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節(jié)
第462章 奪寶大戰(zhàn) 說到神山,頓珠上師的臉上充滿了虔誠。他告訴我們,這里有好幾座雪峰,可到底哪座才是真正的神山,誰也說不清楚。 神山的來歷還要追溯到遠(yuǎn)古時期,只是因為太久遠(yuǎn)了,又沒相關(guān)的文字記錄,所以只有民間的一些傳說。據(jù)說這兒曾經(jīng)發(fā)生過大戰(zhàn),是黃帝和蚩尤為了爭奪這里的一座山頭而起。 一聽到這兒居然也有黃帝和蚩尤有關(guān),我們立即產(chǎn)生了濃厚的興趣。楚雅興奮地道:“頓珠上師,蚩尤和黃帝開始戰(zhàn)爭時,蚩尤是占有較大優(yōu)勢的。蚩尤被稱為兵主,他的部隊的裝備都是青銅武器,這遠(yuǎn)比黃帝的軍隊只有木棍和石塊要厲害多了。黃帝得知了蚩尤的秘密,雖然他不懂如何提練青銅,但他定下了一個策略,那就是斷了蚩尤煉銅的來源。所以,凡是蚩尤族開礦的地方,黃帝都派軍隊攻打并占領(lǐng)。頓珠上師,我說的對吧?” 頓珠上師樂呵呵地道:“這位女施主冰雪聰明!傳說就是這樣的,唉,幾十年前,幾位故友也這么說過,可惜,幾十年沒見到他們了?!?/br> 楚雅狡黠地道:“故友?我們剛到時問過那一男一女,頓珠上師也說是故友,難道就是說他們嗎?” 頓珠上師閉口不言,楚雅趕緊一轉(zhuǎn)話頭道:“頓珠上師,這兒就是因為有過上古大戰(zhàn),所以被后世人稱為神山了吧?” 屯珠上師 的臉上又恢復(fù)了虔誠,他臉色神往地道:“對!當(dāng)時黃帝打不過蚩尤,有天神駕著大鐵鳥下凡相助。激戰(zhàn)之后,大鐵鳥也毀了,天神也就回不到天上了。只是天神寂滅時從大鐵鳥中拿出了一顆神珠,叮囑黃帝要是以后再見到別的天神,就把這顆珠子交給他。” 大鐵鳥?這是藏密經(jīng)文中的記載,現(xiàn)代好多研究藏密的人,把那視為藏密佛經(jīng)中的預(yù)言,就是指現(xiàn)在的飛機。 珠子?這一下子觸動了我們幾個敏感的神經(jīng)。楚雅立即給頓珠上師倒了一杯酥油茶,虛心地向頓珠上師請教。頓珠上師說那珠子是從天神的大鐵鳥上取下來的,而天神又來自昆侖山,所以那顆珠子被黃帝喚作了昆侖神珠。 只是沒人知道昆侖神珠到底有什么用,所以黃帝就依那位天神的話把昆侖神珠保留了下來并傳給了后世統(tǒng)領(lǐng)天下之人,只是到了大禹之后,這顆昆侖神珠就神秘地消失了。后來周穆王騎八駿周游天下,來到了這里偶然得到了那顆昆侖神珠。周穆王并沒有貪為己有,而是在這里打造了一座昭和塔,把昆侖神珠供奉在這里,并留下了一些人馬在此守候。但守護之人都沒有見過昆侖神珠,他們的使命就是防止有人闖進神山褻瀆神靈并偷走那昆侖神珠。 秦始皇聽說了這個傳說,曾派人來此搜尋昆侖神珠,只是神山突然天降大雪,從此冰封,秦始皇的人再也沒法登上山頂,不得已向秦始皇稟報了此事。秦始皇感嘆不已,下令在這里修建了一座昭和寺。這寺院后來毀了,只留下了那座周穆王修造的昭和石塔。到了大明末年,這里出了個天才的人物,他后來成了小明王的輔臣。 我驚訝地道:“頓珠上師,這個人是不是叫李岱?” 頓珠上師也是吃驚極了:“怎么?你們知道李岱這個人?” 我點點頭道:“我們是從古籍中偈爾看到的,但正史上沒有記載,我也以為李岱這人并不真實存在。剛才聽上師所言,他應(yīng)該是一個真實的人,而且可能就是你們這里本地人?!?/br> 頓師上師微微一笑道:“那是俗世之人不識明珠而已!李岱是我們這里人,少時就特別聰明好學(xué)。