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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任務又失敗了在線閱讀 - 第209節(jié)

第209節(jié)

    陳子輕被魏之恕擠得快要掉到地上去了,他使勁撅著屁股去拐,屋外突然傳來粗獷裹滿力量的聲音。

    “魏二,點燈!”

    魏之恕掀開被子坐起來,他外衣都沒套,就穿著一身白的里衣去拿燈籠,白慘慘的兩只燈籠,一左一右掛在了義莊外的門頭底下。

    跟出來的陳子輕望了望詭異的白燈籠,搞不懂為什么要在這個時候點燈,他沒問魏之恕,他在等官方小助手給他解鎖信息條。

    【你師傅的行事習慣,義莊夜間點燈,進財】

    陳子輕明白過來,這是有生意上門了,但刑剪是怎么知道的?耳聽八方?他聚精會神地豎著耳朵聽了聽,從樹梢過來的風聲似鬼叫。

    旁邊的魏之恕將目光從少年的側(cè)臉上收回來,困頓地打了一個哈欠:“大師姐。”

    陳子輕聽他這聲,才驚覺管瓊不知道什么時候也起來了。

    師徒聚集在義莊外。

    不一會,隱隱有幾串嘈雜的腳步聲由遠及近,越來越清晰,腳步的主人們披著夜色匆忙前來。

    陳子輕瞇著眼打量他們。

    魏之恕已然認出了人:“是俞家的?!?/br>
    陳子輕的心里莫名咯噔一下,俞家的?不會是俞有才吧?

    ……

    還真是俞有才。

    俞家家丁將他的尸體抬到義莊來了。

    俞有才的棺材被隨意地放在院內(nèi),刑剪推棺木看了眼就合上了。

    死者大哥面色沉痛:“邢師傅,我三弟的遺體就拜托你們了?!?/br>
    “按說生意上門,我們是不該退貨的?!毙碳魹殡y道,“可是,俞掌柜屬于橫死,死狀實在是慘了些,收了他,我怕以后義莊都會不太平。”

    “是啊,我們其實也是怕這個?!庇嵊胁诺拇蟾缦袷潜蝗苏f中了心思,面上有些不自然,“我三弟死得實在是太邪門了,他夫人又瘋了,實在是問不出丁點事情,家里的長輩都怕出事,根本不敢把遺體停放在家里,這才把棺材送你們這來了?!?/br>
    “邢老板,其他的你也不必說了,你就報個價吧?!币恢闭驹诖蟾缟砗蟮睦险吆鋈婚_口。

    “請問這位是?”刑剪看向老者。

    “俞有才在世時喊我一聲二叔公?!崩险叩?。

    “原來是二叔公親自來了,那我好歹也要給您老一個面子?!毙碳舫了嫉?,“那就三百兩白銀吧!”

    “三百兩?”

    刑剪此言一處,全場一片寂靜,陳子輕聽得下巴都快驚掉了,自己這個師傅還真是敢要啊,平時他們做生意都是幾文十幾文的賺,難得會有一次幾兩銀子進賬。

    而這一次,刑剪竟然獅子大開口,一張嘴就管俞家要三百兩。

    “咳咳……邢老板真是說笑了,我們俞家又不是什么大門大戶,拿不出這么多錢??!”老者臉色有些不好看,他的老眼直盯著刑剪的臉。

    可刑剪什么場面沒見過?他手一揮道:“這樣啊,那還請各位再辛苦一下,把俞掌柜再請回去吧?!?/br>
    俞有才的大哥一看雙方就要談崩,他是真的不敢把俞有才再運回去,急忙道:“別!別!”

    “邢師傅,我們真的拿不出那么多錢?!彼蟾缯f道,“你看這樣,八十兩白銀如何?”

    “八十兩?”

