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巴掌(一點點瑟瑟)
估計是她服用培元丹后虛不受補,她這一睡就是整整一天。 陽光透過窗欞的縫隙,照在她的臉上,即便是刺眼的光亮也依舊未能喚醒沉眠的梨偈。 徐嬤嬤看中午送來的飯食都沒用,焦急的腳步聲在臥房門外響起,帶著擔憂的徐嬤嬤推開門,只見梨偈聽到動靜后眼簾微動,卻只是睜開一線,又迅速合上。 她嘟囔道:“嬤嬤我再睡會,靈植今日就麻煩你幫我照顧了?!?/br> “小姐,你這是又熬夜苦讀了嗎?”徐嬤嬤言語間滿是疼惜,將手中的托盤放下,輕聲叮囑:“那記得醒了吃點東西,身子要緊。” “嗯,謝謝嬤嬤?!?/br> 徐嬤嬤嘆了口氣,輕輕帶上房門,留下一室靜謐給她。 直至夕陽余暉灑滿天際,梨偈才揉著昏沉的腦袋從床上醒來,眼中還帶著未散的倦意。 她望了望窗外,天色已晚,想到系統(tǒng)讓她今天用的塑靈液。 修行之事刻不容緩,她無暇顧及睡了一天,腹中空空的饑餓感,匆匆拿起那瓶塑靈液,向著盥洗室走去。 盥洗室門窗緊閉,光透不進來,室內(nèi)昏暗,梨偈只得將一盞盞燭臺點燃。 微弱的燈火在水汽中搖曳,映照出梨偈忙碌著給池子引水、放置塑靈液的身影。 一切準備就緒,梨偈緩緩褪去衣物。 心中默念:“一定要成功長出靈根!”隨即赤身裸體的她,懷著忐忑和期待的激動心情,踏入池子。 然而,當她踏入池水的那一刻,一股難以承受的灼熱瞬間席卷全身,如同置身于烈火之中,讓她不由自主地驚呼出聲。 “啊,草。” 身子浸在藥水中的這一刻,她終于知道了為什么系統(tǒng)讓她第二天再用了,就她昨天那乏力的身子,估計能疼昏死過去吧。 真他丫的疼。 炙熱的灼燒感,讓她差點沒忍住想站起身。 這突如其來的劇痛,讓她幾乎失去理智,池水中塑靈液化成水汽,沿著她皮膚的毛孔滲入,化作沸騰翻滾的銀針,刺入她的肌膚,滲入血脈骨髓,難耐的疼痛迅速在她體內(nèi)蔓延開來。 梨偈只覺得全身仿佛被千萬根燒紅的銀針同時刺入,這細密的針順著脈絡在她的體內(nèi)游走,沖擊著她體內(nèi)的每一個xue位和關竅,為她塑造出靈根。 她咬緊牙關,雙手緊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卻仍無法緩解那幾乎要將她靈魂都吞噬殆盡的痛楚。 “嗚嗚嗚,好疼,垃圾統(tǒng),你XX,你為什么不說會這么疼。” “啊……我不修仙了,好疼……嗚嗚嗚” 梨偈的身體在浴池中劇烈地顫抖著,緊繃著堅持的神經(jīng)仿如隨時都可能崩潰。 她疼得抽噎,淚眼汪汪,大顆大顆晶瑩的淚珠從通紅的桃花眼中掉落,砸在水面。 雖嘴上說著后悔了,可她并未放棄,雙手緊抓著池邊,留有半厘米長的指甲因用力過猛而折斷了幾根,都體現(xiàn)出了她想要修仙的執(zhí)著與渴望。 畢竟塑靈根,可是期待了許久。 如今臨門一腳了,自然不可能放棄。 梨偈為了緩解疼痛,時而抱著膝蓋將自己蜷縮成一團,時而趴在池子邊緣試圖能抓點東西咬在嘴里緩解一下。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從大聲嚎疼,變成了低聲啜泣。 也不知道是痛得麻木了,還是池子里的藥效吸收完了。 好消息是她覺得灼熱和疼痛感已經(jīng)消失,壞消息是她感覺自己的意識開始模糊,眼前一切變得扭曲而虛幻。 她感到自己的體力正在迅速流逝,腦袋昏沉,頭腦發(fā)脹得隨時都會隨時昏厥過去,跌落在池里,溺死在靈根長出前。 “垃圾統(tǒng),嗚嗚嗚,好痛,快,救救……救我,我要死在這里了?!彼龤馊粲谓z地求救。 可惜垃圾統(tǒng)依舊沉寂無聲。 她想咒罵垃圾統(tǒng)見死不救,但真的抬起個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 就在這生死存亡之際,一道身影出現(xiàn)在門口。 —————— 微生耀今日一早就下山幫梨偈賣靈植,晚間回來時,才發(fā)現(xiàn)他院內(nèi)并沒有人去過的痕跡。 想到梨偈昨日說的今天開始由她來照料靈植,微生耀便以為是梨偈的傷沒好,才沒有去。 想著把靈石拿給她的同時,順便問問明天是否要他幫忙。 可他騰飛在落霞峰之上,卻見房屋一片漆黑,寂靜異常,只在臥房一旁的殿內(nèi)亮著幾盞搖曳的燭火,當即他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他御劍在半空,神識探去,卻發(fā)現(xiàn)那間屋子外面布了結(jié)界,他外放的神識無法看清里面的場景。 但聽見了里頭有女子帶著哭腔的微弱求救聲隱約傳來。 “嗚嗚,痛,快,救救……救我,我要死在這里了?!?/br> 他聽清了,也辨認出了,正是梨偈的聲音,可是怎么會虛弱成這樣? 難道有人正在傷害師妹? 他心中一震,來不及多想,加快速度,乘風降落。 提著濯世劍,一腳踹開了大門,結(jié)果才飛身沖進去,身子騰空的他,從空中俯瞰時,下方的景象一覽無余地映入眼簾,一眼就看到了赤裸著泡在浴池中的梨偈。 因大門被撞開,有風灌入,燭火搖曳,紗縵飛舞,映照出梨偈那張略顯蒼白的臉龐,此刻她緊閉著雙眼,眉頭緊鎖,一只手橫在浴池邊緣,半張臉沒在晃蕩的池水中,仿佛正承受著極大的痛苦。 修士耳目清明,只匆忙一瞥就能將一切都納入眼中,看得清晰。 微生耀身形一頓,氣息不穩(wěn),靈力外泄后支撐不住他凌空的狀態(tài),整個人失控地極速往下墜。 在墜落前,他忙把手中的劍扔開,免得傷到梨偈,不想剛因為甩出劍而張開的手,卻因此摁在她的小腹處。 【氣運?50】 “撲通~”是他掉落水中的聲音。 可惜這兩道聲音,陷入昏迷得梨偈都聽不到。 頓時水花四濺,浴池中的水因他的闖入而泛起層層漣漪,水霧模糊了視線,空氣中彌漫著驅(qū)不散的尷尬。 微生耀意識到他的手正摁在小師妹柔軟的腹部時,眼睛瞪大如銅鈴。 眼睛比腦子更快地投向自己手掌所處的位置。 只見他大掌覆在她的小腹處,指尖頂著的就是那白嫩圓滾的乳rou,他最長的中指還戳進乳rou里,因他一時的手抖,手指偏移而顯出一個淺淺的月牙形狀指甲印。 呆滯兩秒后,微生耀忙撒回手,踉蹌著從池子里站起。 渾身濕透的他站在池中不知所措。 然而,更讓他手足無措的是眼前的場景,小師妹半張臉都在水里,萬一溺水窒息怎么辦。 小師妹的安危與男女之防在他心中交織,讓他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他想去施救,可一低頭就看見浴池中的水汽氤氳,梨偈未著寸縷,籠罩在熱水中的肌膚透著粉色,高聳挺立的雙乳隨著她微弱的呼吸而起起伏伏,那纖細腰腹下方,很是平坦,兩條修長的腿中央有一處微微鼓起,中間陷進去一條縫,是像蜜桃的形狀。 和他長有毛發(fā)、還多長了一根rou棍的丑陋下體,一點都不一樣。 看到這些,他不禁臉色通紅,心臟如擂鼓在砸響,躁動讓他耳朵陣陣嗡鳴。 “我……我不能趁人之危?!蔽⑸谛闹懈嬲]自己,然而目光卻始終無法從小師妹那盈盈一握的腰間離開,腦子也無法平復。 