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邊度假篇其七奕湳的起源(微h)
她不在乎。 云芽第二天完全不記得前一晚的荒唐事,只是再次感嘆自己的酒品實在不好,竟然回來就把衣服脫得到處都是,赤條條地躺進被窩。 “說起來好像之前也有過類似的事?”云芽記得剛搬進小獨棟的那天就是這樣,脫得干干凈凈,渾身赤裸地睡在客廳的沙發(fā)上,“下次得少喝點?!?/br> 正反省著,伴侶們走進來例行晨間的早安吻,最受關(guān)注的白色身影不在其中引起了她的疑惑。 “飛羽呢?” 這可太少見了,他往常都是第一個出現(xiàn),爭著搶著想要得到第一個親吻的那一個。 想起昨晚飛羽的滑稽樣,奕湳和黑曜石簡直樂不可支,直到云芽堅持要第一個親他,才開始罵罵咧咧。 『扁毛躲什么躲,不就是鼻子破了嗎?!缓陉资l(fā)出不滿的哼聲,今天的早安吻已經(jīng)比平時晚了三分鐘! 『他好像跑去找瑪納亞了。』笠巫斯拉起得早,在別墅里散步的時候正好看到飛羽往瑪納亞他們的房間走,『應該是想治療傷口又不好意思跟咱們兩個張口?!?/br> 『死要面子活受罪?!晦葴Φ酶鼩g了。 云芽不知道這些簡直擔心得不行,帶著三只滿別墅找她的小獅子,最后在廚房發(fā)現(xiàn)了他的身影。 飛羽的鼻子疼了一個晚上,覺都沒睡好,早上有點發(fā)炎的跡象。他不想找笠巫斯拉或是黑曜石幫忙,不管怎樣都會得到一頓念叨或者嘲笑,想來想去只能找瑪納亞幫忙,這樣云芽就不用擔心了。 然而到地方一看,房門緊閉說明還在睡,飛羽不好打擾只能令想它法。他滿屋亂轉(zhuǎn),舌頭在鼻尖不斷舔舐想要緩解疼痛,實在太難受了。 『有什么能鎮(zhèn)痛的嗎?』 他就像個無頭蒼蠅,兜兜轉(zhuǎn)轉(zhuǎn)跑進廚房,試遍了辦法,最后把腦袋往冰箱的冰室里一放才覺得舒服些許。 他把腦袋放進冰箱之前云芽剛好也找到了這邊,剛要出聲叫住,被他接下來的舉動忘了言語。 “明神在上!”她愣了幾秒尖叫一聲,奔過去把飛羽的腦袋從冰箱里拽出來,“飛羽你怎么了?是發(fā)燒了嗎?” 飛羽吸著鼻子想要躲開卻被云芽一把拉了回來,她摸向凍得發(fā)紫的鼻頭,上面有一個清晰可見的牙印,昨天晚上吃飯的時候還沒有,這明顯是醉酒后的事。 “我咬的?” 見飛羽目光躲閃,云芽看向身后的三只,他們只能點頭。 “明神在上……” 云芽對明神發(fā)誓再也不喝酒了,她根本沒想到自己竟然是酒后耍酒瘋的那一類人,她抱著飛羽不停道歉昨天是她不對。 飛羽看向奕湳他們,用眼神示意要不要說明其實是他昨天自己不開眼,想體驗一把被推倒的感覺才導致現(xiàn)在的局面。 幾只一權(quán)衡,都認為不能讓云芽知道她不是酒后耍酒瘋,而是酒后喜歡硬來的那一種人,不然她肯定會進入細算自己做過多少荒唐事的怪圈。 光奕湳能數(shù)過來的醉酒次數(shù)就不下十次,瑪納亞和云芽一個管送,一個管喝,他雖然只被云芽強制過一次,之后的全躲了,但她可能不會這么認為。與其讓云芽深陷自我懷疑,不如就讓她以為自己就干過這一次碰巧被飛羽撞上,自此戒酒。 