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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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厭撇了撇嘴,往即墨灼的方向游去,心下冷哼一聲,指尖卻是碰上了那八塊腹肌,一點點的順著他的肌rou線條往下滑去。 結(jié)果,還未碰到什么,原本裝死的人旋即抓住他的手腕,沉在水中的身子都粉了兩成。 即墨灼拽著他的手腕就拉著他上了水面,將他一把抵在池邊,翻涌而出的泉水灑在池岸邊上。 “怎么?不裝了?”江厭眉頭一挑,笑的狡黠,他就是故意的。 從神識探入池地,他就知道即墨灼是裝的,且,他也沒有刻意去隱藏自己的氣息,所以也算是兩人都心知肚明。 但即墨灼沒想到江厭這般的…大膽,一出手就把他嚇得裝不下去了。 他面上有兩分挫敗,又有幾分氣急,但想罵兩句又找不到詞,只能滿目憋屈的看著江厭,還道,“你怎能這般……胡來…” “哈?”江厭等了半天即墨灼發(fā)揮,就這?就這?就一句胡來就完事了? 不是,他都對他上手了,即墨灼也把他按在池邊了,結(jié)果呢?這樣,不合適吧? 就算他無所謂,那讀者能放過他? 但又一聯(lián)想到當初即墨灼這個人,就是攥了一下他的頭發(fā)絲都面紅耳赤的時候,現(xiàn)在好像進步了不少吧! 于是他的手心覆上即墨灼的胸膛,一個借力起身坐在了池邊,指尖上滑,挑起即墨灼的下巴,就那么低著頭朝他還沾著泉水的薄唇吻了下去。 唇舌交接間,即墨灼湊上前去摟住他的腰,將他拽回泉水之內(nèi),此時還是冬季,要是就讓他這么剛從池水里出去在那坐小一會兒,保不準要著涼了。 江厭的手也從他的下巴落下,環(huán)住他的脖子。 在他呼吸不大順暢時,即墨灼放開了他,頭埋進江厭的脖子,細碎的吻落在他脖頸處,輕輕舔舐著他的喉結(jié)。 平日里淡漠的雙眼里漫上了欲色,那清冷的嗓音更是低沉暗啞的不行,“阿厭…” 聲音落在耳邊有些癢,江厭忍不住偏了偏頭,水光瀲滟的雙眸瞪了他一眼,被吻的紅腫的雙唇微咬著才沒讓細碎的聲音溢出,“你現(xiàn)在…別這么叫我…” 就,還怪好聽的。 “那…叫什么?”即墨灼額頭抵著他的額頭,兩人鼻尖碰在一起,四目相對。 結(jié)果最先紅了臉的卻是江厭,他閉上自己的眼睛,側(cè)頭,雙手把即墨灼推遠了一些,“隨…隨便…反正不許…叫那兩個字!” “……師弟?小師弟?江厭…小厭?” 真要命…怎么好像叫哪個兒都那么癢耳朵,感覺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都不喜歡???那…厭厭?” 被推開的即墨灼抓住那抵在自己胸前的雙手,十指相扣的將他的手拉下沒入水中,自己則是湊上前去,二人肌膚貼在一起。 江厭被厭厭兩個字刺的驀地睜開眼睛,“原來…你喜歡我喊你這個???”即墨灼眉眼含笑,如冰雪融于春一般,讓人移不開眼。 “你有字嗎?”江厭忽然問道。 即墨灼唇角的笑意斂了些許,“并無?!?/br> 男子行冠禮而長者賜字,他十二歲便沒了最后一個親人,他的冠禮自然再無長者,也就…無人給他起小字。 甚至,冠禮也是沒辦的。 “啊,我也沒有,真巧。”江厭揚唇,“前幾日過了年節(jié)我便十八了,不若,你替我起字,我替你起字,如何?” *【十二月三十一過年節(jié)的時候,他們在忙著抓魔尸,便也沒空過節(jié),此時已一月出頭,年節(jié)過了?!?/br> 即墨灼悶笑著親了親他的唇角,“好,那你可得給我取個好聽些的名字?!?/br> 二人在池中鬧了一會兒,就收拾著回屋睡覺,兩個人漫步在那繚繞的霧氣之中,牽在一起的手十指相扣。 江厭裸露在空氣中的脖子還有幾枚淡粉色的痕跡。 即便師父不在,他們也挺收斂的,還不至于兩個人睡在一塊。 江厭回屋后,倒頭就睡。 罕見的,做了個夢。 夢中,他回到了五歲時剛被師父帶回宗門的時候,師父的臉格外的清晰。 那時候的師父一直保持著二十多歲的模樣,身著青衣,鶴發(fā)童顏,總喜歡用一根樹枝當做簪子來固定頭發(fā)。 每日的樹枝都是隨手摘下的,今日也許是桃花枝,明日也可能是柳枝,或是別的。 師父總是笑吟吟的,很是溫和,待誰都如出一轍,更是宗門的宗主,一手符箓修仙界無人能敵。 “為師瞧著你根骨不錯,是個修仙的好苗子,可有想過修哪兒行?” “我想修最簡單最輕松的,行嗎?”年幼的江厭扯著自己的衣角,小心翼翼的問著。 “修行一道,便沒有輕松簡單的?!睅煾感Σ[瞇的揉著他的頭,“不過,若真要抉擇一二,不如隨我修符吧?!?/br> “好!我都聽師父的!” “嗯,不錯,日后你便是我門下的第六名弟子,你前邊還有三位師兄兩位師姐,為師這先帶你去認認門人。” 久違,他在夢中見到了幾位師兄師姐,他們年齡有大有小,大師兄手持一柄木劍,正在不遠處的桃林中練劍。 招式凌厲,身影卓然,由于比較遠,他看不清他的臉,只看見了一頭銀白色的長發(fā)束成馬尾,隨著他的一招一式而擺動。 剩下的四位師兄師姐待他格外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