他對昭和塔很感興趣,經(jīng)常在這塔下看書。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感動了上蒼,有一天他突然離開了這里,據(jù)說是在這昭和塔下得了天書,從此他開始輔助小明王打得了一片天下??上?,天命不可違,大明氣數(shù)已盡,李岱再厲害也無力回天,大明還是亡了?!?/br> 我好奇地道:“頓珠上師,您是得道高僧,出家人不問世事。李岱這些事您老又是如何得知的?” 頓珠上師微微一笑,雙手合了個佛禮道:“李岱與本寺有極深的淵源。當(dāng)他輔助小明王后,曾風(fēng)光還鄉(xiāng)下,還帶來了大隊人馬。毀了的昭和寺就是李岱帶人重建的,據(jù)說原來的規(guī)模還要大,歲月的變遷下,這寺院規(guī)模就小了很多,也就是你們現(xiàn)在見到的模樣?!?/br> 楚雅沉吟道:“頓珠上師,李岱帶著大隊人馬在這里有多久?這昭和塔還存在嗎?” 頓珠上師感嘆道:“據(jù)先師所說,李岱帶著大隊人馬在這里曾經(jīng)有一年之多。昭和塔當(dāng)然還在,它可是當(dāng)年周穆王所建,是很神圣的地方,不允許俗人靠近的?!?/br> 楚雅好奇地道:“頓珠上師,昭和寺就這么大,我怎么沒見到昭和塔???” 頓珠上師笑瞇瞇地道:“昭和塔是神塔,怎么會是世俗人眼中那樣子?昭和寺的后面有座孤零零的山峰,它早然不大,但上下挺拔,凡人根本就不可能上去。多少年了,沒人知道昭和塔在哪,甚至連老僧也不知道。直到幾十年前,有三男一女來到了這里,他們也是聽聞神山下的昭和塔慕名而來。也幸虧有了他們,幫著本寺確定了昭和塔所在,至此,我們才知道那座小山峰就是昭和塔,從此它成了我們寺院祭拜的神塔,昭和寺雖然新建了,可老僧不肯離開這里,就是為了能天天膜拜神塔?。 ?/br> 三男一女?面對我們的好奇,頓珠上師卻不肯說出他們是什么樣的人。 他說曾在佛前發(fā)誓,不會說出他們的秘密。頓珠上師在這兒不肯離去,還有一個原因就是當(dāng)年這三男一女曾說過要回來的,頓珠上師是信守諾言等待他們。 只是頓珠上師也有遺憾,說是他身體已經(jīng)羸弱,恐怕等不到那四位故人了。 我盯著頓珠上師的眼睛看了好久,緩緩地冒出了一句:“頓珠上師,剛才您的眼光很復(fù)雜。按頓珠上師對佛法的修為,應(yīng)該不會這樣。我冒昧地問一句,您是不是懷疑已經(jīng)有故人來到你這里了?” 第463章 古寺求藥 頓珠上師閉目不言,楚雅瞪了我一眼,歉意地對頓珠上師說道:“頓珠上師,忘川他說話不知輕重,冒犯了上師,還請上師勿怪!” 頓珠上師良久方才緩緩言道:“老僧是修行之人,怎可動無妄之怒?剛才這位施主也沒說錯,老僧是覺得可能有故人來了?!?/br> 楚雅驚訝地道:“頓珠上師,有沒有故人到來,只是你的感覺?難道那一男一女不是你的故人?” 頓珠上師嘆道:“我也不知道,登山隊曾入寺暫作休整,后來的那一男一女并未入寺,老僧也只是無意中瞥見他們在往后面的神山方向而去。見到他們的背影,雖然那男的不熟悉,但那女的,老僧印象深刻,故一直疑為故人。” 胖哥呵呵一樂道:“上師是出家之人,怎么會對一女人印象深刻?莫非上師年輕時不守佛心?” 頓珠上師搖搖頭道:“罪過!老僧豈敢?當(dāng)年有三男一女來到本寺,他們出手大方,給本寺捐了好多香火錢。那女的面容憔悴,似乎是身中重疾。他們說雪山之地有助她康復(fù),故想在本寺住上一年半載。出家人豈有見死不救之理,因此老僧便答應(yīng)了他們。” 我疑惑地道:“頓珠上師,難道你不知道他們的身份嗎?” 