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婚久驕 第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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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紅唇翕動著,“你……什么意思?我怎么給你丟人了?” “你那些小心思還不夠明顯嗎?”霍硯遲冷冷凝著她。 秦蔓想起剛剛出來前,聞珊好像拉著他說了些什么。 見他現(xiàn)在這怒意滿滿的樣子,以為是聞珊拿著上個星期要讓她學(xué)下廚,她不僅沒學(xué)會,還差點把廚房點著了的事。 后面老太太出面時,她適時的賣了下慘,才得以脫困。 但因此,聞珊也被老太太訓(xùn)了。 她耷拉著小臉,“我已經(jīng)……很克制了,她不喜歡我?!?/br> 所以聞珊每次的故意折騰,她能忍都忍下了,實在忍不了的,才會找老太太。 那天灶上起火,她差點還被燙著了呢。 聞珊還怪她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只是還沒來得及等她委屈來著,就感覺霍硯遲的怒意更甚了,那雙諱莫如深的眼似是隨時都能將她生吞活剝了般。 霍硯遲狹長的眸子里卷著風(fēng)暴,“你把我當(dāng)什么了?” 霍慕川的替身? 秦蔓抿了抿唇,想想也是,他作為兒子和丈夫,母親和自己媳婦之間的爭斗,他站在中間確實挺為難的。 估計剛剛也被聞珊說得不輕。 不然怎么會這么大火氣呢。 她思忖著,打著商量的口吻,“要不……你忍忍?反正我倆也離不了婚?!?/br> 霍硯遲:“……” 他磨著后槽牙,冷笑了聲,“你還想離婚?” “沒有啊?!鼻芈麩o辜的搖頭擺手,“我可沒這樣想。” 霍硯遲沉著臉,“最好是這樣,你們秦家,也沒資格和我提離婚?!?/br> 秦蔓張了張唇,杏眸里的光逐漸落下,沒有反駁。 也無力反駁。 她蔫蔫的垂首,模樣看著可憐極了。 霍硯遲蹙了下眉,堵在心口的郁氣散了一些,語氣雖然依舊冷冰冰的,但沒了之前的凌厲了,“以后給我安分些。” 秦蔓抬眸,一副為難狀,“可能不太行?!?/br> 她倒是想安分點,但估計聞珊不會給她安分的機(jī)會。 她又不是忍者神龜,也是有脾氣的好嗎? 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霍硯遲臉再次一黑,剛剛的松動下來的神態(tài)再次凝固起來。 她這屬于,知道錯了,但我下次還敢再犯。 就那么喜歡霍慕川嗎? 他拳頭緊握了下,深深望了她一眼,沉著臉轉(zhuǎn)身離去。 等回到正廳,里面依舊是一片和諧的說笑聲,只有霍硯遲冷著臉坐在那,顯得那么的格格不入。 秦蔓掃了眼霍硯遲的臉色,見他眼皮都不帶抬一下的。 便收回視線,坐在他身邊。 “蔓蔓,積食好些了嗎?要不要吃片消食片?”老太太的視線在他們二人身上梭巡了圈,瞧出了端倪,關(guān)心的問了句。 秦蔓抬頭,笑著點頭,“嗯,謝謝奶奶關(guān)心,我好多了。” “那就好?!崩咸Φ?,“年紀(jì)大了,坐久了,就累得慌,你扶我回房歇會吧?!?/br> 秦蔓噯了聲,上前扶住了老太太的胳膊。 老太太又道,“你們聊著,慕川,佳禾也是第一次來我們家,你帶著她到處轉(zhuǎn)轉(zhuǎn)。佳禾,你就當(dāng)這里和自己家,別客氣。” 霍慕川和溫佳禾齊齊應(yīng)下。 老太太的房間在四合院的東廂。 