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扇臉
諾蘭走了,徒留下由理緊抱著他給的毯子,從里面汲取溫暖。 她其實(shí)更想把頭埋進(jìn)去毯子里,就當(dāng)做自己被做暈過去,但現(xiàn)在明顯已經(jīng)是來不及了。 安靜。 安靜的要命。 由理連呼吸都放緩了,深怕自己的呼吸聲太大,被霍勒斯當(dāng)成他cao她的理由。 但這么逃避明顯也解決不了問題,到處都亂糟糟的,身上也是,可惜根本沒有力氣能夠支撐她把這一切打掃干凈。 由理覺得自己騎虎難下,不由得從心里再次譴責(zé)拋下這一切就走的諾蘭。 留她一個人面對霍勒斯也就算了,還要留下這堆爛攤子給霍勒斯收拾。 膽子好大,好羨慕嗚嗚嗚。 “見到我話都不說一句?” 平淡的語氣。 由理看著映入眼簾的那雙長腿,心里打退堂鼓,默默的想逃。 但該來的還是來了。 她抬起頭,對著白色長發(fā)的男人,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晚、晚上好,霍勒斯?!?/br> 對方朝她也揚(yáng)了揚(yáng)嘴唇,但笑意不達(dá)眼底。 男人眼眸一個是藍(lán)色,一個則是琥珀色,是少見的異色瞳。 似乎是殺的異種太多,又或者是他等級太高的原因,霍勒斯渾身散發(fā)著壓迫感。 此刻那雙眼眸正銳利的看著她,由理內(nèi)心發(fā)虛,被他看得腦殼越來越低,最后直接埋進(jìn)膝蓋里,壓根不敢再繼續(xù)跟他對上視線,更別說去探究他的想法。 好可怕! 明明發(fā)色跟瞳色都跟她差不多,但被他看著就是有種無處可逃的感覺,好像下一秒就會被咬著脖子連皮帶骨的吞進(jìn)肚子里。 見她慫噠噠的把自己抱成一團(tuán),沒有安全感的模樣,霍勒斯隱藏在陰影當(dāng)中晦澀不清的神情,越發(fā)顯出強(qiáng)勢的侵略感。 “抬頭?!?/br> 命令式的語氣。 由理不敢不從,她在他面前一向特別乖,這會也是,聽到熟悉的低沉嗓音,腦子還沒徹底的清醒,身體已經(jīng)反射性的做出反應(yīng)。 她仰視著他。 “很乖?!被衾账箍渌?/br> 由理看他手腕抬起,害怕的瞬間閉眼,但想象中的巴掌似乎遲遲沒落下。 生理性恐懼和心理上服從的對抗極具的觀賞性,女孩緊閉著眼,睫毛一顫一顫,霍勒斯欣賞著她想躲又不敢躲的微妙的表情。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由理忍不住偷偷睜眼想看,下一秒,巴掌就落了下來。 由理臉還抬著,眼睛又反射性的閉上,感受到掌風(fēng)極速拂過臉頰,以為會是很重的巴掌落下來的,但結(jié)果是輕輕的,摸臉一樣的力度。 她睜開眼,淺藍(lán)的眼眸對上霍勒斯,看見他意味不明的神色,連忙主動把臉頰蹭到他掌心。 但試探性的討好并沒用,霍勒斯平淡的語氣中冷意彌漫,“怎么?我有扇過你臉?害怕成這樣。” 由理急忙否認(rèn),“沒有?!?/br>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霍勒斯明明從沒羞辱過她,但她潛意識里居然以為那巴掌會真的落在臉上。 霍勒斯捏了捏她的下巴,下一秒,拇指塞進(jìn)由理的嘴里。 由理無措的抬眼看著霍勒斯。 男人還穿著一身深色的作戰(zhàn)服,不難看出是衣服都沒來得及換就匆匆趕來,上面味道并不好聞,冷峻的臉頰上有一道還滲著鮮血的傷口。 霍勒斯冷著聲給她指示,“舔?!?/br> 由理愣了一下,立馬反應(yīng)過來,嘴唇輕輕一動,吸吮住對方的手指。 她睜著雙眼,觀察著霍勒斯的表情,試探對方的喜好,但霍勒斯的眼眸如幽譚般,目光深冷異常,明顯在生著氣。 在他那凌厲逼人的注視下,由理定力不足,后知后覺的感覺到羞恥,沒一會就匆匆閉上眼,避開他的視線。 緊扣著下頜骨的手掌終于松開,一同被解放的還有被拇指按住的舌頭,口中泛濫的津液在即將溢出來的時候,得到了救贖。 由理大口大口的吞咽下,終于不用去聯(lián)想口中順著嘴角往下淌的糟糕畫面。 她雙手捧著霍勒斯的手掌,唇舌并用,閉眼舔手指。 只是一小會,對方就把手指從她嘴里抽出來,轉(zhuǎn)身不知道去了哪。 