頓珠上師緩緩說道:“出家人何故惹那么多俗世塵埃?他們不肯說,老僧自也不問。只從他們不多的話中聽得出些許,除了一個男的好像是江南口音,另兩男一女都是湘西口音?!?/br> 又與湘西有關(guān)?頓珠上師說那三人似乎也竭力掩飾他們的口音,所以即使現(xiàn)在重新相見,只怕當(dāng)時的鄉(xiāng)音早已全無。 他總覺得那四人雖然是一伙的,但卻各有心事,似乎在互相提防。后來他們不知為了什么事吵了好久,吵完后兩個湘西口音的男人就往神山方向去了,后來再也沒有見過。頓珠上師估計他們已經(jīng)葬身雪山,為此還誦經(jīng)超度過這兩人。 “那留下來的一男一女呢?”楚雅好奇地追問,或許女人對情感之事都特別有興趣吧! “他倆在這里生活了九個月,直到來年雪融開山后方才出去!”頓珠上師的言語中突然充滿了自豪感:“得神山庇護,那女人的病竟然治好了。” 他告訴我們,陪伴女人的那男人好虔誠,幾乎每日都在昭和寺的藏經(jīng)閣內(nèi)翻看佛經(jīng)。頓珠上師也用雪山之上的珍貴草藥按照那男人的吩咐給她熬藥,在藥物和佛法的加持下,女人奇跡般地恢復(fù)了健康。 楚雅啞然失笑道:“頓珠上師,原來還有這一段傳奇經(jīng)歷?。侩y怪你對四個人念念不忘。只是我覺得上師可能是眼花了,前兩天你見到的那女人應(yīng)該不是你的故友。” 頓珠上師吃驚地睜大了眼睛,楚雅微笑著道:“幾十年前,頓珠上師您應(yīng)該也是體健如飛吧?可現(xiàn)在您已經(jīng)老了,您走路時還會像幾十年前那樣嗎?嘿嘿,那女的如果回來了,算年齡也應(yīng)該老了,怎么可能還會讓您一眼認(rèn)出背影?” 頓珠上師一楞,隨即呵呵一樂道:“多謝女施主!老僧并未想到這點,是老僧著相了。” 我沉吟了一下道:“頓珠上師,您在這里苦候他們回來,看來不只是一敘舊情吧?頓珠上師是佛門弟子,四大皆空,怎么會和世俗之人一樣?” 頓珠上師嘆了口氣道:“本來這些秘密我也不應(yīng)該說與別人!只是老僧自知涅磐之日將近,與幾位小友相聚亦是緣分,就不妨說與幾位一聽?!?/br> 他告訴我們,昭和寺幾代喇嘛相傳李岱兵敗之際曾回過昭和寺。在李岱失蹤后,這里忽然來了好幾拔人,他們都是相信李岱在神山之中藏寶以圖東山再起。只可惜,那些前來尋寶的人,幾乎沒人能活著離開雪山。 胖哥一聽興奮了:“頓珠上師,這里真的有寶藏?” 頓珠上師搖頭道:“寶藏之說,不過是俗世之人貪心。在黃帝和蚩尤大戰(zhàn)時,這兒確實是寶山,只不過是礦藏而已。據(jù)先師說,李岱回到昭和寺時,因為戰(zhàn)事吃緊,只匆匆一日便離開了,哪見他帶什么寶藏來?” 楚雅輕聲道:“上師不必掛懷,世人皆貪。李貸是明末之人,距今已經(jīng)過去幾百年了,傳聞皆不可信?!?/br> 頓珠上師頹然道:“唉,李岱確實留下過寶物。當(dāng)年他情勢危急之時,回到了昭和寺,給本寺送上了兩本他手抄的血經(jīng),還祈求本寺僧眾為他念佛誦經(jīng)祈禱。這兩本血經(jīng)對于世人來說毫無意義,可對于昭和寺來說,那可是最寶貴的財富。當(dāng)活佛決定在山口處另建昭和寺時,清理藏經(jīng)閣時才發(fā)現(xiàn)那兩本血經(jīng)不見了?!?/br> 我訝然道:“頓珠上師,是不是因為那一男一女在療傷期間,那男的天天泡你們藏經(jīng)閣,你懷疑是他盜走了李岱的兩本血經(jīng)?” 頓珠上師苦笑道:“事關(guān)老僧,所以老僧一直心中不安。