他的動作,另一只手還與他正大光明的牽著,這感覺很奇妙,仿佛當(dāng)真身處仙境。 雁景惟是個好學(xué)寶寶,并且還是聰明人,手機(jī)到手沒多久,擺弄幾下便會用了,還會使用手機(jī)搜索信息,看得陸聽瀾非常欣慰。 除此之外,他對這個世界的其他東西也充滿了興趣,從衣食住行到現(xiàn)代人的各色工作。 現(xiàn)代社會催生了很多便捷的工作,這令雁景惟感到驚奇。 但是他最感興趣的,還是跟著陸聽瀾一起去上班,看著陸聽瀾西裝革履,像模像樣的坐在辦公室里,手下有那么多的人的為他工作,便生出些許恍惚。 他終于透過那一張不知名的隔膜,認(rèn)識到真正的陸聽瀾。 “雁秘書,現(xiàn)在你該為你的老板倒上一杯咖啡,以消除午后的疲憊了?!标懣傆H自調(diào)教他。 雁秘書很快反應(yīng)過來,照著先前陸聽瀾的指導(dǎo),親手泡出來一杯咖啡,送到陸聽瀾的眼前。 陸總矜持的抬了抬下巴,接了過來,啜飲了一口,嘖嘖道:“手藝不錯,這個月加獎金。” 雁秘書高興的笑了起來,“謝謝陸總。” 隨后,陸總從辦公室的抽屜里面取出一張房卡,塞到雁秘書的西裝口袋里,“晚上來這里。” 初出茅廬的雁秘書不理解辦公室秘書房卡三個詞語的組合效用,自然也不明白陸總潛藏在話語下的調(diào)戲,他只是疑惑的看過來,“晚上不回家住嗎?” 陸聽瀾笑瞇瞇的,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過了好半晌才開口,“晚上去參加一個酒會,可能會回來的比較晚,不如就近安排一個休息的地方……雁秘書,這本來應(yīng)該是你的工作?!?/br> 最后一句話不輕不重的扣響在雁景惟的心口,他頓了頓,撇去起奇怪的想法,仔細(xì)看了看房卡的構(gòu)造,打算等一下就研究一下如何訂酒店。 雁景惟的辦公場所就在陸聽瀾的辦公室里面,大多數(shù)時候陸聽瀾都在很認(rèn)真的辦公,只有少部分時間在和雁景惟說話,而其中大多為這樣的對白,一些簡單的互動,一些陸總的惡趣味。 雁景惟也不會覺得被陸聽瀾差遣有什么問題,反正以前陸聽瀾也經(jīng)常找他做些事情。他不是廢人,只是還在觀察這個世界。 到來下午,陸聽瀾果然帶著陸聽瀾去參加酒會,夜里喝得醉醺醺了,便到了最近的酒店里休息。 等到了房間,雁景惟才知道陸總的用心。 一間房,兩個人住。 雁景惟看著一米八的大床,將醉醺醺的陸總擺弄端正,又為他擦了擦臉和身體,隨后才進(jìn)了玉石洗漱。 等他洗漱好走出來,原先醉醺醺的陸總已經(jīng)睜開一雙迷離的眼,遠(yuǎn)遠(yuǎn)地,勾人的望著他。 “你先睡,我睡沙發(fā)上?!毖憔拔┻@樣說,如果是以前,他可以打坐一晚上,可是到了這里之后,他用不出靈力,身體也如同普通人一樣,需要休息。 陸聽瀾就知道是這樣,但他不會讓雁景惟如愿,不然他辛苦這一遭是為了什么? “上來?!标懧牉戇@樣說,拍了拍身側(cè)的床,“我喝醉了,不會對你做什么……要做也該在家里,外面不干凈。” 什么都沒有,怎么做? 雁景惟的臉悄悄的紅了,他擔(dān)心的不只是這個,但說出來未免有些難以啟齒。 在陸聽瀾明亮的,且不容拒絕的視線下,雁景惟只好慢慢走到了床邊,迅速躺在了陸聽瀾旁邊,閉上眼睡覺。 旁邊傳來嗤嗤的笑聲,雁景惟只當(dāng)沒聽到。 但是很快,那笑聲變成了綿長的呼吸聲,雁景惟悄悄睜眼看過去,卻見陸聽瀾還睜著眼,正笑瞇瞇的看著自己。 酒店的頂燈沒開,只留了床頭兩盞微黃的臺燈,身下是溫暖的床榻,身邊是他白皙的中透著微粉的面頰,湊的那樣近,眼睛那么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