他深吸一口氣,伸出一只手先將梨偈的腦袋托出水面,以免她嗆水。 微生耀移開視線,眼神隨意亂瞟,想看看有什么辦法。 只是轉(zhuǎn)眼時卻瞟到那掛在架上桃粉色的肚兜,他一張臉燒得更厲害,耳根燙得他思想越發(fā)混沌。 微生耀猛地抬起另一只手,毫不猶豫地給了自己一巴掌,那動作果決,似乎是想打清醒自己。 啪—— 清脆的聲響在空氣中回蕩,“微生耀,你在胡思亂想什么?給我冷靜下來!” 被自己耳光扇側(cè)到一邊的他眼神中閃過懊惱,掌摑自己的疼痛如同古廟里警鐘被撞響,終于將他從紛亂的思緒中拉回。 就在這時,他的目光不經(jīng)意間捕捉到了一條遺落在池邊的發(fā)帶,那發(fā)帶上繡著一枝梨花。 他頓時有了主意,抬手運起靈力,指尖一勾,無形的力量牽引,那發(fā)帶便飄然落入他的掌心。 微生耀將梨偈腦袋放在她的胳膊枕著,雙手將發(fā)帶蒙在自己的眼睛上。 微生耀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中的悸動,雙手緩緩伸入浴池中,摸索著,伸手去找她的肩頭位置。 可是因為視線有阻和心慌,他伸出的手指第一下就摸到了那高聳著的奶子上,指間滑過那粒因為露在水面,被冷風刺激得挺立的奶頭時,他還愣了一瞬,對男女之事毫無認知的他下意識捏了捏。 有點yingying的?像一顆小葡萄。 嗯?怎么越來越硬了? 好奇怪。 他繼續(xù)摸索著,直到手指將整個胸部包住,手感變成軟綿,掌心是光滑細膩的肌膚,帶來的觸感如同電流般從指尖蔓延至手心,引起難以言喻的酥癢。 白皙粉嫩卻一掌難握住,像柔軟的棉花被捏住時從他的指縫瀉出,他腦中頓時浮現(xiàn)了剛看到的一幕,霎時反應過來摸的是什么地方。 那是,小師妹的胸。 驚得他指尖立馬瑟縮回去。 居然是小師妹的胸,可是為什么小師妹那么嬌小的個子,那么柔弱纖細的腰,居然會有那么大的胸,奶頭比起他那只有綠豆大的一點,小師妹的奶頭竟有黃豆大小,居然還會變硬。 一片漆黑之中,他更能感受到心臟跳動得更澎湃了。 啪—— 微生耀再次抬手給了胡思亂想的自己一巴掌。 一左一右,讓他臉頰兩邊的指痕異常對稱。 思緒再度冷靜下來的微生耀腦海中反復勾勒著梨偈倒下的方位,再次鼓起勇氣,將手伸入浴池中,指尖在溫暖的水中輕輕劃動,每一次觸碰她的皮膚,都讓他的心頭悸動更加深刻。 微生耀不敢再用手掌摸索,只能用指尖找準她的肩頭后,一點點往下滑。 這一次,他的指尖終于準確無誤地觸碰到了她的肩頭和腿彎。 他一把將她從浴池中抱起,放在一旁的椅子上后,念動口訣,他的手指在空中一揮,她之前脫下的衣服便如同被無形之手cao控,自動為她換上。 換好衣服后,他將蒙在眼上的發(fā)帶拉下,掛在脖子上,圈住他滾動的喉結(jié)。 看著衣著完好、小臉卻寫著不安的梨偈,他盡量讓自己保持鎮(zhèn)定,抱起昏迷中的人兒,朝她的臥室走去。 晚風吹過,她的發(fā)絲飄過他的臉側(cè),與他半披的墨發(fā)勾纏在一起,讓他也沾染上她的氣息。 這一路,聞著少女身上沁人心脾的體香,微生耀的心跳如麻,腳下的步伐加快。 他不斷地喃喃,提醒自己不要心亂,“我只是在救師妹,只是在救她……” 時間漫長得猶如過了一甲子,微生耀終于把梨偈送回臥房,走向床榻,將她輕輕放下,為她蓋好被子。 給大師兄玉牌發(fā)了一道靈息,讓他過來落霞院瞧瞧梨偈身體什么情況后,一刻也不敢耽擱,御劍飛回了月竹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