這個舉動意味著小懲罰結(jié)束。 由理舔了舔嘴唇,捏著小毯子又把自己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裹起來。 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異瞳白虎踩著優(yōu)雅的步伐走到她面前,超大一只,只是站著都比她現(xiàn)在的高度還要高得多,每一個動作都彰顯著野性的力量和美。 跟他主人一樣的危險。 但是這是大貓,而且并不會對她怎么樣,由理跟它很熟。 白虎圓圓的豎瞳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由理一抬手,那顆龐大的頭顱就蹭到她手上。 白虎毛皮順滑又厚實(shí),邊蹭她還邊打呼嚕,由理只伸出手,它就不去蹭她別的地方,最多最多就是忍不住舔了她手心一口,濕熱的刺拉拉的觸感,不痛不癢。 乖的要命。 由理跟它玩了好一會,才被它用尾巴輕輕的甩在腿上,一下又一下,是溫柔的催促。 它讓她騎它背上。 這也不是第一次了,由理確實(shí)沒有力氣,她現(xiàn)在腿還是軟的,便默默的趴到它背上,摟著它的脖子,被它送進(jìn)浴室里。 霍勒斯放好了浴缸水才給白虎下的指令,見精神體伏著人來了,他輕松把人打橫抱起,把她緊裹著的毯子一把扯下,扔到一旁的臟衣簍里。 由理被放到鋪著毛巾的洗手臺上,唯一裹身的毯子沒了,那些諾蘭弄出來的痕跡便明明白白的呈現(xiàn)在霍勒斯眼中。 由理扭捏道,“我……自己洗?!?/br> 然而話里并沒有什么底氣。 她只是不適應(yīng),單單在霍勒斯面前袒胸露乳,卻什么都不做的話,比做了還要更加讓人難以接受。 更別說是現(xiàn)下這種場景,她尷尬到腳趾蜷起。 霍勒斯面色如常,拿著花灑問她,“你能洗的干凈嗎?我不想做著做著,突然發(fā)現(xiàn)你身體里還有另一個人射進(jìn)去的jingye?!?/br> 雖然道理是這個道理,但是這樣說,但是也太令人難為情了吧。 關(guān)鍵是她確實(shí)沒辦法保證。 由理別扭的把腳搭在邊沿,雙腿M字打開,腿心布滿濃白的jingye,在霍勒斯的目光下,xue口翕動,又吐出一大股奶白的jingye。 幾乎是社死現(xiàn)場。 由理感受到液體不受控制的溢出來,崩潰的捂著自己通紅的臉,喃喃道,“你別看……” 霍勒斯沒吭聲。 他捏著花灑對準(zhǔn)她腿心,溫?zé)岬乃靼延衫砩砩夏切┑K眼的液體全部沖刷干凈。 細(xì)小的水柱有意無意的刺激著小核,帶來最直接的快感,由理雙手撐在身后,半分鐘不到,花xue深處有水柱便迸射而出,zigong里大量的jingye也被帶了出來。 但還沒完。 就像霍勒斯說的那樣,他會把她洗的干干凈凈,確保不會有任何一點(diǎn)jingye的存在。 花灑被擰下來,水管塞進(jìn)xue里,大量的水液灌了進(jìn)去,由理擰著眉,還沒掙扎就聽見霍勒斯喊她,“乖一點(diǎn)?!?/br> 服從好像成了她在霍勒斯面前的本能,哪怕水流把小腹撐到微微凸起,她都不敢隨意動彈,只是求饒一樣的看著他。 看到霍勒斯沉默的拔出水管,體內(nèi)的水液帶著jingye一塊噴薄而出,然后又繼續(xù)被他灌滿。 重復(fù)兩三次下來,水流終于變得透明干凈,霍勒斯埋在她xue口聞了聞,沒有聞到諾蘭發(fā)情一樣的氣味,總算滿意了。 他把由理洗的干干凈凈,放到浴缸里,讓她舒舒服服的泡澡,自己則是脫光了,站在旁邊的淋浴區(qū)洗干凈。 這場由理心驚膽戰(zhàn)的浴室洗澡活動,自始至終沒有出現(xiàn)她以為的共浴場景,更別說其他的。 霍勒斯洗了很久,久到由理手指被泡到泛白,他才圍著浴巾把人一把撈起,又給她仔仔細(xì)細(xì)的擦干凈水珠。 由理被放到床上,霍勒斯緊跟著也躺了上來,但是什么都沒做。 在由理忐忑的以為下一秒就要被霍勒斯毫不留情的按在床上cao的時候,他只是抱著她,像抱著抱枕一樣,規(guī)矩的很。 由理不敢置信。 霍勒斯摸摸她的頭,嗓音充滿疲憊。 “今晚不動你,睡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