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他們都認(rèn)識你嗎?” “說認(rèn)識肯定不是,就最多聽說過我吧?!?/br> “你們也就是朋友,為什么還有那么多人知道你?” 時徽表情有些抽搐,似乎有些難以啟齒:“因為他們都傳我是被蘭哥包養(yǎng)的?!?/br> 葛覃:“噗!” 時徽觀察著會場內(nèi)部,這個會場左右都有安全通道的標(biāo)志,別的就和其他會場一樣,沒什么特別的,他問:“你們打算怎么上十樓?有卡嗎?” “我們打算入侵電梯控制系統(tǒng),把我們送上去?!?/br> “但是你們有沒有想過萬一入侵了,被他們察覺了怎么辦?他們肯定都有防備的。” “想過,但是你別小瞧我們的技術(shù)部門,會做到不留痕跡的,至少能確保我們先上樓?!?/br> “你們先在這觀察一下,看看有沒有人偷偷離開的?!?/br> “嗯?!?/br> 時徽瞇著眼睛看向旁邊一個侍應(yīng)生,然后打了個響指:“waiter.” 那個侍應(yīng)生走過來,有些意外:“時徽?你怎么在這?” 時徽穿著一身寶藍(lán)色燈芯絨西裝,衣服上分布著碎鉆,在燈光照映下顯得很耀眼,西裝勾勒出出他的勁瘦腰線,襯得他個高腿長,雖然瘦,卻也能看出他身材很結(jié)實,頭發(fā)也精致地卷過,身上散發(fā)著淡淡的清香。他一只手插在口袋里,一只手端著一個沒剩多少酒的酒杯,含笑看著柯景行,這還是柯景行第一次看見他穿著西裝。 “喂,傻了?”柯景行回過神來,半天才說:“你怎么在這?” 時徽說:“來幫忙,不用感謝,倒是柯隊,你這身侍應(yīng)生的打扮還挺不錯啊?!?/br> 柯景行想到這就有點(diǎn)來氣,自己來是臥底做侍應(yīng)生,他倒好,人模狗樣地站在這好吃好喝的。 時徽把空酒杯放在他手里的托盤上,然后換了一杯新的,說:“謝謝了,服務(wù)不錯。” 柯景行:“......” 時徽裝模作樣地說:“去吧,好好工作?!?/br> 柯景行:“......”臭小子,還演起來了,他咬牙說:“你等著,之后再跟你算帳。”然后,他就端著盤子離開了。 柯景行和白楊都扮作侍應(yīng)生在會場里,耳朵里還有耳麥,耳麥里傳來聲音:“柯隊,據(jù)嫌疑人交待,晚會到十二點(diǎn)后,會有人去樓上,在這之前,大家都是在晚會里討論合作的事?!?/br> 柯景行看了眼手表,現(xiàn)在是十點(diǎn)半,還得再等,他低聲說:“你們有沒有入侵酒店的監(jiān)控和電梯系統(tǒng)?” “還沒有,他們的防火墻不好入侵,想要不被發(fā)現(xiàn),目前還很難,我們還在努力?!?/br> “好,要盡快?!?/br> 柯景行瞥見時徽被幾個穿著禮服的女孩兒給圍著,雖然臉上帶著笑容,但明顯比較抗拒,一直在和她們拉開距離,這個晚會來的人,都會帶自己的孩子,一方面是為了讓他們見見世面,另一方面也是方便物色聯(lián)姻的人物。 雖然時徽只是蘭九畹的朋友,沒有什么聯(lián)姻的資本,但是他那張臉就能迷倒一片小姑娘,看他那樣,就像一只幾個月大的小奶貓掉進(jìn)了老虎窩里,渾身上下都炸毛了。 時徽不知用什么理由脫離了那些女孩兒,朝柯景行這走來,端起酒杯就灌下去,還抱怨著:“這些小姑娘真是的,頭都要炸了?!?/br> “她們怎么了?” “問我跟誰來的,做什么的,還要我微信。” 柯景行笑著問:“你怎么說?” “肯定沒給啊,我說我不用微信用qq,”時徽把空酒杯放下,然后說:“我去上個廁所?!?/br> 時徽在衛(wèi)生間隔間里正準(zhǔn)備出去,他就聽見有人進(jìn)來了,下意識地躲在了隔間里。 來人說:“吳總,這次可是到了幾個好貨,我看了,長得真不錯,十二點(diǎn)后,咱上去挑挑?” 被稱作“吳總”的人說:“可是我聽說警察最近在查萬師,會不會是因為我們的這件事,被人查到了?” “怎么可能?我聽說了,就是有人跳樓,大概就是學(xué)生學(xué)習(xí)壓力大,跟我們這個沒關(guān)系的?!?/br> “行吧,那一會還上去看看?!?/br> 第49章 聽外面沒動靜了,時徽出去,到水池臺洗手,不過卻發(fā)現(xiàn)剛剛說話那兩人還在外面洗手臺旁,時徽心里抖了一下,但還是裝作什么都沒聽見的樣子,若無其事地洗手。 那兩人互相使了眼色,一個人說:“吳總,那我就先去前面了。” “好,我去抽根煙,一會就去?!?/br> 走了一個人,時徽洗完手把手放在烘干機(jī)里烘干,那個吳總開口問:“這位帥哥,我怎么從來沒見過你?。俊?/br> 時徽沒回話,吳總拍了拍他的肩膀:“帥哥?” 時徽回頭,然后把耳機(jī)從耳朵里拿出來,說:“不好意思,您在和我說話嗎?我?guī)е鷻C(jī)沒聽見。”時徽的耳機(jī)是藍(lán)牙耳機(jī),而且個頭不大,還是黑色的,不仔細(xì)看根本看不出來,也得虧時徽習(xí)慣聽音樂,不過他放的聲音不大,所以其實旁邊有人說什么,他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吳總似乎放下點(diǎn)戒心,說:“我就是看您是生面孔,又是一表人才,想問問的?!?/br> 時徽笑說:“我是蘭九畹,蘭總帶來的,是他的朋友?!?/br> “原來是蘭總的朋友,難怪啊,都是青年才俊?!?/br> “您過獎了,”時徽伸手做“請”的姿勢:“我們還是去外面聊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