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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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時徽還是固執(zhí)地搖頭,說:“我要等他?!?/br> 第128章 尹書桉向來知道時徽的脾氣,平時的時候看著好說話,和人保持距離,看似什么都不關(guān)心,但是他骨子里還是固執(zhí)的,脾氣很倔,自己下定決心的事就一定會去做,能通知就絕對不商量。 這兩個星期來,時徽每天都到icu外,一坐就是半天,他身上的傷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了,精神狀態(tài)比剛開始的時候好很多了,不過還是不肯說話,也不知道他到底恢復(fù)怎么樣了。 “今天那個小帥哥沒有坐在icu外哎?!?/br> “你忘了啊,icu里的那位已經(jīng)轉(zhuǎn)到普通病房了,情況已經(jīng)穩(wěn)定了,和那個小帥哥一個病房。” “對哦,我都忘了,唉,他們感情可真好,希望他趕緊醒來吧?!?/br> “黃主任說了,他今晚要是醒來,就幾乎沒什么事了?!?/br> 病房內(nèi),時徽坐在床邊,柯景行身上的紗布都已經(jīng)拆掉,露出許多觸目驚心的傷口。 時徽用溫水淘著毛巾,小心翼翼地給柯景行擦身體。 舒墨進了病房后,忙說:“孩子,你怎么又下床了,這種事情不用你做,放著吧?!?/br> 時徽輕輕躲開手,搖頭,繼續(xù)給他擦身體。 舒墨知道自己拗不過他,說:“那你先來吃飯吧,吃飽了才能給他擦身體啊。” 時徽指了指柯景行:“他吃。” “他現(xiàn)在還沒醒,還沒法吃飯,等醒了你再喂他好不好?” 時徽聞言,乖巧地點了點頭,然后端起碗,安安靜靜地吃飯。 吃完飯后,時徽就趴在床邊,手指輕輕勾著柯景行的手指,生怕碰著傷著他,他這些天也想起一些事,感覺自己像是睡了很久,現(xiàn)在迷迷糊糊,處于半睡半醒的狀態(tài)。 他雖然感知不到外界很多事情,但是眼前床上的人,他永遠都不會看不清。 晚上,天已經(jīng)黑了,柯景行努力睜開眼睛,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覺得自己連睜開眼的力氣都沒有了。 眼前花了一陣,片刻他才看清天花板,聞到了消毒水的味道,五感觸碰到世界,他才感覺自己是真的活過來了。 他動了動有些發(fā)麻的手,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指被什么給勾住了,側(cè)頭看去才發(fā)現(xiàn)一個腦袋伏在他床邊。 柯景行立刻就知道這是誰,他不想打擾對方,自己試著抬手按鈴,但還是驚動了床邊的人。 “......”床邊的人揉了揉眼睛,呆愣愣地看著他,嘴里說著:“你醒了......” “嗯,我醒了?!?/br> 時徽還是呆愣愣地看著他,眼淚慢半拍地流出來。 柯景行向伸手去擦,但是自己還是不太好動彈,他笑了笑:“怎么了,怎么哭了?” 對方臉上頓時布滿委屈,似乎被打開開關(guān)一般,撲到他的身上,抱著他,哭著說:“你終于醒了......嗚嗚嗚......終于醒了......” 柯景行拍著他的背,他感覺到自己的肩頭滑過溫熱的液體,他擦去時徽的眼淚,安慰道:“沒事了,我已經(jīng)醒了?!?/br> 醫(yī)生給柯景行做了檢查,對舒墨說:“他已經(jīng)沒什么大礙了,傷勢恢復(fù)得不錯,不過躺了太久,肌rou會酸痛,暫時動起來還不太方便,但還是要多動一動?!?/br> “謝謝,太謝謝您了?!?/br> “這都是小事,有問題再叫我?!?/br> 醫(yī)生離開后,時徽坐在一旁握著柯景行的手,柯景行問舒墨:“媽,時徽怎么了?我看他怎么不太對勁?” “唉,他受傷倒不是很嚴重,但是受到刺激,醒來后得了急性應(yīng)激障礙,現(xiàn)在比之前好多了,剛醒來的時候只會喊你名字,你是不知道你在icu里的時候,他每天都是守在病房外,一坐就是大半天,誰勸都沒用,有一次,醫(yī)生想強行帶他去做檢查,他卻突然發(fā)了瘋一樣,說有人要害你,那個醫(yī)生還被打傷了,后來,沒人敢在這樣,只要天天和他說你今天情況又好轉(zhuǎn)了,他的狀況就會穩(wěn)定很多。” “醫(yī)生有沒有說怎么治?” “醫(yī)生說只要你醒來,他慢慢就好了,所以沒有藥物干預(yù),每天就是正常的心理咨詢,現(xiàn)在看來,確實有用。” 柯景行摸了摸時徽的頭,舒墨說:“既然你醒了,你們就好好說說話,這樣也有利于他恢復(fù),但是別太累?!?/br> “好,媽你也回去早點休息。” “嗯?!?/br> 舒墨走后,柯景行向時徽張開雙臂,說:“給我抱抱?!?/br> 時徽很聽話地鉆進他懷里,柯景行低聲說:“傻子,怎么把自己搞成這樣?我要是醒不來了,你該怎么辦?” “我陪你一起?!?/br> “別說傻話了?!?/br> 時徽抓住他的衣領(lǐng),嚴肅地看著他:“你不許離開我?!?/br> “好?!?/br> “我只有你了?!笨戮靶腥滩蛔⌒乃?,他的父母死了,唯一朋友走上了一條不歸路,還葬身火海。 “不然我就把你綁起來,鎖在家里?!?/br> 柯景行忍不住笑了:“你還記得你之前答應(yīng)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和我約定了什么嗎?” 時徽一本正經(jīng)地搖頭:“不記得?!笨戮靶兄浪喟胧枪室獾摹?/br> “這是新的約定?!睍r徽的眼神終于有些亮光,像剛睡醒的小獸般。 柯景行扶額:“你能別這么看著我嗎?”時徽又露出疑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