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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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手里拿著梳子,動作輕柔的幫他束發(fā)帶發(fā)冠,橫插上簪子。 他嗓音清冷且低沉道,“你覺得,丹忱如何?” “則當骨化形銷,丹忱不冺,因風(fēng)委露,猶託清塵?!?/br> “愿你的赤忱丹心,永不移?!?/br> 夢中的他卻是笑意盈盈,扭頭看向那人,“只要是師兄取的,我都喜歡?!?/br> 第136章 天音宮圣子 抬頭的那一刻,他看清了那張臉,是與那秘境中雙人棺內(nèi)躺著的那個銀發(fā)男子一模一樣的臉,只不過看著更加清冷一些。 眸光冷冽,唇角平平,烏黑的眸內(nèi)看不出一點情緒。 江厭抬手蓋住自己的眼睛,嘆氣,所以,丹忱是他前世的字嗎,他對自己原來的名字一點記憶都沒有。 不過也難怪貓貓會叫他阿忱呢。 他在這籠車內(nèi)硬是坐了一整天,途中也沒人送食物過來,陸懷瑾從睡醒就開始白著臉捂著肚子。 后來是江厭自己也有些受不住了,才偷摸從儲物戒里掏出了一瓶辟谷丹,倒了兩顆出來又把瓶子塞回去。 他當著陸懷瑾的面給自己塞了一顆,又抬眼看他,露出手心里的另外一顆小藥丸子,“還有一顆,你要嗎?” 陸懷瑾連連點頭,“要!” 他都快餓昏了!他堂堂陸家小少爺,陸家唯一的寶貝疙瘩,什么時候受過這種委屈! 但當那藥丸子入口時,他的面容還是忍不住扭曲了,“這什么?。?!怎么這么難吃??!” 難吃的他想yue??! 但是那藥丸子入口即化,在他舌尖上滑了一圈,就進了肚子,又苦又澀就算了,感覺像是一堆亂七八糟的五谷雜糧摻雜在一起的味道。 總而言之!難吃的要死??! 奇怪的是,就這么綠豆大小的小藥丸子一吃下去,他居然不餓了?飽腹感滿滿的。 他新奇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就連被餓到胃疼的感覺都沒了,整個人暖洋洋。 “這是什么東西?”陸懷瑾好奇的湊到江厭旁邊問道,“還有嗎?” 江厭唇角一抽,剛剛還說難吃呢,現(xiàn)在又要起來了?他沒好氣的白了一眼,“沒了?!?/br> 一顆辟谷丹夠他撐到晚上誕辰開始了,沒必要去惹沒必要的麻煩。 “好吧。”陸懷瑾失望的低下頭,也是,這種好東西人家愿意分他一顆就不錯了,他居然貪心的還想要! 他暗暗唾棄了自己兩聲,下定決心若是有朝一日離開這里,一定要報答忱哥! 江厭睨了一眼偷摸在握拳的陸懷瑾,閉著眼睛暗自修煉精神力。 修煉時,時間過得極快,他是在籠車動起來時才停了下來。 籠車越往前走,那絲竹之樂的聲音就越近,越來越大聲,還有不少舞動時的衣袖嘩嘩響聲。 “恭賀宮主生辰吉樂!屬下為宮主奉上四十兔兒,祝宮主年年今日,歲歲今朝!” 耳邊響起熟悉的聲音,江厭一聽就知道這是誰。 可不就是騙了他的那個狗蛋弟弟嘛,他撇撇嘴。 蓋住籠車的黑布被一一掀開,突如其來的亮光讓習(xí)慣了黑暗的他瞇了瞇眼睛。 看清了整個殿內(nèi)的環(huán)境。 殿內(nèi)首座上坐的自然是云祁,云祁一身玄衣,身上繡著金龍,明明已經(jīng)四十歲了,看著卻似二三十歲,面上絲毫不見老態(tài)。 只是,這眉眼瞧著怎么有兩分熟悉? 他記得云亭那姑娘的模樣,云祁是云亭的大伯,但他跟云亭一點也不像,那還能是像誰? 一時間他竟是有些想不起來。 首座之下左右兩邊各擺了兩桌位置,右邊的桌子是空著的,能坐在宮主最近的位置,應(yīng)該就是少主溫明易了。 但溫明易居然沒來嗎? 而左邊則坐著一名身著暗紅色錦衣,外罩白色紗衣,身上繡著凌亂毫無規(guī)律的銀色葉片花樣。 那人墨發(fā)披散,臉上戴著一個黑色的半面面具,白色的帶子系在腦后,面具兩側(cè)垂下紅色的珠子帶穗。 面具遮住了上半張臉,露出白皙的下巴,他就一直靜坐在那位置上,愜意的飲著酒。 在一眾黑衣人中,就顯得格外的引人注目。 沒錯,來參加宴席的賓客以及下屬全部都穿著統(tǒng)一的沒有花樣的黑衣。 那么,這個人有很大的概率就是傳說中的那位圣子殿下了。 “左護法有心了?!痹破畹哪抗庵敝钡穆湓诹私瓍捀憫谚纳砩?,唇角勾起邪氣的笑意,“把這兩個帶上來本座看看?!?/br> 他手中拿著酒杯,指尖輕點杯身,卻是正對著他們二人。 “是!”左護法狗蛋神色一喜,他就知道宮主喜歡這種長得好看又嫩的,不枉他對這倆兔崽子耗費了那么多時間。 隨著籠子被打開,兩個黑衣人一左一右的架著江厭,身后跟著陸懷瑾。 就這樣被架著來到了云祁跟前。 云祁抬起空著的那只手,挑起江厭的下巴,對上他琥珀色的眸子,云祁舔了舔唇瓣,“是個好皮相?!?/br> 先看了江厭之后,云祁再去看陸懷瑾就少了兩分味道,擺手讓人把嚇得瑟瑟發(fā)抖的陸懷瑾帶了下去。 從黑衣人手中拽過江厭的衣領(lǐng),放在自己的椅子上,跟自己挨著坐,手中的酒杯遞到江厭唇邊,捏著他的唇就要灌酒。 江厭現(xiàn)在這副身子哪兒能喝酒??!那不是送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