不肯離開這里,雖然明面上是為能天天朝拜昭和塔,實質(zhì)也是想這兒等那兩位施主回來問個究竟。唉,現(xiàn)在看來這過錯已經(jīng)沒法彌補了。” “頓珠上師,難怪你見到那女人的背影就會疑心是故人到來。如果真的是當(dāng)年那女的,你還有希望一問??伤龎焊蜎]入寺,剛才楚雅又說那女人若還健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老態(tài)龍鐘,你所見背影應(yīng)該不是她,所以你才心如死灰。” 哪知道頓珠上師竟然搖了搖頭說道:“未必!當(dāng)年那女的病得很是邪門,似乎是長期與毒物為伍造成的。那男的來本寺半年后,不知從哪找到的藥方,讓老僧給那女的煎服。唉,有次無意中聽到他們說起,說是那藥方大為兇險,或許能治好她病,但可能也會帶來其他不可預(yù)知的后果。” “什么后果?”我們?nèi)藥缀醍惪谕暋?/br> 頓珠上師緩緩言道:“那男人在勸女人喝藥時說過,講這藥方可能會治愈她。正常人照這方喝藥,無疑是直接服毒自盡??赡桥说那闆r特殊,本就體內(nèi)多毒,對她而言可能是良方。更神奇的是,要是這方子有效,女人服食后,反而會容顏更好,只是并不能延年益壽,只是助皮囊漂亮的借象,而且時常會受到常人難以承受的煎熬?!?/br> 第464章 寺中雅園 外面忽然傳來了懾人心魄的巨響,頓珠上師臉色大變,誦了聲佛號道:“雪崩了!還沒進入大雪封山期就雪崩,定是那伙人惹怒了山神。” 他說的那伙人或許就是前幾日到的登山隊,只是頓珠上師懷疑他們根本就不是登山隊而是前來尋寶的人,畢竟以前有登山隊前來,縣里都會給他們開證明讓昭和寺接待的,而這支登山隊什么都沒有。 我們幾個趕緊來到院中,只見原本白雪皚皚的神山已經(jīng)不見,漫天遍野的一片烏黑之氣。 頓珠上師連誦佛號,在當(dāng)?shù)厝搜劾?,得罪了山神那可是要萬劫不復(fù)的。他吩咐我們早點休息,以免惹怒山神。 第二天一大早,我剛一出門,就見到頓珠上師呆呆地站在院中,楞楞地看著神山方向。我和頓珠上師打招呼的時候,楚雅和胖哥也來到了院子中。 頓珠上師臉色肅穆地告訴我們,雪山已經(jīng)變形,昨夜確實發(fā)生了雪崩,那一支登山隊和后來的一男一女基本上是不可能活著了。 他一直在誦經(jīng),楚雅忍不住打斷他道:“頓珠上師,當(dāng)年那一男一女住過的房間還在嗎?你能不能帶我們?nèi)タ纯???/br> 頓珠上師緩緩地道:“他們是昭和寺的大施主,昭和寺當(dāng)然得給他們幾間房暫住。只是他們共住了三間房,那兩個湘西口音的男人住一間,江南口音的住一間,女施主也是單獨一間?!?/br> 胖哥皺眉說道:“他們不住在一起啊?聽你昨夜說了這么多,我還以為他倆是夫妻的?!?/br> 頓珠上師又念了幾句“阿彌陀佛!”,楚雅白了胖哥一眼道:“胖哥,不要瞎說。這里是寺院,哪怕他們是夫妻,住在這里也是不能同房的。” 頓珠上師贊許地點點頭說道:“女施主說得對!他們四人來后,出錢把昭和寺的幾間原本接待香客的房間改造了一番,還打了圍墻說是他們是俗人不敢玷污佛門勝地所以要用院墻隔開。后來他們走后,這房間一直空著。來老寺的香客基本沒有了,所以我也就沒再動這幾間房。對了,這位胖施主昨天說看到一間房里有好多照片,這間房當(dāng)年就是女施主所住,后來是偶爾來到這里的人和我合影后,我掛照片之用?!?/br> 我愰然大悟,本就覺得寺院中突然多出一道墻就怪怪的。我退了幾步,看到那墻洞門呈半圓形,像極了江南園林中的造型,不禁問道:“頓珠上師,這圈洞門上有塊石頭不一樣,是不是原來上面有字?” 