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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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青在一旁看著她熟練的動作,喝了聲彩:“嘿,怪不得季娘子你能進太醫(yī)院當(dāng)女醫(yī),這手法可真是干凈利落。” 季雨棠朝他笑了一下:“我能太醫(yī)院還是要多虧當(dāng)今皇后給我一個公平競爭的機會,不然以我一介女流之輩,怎么拼得過那些醫(yī)藥世家培養(yǎng)出來的郎君們呢?” 張青聽了這話,知道剛才和二愣子說宮里的秘辛給她聽到了,有些尷尬的撓頭:“叫季娘子見笑了,我們這些大老粗閑來無事,胡扯幾句罷了。” 季雨棠搖頭,尊重的說道:“張哥,我不是教訓(xùn)您什么?,F(xiàn)如今風(fēng)聲鶴唳,張哥得慎言才是。不然像我這樣遭了無妄之災(zāi),可真是倒霉啊。” 張青也反應(yīng)過來,他們議論的可是國母,比官家并肩的、從世家大族走出來的皇后。此刻他臉色有些發(fā)白,忙叮囑二愣子嘴巴嚴實些。 季雨棠打開食盒底部,是一碟rou餅,一碟時令素菜和一碟桂花糕。她掰了一些rou餅給小貓吃,然后才安靜的吃起飯菜。 “謝淮初這人,還真是挺好的。”她在心里說道。 第9章 紅蝶印跡 翠珠死了。 她死在貴妃生前慣用的躺椅上,死因與貴妃一樣,是中毒而死。但她和貴妃死亡的情形又不一樣,貴妃口吐污血,死狀狼狽,而她面容安詳,衣衫整潔,像是睡著了一樣。 謝淮初是第一個發(fā)現(xiàn)翠珠去世的人,他控制住現(xiàn)場,并簡單的檢查了一下。 謝淮初發(fā)現(xiàn)翠珠臉上有黛粉的痕跡,臉上卻沒有涂抹胭脂,嘴唇上也沒上唇脂。他有些疑惑,翻開翠珠的嘴唇發(fā)現(xiàn)里面有幾絲殘留的唇脂痕跡。他又翻看了一下翠珠的耳朵,耳孔里殘留著淡淡血痕。種種痕跡說明兇手給翠珠整理過遺容,大抵是在她由于中毒而死七竅流血之后,兇手想將她的七竅擦拭干凈,偏偏又因為時間急迫,所以動作粗魯,只是把翠珠臉上胭脂和唇脂都擦掉了,并沒有完全擦拭干凈。 這是為什么呢? 謝淮初有兩個推測方向,一是殺害翠珠的兇手與她關(guān)系匪淺,殺她是不得已的行為,所以心中有些愧疚,給翠珠最后的尊重;二是兇手通過擦拭翠珠臉上的痕跡,在掩蓋什么秘密。 謝淮初覺得第二個推測方向的可能性更大,但到底在掩蓋什么,目前還沒有證據(jù)。不過無論是哪個推測方向,都意味著謝淮初與季雨棠的推理找對方向了,兇手就是貴妃身邊的侍女。 接下來還需要對翠珠的遺體進行更加詳細的檢查,謝淮初經(jīng)歷的案子還少,驗尸經(jīng)驗不足,還需要大理寺的溫仵作再來查驗。他摘下羊腸手套,抬起手臂蹭了下眉心。 文明辛找來溫水給謝淮初凈手:“貴妃宮中的所有侍女太監(jiān)都被控制住了,你看什么時候開始審訊?” 謝淮初朝他道謝后說道:“不急,先關(guān)嚴實,將他們餓個幾頓。這些個都是嘴硬的,前幾天審貴妃的案子都審了幾個來回了,咱們都以為他們吐干凈了,結(jié)果呢?” 謝淮初有些生氣,他有個習(xí)慣,越生氣越會把手邊的東西規(guī)整得整齊,這會兒他將手巾疊得方方正正:“結(jié)果又出了人命了,這不就說明他們還瞞著許多事嗎?好好餓幾頓,讓他們再沒力氣撒謊!” 文明辛從他手里接過手巾,安慰他:“好好,我這就吩咐下頭的人‘關(guān)照關(guān)照’,你別氣,犯不著跟他們生氣哈?!?/br> 謝淮初嘆了一聲:“我知道犯不著,就是心里堵得慌,他們這些人把人命當(dāng)成什么了?” 文明辛沒答話,他看向謝淮初的目光里多了一絲欣賞。文明辛是尋常百姓出身,能一路考取功名直到來大理寺任職,用他老爹的話來說,那就是祖墳冒青煙了。但祖墳冒青煙也改變不了的是文明辛和身邊那些世家大族的郎君們的差距,他就是一個撞大運的小老百姓,注定和他們不在一個層次??墒墙裉煳拿餍量吹搅酥x淮初對待一個宮廷侍女的態(tài)度,惋惜、憤怒,不同于其他人的視若無睹,這讓他覺得謝淮初是不一樣的。 “明辛兄,你怎么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謝淮初感到奇怪。 文明辛很尷尬,他慌亂的移開視線,耳朵莫名其妙的爆紅,緊張的結(jié)結(jié)巴巴:“沒啊,沒什么,哎,接下來怎么辦?” 謝淮初盯著他紅彤彤的耳朵,悄悄和文明辛拉開距離:“不是說過了,等溫仵作來細查?!?/br> 他忽然又想到了季雨棠有那種讓人看到過去事情的神通,于是又說道:“你提醒我了,我還要再去找一個幫手。” “誰???”文明辛好奇。 “季娘子?!敝x淮初道,“就是現(xiàn)在還關(guān)在咱們大理寺的那位季娘子?!?/br> 文明辛反應(yīng)倒是不大,他是屬于一開始就知道季雨棠是被明晃晃陷害的,他只是好奇:“她能幫上什么忙啊?她的嫌疑還沒洗清呢?!?/br> 謝淮初也正是發(fā)愁這一點:“我現(xiàn)在急需她的幫助,怎么能讓她被放出來呢?” “除非官家發(fā)話,不然沒人敢給她放出來。你忘了當(dāng)時官家生氣的模樣了?簡直是要吃人。誰敢忤逆官家的話給那季娘子放出來啊?” 謝淮初也知道,可是這樣一來他就更頭疼了。本來想著是他破案,給季雨棠救出來,但是現(xiàn)在要想破案,就必須得季雨棠幫忙,這不就陷入死循環(huán)了? 就在他糾結(jié)萬分的時候,溫仵作終于趕來了。