進(jìn)了屋子,秦蔓就扶老太太坐在床沿邊,“奶奶,您休息,我先出去了?!?/br> “和阿遲吵架了?” 秦蔓微愣,“沒有啊?!?/br> 老太太哼了聲,“少糊弄我,你們倆還想瞞過我?” 秦蔓順著她這個話頭接,“是,奶奶您火眼金睛。其實也不算爭吵,有點小分歧而已,您放心吧,這點小事我們能處理好的?!?/br> 老太太點頭,“要是受了委屈,回來和我說,我?guī)湍闶帐鞍⑦t那混小子?!?/br> “奶奶,您這樣,我會恃寵而驕的,把我慣壞了怎么辦?這樣,您孫子可是會受委屈的?!鼻芈熘咸氖直廴鰦?。 聞言,老太太喜笑顏開,寵溺的嗔了她一眼,“他一個大男人,受點委屈怎么了,只要不讓我們蔓蔓受委屈就行了?!?/br> “嘻嘻,我就知道奶奶對我最好了?!?/br> 不管這些話是不是出自真心,至少,比她自己連做戲都不愿意的親奶奶要強(qiáng)上百倍了。 霍家對于她來說,親情方面其實比秦家更深厚一些。 畢竟,除了聞珊不喜歡她外,也挑不出別的毛病來了。 第7章 你還見過有人吵錯架的? 在霍莊用過晚餐,秦蔓和霍硯遲一道回了宜兩居。 因為下午的不愉快,兩人好似就進(jìn)入了冷戰(zhàn)模式中,誰也不搭理誰。 一個覺得自己沒錯,總不能因為對方是他媽,就讓她一直委曲求全,不然,聞珊從中找到了優(yōu)越感,別說適可而止了,只會越來越過分。 她又不是受氣包。 另一個是被氣的,氣她的態(tài)度,氣她對霍慕川的在乎和舍不得放下,更氣自己是個替代品。 彼此間的氣壓特別低。 秦蔓上了樓就抱著睡衣去浴室了,磨蹭了將近一個小時才出來。 正好見霍硯遲從衣帽間出來。 西裝已經(jīng)不是白天穿的那套了。 “你要去哪?”她拍了拍臉上的面膜,下意識開口問。 霍硯遲的腳步一頓,側(cè)首,眼神淡淡掃過去,“公司?!?/br> 秦蔓追問,“這個點去公司?那晚上還回來嗎?” 就為了下午那點事,要鬧離家出走? 至于嗎? 明明委屈的是她好不好? 沒看出來,這男人的心眼比針鼻真大不了多少。 霍硯遲眼眸稍暗,收回視線,默不作聲的舉步出了房門。 回應(yīng)她的只有漸行漸遠(yuǎn)的腳步聲。 隨后,別墅外響起了車子的引擎聲。 霍硯遲走了。 房間里安靜了半晌,被一陣清脆的電話鈴聲打破。 秦蔓回神,從包里找出手機(jī),發(fā)現(xiàn)是曲蓁打來的。 電話接通,那頭傳來曲蓁的聲音,“在干嘛呢?微信半天不回?!?/br> “敷面膜?!?/br> “回去了?”曲蓁,“那出來喝兩杯啊,姐們我現(xiàn)在急需酒精的麻痹?!?/br> 秦蔓默了兩秒,眼睛里燃起了熊熊斗志,將面膜揭掉,“半個小時后,老地方不見不散。” 掛了電話,秦蔓快速洗了個臉,換上一套吊帶上衣和短裙,又化了個簡單的妝容,便拿上手機(jī)和包包火速出了門。 ———— muse酒吧。 秦蔓到的時候,曲蓁已經(jīng)喝上了。 她細(xì)長的手指捻著酒杯,漂亮的丹鳳眼上下打量著秦蔓這一身,笑著打趣,“喲,倒是有一段時間沒看你穿這么火辣了?!?/br> 秦蔓沒說話,將包甩到一邊,坐下就端起桌上的酒啜了一口,入喉的辛辣讓她沒忍住顫了顫身子。 “什么情況?怎么看著,你心情比我的還要糟糕?” “吵架了?!鼻芈刂胤畔戮票?,癟嘴說。 “和誰?”曲蓁猜測,“你老公霍硯遲?” 秦蔓點頭。 “嚯,難得哦,你老公那個悶葫蘆,也能吵起來?” “準(zhǔn)確來說是冷戰(zhàn)?!?/br> “因為啥?” 秦蔓氣呼呼的把前因后果說了一遍。 曲蓁聽迷糊了,“就因為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