頓珠上師點點頭道:“對,那位女施主很漂亮也很有氣質(zhì),幾位男施主好象都喜歡她。和她關(guān)系最好的那位男施主,就把這院子題為‘雅園’,稱那位女施主為‘雅園主人’?!?/br> “啊?”我們幾個人都不約而同地驚呼起來。雅園主人是不是暗中驅(qū)使我們的那個雅園主人? 楚雅趕緊說道:“頓珠上師能不能麻煩你開開門讓我們進去瞧瞧?” 頓珠上師微微一笑道:“這兒一年到頭也難得見到有陌生人來,所以房間都沒鎖。你們要瞧自便進去就行,我給你們準(zhǔn)備點吃食?!?/br> 頓珠上師剛一離開,我們?nèi)司褪沽讼卵凵?,心照不宣地在院墻上和另外幾間房敲擊搜索了一遍。 楚雅忽然停了下來道:“忘川,這墻和房間都沒問題,咱們還是抓緊時間去瞧瞧放照片的那間房吧!” 走入那間房,只見里面擺設(shè)簡陋,可能是沒什么香客來吧,里面連床和椅子都不見了,唯獨剩下在墻上掛了大大小小十幾張照片。 一張泛黃的舊照片立即引起了我們的注意,它很小,應(yīng)該是那個連彩色照片也很少的年代留下來的。照片上中間坐著一個年輕喇嘛,在他身邊站立著三男一女。只有這一張照片很獨特,很明顯,它里面的幾人就是頓珠上師說過的三男一女。 仔細(xì)一看,我們都不禁有點失望,因為照片太老舊了,顯得很模糊,而且里面的幾人我們一個也不認(rèn)識。 “呵呵,這四位就是我昨夜和你們說過的那四位施主,中間坐著的正是老僧。”不知啥時,頓珠上師竟然進了屋子悄沒聲息地來到了我們身后。 “頓珠上師,這位就是你?”楚雅瞪大了眼睛,瞧瞧照片又瞧瞧眼前的頓珠上師。 頓珠上師喟然嘆道:“歲月催人老,老僧這副皮囊也早變了樣,唉,當(dāng)年正是這般樣子?!?/br> 楚雅然后笑了起來:“頓珠上師,您這么一說,還依稀看出了幾分模樣。這四位,我也覺得奇怪,總覺得有點似曾相識,可又不認(rèn)識?!?/br> 我皺了下眉頭道:“頓珠上師,你是說你前兩天見到的背影和照片中的女人很像?” 頓珠上師點點頭,我心中一陣冰涼,因為那身段宛如顧姐。難道真正的雅園并沒有死?她就是顧姐?唉,我們一直以為雅園主人是男人,偶爾聽到一次女聲,還以為他故意玩玄虛變聲的。 吃完了早點,回到房間中,楚雅打趣道:“胖哥,看來顧姐就是雅園主人了。哈哈,你小時候被黑嶺居士從汪瞎子手中騙走送到了雅園主人那,那顧姐到底算你的養(yǎng)母還是養(yǎng)父?” 胖哥的臉色別提有多尷尬了! 我趕緊岔開話題道:“楚雅,這趟我們沒白來。我們以為雅園主人就是那個神槍手,已經(jīng)死在了湘西鳳凰寨的蚩尤洞中,沒想到她還活著,竟然還是顧姐。呵呵,這么一來,我們以前的很多疑團就不再是疑團了,那個死了的神槍手,就是顧姐跟我們玩的障眼法?!?/br> 楚雅也是欣喜地道:“這可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只是我們也不要先作結(jié)論,畢竟照片上的雅園主人和顧姐的面容不大像,而且,我們也不能確定在昭和寺的雅園主人就是玩我們的雅園主人啊,說不定只是稱號巧合呢?” 胖哥這次也極為贊同楚雅的說法,我能理解他,胖哥是不想承認(rèn),畢竟他從小時開始就被雅園主人撫養(yǎng)大,不識他真面目也說得過去,竟然連撫養(yǎng)人的性別也沒搞對,這得有多尷尬啊! 第465章 自導(dǎo)自演 頓珠上師匆匆出了寺院,什么也沒對我們幾個說,只是告誡我們大風(fēng)雪即將來臨讓我們不要離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