    一旁的魏之恕聽了竭力忍住不笑出聲,心想師傅這次總算是宰到一頭肥羊了,隨便嚇唬一下就報出八十兩的天價。

    “八十兩啊?那個老幺啊,我們莊內(nèi)的香燭和紙錢還夠嗎?”刑剪看向小徒弟,還悄悄向他擠了擠眼。

    陳子輕瞬間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回師傅,香燭倒是還有一些,但紙錢嘛,肯定是不夠了?!标愖虞p裝作一副苦惱的樣子,“像俞掌柜這樣身份的人,窮人用的紙錢他肯定是看不上的,只有燒紙元寶才能平息他的怨氣呢。”

    “那我們紙元寶還有多少?”刑剪問。

    “沒有了師傅,疊紙元寶用的紙都是上層好紙,我們早就用完了?!标愖虞p眼不眨地回答,但心里卻很是激動,因為標注任務只讓他一天至少疊一百個元寶,卻完全沒有考慮紙張是不是夠用的問題,如果因為紙張不夠而導致任務失敗,那他就太冤了。

    俞有才的大哥也并不傻,當然明白這師徒二人話里的意思,懇切道:“我們理解刑師傅的難處,那我們就再加二十兩,總共一百兩,同時也希望邢師傅能夠理解我們的難處?!?/br>
    “醫(yī)館收活人,我們義莊收死人,既然俞兄都這么說,那就一百兩吧?!毙碳羯蠲鞔罅x道。

    俞家人被宰了只能認栽,他們匆匆來,匆匆離去。

    陳子輕沒了給刑剪打配合的心思,他看著俞家抬進來的棺材發(fā)愣,俞有才竟然死了。

    早上才打過交道,這么快就死了。

    “大師姐,你來搭把手,我看看尸體多邪門,人死為大,親兄弟都這么……”

    魏之恕在管瓊的協(xié)助下推開棺木,帶著幾分調(diào)侃的聲音一頓,話鋒轉(zhuǎn)了個方向:“是挺邪門的?!?/br>
    義莊收的都是普通死狀的尸體,頭一回見這么血淋淋的。

    陳子輕見魏之恕都說邪門,他就靠近些,看一下究竟邪門到什么程度。

    這一看,胃痙攣著往上涌酸水。

    說是個人,卻沒人臉,本該是臉的地方成了一團平整的rou塊,俞有才的壽衣都沒換,還是陳子輕見過的那身員外服,被深褐血跡浸染出了一片污跡。

    脖子上有一條剪開的大傷口,幾乎把整個脖子都剪下來了一半。恐怖至極,猙獰至極。

    陳子輕的眼前浮現(xiàn)出俞有才手里的那把大剪刀,當時他正在修剪樹枝。

    俞有才……把自己當樹修了嗎?

    鬼附身?

    陳子輕后退幾步定了定,開始往院外退,俞有才這個角色是通過胡老七牽出來的,一同牽出來的還有趙德仁跟郭大山,他們四人做什么生意。這是胡老七的夫人透露的信息。

    胡老七死在江里,原主也死在江里。

    任務是查殺死原主的兇手。

    而俞有才認為他跟胡老七做生意的事是不實的,他在躲避。

    陳子輕早上接觸后只得到了這個線索,壓根就不能作為俞有才是任務其中一環(huán)的證據(jù),畢竟跟原主尸體臉貼臉的胡老七都沒算在內(nèi),他還尋思先想辦法確定一下,之后再另做打算。

    哪知人死了。

    還死出了一看就不是正常兇犯所為的樣子。

    陳子輕搓搓胳膊上的雞皮疙瘩,雖然他這會兒依舊沒百分百斷定俞有才的死因跟原主的死因是一回事,但他等不到明天了,他要連夜去找和胡老七同行的三人里的剩下兩位,打聽他們的住處。

    這個時間找誰打聽,找打更的。

    .

    陳子輕跑到鄉(xiāng)里問了打更的,馬不停蹄地找去趙德仁家,被告知外出沒回來過,他沒耽擱,轉(zhuǎn)頭就去見郭大山。

    那是鄉(xiāng)里有名的窮鬼,陳子輕沒多費力就尋了過去,哪知沒人在家。他短衫里面濕透了,和胡老七一起做生意的還剩兩個生死沒定,怎么他一個都沒碰著面!