這個決定一拍即合,飛羽成為今天最大的受益方得到了云芽一整天的全方位關(guān)懷。 暴風雨持續(xù)了三天終于雨過天晴,海面恢復往日的平靜,云芽開始準備出海的事宜,不過這次有所不同,伴侶們一個都不能帶,她得好好請假。然而她剛講明要獨自一人進行野外觀察,四只反應劇烈根本不同意,吵吵著要跟著走。 “那你們誰會潛水?” 這個問題只有黑曜石舉爪。 “你不行,龍的威壓只會妨礙我無法正常進行觀察記錄?!痹蒲恳痪湓捑桶押陉资驌舻貌恍校吘顾f得在理。 她又與其他三只對視,他們更無法下水,均露出心有不甘的神情。 云芽也明白大海的危險,他們是好意的擔心。 “我會注意安全遠離危險區(qū)域的。”她與他們好好道別,每一只都親夠了才走。 『我還是不放心?!惑椅姿估鳛樵?jīng)的祭司深知海洋的危險,云芽雖然也是實力強勁的魔法師,但海洋中的未知變數(shù)太多了。 『云芽知道深淺,應該不會有事?!晦葴@么說也是給自己的一個心理安慰,他頭一次沒有陪在云芽身邊,有些不踏實。 飛羽一言不發(fā),抬起前肢撐在窗臺上看著云芽給自己身上迭加一個又一個的魔法反而更加心慌,她什么時候需要這樣保護自己? 其余三只看他這樣魂不守舍也走過去向外看,似有所感,云芽回望窗邊,正好看到他們四個眼巴巴的可憐樣。 “我很快就回?!彼χ鴵]手讓他們回去,不要擔心,隨即躍入海中開始這次的觀察研究。 稍涼的海水讓人有些不適,等游起來后身體慢慢活動開才暖和起來。云芽擺動雙腿朝著早就注意到的一攤枯葉游去,如果沒有看錯,那應該是海洋的擬態(tài)高手之一——落葉水母。 落葉水母是一種雌雄同體的魔幻生物,以寄生的模式繁育下一代,全身呈黃褐色,水母翼外緣的觸手像枯黃的葉片。牠們通常會飄在水面攤開觸手垂下口腕捕捉獵物,這個時候的樣子極像一攤在海中漂浮的枯葉堆,也因此得名。 隨著距離拉進,云芽清晰地錄下牠們進食的畫面,又用記影石的新功能進行長短測量一并記錄在案。做完這些她浮出水面,用手戳了戳落葉水母的傘帽頂,其手感彈滑,回彈的樣子更像是時下流行的解壓玩具。 但她也只是這樣淺碰一下,便游去稍遠的地方,cao控記影石來完成剩下的記錄。作為魔幻生物研究員她深知潛水的規(guī)矩之一——可以同游絕不亂摸。對她來講大概還要加條備注,交尾除外。 “落葉水母的進食方式跟其他水母也沒什么區(qū)別呢?!痹蒲棵掳停斑M化成這樣的原因是什么呢?” 思考中,一只落葉水母悄然游近,軟軟的帽頂頻頻撞上她的后背,怕是礙著事了,她趕緊游開給其避讓出空間。誰承想這只落葉水母緊追不放,如枯黃的水草般細長的觸手纏繞上云芽的大腿,帶有毒性的觸手隔著魔法防護層刺進皮膚傳來一陣麻麻的輕微痛感,如果是普通人被牠們這樣纏上早就痛得暈死過去——落葉水母同樣也是海洋中擁有劇毒的魔幻生物之一。 云芽不敢隨意扒開,她觀察著,試圖判斷落葉水母的動機。很快她察覺到什么,解開泳褲的系帶握在手上,稍稍抬腿,露出陰戶包裹的xue。 “你是要這個嗎?”她忍受麻痹的觸感拉過漂浮在身邊的觸手放入下體,微微張開的xue輕易吞下這個柔軟的觸手。 落葉水母像是找到自己的目標迅速向上攀去,牠張開身子露出更加軟嫩的底端慢慢貼合住xue口,數(shù)不清的小觸須從體內(nèi)鉆出伸入xue內(nèi)輕攪,過電似的麻痹感刺激著濕軟的xuerou,很快將云芽推入高潮。 “唔,這可真是不一般的體驗?!彼晕掖蛉さ馈?/br> 高潮過后的xue更加敏感,對每一次觸須的針蟄給予猛烈的回饋,愛液更是源源不斷地流進落葉水母張開的口中。在荷爾蒙的驅(qū)使下藏于體內(nèi)的生殖器官被激活發(fā)出熒黃色的光,牠將這個器官排出體外擠開窄小的xue口推進深處,富有韌性的柱狀物隨著xue的形狀彎曲,恰恰抵在zigong口這個最最敏感的地方。 “嗯?等等,那里不……”云芽想要拒絕可落葉水母不給她機會,柱狀的生殖器在xue內(nèi)進進出出,頻頻頂向那個小口激得人呻吟不止。細小的觸須也找到了方向集中向那處伸去,想要鉆進去扒開這個小口讓生殖器頂入。 云芽注意到這個小動作,在翻涌的快感中分出一絲精力用魔法護住了那個地方,她可不想讓落葉水母的器官鉆進去排精排卵成為牠們幼體的寄主。 落葉水母不知道這些,一根筋的讓觸須扒住小口,釋放出松軟肌rou的毒素。這番刺激在魔法的保護下成了鉆入神經(jīng)的電流又轉(zhuǎn)化成快感,從下身擴散鉆入全身的每一處。 “不……不要,要電傻了……”云芽無力地反抗著,她只是口頭拒絕,卻抬起一邊的腿讓落葉水母能進入更多的觸須,恨不得體外的觸手也一起進去配合生殖器在xue內(nèi)攪得天翻地覆。 在一次次的高潮中,xuerou沒有松軟的跡象反倒緊緊裹住cao在里面的觸須和柱狀的生殖器,大量的愛液流進落葉水母的體內(nèi)幾乎快把牠喂飽了。最后落葉水母終于放棄,將觸須和器官收走飄去遠方與群體匯合。 云芽在海中起起伏伏看著落葉水母消失在視線,剛才的交尾算是開了個好頭,她確定施加在身上的魔法沒有因著高潮破解,海水轉(zhuǎn)化氧氣的魔法也運轉(zhuǎn)自如,都是不錯的經(jīng)驗,她滿懷信心地朝著深處游去。 云芽悠閑自得的在海中閑游的時候,別墅里就沒有那么和平了。 “從把你救出來到現(xiàn)在你躲了我?guī)状??我看你今天能躲哪里去!”沃柯借用瑪納亞的身體對黑曜石咆哮。 『我當然要躲,我知道您找我什么事,我不管!我跟云芽是真愛!』黑曜石拍著小翅膀跟沃柯爭辯。 “我當初就該把孕育你的那顆蛋烤熟吃了!”沃柯快被黑曜石的態(tài)度氣死了,“我現(xiàn)在要跟你說的不是這個!跟云芽標記就算了,我認了,但你看看你在里面的地位是什么?第三個!你對得起你的龍族身份嗎!” 『是我自己開竅太晚,不然應該是第二個的,而且第三個怎么了,能跟云芽在一起第幾個我都無所謂!』 黑曜石的話把沃柯氣得一踉蹌,隱隱有要噴火的架勢。 『龍族之間的吵架好可怕啊……』飛羽雖然經(jīng)過沙漠的事暫且對龍族沒有那么懼怕了,但吵成這樣還是讓他膽寒,他默默往后退想找機會開溜。 而且他聽出來了,黑曜石怪自己搶了他第二個的位置,這能怪他嗎? 奕湳聽出的話外音更多:『我是第一個你有意見?』 他面對瑪納亞樣子的沃柯膽子可大,直接懟了回去,黑曜石嚇得都快石化了,這只狗根本不知道義母大人有多可怕! “我意見當然大!你算什么東西!”沃柯控制瑪納亞的身體從背后長出龍翼飛到奕湳面前,“想壓龍一頭,也不掂掂自己幾斤幾兩!” 