    陳子輕沒立刻返回義莊,他在街上漫無目的地走動,初春的夜晚,風涼颼颼的,把他身上的熱汗吹冷卻了,也吹得鋪子前的布招子獵獵作響。

    “小師弟?!?/br>
    陳子輕聞聲抬頭,管瓊立在橋上,手拎一白燈籠,冷清的眉眼有些陰森。

    “大師姐,你怎么在這兒???”陳子輕忙跑上橋,停在她面前紊亂地喘著氣。

    “師傅讓我來尋你?!惫墉偟?,“走吧?!?/br>
    陳子輕撓著頭跟她從橋的另一頭下去:“大師姐,我不是出來玩的,我……我是要,”

    解釋不清,想不出勉強過得去的借口,這大晚上的,突然從義莊跑出來。

    陳子輕偷瞄管瓊,她沒過問,他就當作什么都沒說過。

    與此同時,破落的巷子里。

    一個身影步履闌珊地走著,顯然是喝了酒,滿身嗆人的酒氣。

    此人正是沒在家的郭大山。他身上的衣服雖然破,臉卻很紅,今天他喝了很多酒,因為他剛剛做成了一筆大生意,他要讓那些從前看不起他的人,再見到他時,必須恭恭敬敬的叫他一聲“郭爺”。

    孤月探出云層,這樣的夜里,巷子里只有郭大山一人,在空寂的巷子里拉出一個長長的影子。

    郭大山雙目惺忪,醉意正濃,一陣冷風拂過,他的腳不由左右擺動,仿佛隨時會被吹倒。

    “啊唔……”

    打了個哈氣,散出濃烈的酒味,他咂巴著嘴,很是享受。

    “踏!踏!踏!”

    倏地,他的耳朵一動,感覺身后傳來了一陣很有節(jié)奏,且很是整齊的踏步聲,像是有一群人……

    啥個情況?

    郭大山疑惑了,這么晚了,沒想到除了他自己,這條破巷子里還會有其他人。

    “嘭!”

    就在他想轉(zhuǎn)頭查看的時候,自己的肩膀忽然被人撞了一下,一個人飛快地從他身邊走了過去。

    郭大山頓時身形不穩(wěn),搖晃著向前看去,只見撞他的那個人已經(jīng)迅速遠去,徑直出了巷口。

    “嗨!哪,哪個不不,不開眼!”

    郭大山翹著嘴皮想要大聲怒罵,卻發(fā)現(xiàn)舌頭根本不聽使喚,半天罵不出一句完整的話,氣得他只能往地上吐了口吐沫,又泄憤似的踩了兩腳。

    “哼!郭爺我,我,”他本想再罵上兩句。

    “嘭!”卻發(fā)覺自己的后背竟又被人撞了一下,又是一道人影從他的身邊走過。

    “好……好小子……”郭大山這次是真怒了,他覺得這兩個人是在故意戲弄自己,郭大山指著遠去的兩人,憤憤道:“給……給大爺……等著!”

    可話還沒說完,又有幾個人從他身邊飛快走過,好在這次郭大山已經(jīng)早有準備,這些人并沒有撞著他。

    “一……一……一……一伙的……是吧?”郭大山“一”了半天,差點沒咬著自己的舌頭,“別——別跑——”

    他罵了一聲,就像前面的那群人追了過去,也許是他的酒喝得實在是太多了,竟沒發(fā)現(xiàn),那群人根本不是在走。

    而是兩腿并攏,身體筆直地往前跳!

    郭大山根本沒有感覺到一點異樣,只是怒氣沖沖地往前追著,直直地往前追著。

    漸漸的,他跑出鎮(zhèn)子,到了郊外。

    夜色濃而重,破敗的雜草叢中傳來幾聲不知名的鳥叫聲,怪異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