『你怎么不說你義子第四者插足!攔都攔不住!』奕湳的尾巴狠狠抽在地上發(fā)出一聲脆響,堅硬的石磚應聲而裂。 他對黑曜石意見大了去了,當初為了救他被迫變成人的樣子不說,還差點跟云芽產(chǎn)生間隙,這些都還沒找他算賬呢,他這個義母反倒叫得最歡。 “你以為我沒罵過嗎!你也聽到了是他自己犯賤愿意當老三!”沃柯提起這事就火大。 當老三也就算了,第二個是獅身有翼獸勉強能忍,第一個卻是人類當初為了看家護院做出來的狗,她不能忍!即使現(xiàn)在被承認為魔幻生物,在同屬生物里擁有很高的地位,但在她眼里還是最低賤的人造物,跟巨魔和石巨人一樣低賤! “你知不知道你本來的作用是什么?”沃柯打算用這件事刺激刺激這只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 『云芽說過,魔幻生物研究院在內(nèi)部資料上給我們的備注是「確認為野化的人造物」,她不在乎?!晦葴缇椭雷约旱亩ㄎ唬恍枰@頭龍來提醒。 縱使是見多識廣的沃柯也沒了言語,灰溜溜地遁走將身體還給了瑪納亞。 整個房間陷入了沉默,直到瑪納亞打哈哈一般跟幾只替沃柯的無禮道歉,還說之后一定會好好跟沃柯談談讓她盡快面對現(xiàn)實。 “黑曜石你放心,既然當初是我讓你去面對真心,那沃柯這邊我來擺平。我還有事先走了,拜拜?!闭f完,瑪納亞腳底抹油的開溜了,她哪能想到一次訓話會讓她知道奕湳的本源,人造物是最下等的生物,云芽明知這一點還選擇愛他,這是常人根本無法想象的事。 “不,不對,瑪納亞你不能這么看奕湳?!爆敿{亞狠狠拍了拍自己的臉,“花尾狼現(xiàn)在是被承認的魔幻生物,奕湳擁有自我意識,也有喜怒哀樂,那他就有資格享有愛,談不上什么配不配,你不能因為世俗的定義就否定他?!?/br> “瑪納亞你怎么哭了?”林瀾椿見瑪納亞蹲靠在墻邊趕緊跑過來查看情況,蹲下來捧起她拍紅的臉心疼壞了,“這是誰打的?是不是云同學留下來的護衛(wèi)們?nèi)悄闵鷼饬??”說到最后,他的眼底顯露出狠戾的神情,即使那些護衛(wèi)屬于云芽,但敢欺負自己的妻子,那他一定會讓它們痛不欲生。 瑪納亞抱住林瀾椿在他懷里搖頭:“是我自己打的,剛才冒出了一些比較糟糕的念頭,侮辱了芽芽的愛情?!?/br> 林瀾椿一聽是這個原因,哭笑不得:“咱們可以道歉,可以反思,但別打自己好嗎?”他用魔法治療好瑪納亞的臉,輕輕地吻在上面,他理解自己的妻子有多在意云芽,但這么懲罰她自己他會心疼。 瑪納亞紅著臉,輕聲應允下來。 另一邊,瑪納亞一離開,幾只紛紛看向奕湳,他們心里有一堆話想說,可轉(zhuǎn)念一想,云芽選擇愛他,那他們的話根本無足輕重。 『別讓云芽傷心?!惑椅姿估瓕葴瓦@一點要求,另兩只跟著點頭。 『放心吧?!晦葴鞒霰WC,他死都不會做出這種事。 —————— 我發(fā)的魔幻生物資料里就寫過根據(jù)花尾狼死亡后的特性確認為人造物,人造物算是魔法界最低賤的種類,花尾狼是少數(shù)脫離了這個命運的種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